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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聽了線鈴的話,那領頭的白衣人鼓掌道:“雖然你隻有不到七十級,但想必應該是遇到過奇跡,的確有高手風範,佩服佩服!”


    “閑話休說,你等是什麽人?為什麽要伏擊我們,以閣下的功夫和身份,想必也不是藏頭露尾的鼠輩?”


    “嗬嗬!我知道你在使激將法,但我們幾人的身份本無不可對人言之處,幾位聽好了,在下菅原真愛,大賢者菅原道真之後,我左邊這位叫做蘆屋道長(此處“長”字音chng),蘆屋家的當家人,右邊這位鬼隱大宗,乃是我日本第一忍者,應該不辱沒幾位的身份?至於我們為什麽要襲擊你們,很簡單,我們在這八歧大山中有事情要辦,不喜歡別人打擾,你們進來之前,我們曾經警告過你們的首領,但他卻無視我們的警告強行進入,說不得,隻好以武力分個上下了。”


    “哼!”線鈴哼了一聲,心中著實不大相信,因為這所謂的“七煞困神陣”雖然隻是個輔助型的陣法,但卻也布置不易,若不是事先布置好的,從他們大隊進入八歧大山開始到現在這點時間裏,肯定是完不成的。


    正自轉著心事,卻聽玉生香在旁邊接口道:“這八歧大山又不是你家的,憑什麽不讓我們走?”


    “嘎嘎嘎!”聽了她的話,那蘆屋道長怪笑道:“憑什麽?就憑我們的實力,憑我們的拳頭,若是不服,你們盡可以上來領教一二!”


    這蘆屋道長的話說起來夠氣勢,但他忘了一件事情,就是他不小心在跟一個女人鬥嘴,而且是一個素來就以尖酸刻薄著稱的女人鬥嘴。果然,玉生香立刻便回道:“哎喲喲!好氣魄,好講究呀!有本事怎麽不把全日本都當做你們家的,那樣的話,我們保證不踏上半步。”


    “你!”蘆屋道長被噎得沒詞兒,又不願向女子伸手,故此隻得退了半步,退到了菅原真愛身後生悶氣。


    “閑話休說!既然大家已經麵對麵說話,我提個賭約,要是我們輸了,不阻你們在山上活動,要是你們輸了,自行退下山去,在我們辦完事情之前不要上來就是。”菅原真愛見蘆屋道長鬥嘴吃癟,連忙跳出來道。


    “哦?賭什麽?不妨說來聽聽?”玉生香素來對打賭很有興趣,立刻轉移了對蘆屋的注意力,對菅原真愛笑道。


    “很簡單,你們有三個高手,我們這邊正好也有三個高手,我們六人就在這裏戰上一場,最後還能站著的就是勝者,如何?”


    “賭了!”三個當事人還沒發表意見,玉生香卻對他們三個最有自信,當即便答應道:“不過你們可得守信用喲!”


    “那是當然!不過還有點小規則,那就是在開始的時候我們必須一對一,在戰勝自己對手之前不許幹擾別人的比鬥,將自己的對手打倒後才可以幫助自己的隊友,如何?”


    “好!隻要雙方都公平就行!”既然玉生香已經答應了,聞天音自然跳出來聲援道。


    既然箭已在弦上,而且雙方都有著強大的自信,自然沒有怯陣的理由,當下,菅原真愛令手下人退開一塊足夠大的地方作為戰場,接著首先站入了場心,而線鈴等人也退出了場外,叮囑木穀涉和雅史保護好兩個女孩子後,與聞天音和雲落霞一起回到了場中。


    “有禮了!”線鈴向菅原真愛抱了抱拳,既然對方已經通報了姓名,自己這方的禮數也自然要做足,因此他開口自報姓名道:“在下線鈴,大宋武當…”。


    “嗬嗬!”那菅原真愛忽然搖了搖手,打斷線鈴的話道:“你們幾個的來曆不必通報,我都知道,閣下叫線鈴,六十八級散道士,武當派五代弟子,法號‘虛境’;這位劍客叫聞天音,一轉中段靈劍士,具體等級不詳,第二職業修刺客,前華山弟子,後來叛出師門,發願要自創一家門戶;這位道長叫雲落霞,一轉中段正道士,具體等級不詳,但在貴方三人中應是最高的,第二職業修劍士,散修無門派,曾加入過屠龍幫,現為水泊梁山第三把交椅。可對?”


    “咦?”三個人都愣了一下,對他們三人的身份,雖然並非保密,但在日本卻也少有人知道,尤其線鈴,便是在大宋認識他的人也不多,不想這個日本人菅原真愛卻了解得如此詳細,顯然他背後有著龐大的勢力,甚至能延伸到大宋,故此才能起清楚三人的底子。


    見線鈴三人錯愕的表情,菅原真愛擾亂對方心態的計劃已經達到,當下不再遲疑,道:“若是在下說得都對的話,那我們這便開始!我和線鈴先生都是法劍兩術兼修的職業,一開始便是我倆放對;雲先生和蘆屋都是法術類職業,你兩人動手;我方沒有純劍士職業,但物理攻擊最強的是鬼隱,便由他陪聞先生走幾招。比賽無任何限製,可以使用任何招數法寶,如果幾位沒意見,那我們便開始好嗎?”


    “請!”線鈴這邊沒有公認的首領,但既然是他要跟對方的首領菅原真愛動手,自然是他回了這樣一個字。


    隨著線鈴的這個字出口,其餘五人身上都泛氣了各色的光芒和氣息,聞天音身上的是罡氣,雲落霞身上的是神通道的道士才能擁有的禦神氣,日本三人身上分別泛著白氣,青氣和黑氣,彰顯著對方三人一轉以上的實力,隻有線鈴還處在普通境界中,他的身上沒有任何光、氣泛出。


    盡管如此,詳細的了解線鈴與良矢殘殺戰鬥情況的菅原真愛卻不敢掉以輕心,隻見他輕輕拔出了身上的配劍,登時,一道紫光閃過,幾乎將周圍的一切都染成了紫色。


    “布都禦魂!神劍布都禦魂!”見到這柄劍,清川雅史和木穀涉幾乎同時嚷道。菅原真愛手中的是一柄超長的太刀,僅是劍刃的長度就接近一丈(日本有這個東西的實物,劍刃長約224厘米),與其長度相對應的是,它的寬度不過一寸出頭(2.85厘米),劍身為鐵鑄,表麵經過了化學處理,除了劍刃外全是厚重的黑色,在劍的外麵,紫色的電光流動,剛才的自光便是由此而來,在眩目的同時,給整柄寶劍添加了一分神秘的色彩。


    “有眼力!”菅原真愛笑道:“劍名布都禦魂,神話時期三大神劍之末,傳說中建禦雷神的配劍,神武天皇曾已此斬過大熊。劍中藏有紫電,配合我的禦雷術,威力相當了得,線鈴先生請小心。”


    “多謝!”線鈴知道對方的劍當有神器級別,不敢怠慢,也拔出了自己的“赤焰劍”。這赤焰劍是鑄造大師漸進的棺材底,被寒清流半買半騙弄到手給了線鈴防身,這劍要求六十級才能用,因此線鈴在來日本之前一直在使用漸進鑄造的普通亮銀劍,直到他到日本並練到六十級以後才拿出來使用,並在與“三髡童子”之戰中大顯神威。


    “劍名‘赤焰’,大宋鑄劍大師漸進所鑄,火屬性,能增強我的火法術,不過我曾發誓與人對戰時絕不用火法術,因此菅原先生不必擔心,但這件配合我的炎性內力,近戰時威力仍不可小覷。”說著,線鈴將劍前伸,與菅原真愛的布都禦魂交在了一起。


    “鏘”的一聲,雙方試過力氣分開,擺開了門戶。隻這一下,線鈴已覺手心發麻,心知對方的神劍威力遠在自己的“赤焰劍”之上,那紫雷方能透過自己的劍傳到手心,但那布都禦魂本身的劍質卻和“赤焰劍”不過在伯仲之間,倒是不用擔心損了寶物。與此同時,菅原真愛也覺得手心一股赤熱,心中也是暗暗吃驚,知道對方內力尚在自己之上,方能隔物傳功,傷了自己手心,雖然自己的職業是以法術為主,劍術為輔,但線鈴的散道士也是同樣特性,再聯想到線鈴曾戰勝良矢殘殺,雖然主要原因是出於良矢大意輕敵,但也足劍線鈴的武功之強,因此,菅原真愛已經暗下決心,一會兒盡量避免和線鈴的近戰。


    見他二人交了下手,另外兩對也動了起來。聞天音是第一個動的,他迅速的跟鬼隱大宗試了一下力氣後,迅速變招,向對方直劈了下去,這一下看似盡力,中間卻還暗含著三個變招。鬼隱大宗單論武藝雖不如聞天音,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因此他不敢硬接,一個土遁術,已經從聞天音劍下失蹤。


    在另一邊,雲落霞與蘆屋道長也動起了手,這兩人都是法術職業,自然不會象聞天音他們那般刺刀見紅,而是斯斯文文的拉開一定距離互相念咒語,隨著嘰裏咕嚕的聲音響起,雲落霞臉色忽然一變,原來他感覺到自己的法力凝聚速度和控製的靈活度都大有下降,他本有一轉中段的頂峰的實力,可眼下卻隻能發揮出一轉中段初期的能力,相當於足足低了二十級。不過隨即,他的臉色便恢複了正常,因為既然對方辛辛苦苦布置下這什麽“七煞困神陣”,自然不會令其浪費,考慮到對方有上百高手,對自己幾個人卻並不群毆,這點小算計還是可以忍耐的,更何況那蘆屋道長看上去隻有剛剛一轉的實力,即使在這“七煞困神陣”中,對方的實力能再提升二十級,雲落霞仍然保持著絕對的等級優勢。


    想到這裏,雲落霞放下了心,繼續凝聚法力。他料想的不錯,這“七煞困神陣”確實是菅原真愛等人精心準備的,他們有線鈴等人詳細的資料,知道正常來說,他們三人絕無勝算,因此才布置下這能削弱敵人,並增強自己能力的法陣。這陣法對法術類職業作用尤其大,考慮到對方有兩個道士,絕對是能逆轉乾坤的東西。不過,令他感到失望的是,聞天音受影響不大倒在他意料之中,但他對麵的線鈴顯然也受影響很小,這就令他大跌眼鏡了。他不知道,線鈴身上有兩件仙器,而且他的內力和法力都經過了特別的加強(溫湖內力和三昧真火),幾乎不會受到任何不利的外力影響。


    就在菅原真愛轉著心思的時候,幾人已經交手了十來招,在這十來招間,聞天音已經占據了絕對的優勢,雲落霞雖然沒有明顯優勢,卻也略顯上風,而菅原真愛由於不願與線鈴近戰,因此也已經被逼得手忙腳亂,他的護身白氣是類似雲落霞的禦神氣之類的外氣,對低境界的法術攻擊有絕對防禦的效果(三昧真火除外,好在線鈴沒有也沒打算使用),但對實體攻擊的效果就很有限了。幸好線鈴對他的布都禦魂還是十分忌憚的,關鍵時刻他隻須揮劍亂舞,線鈴倒也不敢過分進逼。


    雖然事先已經對線鈴三人的實力做了很高的估計,但沒想到對方竟然強到如此境地,菅原真愛無奈,隻得吹了一聲口哨,喊道:“還等什麽,出絕招!”


    聽了他的話,他們一方的三個人幾乎同時行動起來,隻聽一串光芒閃耀,天上地下已經出現了十幾隻梵獸,正是日本種族特技――梵獸技,這些梵獸雖然都隻是中級的,但由於其能力隨主人增強而增強,此時也足以對一轉好手造成殺傷。這些梵獸一出,在蘆屋道滿這裏,他立刻扳回了頹勢,對雲落霞占據了上風。在鬼隱大宗那裏,雖然仍無法擋住聞天音那神出鬼沒的劍法,卻也並非剛才那般毫無還手之力了,更何況他本就擅長遁術隱形,拖住聞天音還是沒有問題的。聞天音雖然也有一隻梵獸風牙,但消耗太大,而且等級又很低,與其被敵人的梵獸擊滅虧損精力,還不如幹脆就不放出來,聞天音自信憑自己的能力,即使缺少梵獸助陣,還是能對付得了對方的,隻是這較長的需要時間。


    在線鈴這裏,見到菅原真愛連續放出四隻梵獸,一隻是五爪土爪,這種梵獸在地麵以下穿行,速度如風,它背上有五隻尖爪,穿行時露出地麵,殺傷站在地表的一切生物,這隻土爪是五爪的,屬於中級梵獸,攻擊的寬度已經達到了六尺,若非線鈴有滯空能力,幾乎是躲無可躲的;第二隻梵獸叫“光牙”,特殊的光屬性梵獸,外形類似風牙,但它是中級梵獸,攻擊力和速度都與風牙不是一個檔次的,缺點是有時能被加持過法術的鏡子或水麵反射;第三隻梵獸是當初清川秀實曾經使用過的“地精集氣蟲”,仿佛日本養梵獸數量比較多,而且等級相對較高的人物,都要養這麽一隻梵獸,其能力是吸取大地的精氣給主人,並能提供一定的防禦能力;第四隻是叫“影身”,是一種無形的梵獸,認主後能化成主人的形狀,如果主人主修法術類,它便擁有實體攻擊力,如果主人是以實體攻擊為主,它便有法術攻擊力,在它移動時能夠隱身,隻有要攻擊時才會現形出來,其缺點是收服時比較麻煩。


    且說菅原真愛,放出這四隻梵獸後,料想能拖住線鈴一段時間,立即便跳到一邊,嘴裏念念有詞,準備起**術來。


    “嗬嗬!跟我玩梵獸?”線鈴也笑了起來,這簡直就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嘛!姑且不論他暫時不能使用的火麟,趴蝮雖然攻擊力弱一些,多少也是龍子之一,高級梵獸,最奇的是它竟然是由中級梵獸經過龍變進化來的,這在梵獸界是絕無僅有的,而雷蛇更是在他無限製的精力供養下,以低級梵獸之身,擁有了不亞於高級梵獸的攻擊力,這一切在養過梵獸的人眼中,可以說個個都是奇跡,因此他怎麽會怕這幾個再普通不過的中級梵獸。


    “出來!趴蝮!出來!雷蛇!”線鈴猶豫了一下,沒有召喚出他新得的那個名叫“慟哭獸”的梵獸,因為至今也沒有弄清那個梵獸的作用,反正趴蝮和雷蛇已經足夠了,再召喚一個不明因素反而會節外生枝。


    “高級梵獸!”菅原真愛眼神閃動了一下,念動咒語的速度有所減慢,顯然在分心準備其它東西。


    “上!”雖著一聲令下,雷蛇對上了光牙,趴蝮纏住了影身,至於土爪和地精集氣蟲,則被線鈴直接無視,畢竟,土爪不能攻擊空中目標,而地精集氣蟲是輔助類梵獸,隻能增加主人使用其它梵獸的持久力,而對於無限精力提供的線鈴來說,無論對方補充精力的速度如何快,也不可能比他持久力長的。


    這時,身旁的戰場也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大地都在隨之震動,原來卻是蘆屋道長和雲落霞在用**術對轟。蘆屋道長生性冷靜,他在關注自己對手時,已經注意到鬼隱大宗居於下風,而原來被寄予厚望能迅速取勝的菅原真愛也遇上了難以想象的棘手對手,因此他隻得發動了**術,以圖跟雲落霞速戰速決,而即使在“七煞困神陣”中,雲落霞的法力仍在他之上,自然不會怕了與他對轟。


    “轟!”在第六記**術之後,蘆屋道長已經漸顯不支,他的法力凝聚速度和控製力都不及雲落霞,因此每次對轟都要消耗額外的精力去應付對方法術的餘波,頭上已經開始見汗了。


    “差不多了!”見到雲落霞又在閉目凝神積蓄**術,蘆屋道長心中暗道。隻見他手一指,兩隻梵獸脫手而出,一隻直奔雲落霞攻去,另一隻卻與蘆屋合體,給他身周的青氣中又注入了一股藍光,得這藍光的注入,那青氣也開始大盛,同時蘆屋的頭頂,隱隱浮現出一條巨蟒的虛象。


    那隻攻向雲落霞的梵獸,卻是一隻包裹在紅色火焰中的小蟲子,在距離對方丈餘遠,兩丈高處(法術角色之間的戰鬥,距離至少有三丈以上,向雲落霞這等高級法術之間的戰鬥,距離更是超過了五丈),忽然分化出了數百分身,如雨點般居高臨下的向雲落霞砸去。


    “轟轟轟轟!”隻聽爆響連連,那梵獸名喚“爆裂蠱”,一旦發動,遇到阻礙就爆炸,威力相當了得,如今數百個一齊轟在了雲落霞的防護罩上,卻也不下於一個一轉**術的威力。


    當爆炸的火光消散,在零落的碎石和隱隱的硝煙中,雲落霞卻已經失去了蹤影,無論是活人還是屍體。這番景象令蘆屋也是一愣,按說爆裂蠱對付一般人絕對能打個屍骨不留,但雲落霞可是高級道士,而且是有禦神氣護體的高級道士,便是他不防禦,也絕對炸不死他,最多能令他大傷元氣而已。


    就在他猶疑的一瞬,對麵爆裂蠱炸出的大坑中,硝煙漸散,一塊紅色的寶玉在地上閃閃發光,正是雲落霞的護身法寶――紅霞寶玉。幾乎與此同時,雲落霞在他左前方六尺處現身,手提一柄流香鐵木劍,向他殺來,竟然是一派肉搏的打法。


    原來雲落霞久經戰陣,早看清了場上的形勢,他知道線鈴還未過一轉,雖然他的能力很神奇,卻也未必能抵得住對手很久,而聞天音的對手很油滑,一時半會兒的又收拾不下,隻有靠自己這邊速戰速決,可是在那可惡的“七煞困神陣”和梵獸的幫助之下,自己用法術對戰能不輸就不錯了,因此,他決定冒險使用近身戰拚武功的方法決勝,因為“七煞困神陣”對武技的影響不大。


    說是冒險,實際上經驗豐富的雲落霞算得很清楚,從這一段他跟日本人接觸來開,同等級日本陰陽師使用跟大宋類似的法術的準備時間差不多,甚至在使**術時還要略慢一些,這樣一算,那些對一轉高手真正有威脅的**術,即使是他,準備時間至少也要二十秒,對於蘆屋道滿這個等級來說,至少要半分鍾,剛才他看得清楚,那爆裂蠱爆炸開來的時候,蘆屋的藍色梵獸剛剛完成與他的合體,即使他立刻便開始積蓄**術,自己使用紅霞寶玉瞬移脫身的時間一共隻用八秒,他還有二十幾秒的時間靠近對手發動攻擊。畢竟,他的第二職業是劍士,而且他已經一轉五十多級了,若是再考慮他很高的二級屬性,諸如生命防禦之類,他的武功至少也頂得上**十級甚至一轉的高手了――除了還不能使用罡氣以外,而蘆屋隻是剛剛一轉的樣子,即使他第二職業修的也是戰鬥類的,也絕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說時遲,那時快,不到兩秒鍾,雲落霞已經跨越了六尺的距離,殺到了蘆屋道長的身前,鐵木劍直揮,指向對手的咽喉。


    就在這毫厘之間,蘆屋道長身上青藍色光芒猛漲,他的**術已經完成,隻聽他口中一字一句的道:“梵獸技,藍蟒青牙波!”


    “糟了!”雲落霞知道日本武士能夠使用梵獸技,增加自己大招的威力和施展速度,萬料不到陰陽師也有這種功夫,使得蘆屋的**術隻用了十秒鍾便完成了,看這法術的威力,自己雖然未必會被秒殺,但若是中實了,至少也是重傷,重傷會導致各種能力的降低,在對方的後續追殺下,仍然是不免的,而紅霞寶玉又不在身邊,這樣近的距離下,他的一些保命招數根本無法及時施展。


    危機關頭,一貫老實和善的雲落霞雙目直立,一股決死的殺氣發出,這個老實人已經決定動用兩敗俱傷的殺招了。隻見他一麵後退爭取時間,一麵口中默念咒語,身上紅光閃動(禦神氣和鎮仙氣沒有固定的顏色,根據玩家最擅長的法術的五行屬性顯現不同的顏色,跟線鈴一樣,雲落霞精通火法術,因此他的禦神氣是紅色的),已經將潛力發揮到了極致。


    “咄!”就在雲落霞即將準備完畢之時,對麵追擊他的藍色巨蟒突然聽下,隨著蘆屋道長的一聲斷喝,隻見它的大嘴一張,八顆青色的蟒牙以比巨蟒快兩倍的速度射出,直取雲落霞。


    “不好!”看這蟒牙的勢頭,顯然集中了蘆屋這個梵獸技中的大部分力量,而且它的攻擊點很小,即使是禦神氣也是萬萬抵擋不住的,而雲落霞拚命的法術還差一點才能完成,任誰看來,他也隻能閉目等死了。


    但雲落霞畢竟是雲落霞,隻見他雙目盡赤,右手一拍天靈蓋,一個亮點在額頭顯現,接著,這個亮點脫出他的身體,已難以想象的高速向那八顆青色蟒牙迎去,竟將八顆牙的來路全部封死。這亮點就是道士進入神通道才能孕育出來的元丹,是高級道士的根本,也是禦神氣的源泉,受不得半點損傷,平時所有高級道士對其都護若珍寶,決不會輕易放出來――哪怕隻是透透氣,但這東西威力也是相當了得,如今雲落霞已抱定必死的決心,自然不吝放出元丹,用以爭取一點時間。


    元丹飛出後,雲落霞便閉上了眼睛,全力運轉法力,準備自殘性**術“天地同壽”,但直到他準備完畢睜開眼睛,仍沒有感覺到預想中元丹爆裂的聲音。


    “咦?”雲落霞疑惑的看向四周,卻正看到那八顆青牙正從兩側的身後返回,而他的元丹仍好好的懸浮在麵前。


    “嗬嗬!雲先生,我們隻爭勝負,不決生死!我不跟你拚命!”蘆屋道長咧開嘴,笑得要多難看又多難看道。


    “好個隻爭勝負,不決生死,我認輸了,希望你們其他人也能遵守這個原則!”雲落霞也是爽快人,當即認輸道。


    “雲先生其實隻是輸在對我們日本功夫特性的不了解上,其實並不算輸,何況我們這次還使用了點小手段,如果易地再戰,輸得應當是我。”的確,雲落霞輸在不了解日本陰陽師也能施展梵獸技,而且準備時間遠比同檔次的**術來得短,不要說易地,就算在這裏再來一次,他也斷不會吃這個虧,勝負仍是兩可之間,故此,蘆屋這段話說得倒也算公允,隻是在此時說,多少有點得便宜賣乖之嫌。


    既然雲落霞痛快的認輸,現在擺在蘆屋道長麵前的,便是個兩難選擇,他隻有一次機會,決定到底是幫助鬼隱大宗,還是菅原真愛。猶豫了片刻,他終於走到了線鈴和的戰圈外,一邊放出梵獸助戰,一邊念起了不知名的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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