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此女迎了上來,張仲露出一個笑容,說:“幾天沒來了,你可好。”


    這女子笑了笑,說:“妾一切安好,就是不見郎君,有些想念。”


    張仲笑了笑,牽著她的手說:“家中事務繁忙,我也脫不得身,委屈你了。等我正式成了張家繼子,就能光明正大的接你回去了。”


    這女子聽見他這話,頗為感動的將自己身體靠近了張仲懷中,說:“張郎你對我真好,你是唯一一個不嫌棄我長相的人。”


    她靠在張仲懷中,在她看不見的時候,張仲的臉都扭曲了。


    這個女子,身材倒還勻稱,但是那張臉卻是異常的醜陋。


    紅紫色的斑塊覆蓋了她大半張臉,此還罷了,她眼睛也是大小眼,口鼻還是歪斜的。


    她的這張臉,有時候她自己都看不慣。


    但是張仲對她說,他不介意。


    他說他很愛她,還給她租了房子,說要娶她。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這幅樣子登不了大雅之堂,但是她甘願當一個小妾,隻要能和張仲在一起就行。


    張仲輕輕的推開她,然後說到:“上次你說幫我解決張巍。可張巍並沒有死。”


    他的話說完,這女子就鄒起眉頭,然後就更醜了。


    她說:“不可能!我的飛疫之術不可能失敗的,這些年我不斷給他施咒,他已經病入膏肓,醫藥無效。最後一次的施咒,他必死無疑。”


    她說得斬釘截鐵,張仲也馬上說:“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隻是他現在還活著是事實。”


    這女子想了一下,卻也想不出什麽問題。她得到飛疫之術很久,但是真正施術害人還是頭一遭。


    張仲看她的表情,試探的說:“你不是說還有更快的術嗎?為什麽不試試?”


    這女子卻是猶豫著說:“這速成之術威力是大,但是會消耗我的壽命,如果有紕漏,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她的飛疫之術有一快一慢兩種施咒方式。


    慢的施咒耗時長達幾年,可以讓受術者難受好幾年,慢慢死亡,這是一種折磨。


    但是這種施咒方式,可以讓施咒者消耗很小,幾乎沒有什麽後遺症。


    快的那種施咒方式就很快了,七天見效,人走的很安詳,家屬壓力也會小一些。


    隻不過這方法對施咒者就很傷,畢竟幾年的事情要七天做完,相當於幾年的飯七天吃完一樣。


    而這個女人隻有施咒之術,沒有養身之法,消耗的東西隻有壽命來填。所以她猶豫了。


    張仲看見她猶豫了,咬咬牙直接說:“煙娘,這件事你一定要幫我。張巍現在在收購一種叫土狗的東西,他一個將死之人做這些事情,一定是有原因的,我怕遲則生變啊。”


    張仲的話讓煙娘猶豫起來。她雖然很愛張仲,但是真的要拿壽命去搏的話,她還是猶豫的。


    張仲也不敢太過於緊逼她,真的見識過她施咒讓張巍病入膏肓,他也害怕這個女人這樣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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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的他,就是因為此女身懷異術,才不惜犧牲色相勾引她,讓她給張巍施咒。


    當初的他除了色相一無所有,而這個女人也看上了他的色相。


    這個時候,張仲忽然腰帶一鬆,卻是煙娘在解他的褲腰帶。


    張仲臉色微微一變,按住她的手說:“煙娘你在幹嘛?”


    煙娘看了他一眼,露出一個難看的媚笑,說:“張郎難得來一次,難道就不想和我共度春宵?”


    張仲指了指窗外,說:“現在還是白日。”


    煙娘看著他的俊臉,說:“正是因為是白天,我才看得清楚你。黑燈瞎火的,有什麽意思。”


    聽見這話,他的臉色更是難受。你看見我的臉會興奮,但是我看見你的臉會難受啊。


    黑夜,烏漆嘛黑的時候看不見你的臉,我才能忍得住,白天真的不行啊。


    看著她的臉,張仲哪裏興奮得起來。煙娘似乎也知道了什麽,她口中默念了幾句,然後張仲忽然後腰一熱就起來了。


    “你!你對我幹了什麽!”張仲氣急敗壞的說,他現在害怕極了。


    他非常害怕煙娘對他做了什麽,不然他怎麽會雄起?


    然而煙娘卻是笑了一下,她說:“放心,這隻是一個小技巧,不會對你有什麽影響的。張郎,我們來嘛!”


    半推半就之間,張仲也沒太過劇烈的反抗,就從了她。


    就當……就當施舍了吧!


    良久,可能是因為異術的原因,他今天持續的時間比較久。事後,他正處於失神階段,忽然聽見煙娘說:“張郎,為了你,我願意試一試。”


    聽見這話,他精神一震。說:“可是真的?”


    煙娘點點頭,說:“當然,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她繼續說:“這幾天你就不要來找我了,我需要單人獨處。”


    張仲點點頭,他才不想來呢。


    等待張仲離開,她翻身起來。然後摸著肚子說:“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懷上。為了我們以後的幸福,損失一些壽命不算什麽。”


    她來到屋後的槐樹下,用鋤頭挖出一個黑色的瓦罐,然後將瓦罐拿回房間。


    這個瓦罐之中,就是她培育了很多年的疫氣。隻是這些年過去,這個罐子也沒有裝滿,想要裝滿疫氣,就必須讓更多人感染,顯然她並沒有這麽做。


    這裏的疫氣,都是張巍一人之力提供的。


    她看著這個瓦罐,取出一柄小刀刺破手指,然後將血液滴入瓦罐中。接著就是對著瓦罐又跪又拜,口中開始念念有詞。


    含糊的咒文從她口中冒出,隨著咒文念誦,她額頭開始流出豆大的汗滴,臉上的紫紅色斑塊更加鮮豔起來。


    那紫紅色的色斑,似乎也更加大了一些。


    瓦罐慢慢晃動起來,接著一絲絲的黑氣從瓦罐中冒出,黑氣很快就消失在空中,瓦罐又逐漸恢複了平靜。


    煙娘終於是鬆了口氣。


    這隻是第一天的祭拜,等到七天之後,時機成熟之時,這疫氣就會要了張巍的小命。


    想到這裏,煙娘微微歎口氣,她雖然和張巍無冤無仇,但是隻要是擋在她和張仲麵前的障礙,她都會毫不留情的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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