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瘋殺手與狂殺手不懷好意的眼神,天若小心翼翼扶著老人,讓他安然坐回輪椅,然後一臉認真,對著應許文道:“這裏很危險,交給我來應付,你們快走。zuilu.***”


    “多謝應少俠,還請小心。”應許文也不婆媽,推著輪椅離去。輪椅上的老人回頭忘了天若一樣,隻看到他挺拔的身影,一臉惆悵得歎了一口氣。


    “想走,可沒那麽容易。”瘋殺手衝殺而來,度一増再增,想要憑借度,要天若反應不及,快突破他的阻攔。


    就在瘋殺手,衝到天若身旁,正自鳴得意,以為能輕而易舉突破之時。一隻手閃電出擊,按著他的頭顱,以千鈞之力,猛烈將他推著,衝撞向牆壁。


    轟一聲驚心動魄的撞牆巨聲,牆壁一陣震動,光聽聲音和情形就知道,衝擊力有多強。瘋殺手的頭被天若牢牢按住,一頭撞在牆壁上,頓時頭痛欲裂,眼冒金星,但憑著驚人的鬥誌,怒吼一聲,一腳飛踹而出。


    天若猝不及防,挨了一腳,卻不痛不癢,悶哼一聲,將按著瘋殺手頭顱的手,火收了回來,但並不表示他現在心慈手軟了,幾乎同時,另一拳緊接補上,再次轟中瘋殺手的腦袋,巨大的衝擊力,又讓瘋殺手的頭撞了一次牆。


    連受重創,瘋殺手仍能咬牙堅挺,出招瘋亂,像是一頭喪心病狂的野獸,完全是不顧一切的攻勢。但天若不慌不忙,沉著應對,雙手飛揚不絕,不斷截下瘋殺手的攻勢,守得固若金湯。


    腦袋連撞兩次牆,瘋殺手不死,也要受到影響,頭昏腦脹,搖搖欲墜,一通猛攻,看似威力無匹,實則攻向完全沒有邊際,拳路都歪了方向,身體逐漸難以支撐。


    天若趁勢而起,掌勢如排山倒海,猛攻猛打一掌比一掌重,隻打得瘋殺手毫無還手之力,節節敗退。最後被天若雙掌疾出,打得倒退而去,摔倒在地。


    一旁林靜無所事事,對著同樣很閑的狂殺手問道:“你同夥不行了,你還要打算袖手旁觀嗎?”


    “是嗎。”狂殺手冷笑一聲,鄙夷看了林靜一眼:“你該擔心的是姓應那小子安危,希望他不要被打死才好。”


    “你說什麽?”林靜不明所以,剛才可是天若占據絕對上風,心想莫非是對方想虛張聲勢。


    嗬嗬,嗬嗬,突然一聲接一聲的怪笑,從躺著的瘋殺手那邊出,隻見他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掛著古怪的笑容,看上去又瘋又傻。


    “啊“一聲尖銳的叫聲,瘋殺手整個人如箭離弦,猛衝向天若,每一步都在地麵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揚起厚厚塵土,聲勢甚是駭人。


    “殺了你,殺了你。”瘋殺手真的瘋癲了,眼裏盡是殺意,出手更瘋更亂,如狂風暴雨般肆虐。


    這次是天若被壓製,他全神專注,出手沉猛也夠勁,依然還是身處被動挨打的局麵,內勁一吐,護身罡氣爆,想要震潰對方拳攻勢。


    “去死。”瘋殺手像是受到刺激了一樣,戰意暴漲,一拳強悍攻潰天若的護身罡氣,第二拳接踵而至,重重轟中了天若。


    而天若臉色難看,足以說明他挨得那擊有多重。乘勝追擊,瘋殺手挑起地上一把應家護衛用的刀,亂砍亂劈,又強又快,完全殺紅了眼。


    天若招架不住,隻能以雙臂擋在身前,承受瘋殺手,瘋亂的可怕攻勢。


    “若哥。”林靜見天若身處下風不利,頓時憂心如焚,玉體輕盈一飄,像流雲般飄了出去,想要助天若一臂之力。


    隻是狂殺手早已虎視眈眈,覺林靜一動,他也隨即出手阻擋,手中的刀縱橫揮擊,打出刀氣漫天,不管林靜的步伐和輕功有多精妙難測,也絕對沒有躲避的間隙。


    去路被擋,林靜隻好先退一步,異常惱火道:“讓開。”


    “不好意思,此路不通。”狂殺手依舊以輕狂之態,傲視一切,語氣更是漫不經心。


    “那休怪不小姐不客氣了。”林靜心係天若安危,不想廢話多說,使出仙步迷蹤,以變化莫測,飄忽不定的步伐,快接近狂殺手,意圖以此繞過狂殺手的阻攔。


    “仙步迷蹤,居然是林家的仙步迷蹤。”狂殺手語氣森寒,臉色一沉,雙手將刀握的更緊。


    林靜不耐煩道:“既然知道本小姐是誰,還不快滾,不然……”林靜還未說完,就被狂殺手一聲咆哮打斷:“林家的人,都要去死。”


    狂殺手言出必行,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之意,一刀狠辣劈向林靜。隻是麵對林靜不可揣測的步伐,還是一刀落空了。


    林靜秀媚一皺,她是頭一回遇到不給林家三分薄麵的人,再看對方一副要趕盡殺絕的樣子,似乎與林家有血海深仇一般。


    狂殺手刀勢愈來愈快,一招未盡,另一殺招已蓄勢待。林靜腳下不停,來回遊走,不斷變化方位,狂殺手的幾番努力的攻擊,連林靜一個惡衣角都沒有沾到。


    突然空氣中溫度聚降,狂殺手感覺一寒,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顫,這才覺手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寒霜,而寒氣已經痛徹筋骨。


    “怎麽會,這是什麽武功。”狂殺手驚駭失色,雙臂逐漸麻,出招不在有威脅。林靜果斷出手,一掌震開狂殺手的刀身,第二掌徑直打中他的身軀,將陰寒之氣,打入他體內,不僅讓他四肢麻木,更是血液幾乎凝固,連內息也運轉不暢。


    “不好。”狂殺手心中一急,拚著對身體的損傷,瘋狂運轉內息,將林靜打來的陰寒之氣,全數逼了出來。


    即便成功,但狂殺手也耽擱了一點時間,林靜又接連兩掌,將他打飛了出去。


    “若哥,我來幫你。”林靜正要飄到應天若身邊助陣,相信憑借無雙武典,定可無往不利,正當此時,林靜察覺腦後生風,急忙一躲,還好及時,險些被一劈為二。


    “林家的,你這是想去哪裏。”被打飛的狂殺手,一點也不需要喘口氣的時間,忍著傷痛,又殺了回來,勢要林靜不能逾越半步。


    ※※※


    另外一邊,也打得如火如荼,丁大依然與凶殺手拚個旗鼓相當,難分伯仲。而薛義像救星般的趕到,讓應家上下士氣大增。


    前幾日還偷偷摸摸,讓應家眾人人人喊打的薛義,現在搖身一變,成了眾人的希望。隻見他從惡殺手身前殺到身後,這是短短一瞬而已,不僅是快,腿法也淩厲無比,配以神出鬼沒的度,頗具威脅。


    惡殺手也不是省油的登,反應快的驚人,出招之快不在薛義之下,加上身經百戰的經驗,應對的遊刃有餘。


    一閃再閃,薛義快絕的匪夷所思,肉眼根本無法更上他的度,腿勢一出,迅猛密集的腿影瘋狂掃來,。


    惡殺手不敢托大,出手如電,連綿掌勢,毫不遜色與薛義對攻。兩人以快打快,激烈交鋒,旁人難以插手,隻能眼巴巴看著。


    憑著深厚的功力,惡殺手掌勢後勁依然十足,但薛義的腿勢,逐漸開始衰竭,倆個現在纏鬥在一起,想退已經不來不及了。


    惡殺手該掌為拳,強橫崩開薛義的腿,開始一路猛攻,如狂風掃落葉一般,攻勢千重萬疊,沉猛異常,拳勁漫天,連連得手,打得薛義痛楚萬分,傷及五髒六腑。


    就在薛義將敗的關鍵一刻,丁三,丁四與丁二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勢,稍微調息了一下,總算恢複了一點元氣,又重新殺了回來,因為丁大與凶殺手一時難分勝負,無需擔心,所以他們不約而同,選擇全力猛攻惡殺手。


    麵對圍攻,惡殺手臉色一沉,感覺大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立即變招,雙拳左右開弓,擋下丁三與丁四的夾擊,腳下一轉,再順勢出拳,擋下丁三的拳,攻向了丁四,而截下丁四的拳,迎向丁三。


    丁三與丁四應對不及,雙雙被擊退。丁二趁機溜到惡殺手背後,一掌成功偷襲,打中惡殺手背脊。


    惡殺手顧此失彼,背上遭受重擊,全身一震,護身氣勁爆,逼開了丁二。但危機沒有就此過去,薛義有了喘息的機會,稍稍調息,又生龍活虎攻了過來,眨眼間就欺進到惡殺手身前,腿勢再起,迅猛中不斷變化,踢得惡殺手隻能徒勞無益的招架。


    雪上加霜,惡殺手還未應付完眼前的危局,丁三與丁四又聯手攻來,將惡殺手左右兩邊封死。再薛義倚仗度,不斷從惡殺手身前殺到身後,打得他暈頭轉向。


    四麵圍困,惡殺手無計可施,出吼聲求援。


    ※※※


    血殺手臉色一沉,未料事情沒有想象中那樣順利:“太煞,老夫在想,事到如今,你們也該表示一下了。”


    太煞滿不在乎道:“我就知道,你一定要我幹點什麽,心裏才會痛快。”太煞故意放慢語,磨磨蹭蹭不肯去馳援惡殺手。


    血殺手眼中極度不滿太煞的態度,冷哼一聲:“去”神智被控製的段緣,頭顱霍然一抬,腳下一蹬,衝向了應家。


    “看來要非打不可了。”太煞也鬱悶,他居然會擔心段緣的安危,雖然不甘願被血殺手利用,但還是一邊咒罵,一邊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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