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許之年卻是下令停止。


    他派人去喊話,隻要對方交出許溫言,其餘的人都可以加官進爵!


    但是此時的許溫言已經帶著十幾個親信跑了出去。


    被圍住的隻有殷善帶著的大軍。


    殷善冷聲喊道:“不可能!你們這群叛軍!”


    “那好。”許之年下令進攻。


    殷善就站在隊伍的最前方,他對著手下喊道:“兄弟們,我們一定要保護好皇上。”


    他願意給許溫言賣命,但手下的人卻大多不願意。


    他們親眼看到許溫言丟下他們跑了,現在打?


    打贏了也要損失慘重,輸了可就沒命了。


    殷善正準備讓帶人衝,忽然身後一涼,從著肩頭到腰部,接著痛的似乎被撕裂一般,痛的他從馬上栽了下來。


    已經沒有一點的力氣。


    但他還是咬著牙向後看去,就看到身後拿著刀的人是周二,刀尖上還滴著鮮血。


    沒想到殷善轉過頭,他手中的刀“倉啷”一聲掉在地上,發出金屬的碰撞聲。


    他“砰”的一聲跪在地上:“殷將軍,小的也是沒法子,家裏……”


    周二是他親手提拔起來的,殷善疼的閉緊了眼睛。


    但是手卻摸向了那把刀,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步走到周二麵前,手裏的刀從他的肚子狠狠的捅了進去。


    一切來的猝不及防,周二來不及躲閃,硬生生的被刺進去一刀。


    刀深深的紮在了他的身上,周二雙目圓睜,隻吐出一個“你”字,就再也沒力氣了,倒在地上,頃刻間沒了呼吸。我


    殷善吐出最後一口氣,也倒在了地上。


    群龍無首,眼看著將軍都倒下了,士兵們將手裏的刀扔了下來。


    還有膽子大的,想要效忠新主子的。


    將周二的屍體一腳踢開,手起刀落,殷善的項上人頭已經到了手中。


    轉而,那士兵扔了手中的刀,大步朝著許之年走去。


    一手提著殷善的頭,忽地跪下:“大人,這是我們主將殷善的頭顱,如今我們願全部歸降,求大人給條火路。”


    許之年從馬上走了下來:“識時務者為俊傑,幹的不錯,如今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若是你能把許溫言的人頭也拿下來,本王不僅賞你黃金萬兩,還讓你做大將軍。”


    那人溫言大喜,忙是磕頭:“小的翁葉海定不辱使命!”


    便是帶人離開。


    許溫良默默的看著翁葉海圓圈的背影:“這種剛來了新主子,就立刻殺了舊主子的人你敢用?”


    “就是這種人,心狠手辣的,一定會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我們找到許溫言一定能事半功倍。”


    一幫人立刻投降,許之年這小地方一時間還真接納不了這麽多的人。


    索性讓他們在這裏安營紮寨。


    不過所有的人都化整為零,將原來在許溫言的士兵都放到自己士兵中間,這樣以免生事。


    就算一個人兩個人的,能引起什麽大的風浪?


    等到戰役結束以後。


    顛簸了一路,一直沒有休息,許之年讓範毅先給許溫良安排住處。


    躲在樹後的田荷花與小蝶看完了這場戰爭。


    小蝶不可思議地說道:“這就完了?”


    田荷花機械的點了點頭:“太快了吧?”


    直到此刻,田荷花才知道,原來是許之年與許溫言定下的計謀。


    真是不得不服。


    這人的腦子是咋長的?


    身後響起那熟悉的聲音。


    “看完了沒有?”


    田荷花猛地一轉頭,看到許之年正對她笑:“你的膽子可真不小啊。”


    本來以為的要見不到他了,沒想到不僅見到了,還把許溫言打得亂竄。


    田荷花是又激動又高興,說話都不經過大腦了。


    “沒沒,我也很怕的,可是跑了不更明顯嘛~”


    “到是也對。”許之年看著田荷花,“你受苦了。”


    田荷花臉一紅,很是難為情地說道:“算你會說話。”


    許之年看到田荷花這番模樣,一時語塞。


    這姑娘腦袋裏裝的是什麽?


    不會是看上自己了吧……


    便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怎麽可以?


    便是登時恢複起嚴肅的臉,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這就派人先把姑娘安頓下來。”


    說著急匆匆的走了。


    看到許之年這般的高冷,田荷花心裏有些不舒服,但也是有些高興,說明他不是個隨便的人。


    之前是農女的時候,相貌普普通通,但他還一直……


    想到這裏,田荷花嬌羞的低下了頭。


    “小姐,你臉怎麽紅了?”


    小蝶忙是摸了摸田荷花的臉,驚呼道:“還有些燙,是不是趕路涼到了?”


    走過來要接田荷花去他家住下的範增趕到,聽到小蝶這話,看了看田荷花的臉,一本正經的點頭:“是啊,看樣子是受了風寒,這樣,我帶你去周郎中那裏看看。”


    聽到周郎中,uu看書 .uukanhucm田荷花猛地抬頭:“是上水村的周郎中嗎?”


    範增一臉驚訝:“怎麽?你也認識周郎中?”


    “他沒死!”


    田荷花很是高興,記得三年前,周郎中與周啟去了鄰村問診,後來的事情她也不知道了。


    隻當是凶多吉少,沒想到他還活著。


    “這真是個好消息。”


    一番話下來,範增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但看她臉上的紅暈已經退去,便是問道:“姑娘,你看起來好多了,還去嗎?”


    田荷花忙是擺手。


    得知他們沒事就好,去看周郎中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首要的去看李氏。


    如今終於團聚了。


    範毅帶著田荷花回到了範家。


    李氏、桃花、顧阿雪都在範家住下了。


    這次來,顧阿雪還想來找碧蓮算賬,卻是沒想到碧蓮根本沒有和範增在一起,瞬間,她的心情就好多了。


    聽著有人來,顧阿雪一看,竟是田荷花。


    臉頓時板了起來:“你這個叛徒,還好意思回來?”


    李氏一把抱住田荷花,上下打量著,看她沒有受傷,拍著胸口:“女兒,你沒事就好。”


    顧阿雪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當然,她可精明著呢,都出賣我們的行蹤了,還能這麽光明正大的走受過來。”


    “阿雪你這是誤會了。”範增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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