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如三步並做兩步衝進浴室。
媽呀，一點不假，成浩楠躺在浴池中，整個身子泡在水中，隻有頭露在水外麵。
好在，他沒有把身子露麵在外麵，才不至於在阿妮麵前出醜。
“你出去吧，我來。”何婉如對阿妮說。
在這個時候，何婉如不能讓阿妮在跟前，否則成浩楠的一切都會在被她一覽無餘的。
他們都是青年男女，隱私不能被人看到。
“噢，你一個人能行嗎？”阿妮答應著，卻是一副不放心的樣子。成浩楠一米八左右的個子，雖不是很胖，卻也很壯實。
“怎不行？阿妮，你去樓上幫他把床鋪好，我把他扶上去。”
何婉如看阿妮不想離開，有些不滿，她這是幹什麽呀？難道連避嫌都不知道？
男女授受不親，從古到今都是這樣，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好。”阿妮說著出了浴室，邊走還回頭望了一下。
有什麽好看的？男人的身體沒見過？真是的。一定是個沒有談過戀愛的人，當代大學生在學校裏沒談過戀愛的人不多，除非她是太差勁。
阿妮離開後，何婉如麵對成浩楠感到無從下手。
結婚這長時間了，她還是第一次麵對成浩楠，何婉如不能說不激動。那天因為賭氣，她和曉東行就了男女之事，卻是在黑暗中進行的，她根本不敢在燈光下看他。
何婉如先是將浴池中的水放掉，然後拿了浴巾，替成浩楠擦幹身子。
手碰到他那地方的時候，何婉如心跳加速，用手輕輕地撫了下，心想，這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東西，唉，真是可笑。然後，扯了睡衣給他穿上。
成浩楠小聲哼唧了幾聲，眼睛也不睜，任她擺弄著。
可能是成浩楠下意識裏有了些感覺。
“小倩，是你嗎？”成浩楠突然小聲呢喃了一句。
他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想到的還是莫小倩？
何婉如的心抽了下，旋之又笑了，也好，就讓他將她當成莫小倩好了，這樣下來的節目一定特別精彩。
何婉如半偎半抱將成浩楠扶出浴室，來到二樓他的臥室。
阿妮站在門口，已經等了有一會了。
“收拾好了。”阿妮伸手要從何婉如手中接過成浩楠。
“不用，你下去休息吧，都這會子了。”何婉如將成浩楠的身子讓了讓，她不願意讓她碰到他。
成浩楠是她男人，阿妮怎麽可以動他？
“嗯，有什麽事打電話給我。”
阿妮意識到何婉如不希望她在跟前，知趣的說。
“好的，阿妮，辛苦你了。”何婉如將成浩楠放到床上，回頭對阿妮說。
“應該的，下來就看你的了。祝你愉快。”
阿妮說道，話語中有一絲妒意。
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滋味，何婉如馬上要修成正果了，哎，這是人家命好，有個好父母。
“謝謝你，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何婉如說著，衝阿妮搖了搖手。
“小倩，不要走。”何婉如替成浩楠脫去衣服，起身要去洗漱，卻被成浩楠一把抓住。
他還是將她當成莫小倩了？
何婉如愣了足有一秒鍾，答應一聲，脫了自己的衣服，將一具溫潤如玉的身子送進了被窩……
夜半時分，成浩楠因為尿急，睜開眼睛，望著頭頂上潔白的天花板，一開始還以為是在醫院裏，扭頭間，看到躲在一側的何婉如，才發現自己竟然沒穿衣服，一時就傻了。
“我這是在哪兒？”成浩楠大喊一聲，翻身坐起。
“老公，這是我們家啊，你忘了，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回來的，瞧，那不是我們的結婚照？”
何婉如伸出潔白如玉的胳膊，一把攬過成浩楠的身子說道。
“鬆開。”成浩楠低聲喝了一聲，輕輕地將何婉如的身子推開。
心裏卻象打翻了的五味瓶，天哪，自己這是怎麽了，這樣輕而易舉的和她睡在了一起？這怎麽對得起莫小倩？
成浩楠竭力回想頭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到底怎麽回事，他隻記得自己是和小倩在一起，怎麽變成了何婉如？
他看著何婉如，心中湧出一股厭惡的感覺，他怎麽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成浩楠感覺自己的淚腺被打開了，頓時眼睛潮濕了。
以後他要怎麽麵對莫小倩，他是一心要為她守身的，可是他真不是人，他的意誌太薄弱了，不僅和葉知秋發生了那事，還和何婉如成就了夫妻之實。
成浩楠翻身下床，事情已經這樣了，這樣的事還能收回嗎？
“我沒有把你怎麽樣吧？”成浩楠小心翼翼的問。
他還心存幻想，希望和何婉如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你說呢？”何婉如掀開身上的被子，白嘩嘩的身子全部呈現在成浩楠麵前。
“你這是幹什麽？”成浩楠快速轉過頭去，好象自己麵對的是一個敵人。
同時，心中充滿了自責。
都已經這樣子了，怎麽可能什麽事都沒發生？就是沒發生，何婉如會承認嗎？成浩楠突然覺得自己就好象是一塊唐僧肉似的，被何婉如吃了。
成浩楠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
“我們是夫妻，又不是在偷人，瞧你，都是二婚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還跟我裝嫩。老公，你要是嫌家中人多，不如我們就住在這裏，過我們的二人世界，如何？”
何婉如將身子用被子包起來，對正要出臥室的成浩楠說。
她才不會管成浩楠是什麽心情，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肚子裏的孩子總算是可以名正言順了。再說了，都已經既成事實了，成浩楠還有什麽理由拒絕她？
“不，婉如，昨天是我酒後失德，你就當我們沒有發生這種事。”
成潔楠突然返回身來，竟然撲通一下跪了下去。
他這是幹什麽？是後悔和他那樣了？該進的義務不盡，自己還有理了？
何婉如頓時臉都氣綠了。
“你這是做什麽？我們在一起這是國家法律允許的，我們又沒有做什麽違法犯罪的事。”
何婉如壓抑著內心的痛苦，說。
“可是，我們不合適，婉如，我告訴你同，我們倆結婚完全是我媽的意思，是她逼我的。”成浩楠不肯起來。
他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希望何婉如不要拿這件事說事。
“是嗎？結婚還有被逼的？你媽讓你死你怎不去死？成浩楠，你不要欺人太甚了，難道我配不上你？論家世、門第還有學曆，哪一樣配不上你？憑什麽你這樣不待見我？”
何婉如說著委屈的都快要哭了。
成浩楠真是太過分了，他竟然都這樣了還是這態度？
何婉如是真的傷心，她沒想到自己付出這樣多都沒有換來他的一份感動。
“我不是這意思，我隻是說我們不合適，婉如，我實話告訴你，我們這輩子都隻能做朋友，做不了夫妻的。”
成浩楠說著站起來，對天長歎一聲，轉身出去了。
“你要是這樣，以後永遠不要見我。”何婉如聲嘶力竭的大叫，然後用被子捂了嘴，哭了起來。
還不到六點，冬天天短夜長，外麵還是黑的。
成浩楠來到客廳，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點著一支煙。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記得自己是一個人回來的，何婉如是怎麽進來的？真是太大意了，這是她的房子，她想什麽時候進來就什麽時候進來，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上了她的道了。
真是頭蠢豬。他太大意了，何婉如是個有手段的人，她要辦成一件事，是會不擇手段的。還有，他沒喝多少酒，怎麽就醉成了那樣？而且特別瞌睡，按他以往的酒量，是不應當到那份上的。
蠢材。真是蠢到家了。
成浩楠想到自己一進家門，就喝了一杯阿微遞過來的蜂蜜水，難道是那杯水有問題？
會不會是她們倆一起給他設的局，隻等著他成為她們的甕中之鱉？
越想越是了，這能怪誰呢？隻能怪自己不長腦子。
成浩楠在心中罵了句自己，看來，在何婉如麵前，自己永遠是他的手下敗將。
何婉如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
她原以為生米做成了熟飯，成浩楠一定會默認他們的關係，從而和她一起回歸家庭的。
真沒想到是自己打錯了算盤。
你既然做得了初一，不要怪我做十五。
何婉如把一腔柔情收攏起來，心想，反正有了今天晚上的夫妻之實，也不怕你不會承認這個孩子的，再說了，她原本也沒有對他抱太大的希望。
隻需他陪自己演一場戲就行了。隻要有了孩子，不怕你成浩楠再成為莫小倩的人。
莫小倩到底有什麽過人之處，竟然把他迷的三魂五倒的。
何婉如這樣一想，心情立即好了很多，反正有了這一晚，她什麽都不怕了。隻要將那個孩子撫養權的事往後拖上半個月，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向他們夫妻宣布自己懷孕的消息。
成浩楠坐在客廳裏，耳朵卻豎著，他在聽樓上的動靜，他原以為何婉如會攆下來，還好，她沒有。
一失足成千古恨。
就這一時的放縱，就毀了他的聲譽。
成浩楠一根接著一根煙的吸著，竟然也全無困意。
“喲，這是怎麽了？不在房間睡覺，在這裏吸煙。”
客廳的燈亮了，阿妮穿著睡衣站在成浩楠麵前。
“沒事，睡不著，就起來了。阿微，你昨天給我衝的蜂蜜水，裏麵沒有放別的什麽吧？”
成浩楠本不想說，但還是控製不住的問道。
“怎麽了？你怎麽這樣說不，蜂蜜是婉如買回來的，我看你酒喝的有些多，就給你衝了一杯，有什麽問題嗎？”
阿妮裝作驚呼的樣子。
心裏卻想，看樣子，他是著了何婉如的道了，那麽多安眠藥，他能抗得住嗎？何婉如是有備而來的，自然是一會放了這樣好的機會的。
“沒問題，是我昨天晚上的確喝多了，阿微，你去休息吧，我沒事的。”
阿妮打了下嗬切，說：“睡什麽呀，都六點了，婉如給我定的規矩，每天早上六點起來要給你準備早餐，必須是營養的。成哥，你娶了個好媳婦。”
阿妮是聰明人，隔牆有耳，成浩楠在一樓客廳坐著，樓上那位一定在偷聽。成浩楠她可以得罪，可何婉如卻不行。
何婉如是她的救世主。
“用不著，阿微，早餐我去學校吃就行，你不用這樣辛苦的。”
成浩楠因為心情不好，那裏能吃的下。
“這可不成，今天婉如也在這，我可不能被她責備，你去躺會，我很快的。”
躺會？到哪裏去躺，總不能去她的房間吧。那間房子，因為何婉如，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的。
不行，他必須和何婉如說清楚，如果她要在這裏住，他就去自己的另一家去住，說的好好的，才第一天她就違約了。
成浩楠打定了主意，要和何婉如說清楚。是到樓上去和她說還是？他還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算了，還是到學校後再說吧。
成浩楠拿好了主意，將身子靠在沙發上，他實在太困了，晚上沒休息好，又勞神了。
睡覺朦朧中，卻聽到何婉如和阿妮在對話。
“這是什麽早餐啊，浩楠不喜歡吃。”何婉如質問的聲音。
“雞蛋牛奶，通常人家這就是最好的營養早餐了。”阿妮替自己辯解。
“這能一樣？他可是個新婚的男人，需要補充大量的維生素的。”
何婉如還是質問的樣子。
“他都那樣對你了，你還這樣維護他？”
阿妮似乎在進嘲笑她。
“他那樣對我了？他對我特別好，你沒看到他對我好那樣，阿妮，你說男人對女人好是不是睡著夢裏都在叫一個人的名字？”
成浩楠在睡裏夢裏叫誰的名字了？難道是何婉如？不可能，他一直以來對何婉如三個字就嚴重過敏。
“那是自然的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點不假。怎麽，他睡著也在叫你的名字？”
一副羨慕的樣子。
“那是，這樣的男人哪兒去找去，人無完人，再說了，我自己也是有不少毛病的，比如說我從小嬌生慣養，不會關心人，阿妮，以後我不在這裏，你好好照顧他。”
簡直是胡說，他怎麽會在睡夢中叫她的名字？
何婉如說假話是不會心痛的。這樣的女人，真是臉厚。
媽呀，一點不假，成浩楠躺在浴池中，整個身子泡在水中，隻有頭露在水外麵。
好在，他沒有把身子露麵在外麵，才不至於在阿妮麵前出醜。
“你出去吧，我來。”何婉如對阿妮說。
在這個時候，何婉如不能讓阿妮在跟前，否則成浩楠的一切都會在被她一覽無餘的。
他們都是青年男女，隱私不能被人看到。
“噢，你一個人能行嗎？”阿妮答應著，卻是一副不放心的樣子。成浩楠一米八左右的個子，雖不是很胖，卻也很壯實。
“怎不行？阿妮，你去樓上幫他把床鋪好，我把他扶上去。”
何婉如看阿妮不想離開，有些不滿，她這是幹什麽呀？難道連避嫌都不知道？
男女授受不親，從古到今都是這樣，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好。”阿妮說著出了浴室，邊走還回頭望了一下。
有什麽好看的？男人的身體沒見過？真是的。一定是個沒有談過戀愛的人，當代大學生在學校裏沒談過戀愛的人不多，除非她是太差勁。
阿妮離開後，何婉如麵對成浩楠感到無從下手。
結婚這長時間了，她還是第一次麵對成浩楠，何婉如不能說不激動。那天因為賭氣，她和曉東行就了男女之事，卻是在黑暗中進行的，她根本不敢在燈光下看他。
何婉如先是將浴池中的水放掉，然後拿了浴巾，替成浩楠擦幹身子。
手碰到他那地方的時候，何婉如心跳加速，用手輕輕地撫了下，心想，這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東西，唉，真是可笑。然後，扯了睡衣給他穿上。
成浩楠小聲哼唧了幾聲，眼睛也不睜，任她擺弄著。
可能是成浩楠下意識裏有了些感覺。
“小倩，是你嗎？”成浩楠突然小聲呢喃了一句。
他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想到的還是莫小倩？
何婉如的心抽了下，旋之又笑了，也好，就讓他將她當成莫小倩好了，這樣下來的節目一定特別精彩。
何婉如半偎半抱將成浩楠扶出浴室，來到二樓他的臥室。
阿妮站在門口，已經等了有一會了。
“收拾好了。”阿妮伸手要從何婉如手中接過成浩楠。
“不用，你下去休息吧，都這會子了。”何婉如將成浩楠的身子讓了讓，她不願意讓她碰到他。
成浩楠是她男人，阿妮怎麽可以動他？
“嗯，有什麽事打電話給我。”
阿妮意識到何婉如不希望她在跟前，知趣的說。
“好的，阿妮，辛苦你了。”何婉如將成浩楠放到床上，回頭對阿妮說。
“應該的，下來就看你的了。祝你愉快。”
阿妮說道，話語中有一絲妒意。
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滋味，何婉如馬上要修成正果了，哎，這是人家命好，有個好父母。
“謝謝你，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何婉如說著，衝阿妮搖了搖手。
“小倩，不要走。”何婉如替成浩楠脫去衣服，起身要去洗漱，卻被成浩楠一把抓住。
他還是將她當成莫小倩了？
何婉如愣了足有一秒鍾，答應一聲，脫了自己的衣服，將一具溫潤如玉的身子送進了被窩……
夜半時分，成浩楠因為尿急，睜開眼睛，望著頭頂上潔白的天花板，一開始還以為是在醫院裏，扭頭間，看到躲在一側的何婉如，才發現自己竟然沒穿衣服，一時就傻了。
“我這是在哪兒？”成浩楠大喊一聲，翻身坐起。
“老公，這是我們家啊，你忘了，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回來的，瞧，那不是我們的結婚照？”
何婉如伸出潔白如玉的胳膊，一把攬過成浩楠的身子說道。
“鬆開。”成浩楠低聲喝了一聲，輕輕地將何婉如的身子推開。
心裏卻象打翻了的五味瓶，天哪，自己這是怎麽了，這樣輕而易舉的和她睡在了一起？這怎麽對得起莫小倩？
成浩楠竭力回想頭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到底怎麽回事，他隻記得自己是和小倩在一起，怎麽變成了何婉如？
他看著何婉如，心中湧出一股厭惡的感覺，他怎麽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成浩楠感覺自己的淚腺被打開了，頓時眼睛潮濕了。
以後他要怎麽麵對莫小倩，他是一心要為她守身的，可是他真不是人，他的意誌太薄弱了，不僅和葉知秋發生了那事，還和何婉如成就了夫妻之實。
成浩楠翻身下床，事情已經這樣了，這樣的事還能收回嗎？
“我沒有把你怎麽樣吧？”成浩楠小心翼翼的問。
他還心存幻想，希望和何婉如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你說呢？”何婉如掀開身上的被子，白嘩嘩的身子全部呈現在成浩楠麵前。
“你這是幹什麽？”成浩楠快速轉過頭去，好象自己麵對的是一個敵人。
同時，心中充滿了自責。
都已經這樣子了，怎麽可能什麽事都沒發生？就是沒發生，何婉如會承認嗎？成浩楠突然覺得自己就好象是一塊唐僧肉似的，被何婉如吃了。
成浩楠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
“我們是夫妻，又不是在偷人，瞧你，都是二婚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還跟我裝嫩。老公，你要是嫌家中人多，不如我們就住在這裏，過我們的二人世界，如何？”
何婉如將身子用被子包起來，對正要出臥室的成浩楠說。
她才不會管成浩楠是什麽心情，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肚子裏的孩子總算是可以名正言順了。再說了，都已經既成事實了，成浩楠還有什麽理由拒絕她？
“不，婉如，昨天是我酒後失德，你就當我們沒有發生這種事。”
成潔楠突然返回身來，竟然撲通一下跪了下去。
他這是幹什麽？是後悔和他那樣了？該進的義務不盡，自己還有理了？
何婉如頓時臉都氣綠了。
“你這是做什麽？我們在一起這是國家法律允許的，我們又沒有做什麽違法犯罪的事。”
何婉如壓抑著內心的痛苦，說。
“可是，我們不合適，婉如，我告訴你同，我們倆結婚完全是我媽的意思，是她逼我的。”成浩楠不肯起來。
他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希望何婉如不要拿這件事說事。
“是嗎？結婚還有被逼的？你媽讓你死你怎不去死？成浩楠，你不要欺人太甚了，難道我配不上你？論家世、門第還有學曆，哪一樣配不上你？憑什麽你這樣不待見我？”
何婉如說著委屈的都快要哭了。
成浩楠真是太過分了，他竟然都這樣了還是這態度？
何婉如是真的傷心，她沒想到自己付出這樣多都沒有換來他的一份感動。
“我不是這意思，我隻是說我們不合適，婉如，我實話告訴你，我們這輩子都隻能做朋友，做不了夫妻的。”
成浩楠說著站起來，對天長歎一聲，轉身出去了。
“你要是這樣，以後永遠不要見我。”何婉如聲嘶力竭的大叫，然後用被子捂了嘴，哭了起來。
還不到六點，冬天天短夜長，外麵還是黑的。
成浩楠來到客廳，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點著一支煙。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記得自己是一個人回來的，何婉如是怎麽進來的？真是太大意了，這是她的房子，她想什麽時候進來就什麽時候進來，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上了她的道了。
真是頭蠢豬。他太大意了，何婉如是個有手段的人，她要辦成一件事，是會不擇手段的。還有，他沒喝多少酒，怎麽就醉成了那樣？而且特別瞌睡，按他以往的酒量，是不應當到那份上的。
蠢材。真是蠢到家了。
成浩楠想到自己一進家門，就喝了一杯阿微遞過來的蜂蜜水，難道是那杯水有問題？
會不會是她們倆一起給他設的局，隻等著他成為她們的甕中之鱉？
越想越是了，這能怪誰呢？隻能怪自己不長腦子。
成浩楠在心中罵了句自己，看來，在何婉如麵前，自己永遠是他的手下敗將。
何婉如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
她原以為生米做成了熟飯，成浩楠一定會默認他們的關係，從而和她一起回歸家庭的。
真沒想到是自己打錯了算盤。
你既然做得了初一，不要怪我做十五。
何婉如把一腔柔情收攏起來，心想，反正有了今天晚上的夫妻之實，也不怕你不會承認這個孩子的，再說了，她原本也沒有對他抱太大的希望。
隻需他陪自己演一場戲就行了。隻要有了孩子，不怕你成浩楠再成為莫小倩的人。
莫小倩到底有什麽過人之處，竟然把他迷的三魂五倒的。
何婉如這樣一想，心情立即好了很多，反正有了這一晚，她什麽都不怕了。隻要將那個孩子撫養權的事往後拖上半個月，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向他們夫妻宣布自己懷孕的消息。
成浩楠坐在客廳裏，耳朵卻豎著，他在聽樓上的動靜，他原以為何婉如會攆下來，還好，她沒有。
一失足成千古恨。
就這一時的放縱，就毀了他的聲譽。
成浩楠一根接著一根煙的吸著，竟然也全無困意。
“喲，這是怎麽了？不在房間睡覺，在這裏吸煙。”
客廳的燈亮了，阿妮穿著睡衣站在成浩楠麵前。
“沒事，睡不著，就起來了。阿微，你昨天給我衝的蜂蜜水，裏麵沒有放別的什麽吧？”
成浩楠本不想說，但還是控製不住的問道。
“怎麽了？你怎麽這樣說不，蜂蜜是婉如買回來的，我看你酒喝的有些多，就給你衝了一杯，有什麽問題嗎？”
阿妮裝作驚呼的樣子。
心裏卻想，看樣子，他是著了何婉如的道了，那麽多安眠藥，他能抗得住嗎？何婉如是有備而來的，自然是一會放了這樣好的機會的。
“沒問題，是我昨天晚上的確喝多了，阿微，你去休息吧，我沒事的。”
阿妮打了下嗬切，說：“睡什麽呀，都六點了，婉如給我定的規矩，每天早上六點起來要給你準備早餐，必須是營養的。成哥，你娶了個好媳婦。”
阿妮是聰明人，隔牆有耳，成浩楠在一樓客廳坐著，樓上那位一定在偷聽。成浩楠她可以得罪，可何婉如卻不行。
何婉如是她的救世主。
“用不著，阿微，早餐我去學校吃就行，你不用這樣辛苦的。”
成浩楠因為心情不好，那裏能吃的下。
“這可不成，今天婉如也在這，我可不能被她責備，你去躺會，我很快的。”
躺會？到哪裏去躺，總不能去她的房間吧。那間房子，因為何婉如，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的。
不行，他必須和何婉如說清楚，如果她要在這裏住，他就去自己的另一家去住，說的好好的，才第一天她就違約了。
成浩楠打定了主意，要和何婉如說清楚。是到樓上去和她說還是？他還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算了，還是到學校後再說吧。
成浩楠拿好了主意，將身子靠在沙發上，他實在太困了，晚上沒休息好，又勞神了。
睡覺朦朧中，卻聽到何婉如和阿妮在對話。
“這是什麽早餐啊，浩楠不喜歡吃。”何婉如質問的聲音。
“雞蛋牛奶，通常人家這就是最好的營養早餐了。”阿妮替自己辯解。
“這能一樣？他可是個新婚的男人，需要補充大量的維生素的。”
何婉如還是質問的樣子。
“他都那樣對你了，你還這樣維護他？”
阿妮似乎在進嘲笑她。
“他那樣對我了？他對我特別好，你沒看到他對我好那樣，阿妮，你說男人對女人好是不是睡著夢裏都在叫一個人的名字？”
成浩楠在睡裏夢裏叫誰的名字了？難道是何婉如？不可能，他一直以來對何婉如三個字就嚴重過敏。
“那是自然的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點不假。怎麽，他睡著也在叫你的名字？”
一副羨慕的樣子。
“那是，這樣的男人哪兒去找去，人無完人，再說了，我自己也是有不少毛病的，比如說我從小嬌生慣養，不會關心人，阿妮，以後我不在這裏，你好好照顧他。”
簡直是胡說，他怎麽會在睡夢中叫她的名字？
何婉如說假話是不會心痛的。這樣的女人，真是臉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