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大的院子門口，掛著牌子。
牌子上麵寫著：醫療康複中心。
莫小倩到這裏幹什麽？何家明十分疑惑。想要跟在她身後進去，又擔心被她發現說他在跟蹤她，隻好遠站在大門外。
就聽到莫小倩和一些人打招呼，好象很熟的樣子。
康複中心住的都是病人，大多都是行動不便的人，難道她是到這裏做義工的？
聽說到康複中心做義工大多是在周末，不是周末，她怎麽會？她又是在校大學生，雖說大四的課程幾乎沒有，可畢竟她還是要考研的。
何家明想走進去問她，又擔心惹她不高興，他想到了董天義。
他比較有社會經驗，問他該怎麽辦不就行了？
何家明為自己的聰明暗暗高興了一回，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給董天義打電話。
“姐夫，我剛才在街上看到小倩了，她進了一家康複中心，你說這是怎麽回事？”
董天義吃了一驚：“難不成是她媽媽在裏麵？”
“不知道，我要不要進去看看？”
董天義停頓了一下，說：“不用，她既然不想讓我們知道，肯定有她的難處，你找個地方呆著，等我過來。”
何家明高興地說：“你快點，到了打電話。”他停了一下又說：“要不，讓我司機去接你？”
“什麽司機？”
“我的專職司機啊，我下午剛雇的。速度快吧？我告訴你，隻要有錢，要啥有啥。”
“你買車了？我還以為你在玩笑？”
何家明打了聲口哨，說：“這麽大的事能開玩笑？五百萬元的車，勞斯萊斯。”
董天義驚得的手中的茶杯差點掉地上。
“買這麽貴的車？這也太浪費了吧？”
“姐夫，這車還是小倩點名要的，美女配豪車，你等著，我讓我的女司機去接你。”
“別，女司機，開國際玩笑吧，一小夥子請一女司機，你這是找對象哩？”
“賞心悅目啊，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我的女司機你見了也會吃驚的，她長得象花兒一樣。”
“不用，我自己搭車過去，你嚇著我了。”董天義皮笑肉不笑的說。
何家明退出康複中心，在對麵的小飯店坐下，小飯館剛好麵對著康複中心的路。他將郭靜姝叫到跟前，將莫小倩的照片給她看，說：“莫小倩，我女朋友，長的怎麽樣？”
“喲，家明，這女孩子象仙女一樣好看。”
何家明得意的笑笑，說：“她進了對麵的醫療康複中心，我想知道她到裏麵幹啥去了，你進去打探下消息。”
郭靜姝笑道：“你女朋友比電影明星漂亮多了，難怪你要買這樣好的車。你放心，這是你交給我辦的第一件差事，我一定順利完成。”
何家明叮囑她：“你就說是去找人的，不要露了馬腳。”
郭靜姝過了馬路朝康複中心走去，何家明還是不放心，又大聲叮囑她：“不要認錯了人，看看她到底幹啥去了？”
“我知道，你放心吧。”郭靜姝邊走邊向他揮了揮手。
十多分鍾後，董天義下了車，在路邊上東張西望。
何家明推開飯店的門，叫了聲：“姐夫，進來。”
董天義看了看停在一邊的車，在車身上摸了一下，心想，他奶奶的，有錢就是酷。
進了屋，問：“那是你的車？”
“是啊，咋樣？”
“五百萬元，太貴了吧？都能買好多套房子了。”
“姐夫，你以為我不心疼，這是小倩點名要的車，我媽立即拍板。別看我們家有錢，我媽平時也是很小氣的，每天起早早到超市排隊買特價菜，穿的衣服沒有超過二百元的。”
“不會吧，小倩咋可能向你提出要那麽貴的車？我不相信。”
何家明嘻笑著說：“真的，不信到時候你問她好了。”
“你的長得象花兒一樣的女司機呢？我特好奇，我和你說，你要是找這麽一美女司機，你和小倩的事就更沒戲。”
“為啥？”
“你找這樣一美女司機，是不是想向她宣戰？小倩本來對你就有意見，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吧？”
“姐夫，這又咋的了，我這樣也能向她證明，我何家明想要啥樣的女人沒有。”
“你這是狗屁證明，啥樣的女人都能找著你找她做什麽？你小子買這麽高檔的車也就罷了，女司機可是要不得的。”
“姐夫，這可不行，司機是我們從出租車公司雇的，簽的有合同，我們不能違約。”何家明向他解釋。
董天義擺了擺手說：“你不用給我解釋，你的事你做主，被放了鴿子別怪我就行，你的司機呢？”
何家明得意地說：“姐夫，她去康複中心打探了，你看，她出來了，我的媽呀，她居然和莫小倩一起，還又說又笑的。”
董天義抬眼看到對麵走過來的女子，登時笑地將一口剛喝到嘴裏的茶吐了出來，笑問：“何家明，那就是你說的象花兒一樣的司機？”
何家明一臉無知的樣子說：“是啊，怎麽了，她長得不漂亮？”
莫小倩朝另一個方向去了，郭靜姝推門進來，看到董天義問何家明：“這位是？”
“叫姐夫，我姐夫。”
“你不是沒姐嗎？哪來的姐夫？”
何家明說：“這是我小倩的姐夫，你說我不叫姐夫叫啥？”
“姐夫，你好。”郭靜姝長得壯實，聲音也特宏亮。
“讓你打探的情況如何？任務完成沒？”何家明著急的問。
“家明，你知道你女朋友什麽人在康複中心？”
“誰？”
“她媽。我去的時候她正在給她媽按摩，一個長得特漂亮的女人，和你女朋友很象，是個植物人。”
“天哪，這是真的？”董天義和何家明異口同的問。
“怎麽樣？被我們說中了吧？可是不應該啊，她媽能有多大，怎麽會成為植物人？”
“我看她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睡著了似的。你女朋友不停地和她說話，好象要喚醒她的意識。”
董天義與何家明麵麵相覷。
難怪莫小倩要去按摩院給人按摩掙錢？
“你確認這是真的？”
“那當然了，我假裝要尋找份護工的工作和她聊了一會。盡管她沒說她是做什麽的，可她看起來就是個學妹。你不是說她是在校大學生嗎？而且你還給我看了她的照片，怎麽可能會認錯人？”
“姐夫，你看到了吧，我雇的司機很聰明吧？”
“是夠聰明的，既然來了，我們不親眼看看不行，至少你得探路吧？”
“那是，姐夫，你說的對，我們去看看吧。”
董天義看了看他說：“這樣好了，我們裝作是她們家親戚去看望她，也不能空著手，得買些東西，這樣就不會太尷尬。”
“靜姝，你去附近的超市買上三百元東西，回來報賬。”
郭靜姝一張臉脹得通紅，不好意思地說：“家明，你讓我買東西得給錢，我身上隻有五十元錢。”
“窮成這樣了了？真是的，現在的人哪個身上不裝幾百元現金？”
何家明埋怨著從錢夾裏拿三百元遞給她。
“家明，我們倆大老爺們站在這，讓女同誌大包小包買東西？”
“姐夫，她是我家的雇工，這是等價交換，這是她的工作。”
董天義說：“男女有別，要象對待親人一樣待她。你說是吧？走，我們三個人一起去。”
何家明不情願地說：“姐夫，你的話永遠是對的。”
“對不對你自己想去，做人要有愛心。”
郭靜姝感激地看了董天義一眼，說：“不用，家明說的對，我既然拿他們工資，就應該幹和我工資對等的工作。”
“靜姝，給你一個月多少錢？”
“五千。”
董天義笑道：“難怪，你工資比我葉知秋的都高。家明，你們家夠闊氣，有手派。啥時候需要打掃衛生的叫我來好了。”
何家明一心隻想著莫小倩媽媽的事，答非所問的說：“姐夫，你說小倩媽媽這個樣子，她爸呢？難道她爸就不管她？她爸是幹什麽的？”
“不知道，葉知秋從來不和我提她的家庭，為這個我媽意見大的很，說兒女親家遲早要見麵，我和莫小倩目前工作穩定，是天作之合，年紀也不小了，符合國家結婚法定年齡，要求和知秋父母見一麵，可她一直不肯。”
“她們姐妹不是一個媽，小倩媽成了植物人，可知秋媽媽呢？我看這裏麵一定有故事。”
董天義笑問：“你小子要娶的是小倩，又不是她家人，管這麽多做什麽？”
“你沒聽說，找對象是要把祖宗三代都挖出來，看有沒有家族遺傳病史，還有父母是否離異？條條框框多的很，不是簡單的事。”
沒走幾步路就是一家超市，買了不少營養品，走到康複中心門口，何家明叮囑郭靜姝看車，他們倆個去醫院裏麵。
叫不上莫小倩媽媽的名字，何家明拿出手機中的照片給醫導看。
他們來到莫小倩媽媽病房門口，看到一張睡美人的臉。
護工是位四十多歲的女子，中等身材，衣著樸素，她好奇地打量著他們。
“你好，我是她的遠房親戚。”董天義笑道，“最近才聽說她在這裏，所以來看看。”
“噢，她女兒剛走，你們就來了，要是遇到了該多好。”
“是嗎？真不巧。大姐，她什麽時候成了這個樣子？年輕輕成了植物人？”
“不清楚，我到這裏來的時候她已經是這樣了。”
董天義問：“她丈夫來看過她嗎？”
女人搖了搖頭說：“沒聽說她有丈夫，隻是她有個哥哥時常來照看。”
“在這裏一個月得多少錢？”
女人說：“護工費加上住宿費一個月四千多。”
董天義與何家明對視了一眼。
“錢都是誰來付？”
“她女兒啊。這女孩可真不簡單，還在上大學，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錢。”
“就沒有其他親戚來看她嗎？”
女人說：“沒有。”
董天義還沒說話，何家明就說：“以後我會來幫你。”
“那好啊，不過，植物人是沒有知覺的，我每天就是給她翻身、按摩。”
“你每天還給她按摩？”
“要刺激她的神經，不然她會肌肉萎縮的。她女兒每個星期二下午會按時來給她按摩。”
“每個星期二下午？”
“是啊，她星期二下午沒課。”
董天義看了看床頭上掛著的患者的名字，上麵寫著莫曉茵三個字。
牌子上麵寫著：醫療康複中心。
莫小倩到這裏幹什麽？何家明十分疑惑。想要跟在她身後進去，又擔心被她發現說他在跟蹤她，隻好遠站在大門外。
就聽到莫小倩和一些人打招呼，好象很熟的樣子。
康複中心住的都是病人，大多都是行動不便的人，難道她是到這裏做義工的？
聽說到康複中心做義工大多是在周末，不是周末，她怎麽會？她又是在校大學生，雖說大四的課程幾乎沒有，可畢竟她還是要考研的。
何家明想走進去問她，又擔心惹她不高興，他想到了董天義。
他比較有社會經驗，問他該怎麽辦不就行了？
何家明為自己的聰明暗暗高興了一回，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給董天義打電話。
“姐夫，我剛才在街上看到小倩了，她進了一家康複中心，你說這是怎麽回事？”
董天義吃了一驚：“難不成是她媽媽在裏麵？”
“不知道，我要不要進去看看？”
董天義停頓了一下，說：“不用，她既然不想讓我們知道，肯定有她的難處，你找個地方呆著，等我過來。”
何家明高興地說：“你快點，到了打電話。”他停了一下又說：“要不，讓我司機去接你？”
“什麽司機？”
“我的專職司機啊，我下午剛雇的。速度快吧？我告訴你，隻要有錢，要啥有啥。”
“你買車了？我還以為你在玩笑？”
何家明打了聲口哨，說：“這麽大的事能開玩笑？五百萬元的車，勞斯萊斯。”
董天義驚得的手中的茶杯差點掉地上。
“買這麽貴的車？這也太浪費了吧？”
“姐夫，這車還是小倩點名要的，美女配豪車，你等著，我讓我的女司機去接你。”
“別，女司機，開國際玩笑吧，一小夥子請一女司機，你這是找對象哩？”
“賞心悅目啊，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我的女司機你見了也會吃驚的，她長得象花兒一樣。”
“不用，我自己搭車過去，你嚇著我了。”董天義皮笑肉不笑的說。
何家明退出康複中心，在對麵的小飯店坐下，小飯館剛好麵對著康複中心的路。他將郭靜姝叫到跟前，將莫小倩的照片給她看，說：“莫小倩，我女朋友，長的怎麽樣？”
“喲，家明，這女孩子象仙女一樣好看。”
何家明得意的笑笑，說：“她進了對麵的醫療康複中心，我想知道她到裏麵幹啥去了，你進去打探下消息。”
郭靜姝笑道：“你女朋友比電影明星漂亮多了，難怪你要買這樣好的車。你放心，這是你交給我辦的第一件差事，我一定順利完成。”
何家明叮囑她：“你就說是去找人的，不要露了馬腳。”
郭靜姝過了馬路朝康複中心走去，何家明還是不放心，又大聲叮囑她：“不要認錯了人，看看她到底幹啥去了？”
“我知道，你放心吧。”郭靜姝邊走邊向他揮了揮手。
十多分鍾後，董天義下了車，在路邊上東張西望。
何家明推開飯店的門，叫了聲：“姐夫，進來。”
董天義看了看停在一邊的車，在車身上摸了一下，心想，他奶奶的，有錢就是酷。
進了屋，問：“那是你的車？”
“是啊，咋樣？”
“五百萬元，太貴了吧？都能買好多套房子了。”
“姐夫，你以為我不心疼，這是小倩點名要的車，我媽立即拍板。別看我們家有錢，我媽平時也是很小氣的，每天起早早到超市排隊買特價菜，穿的衣服沒有超過二百元的。”
“不會吧，小倩咋可能向你提出要那麽貴的車？我不相信。”
何家明嘻笑著說：“真的，不信到時候你問她好了。”
“你的長得象花兒一樣的女司機呢？我特好奇，我和你說，你要是找這麽一美女司機，你和小倩的事就更沒戲。”
“為啥？”
“你找這樣一美女司機，是不是想向她宣戰？小倩本來對你就有意見，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吧？”
“姐夫，這又咋的了，我這樣也能向她證明，我何家明想要啥樣的女人沒有。”
“你這是狗屁證明，啥樣的女人都能找著你找她做什麽？你小子買這麽高檔的車也就罷了，女司機可是要不得的。”
“姐夫，這可不行，司機是我們從出租車公司雇的，簽的有合同，我們不能違約。”何家明向他解釋。
董天義擺了擺手說：“你不用給我解釋，你的事你做主，被放了鴿子別怪我就行，你的司機呢？”
何家明得意地說：“姐夫，她去康複中心打探了，你看，她出來了，我的媽呀，她居然和莫小倩一起，還又說又笑的。”
董天義抬眼看到對麵走過來的女子，登時笑地將一口剛喝到嘴裏的茶吐了出來，笑問：“何家明，那就是你說的象花兒一樣的司機？”
何家明一臉無知的樣子說：“是啊，怎麽了，她長得不漂亮？”
莫小倩朝另一個方向去了，郭靜姝推門進來，看到董天義問何家明：“這位是？”
“叫姐夫，我姐夫。”
“你不是沒姐嗎？哪來的姐夫？”
何家明說：“這是我小倩的姐夫，你說我不叫姐夫叫啥？”
“姐夫，你好。”郭靜姝長得壯實，聲音也特宏亮。
“讓你打探的情況如何？任務完成沒？”何家明著急的問。
“家明，你知道你女朋友什麽人在康複中心？”
“誰？”
“她媽。我去的時候她正在給她媽按摩，一個長得特漂亮的女人，和你女朋友很象，是個植物人。”
“天哪，這是真的？”董天義和何家明異口同的問。
“怎麽樣？被我們說中了吧？可是不應該啊，她媽能有多大，怎麽會成為植物人？”
“我看她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睡著了似的。你女朋友不停地和她說話，好象要喚醒她的意識。”
董天義與何家明麵麵相覷。
難怪莫小倩要去按摩院給人按摩掙錢？
“你確認這是真的？”
“那當然了，我假裝要尋找份護工的工作和她聊了一會。盡管她沒說她是做什麽的，可她看起來就是個學妹。你不是說她是在校大學生嗎？而且你還給我看了她的照片，怎麽可能會認錯人？”
“姐夫，你看到了吧，我雇的司機很聰明吧？”
“是夠聰明的，既然來了，我們不親眼看看不行，至少你得探路吧？”
“那是，姐夫，你說的對，我們去看看吧。”
董天義看了看他說：“這樣好了，我們裝作是她們家親戚去看望她，也不能空著手，得買些東西，這樣就不會太尷尬。”
“靜姝，你去附近的超市買上三百元東西，回來報賬。”
郭靜姝一張臉脹得通紅，不好意思地說：“家明，你讓我買東西得給錢，我身上隻有五十元錢。”
“窮成這樣了了？真是的，現在的人哪個身上不裝幾百元現金？”
何家明埋怨著從錢夾裏拿三百元遞給她。
“家明，我們倆大老爺們站在這，讓女同誌大包小包買東西？”
“姐夫，她是我家的雇工，這是等價交換，這是她的工作。”
董天義說：“男女有別，要象對待親人一樣待她。你說是吧？走，我們三個人一起去。”
何家明不情願地說：“姐夫，你的話永遠是對的。”
“對不對你自己想去，做人要有愛心。”
郭靜姝感激地看了董天義一眼，說：“不用，家明說的對，我既然拿他們工資，就應該幹和我工資對等的工作。”
“靜姝，給你一個月多少錢？”
“五千。”
董天義笑道：“難怪，你工資比我葉知秋的都高。家明，你們家夠闊氣，有手派。啥時候需要打掃衛生的叫我來好了。”
何家明一心隻想著莫小倩媽媽的事，答非所問的說：“姐夫，你說小倩媽媽這個樣子，她爸呢？難道她爸就不管她？她爸是幹什麽的？”
“不知道，葉知秋從來不和我提她的家庭，為這個我媽意見大的很，說兒女親家遲早要見麵，我和莫小倩目前工作穩定，是天作之合，年紀也不小了，符合國家結婚法定年齡，要求和知秋父母見一麵，可她一直不肯。”
“她們姐妹不是一個媽，小倩媽成了植物人，可知秋媽媽呢？我看這裏麵一定有故事。”
董天義笑問：“你小子要娶的是小倩，又不是她家人，管這麽多做什麽？”
“你沒聽說，找對象是要把祖宗三代都挖出來，看有沒有家族遺傳病史，還有父母是否離異？條條框框多的很，不是簡單的事。”
沒走幾步路就是一家超市，買了不少營養品，走到康複中心門口，何家明叮囑郭靜姝看車，他們倆個去醫院裏麵。
叫不上莫小倩媽媽的名字，何家明拿出手機中的照片給醫導看。
他們來到莫小倩媽媽病房門口，看到一張睡美人的臉。
護工是位四十多歲的女子，中等身材，衣著樸素，她好奇地打量著他們。
“你好，我是她的遠房親戚。”董天義笑道，“最近才聽說她在這裏，所以來看看。”
“噢，她女兒剛走，你們就來了，要是遇到了該多好。”
“是嗎？真不巧。大姐，她什麽時候成了這個樣子？年輕輕成了植物人？”
“不清楚，我到這裏來的時候她已經是這樣了。”
董天義問：“她丈夫來看過她嗎？”
女人搖了搖頭說：“沒聽說她有丈夫，隻是她有個哥哥時常來照看。”
“在這裏一個月得多少錢？”
女人說：“護工費加上住宿費一個月四千多。”
董天義與何家明對視了一眼。
“錢都是誰來付？”
“她女兒啊。這女孩可真不簡單，還在上大學，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錢。”
“就沒有其他親戚來看她嗎？”
女人說：“沒有。”
董天義還沒說話，何家明就說：“以後我會來幫你。”
“那好啊，不過，植物人是沒有知覺的，我每天就是給她翻身、按摩。”
“你每天還給她按摩？”
“要刺激她的神經，不然她會肌肉萎縮的。她女兒每個星期二下午會按時來給她按摩。”
“每個星期二下午？”
“是啊，她星期二下午沒課。”
董天義看了看床頭上掛著的患者的名字，上麵寫著莫曉茵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