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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日期間更新會不太正常,風風會努力寫的,請大家諒解!)


    眾將都是一片喜氣洋洋,每人都升官一至兩級,帳中一片緋色官服,李嗣業見段天和答應了赴宴,就立即宣布在如意坊請客,凡是帳中的軍官都去,眾將一聽!都歡呼起來。


    李嗣業和李賽陪同段天和一起走出門外,馬車過來父子兩騎馬配在馬車邊一起往城內而去,身後一隊將領,全部身穿官服,浩浩蕩蕩的直奔如意坊。


    如意坊前的街道此時還行人不多,現在正是下午十分,青樓賭坊晚上才生意興隆,阿麗兒知道李賽是去辦正事,也沒有跟去,在城內直接回到李府去了,如意坊是阿史那部的產業,法密正好跟去安排。


    至於跟段天和來的使團眾人段天和給了他們假,李賽每人十兩銀子發下去,軍官三十兩,校尉一百兩,都歡聲雷動,段天和也給他們半天假,基本上全部使團官兵都出去在城裏找樂子了。


    眾人來到了如意坊門前下車下馬,守門的大漢一看全部是疏勒軍的將領,立刻迎進門去,然後連滾帶爬的跑去報告胡青兒,一行人護衛上兩百,幾十個將領,一下將前堂擠得滿當當的。


    少頃就見內間環佩聲響,胡青兒嫋嫋而來,一看見李嗣業和李賽父子就深深一福:“兩位大人怎麽有空賞光啊?陣勢令如意坊蓬蓽生輝,快請裏麵坐。”


    李賽就笑著說道:“還沒恭喜胡老板生意興隆,我們就去竹園,好酒好菜和好姑娘上來,要好好招待這位長安來的貴客。”


    胡青兒眼波一轉,就知道李氏父子陪同的中年文士就是此次的主客了,連忙告罪一聲,就拉住段天和的衣袖嬌聲說道:“這位就是李少爺的貴客吧,快裏麵請,雖說我們這裏是小地方,但是酒菜和女子卻是長安都比不上的。”


    段天和笑笑,但是心裏卻是十分鄙夷,這個邊陲小鎮的青樓還敢說連長安都比不上,這個老鴇也太會吹牛了,不過看在李嗣業父子麵上段天和隻是笑笑沒有說什麽,就勢跟著胡青兒就往裏麵去了。


    眾人一起來到竹園,隻見青竹幽幽,小徑彎彎,一陣清風吹過,竹林抖動,十分清雅幽靜,根本不像是青樓所在。


    段天和不由一愣,沒想到這個小鎮青樓還能有這樣的構想,這裏的一切很是符合段天和所好,正好現在又是秋老虎橫行之時,這樣的小院涼爽風雅,他十分滿意,臉露微笑,還沒來得及稱讚就聽見後麵響起一個大嗓門。


    “怎麽這麽一個破敗地方?連個棚子都是竹子的,不如去前麵的大堂,那裏卻是富貴場麵,女子也風騷多情,那豈不過癮。”


    李賽的笑臉一下就僵硬了,轉頭一看,卻是阿力射這個新升的懷化中郎將正在大著嗓門大放厥詞,段天和不由一陣鬱悶,就像大便剛舒服完了卻發現沒紙一樣,阿力射這個大老粗根本不能理解這樣的風雅意境,他的想法就是既然來青樓喝花酒,那肯定是美貌女子一人叫兩個,再來十幾個美女跳著舞,然後喝酒快活就是最愜意的了。


    李嗣業也覺得阿力射說的這話令人不舒服,就皺著眉頭狠狠的一瞪阿力射,阿力射平生最怕和最敬佩的人就是李嗣業,吃李嗣業這一瞪,立馬頭一縮收聲了,但是身後的一幹武將隻有高成偉和殷秀實臉上沒有表情,全部人臉上都流露出讚同的神色,似乎阿力射說道他們心裏去了。


    李賽哭笑不得,這一幹將領打仗是厲害了,對自己父子也忠心耿耿,但是渾身上下沒有半根雅骨,叫他們在這裏簡直是難為他們了,李賽就走到李嗣業身邊將頭貼到李嗣業耳邊說了幾句。


    李嗣業點點頭轉身對這些才穿上心官服,一個個將胸脯挺得跟發情的公雞一般的武將說道:“你們去外麵擺桌子喝酒叫姑娘吧,聲音別太大,也不要喝了酒鬧事,我和佐國陪段大人在這裏。”


    眾將一聽,全部裂開大嘴高興無比,本來和上官坐在一起酒不能好好喝,更不能見了女人就胡言亂語動手動腳,他們巴不得李嗣業這話,就低聲歡呼一聲,然後恭恭敬敬的行禮,待得李嗣業父子陪同段天和走了進去,就聽見後麵門口轟的一聲像炸了鍋一般就往外麵去了。


    包括這次領使團禁軍的將領吳奇峰也和疏勒中將一般開心的跑外麵叫就叫姑娘去了,李嗣業和段天和相對無言,同時搖搖頭,李賽裏忙打圓場:“這些武將是粗人,根本不能和段大人的文才意境相比,段大人不必介懷,我們進去好好的享受這人約黃昏後的美景佳人吧。”


    段天和很是驚訝,沒想到李賽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居然意境不錯,可見根本不是那些武將所能比的,就問道:“小李將軍,從你談吐是讀書人啊,不知道怎麽從軍了?難道是李將軍希望你子承父業。”


    李賽一邊跟著段天和往裏麵走,一邊回答:“末將本來就希望自己持戈衛國,為我大唐守邊護國,雖然鄉試過了,但是來到疏勒之後正好遇到突厥人犯我大唐疆土,就從軍抗敵,僥幸立得一點功勞,末將慚愧啊。”


    段天和大是奇怪:“你還過了鄉試?怎麽不繼續考下去?須知當今太平盛世,正需要以文治國,從軍那不是耽誤了你的前程啊。”


    段天和其實還是看不起武人,認為武將粗魯難治,認為真正要有出身肯定是要從文為正途。


    說話間就走到了竹園裏麵的竹廳,三人落座之後跟在後麵一言不發的胡青兒就上前問道:“三位大人想怎麽安排啊?”


    李賽就說道:“胡老板就先上酒菜吧,我們有話要說,等過一會商量完了就要見識一下胡老板培養的女兒的手段了。”


    說完轉頭問段天和:“段大人,您看這樣安排可好?”


    段天和點頭道:“好,就依小李將軍安排。”


    李賽就向胡青兒說道:“胡老板將你這裏最好的安西春上幾壇,再將你這裏的特色菜品上來,可要讓長安來的段大人好好品嚐品嚐我疏勒的特色。”


    胡青兒連忙點頭答應了出門安排去了,李賽見胡青兒出門之後就對段天和說道:“剛才段大人說的當今應該以文治國末將卻有不同看法。”


    段天和“哦”了一聲說道:“不知道小李將軍有何不同看法?”


    李賽先抱拳行了一禮,然後說道:“段大人,不必稱呼末將為小李將軍,可直呼佐國即可。”


    段天和點頭道:“好,就稱呼你為佐國,你也不必段大人段大人的叫得麻煩,可稱呼我為伯父,我要大於你父親。”


    李賽連忙站起身說道:“不敢如此高攀。”


    李嗣業也連忙遜謝,段天和笑道:“佐國,你父親可是二品了,可比我的官職要高,怎麽能說是高攀呢?”


    李賽說道:“父親官職再高也是為大唐守邊的將領,怎麽能和大人相比?大人身在中樞,隨時能見天顏,父親再怎麽升官也不可能像大人一般以後有機會行走內閣,成為我大唐宰相,父親畢竟是武將出身啊,永沒機會入閣的。”


    段天和聽了李賽這隱晦的吹捧,不由十分高興,他是李林甫的心腹,自然知道李林甫的想法,李林甫重用胡將和武將,其原因就是這兩種人哪怕官位再高,也不會影響到他的地位,因為這兩種人都不能入閣,也就是不能成為大唐的宰相。


    本來節度使到了任期滿之時如果有所建樹或者立有大功者可入閣,也就是回到長安成為大唐帝國的宰相,大唐內閣有左右兩相加上內閣行走之職,就是這個大唐的心髒所在了,權力極大,李林甫把持朝政,不希望節度使回到內閣分薄自己手中權力,所以才有用胡將用武將的行為。


    而封常清和高仙芝關係莫逆,高仙芝又是李林甫一手提拔的,封常清雖然也算李林甫的嫡係了,但是李賽知道李林甫所防備的是什麽,所以就先一步在話中提了出來,你們李相提拔了李嗣業,不用擔心李嗣業會進入中樞和李相爭權,李嗣業出身武將,沒有機會回到長安進入內閣的。


    而李林甫明明有封常清這麽一個可為安息節度使的人選在,還要派出段天和前來疏勒,就是考慮到了這個問題,李林甫的權利欲望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任何有威脅的人他都會未雨綢繆,以免會動搖他的地位。


    段天和想到這裏就想知道李嗣業的態度,就問李嗣業:“不知道李將軍對於節度使的人選有何建議?”


    李嗣業一直坐那裏聽兒子和段天和說話,他早就聽李賽分析過這件事,所以聽到段天和問話不急不忙的回答:“其實作為武將守衛大唐邊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本來最熟悉安息大都護的人就是封常清封大人,我認為接任高大人之職的人選最好的就是封常清,現在大食內亂已定,吐蕃也對我大唐西域疆土虎視眈眈,大唐雖說這次大勝,但是殺敵三千自損八百,我軍損失也很巨大,大食和吐蕃相信也看到了這點,此時正是多事之秋,隻要封大人能夠保證好大唐軍隊的後勤和軍備,那麽我作為領軍大將必將恪盡職守,將一切危險拒之於大唐國門之外,相信能夠再為大唐立下大功。”


    這話說得讓段天和直呼厲害,封常清如果當了節度使,再次大勝大食或者吐蕃,那麽按照大唐的規矩就能夠入閣了,那麽李林甫不是扶持了一個自己的競爭對手出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段天和不答,沉默了下來,這時正好外麵的仆役送來了酒菜,三人就閉口等待酒菜布好,三人坐的是單席,也就是一人一桌,李嗣業和段天和兩席在上首並排,李賽在兩人下首左邊,上的就是安西春,最好的一種,是李賽用開發出的玻璃瓶子裝的高度白酒,外麵包有綢布裝在一個寫有“安西春”三字的一個木盒裏拿上來的,木盒上麵雕刻一條長河,河邊波紋粼粼中有漁船隱現,盒子邊上刻有李白的詩“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鍾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這大氣磅礴的詩詞襯托安西春三字顯得十分的雅致精細,單是這個盒子就是一個難得的藝術品了。


    段天和看到這盒子先是一愣,隨後仔細的拿起觀看,然後臉露喜色,搖頭吟哦將進酒,不由擊節大叫一聲:“好,不知這時誰人所做?”


    李賽說道:“這首詩是我師父李白所做,佐國認為十分貼合安西春這種美酒,也就用在了此處。”


    段天和意外的看了李賽一眼說道:“李太白是你師父?”


    “正是,太白公在疏勒教導佐國兩年多,現在已經出發去長安訪友了。”李賽提到李白的名號恭敬的站起身來,段天和看出李賽對於李白的尊敬不是做樣子,是發自內心的,暗暗點頭,心裏對李賽尊師重道讚賞不已。


    這首“將進酒”是李白離開長安之後訪友所作,李白的詩詞在長安廣有流傳,此詩因是去官離開長安所作,所以段天和並未聽過,這時見到之後不由越看越是喜歡。


    李賽見段天和隻顧欣賞這個盒子和詩詞了,就提醒段天和:“伯父,這裏麵的酒可是我師父讚不絕口的好酒,伯父不嚐嚐?”


    段天和打開盒子,裏麵是用大紅色的綢子包著的一個瓶子般的東西,他打開綢子一看,裏麵是一個略帶黃色的玻璃瓶子裝滿了透明的液體,李賽走了過來拿起瓶子,將瓶塞子拔出,倒了一杯酒放在段天和麵前,倒出酒水之後一股濃烈芬芳的香味就彌漫開來,段天和吸吸鼻子大為驚訝:“此酒香的古怪啊,那麽濃的香氣,但看這酒水卻是十分的清澈透明,真是奇哉怪也。”


    李賽微笑回答:“這是我根據古法研製出來的佳釀,其味入口綿長,酒香濃烈,後勁十足,而且喝醉之後,酒醒也不會讓人頭疼,伯父一試就知道了。”


    段天和欣然拿起杯子,李賽回到自己席上,和李嗣業一起舉杯和段天和遙遙相邀,三人都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李嗣業父子喝慣了這種高度酒了,沒什麽反應,段天和喝慣低度黃酒的人突然喝這樣的高度酒還是一大口,臉一下就憋得通紅,為避免出醜段天和極力忍耐,將口中的酒水強行咽了下去,頓時覺得一股熱流從嘴往喉直下腹中,頓時腹中就如同一股烈火燃燒了起來,這股熱氣從腹中一直燃燒至全身,身上就像是泡在溫泉水裏麵一般暖洋洋的十分舒服,段天和長籲一口氣,一股酒氣呼出,全身都飄飄然。


    段天和大是驚訝,不由動容道:“好酒啊,真是甘冽醇厚回味無窮啊。”


    李賽說道:“此酒入口烈而回味長,後勁也大,伯父就請慢飲,不然等下有美女前來卻醉倒了又是不美了,先吃點菜,嚐嚐疏勒本地的特產。”


    說著就開始介紹桌上菜品,什麽白魚三吃,野雁為絲,蘑菇成珍,全部是在長安吃不到的山貨山珍河鮮,段天和吃的眉開眼笑,加上酒氣上來,不由越看越覺得李嗣業父子可親可愛起來。


    段天和放下筷子說道:“其實李相對於節度使一位還是比較中意李將軍,封常清雖然也是李相心腹,可是畢竟西域邊陲為四戰多事之地,沒有李將軍強力鎮守恐怕會多有邊釁,所以這次我過龜茲而不入,直接來疏勒傳旨就是為此啊,李將軍可不能辜負李相的一番心意啊。”


    段天和這話可就是半真半假了,直接就在語言中拉攏起李嗣業了,其實段天和心裏已經對於節度使人選有了選擇了,就是李嗣業比較合適,隻不過本來在封常清和李嗣業之間選擇現在就不能說了。


    李嗣業也是經曆過官場的,不會做愣頭青,連忙做大喜之狀起身對段天和長躬到地:“多謝段大人厚望,多謝李相賞識,末將必定不負李相賞識,定將西域經營的鐵桶一般,不會讓李相操半點心。”


    李嗣業知道還要趁熱打鐵,就對李賽使了個眼色,李賽心裏暗笑,自己的老爸看似一副軍中直人的樣子,其實精明之處見於細微。


    當下起身往懷中拿出一張單子遞給段天和,口中說道:“伯父,這次我將代替父親押送戰利品和投降的各國王子等人一起去長安向皇上獻俘,到了長安就是伯父照顧小侄了,父親因為要鎮守不穩的大食和吐蕃,因此不能親自向皇上獻俘,也就請伯父多多美言幾句,這也是父親大人對皇上和大唐的一片忠直之心,這裏是一點小小薄禮,是父親大人謝謝伯父將來在長安照顧小侄的禮物,不成敬意。”


    段天和接過禮單一看,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酒意都去掉了一半,隻見禮單上打頭就是黃金三萬兩,其它的物品也林林總總的寫滿了一張單子,包括什麽大宛駿馬十匹等等都沒有黃金三萬兩驚人。


    要知道大唐白銀對黃金的比例可是一比十,這是官方的兌換比例,在民間可以直接兌換到一比十三到十五,而當時大唐一畝良田的價格隻不過是八十到一百兩銀子,三萬兩黃金可以買多少田地?段天和雖說也是大戶出身,可是自己為官多年也沒有見過送禮送得這樣大手筆的,他隻覺得心跳加速,抬眼看向李賽問道:“這是?要我轉交給李相的禮物嗎?”


    段天和覺得這麽重的禮可能是李嗣業父子讓自己轉交李林甫的,要是表錯情可不好了,問清楚為好。


    李賽微笑回答:“這就是給伯父您的禮物,此次大勝有些戰利品收入,現在家父還算寬裕,所以李相那邊另外備有薄禮,這裏是給伯父的。”


    段天和心想:這也算是薄禮?那天下就沒有厚禮了,這種薄禮也沒有幾個人送的起啊。不過財帛動人心,李氏父子這樣上道,相信以後也會好相處的,段天和在心裏為自己找了個借口就心安理得的將禮單往自己懷裏一放,打了個哈哈:“哈哈,賢侄真是客氣,那伯父就卻之不恭了,到了長安賢侄可得住到我那裏去。”


    李賽連忙作揖:“那是當然,我不住伯父家裏卻是住到那裏去呢?”


    兩人就哈哈大笑起來,李賽深知不怕你收禮,就怕你不收禮,反正這次的繳獲很多,拿出點送給段天和這個關鍵人物沒什麽,隻要真正讓父親當上節度使,那麽一切花費都是值得的,而且在將要來的風暴中才真正的有自主的權力。


    李嗣業在邊上看著兒子跟段天和相談送禮揮灑自如,一點不像一個十六歲的年輕人,顯得十分的老道幹練,因此對於李賽將要去長安就放下心來,笑吟吟的端起酒杯對段天和勸起酒來,段天和此時也十分高興,就和李嗣業對飲,此時他心裏已經沒有一點小覷李嗣業父子之心了。


    李賽這時見正事談完,就拍了拍手,在外麵候著的李建勤就立即去叫胡青兒,一會就聽見胡青兒的腳步聲到來。


    胡青兒一進門李賽就直接說:“胡老板就將你們如意坊最好的姑娘最好的節目呈上來吧,可要讓我段伯父高興高興。”


    胡青兒早就被法密吩咐過,就福一福身轉身出去安排了,少頃就聽門外環佩聲響,一陣幽香傳來,不但段天和精神一振,連李嗣業父子都注意起來,男人嘛,沒幾個對於這裏的女子不會產生興趣的,三人都心想:“有美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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