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呼喚粉紅票票~~~該是龍兒的,跑不了。


    房間因為刺客被我踹飛,瞬間靜了下來。淵卿身穿平日的素服,胸口和下擺上已經沾有血汙。他緊緊地盯視我,灰白的眸子裏是一絲傷心和生氣。


    阿草在邊上爬起來,欣喜地向我而來:“殷姑娘你怎麽會來?”


    我正想解釋,從淵卿那裏傳來沉沉的話語:“阿草,出去”


    “少尊你……”


    “出去咳咳”淵卿依然盯視我,氣憤地盯視我,他低沉而慍怒的命令,讓阿草不敢多言,他捂住血淋淋的傷口一瘸一拐地離開,我看向他,他有些擔憂地看淵卿,出門時,還不忘給我們帶門。


    “素素,為何欺我?”忽然間,有些失望和傷心的話語從腦後而來,我轉回頭抱歉地看他,我的欺騙,傷了他的心。他甚至不追究我毀龍珠之責,而我卻將事實對他隱瞞。


    “對不起,我在和未婚夫搶奪龍珠時,龍珠確實被毀,但我沒想到裏麵的氣體會跑進我的身體,我誤食龍珠,也不敢告訴你,怕你帶我回巫醫族問罪。”我說完歎口氣,“哎……我也不想的。。。”還是對他隱瞞了蘭陵暖玉讓我毀龍珠的那部分,因為我不想讓他更加生氣。


    “隻是這樣?”他認真地追問,眸中的怒氣好轉了一些。(.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我點點頭,抬眸看他:“淵卿,不小心吃了龍珠是我不對,如果我能吐,我一定吐出來給你……”


    他微微垂下臉龐,擺了擺手,他的身體因為精神鬆懈下來,而有些搖曳,我立刻上前扶住他,他仰起臉終於對我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看著他垂掛在麵頰兩側的白發,心中更加內疚。


    “你不怪我?”他的眸中已經沒有先前對我的失望和生氣。他淡笑點頭:“對不起,素素,我誤會你了,我以為你因貪龍珠神力而欺我……咳咳……”他開始咳嗽起來,乏力讓他陷入了虛弱。


    幾乎想都沒想地,將他攔腰抱起。登時,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怎麽自己那麽順手就抱了?


    “呃……我扶你上床。。。。”說出這句話時,自己也覺得好尷尬,明明是抱,哪是扶?而淵卿已經臉紅垂眸,將臉撇到一邊。


    他臉上的羞紅,也帶紅了我的臉,雖然我是老太婆,可是麵對君子如蘭的淵卿,說出那麽有歧義的話,忽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素素……放我下來,我能走,咳咳。”


    “哦……”我立刻放下他,也覺得他一個將近一米八的大男人被我公主抱怪怪的。雖然他娘娘腔,但並不代表他內心也是娘娘腔。從種種跡象看,淵卿的內在還是挺爺們的。


    於是我改為扶住他的胳膊,哪知他一開步,整個人就軟了下去,根本無法挪步。歎口氣,再次將他抱起,走向屋內的床。


    他有些發急,抓住了我的胳膊:“素素,咳咳,背我吧,我想去看看弟兄們。咳咳。”


    看著他羞囧的臉,我聽取了他的建議。他已經如此虛弱,心中卻惦念他的族民,讓我有些感動,他將來一定是一個溫柔而愛民的族長。


    背起他,一邊趕往甲板一邊問:“這些刺客怎麽來的?”


    “咳咳……從水裏突然上來的……應該是我們離港的時候跟上的……”


    “你們……巫醫的精神不是很厲害嗎?”我提出了心中的疑惑,當初星研的皇姐皇兄通緝我時,上船都要小心說話。


    “咳咳……他們藏在水中,我們的精神無法探得。咳咳……”原來如此,果然老天爺是公平的,任何神奇的力量都有條件限製。


    當說到這裏時,已經到了甲板,大家都在甲板上互相包紮。甲板上也好似非常狼藉。一看見我們出來,立刻迎了上來,阿草擔憂地走在最前麵。


    “少尊。”


    “少尊。”


    “少尊。”


    一聲聲關切的呼喚,讓我也不禁感動,他們之間的情誼,讓我這個外人,都眼紅不已。


    我將淵卿放下,扶住他。大家關心而擔憂地看他:“少尊,您該在房裏休息。”


    “是啊,少尊,外麵風大。我們沒事了。”


    “對對,殷姑娘把刺客都打跑了,多謝殷姑娘。”


    大家紛紛感謝起我來,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主要不好意思的是自己在這麽多人麵前,表現地像個大力士。明明嬌小玲瓏的我,卻成了女超人。捂臉,多麽讓我這個老太婆羞澀呐~~~


    當然,我表麵上還是很淡定,淡然微笑以對。


    淵卿欣慰而安心地看大家:“大家沒事就好,兄弟們傷勢怎樣?”關切和擔憂再次從他灰白的眸中浮出。


    大家立刻匯報:“大家還好,隻是小路和大方傷勢比較重,不過也沒性命之憂。”


    淵卿再次安心點頭,大家讓淵卿回屋,而他依然不放心地留在甲板上,定要一一檢查每個人傷勢,確定無礙。


    之後,包紮結束的兄弟開始撈海裏的屍體,有的被撈上來平放在甲板上,而有的因為已經被鯊魚圍住。這片海域,有鯊魚。


    現在想想,這些刺客選擇這片海域行事,多半是想讓鯊魚毀屍滅跡。


    “少尊,有人請求上船。”一個站在船頭的船員喊,淵卿和其他船員再次陷入戒備,刺客的出現讓他們的神經變得敏感。


    起先我也沒回過神,忽然間想起了荀子翎,立刻大聲問:“是不是一個戴麵具的男人?”


    對方點點頭,我立刻說:“讓他上來吧。”


    船員沒有懷疑,因為我救了他們,而受到了他們完全的信賴。


    “是誰?”身邊的淵卿問,他正在給阿草上藥。


    我說道:“是東都**師荀子翎,就是他帶我來這兒的。”


    淵卿的眸中劃過一絲驚訝,感歎:“真是一位厲害的法師,淵卿該謝他才是。素素,麻煩你扶我起來,我要親自相迎。”他變得重視,雖然我心中不願,但還是扶起了他。淵卿自不會看出我的不甘願,因為那個荀子翎太讓人蛋疼了。


    方才這裏大戰時他不醒,等我收拾完了,他倒是醒了。


    “哇你們看這個人的菊花全爆了。”有人在放屍體時驚叫起來,於是,呼啦啦,圍上了一圈人。立時,我的臉黑了。菊花爆裂,還能是誰?自然是那個被我踹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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