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立寶回到公司辦公室,這時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田笛意辦公室的電話,不知是什麽事情,拿起了電話,田笛意告訴他馬上到辦公室,有事情要和他說。來到田笛意的辦公室,問有什麽事情找他。


    “這些日子你晚上幹什麽去了?”田笛意問。懶


    “我能幹什麽,還不是在家裏呆著。”田立寶看了看田笛意一眼,不知問他這話的意思。


    “胡說八道,你老婆告了你的狀,說你這幾天晚上根本沒有回家,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去了哪裏,不然饒不了你。”田笛意說話口氣有些嚴厲。


    “我真的沒去哪裏,不信你可以問問我的手下。”田立寶不想把和周曉琳在一起的事情說出來。


    “那些人和你一樣,沒有一點真話可言,不要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有人告訴我你這幾天總是和周曉琳在一起,是不是有這回事。”田笛意臉色很是難看,心裏很是生氣,這個時候還不和他說實話。


    見田笛意知道了他的底細,田立寶低下頭沒有說話,那意思是默認了。不過心裏一點沒有在意,以前這種事情根本不管。隻不過是老婆告狀,不得不過問一下。


    “你怎麽又和她攪活在一起,人們知道她和傅東天有著不明不白的關係,隻是沒有被人抓住把柄而已,足見他們隱蔽有多深,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鬼心眼不少,不要著了她的道,趕緊和她斷了聯係。”田笛意說。蟲


    “那都是社會上的傳言,根本沒有這種事,這個女人還是蠻不錯,別有一番風味,不象你所說的那樣。”田立寶不明白,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你也不是這樣到處找女人,倆人是蒼蠅找屎克螂做親臭味相投,老子納妾兒姘居一窩不正經,現在正人君子管起了他,根本沒有資格和他這樣說話。


    田笛意聽到兒子說話口氣,沒有把他的話當回事,知道他心裏不服,其實他懶得管田立寶的事情,自己都到處尋花問柳,有時還兩人一起去那種地方,俗話說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腦勺子後麵長疙瘩,看不見自己的缺點,自己行的不正,豈能說的了兒子,毛驢備銀鞍有點兒不配。這兩天兒媳婦找他告狀,並沒往心裏去,不就是在外麵找女人嘛,頭發長見識短,少見多怪,沒有必要和說這件事,有本事把自己的男人拴住才叫本事。


    可兒媳婦找他必須有個說法,不然會說他家教不嚴,管不了自己的兒子,於是派手下調查田利寶的行蹤,很快得知他和周曉琳在一起,這讓他感到吃驚,外麵傳言周曉琳是傅東天的秘密情人,但是兩人做得極為隱蔽,沒有落出絲毫跡象,傅東天的性格他知道,社會上的滑頭一個,老奸巨猾城府極深,幹什麽不顯山落水,尤其是在女人方麵,極其的小心謹慎,為了遮人耳目,從來不去那種烏七八糟的地方,外人看來傅東天是個正經男人。


    但是無風不起浪,謠言絕非子虛烏有,傅東天肯定有這種事情,不然不會有所傳聞。有錢男人都這樣,沒有點風流韻事不算能耐,人們掙錢不就是為了享受,不會享受才是傻瓜一個,隻是享受方法不同,有人光明正大,有人偷雞摸狗,傅東天是屬於後麵的一種。


    田利寶和周曉琳一起鬼混他不反對,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人人有自己的活法,自己沒有必要去管,可是田笛意感覺時候不對,以前田利寶曾經多次追求過她,但是遭到拒絕,田立寶為這事心思沒少費,一直沒有得手,為什麽突然答應了他,這讓他感到不理解。還有一個重要問題,現在已經證實傅東天是個冒牌貨,說明真正的傅東天已經不在,這個人會是誰,到底想要幹什麽,在靜觀假傅東天的動向,他都看出這個假冒者,以周曉琳的精明不可能看不出來,不管什麽原因,這個時候和田利寶在一起定有她的想法,於是他想問個明白,看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們倆是怎麽到一起的,要把實話說出來。”田笛意說。


    “不是,您怎麽對這事感興趣,難道您對她也有想法。醜話說在前麵,什麽都能讓著您,唯獨這事不能,您也太哪個了不。”田立寶看看田笛意說。以為田笛意對周曉琳也有意思,因為他知道田笛意的性格,對漂亮女人特別感興趣。不過覺得田笛意不夠意思,割下鼻子換麵吃,太不要臉了,這是他的女人,豈能亂動心思。


    “胡說八道,沒大沒小,不要沒有一點正型,我這是在跟你說正事,不然會毀了你。”田笛意說。


    “到底是咋回事?”田立寶問。


    “你覺得傅東天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田笛意說。


    “你怎麽又提起了他,一個糟老頭子能有啥不對的地方,這個人不咋地道,滿嘴仁義道德,實是賊心爛肺,沒有點好心腸,以前沒少打曉琳的主意。”田立寶說。


    “胡繼成他們有沒有消息。”田笛意說。


    “這小子不知道去了哪裏,好幾天沒有他的消息,說不定私下又攬了活,不想讓我們知道,這是他自己的事情,和咱們又有何關係。咱們不能總是白養活他們,讓他們隨便折騰去,真要出了事情與咱們也無關。”田立寶說。覺得田笛意有些奇怪,今天是怎麽了,說話天上一腳地下一腿,一點不著邊際,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站在牆頭上拉屎啪啪有聲,從來不說廢話。


    “胡繼成那天給我打電話,說是錢柯旺讓他綁架了傅東天,但是突然死了,讓我想辦法救他,我讓他先躲起來以後在想辦法,結果沒了消息,沒過兩天傅東天卻回來,他倒不見了蹤影,這裏麵一定有事。”田笛意說。


    “哪有什麽,說明他沒有死,不然怎麽會回來,胡繼成說話也沒有譜,有些事情連我都瞞著,更何況你了,具體內幕咱們不知道,你沒問問錢柯旺是咋回事?”田立寶說。


    “我問了,他說什麽都不知道,我覺得沒有和我實話,真要是和他有關,定是發什麽了大事,不會告訴我們實情。”田笛意說。


    “你沒問胡繼成為何綁架傅東天?”田立寶問。


    “當時他沒有細說,我也沒有過多的細想,以為是為了錢的事情,隻是出了人命不好收拾,讓我幫助救他,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也隻有找我才能解決問題。後來公安局找我了解胡繼成的情況,害怕牽連到咱們才沒有和他們說實話,並讓你說了瞎話,可是隨著發展事情越來越微妙,讓人難以捉摸。”田笛意說。


    “不是,你到底是啥意思,有啥話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讓我一點聽不明白。”田立寶有些不耐煩了,今天怎麽這樣說話,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狐狸鑽罐子藏頭露尾,讓他聽了心裏別扭。


    “我覺得眼前傅東天是假的。”田笛意說。


    一聽這話,田立寶蹭地站起來,說:“這到底是咋回事?”


    “頭兩天我故意請了他,結果發現他有許多不對的地方,尤其是在女人方麵,以前可不是這樣,不可能和我們去那種地方,這有些太反常了。”田笛意說出了他的疑慮。


    “竟然有這種事,我一點都沒有看出來。”田立寶說。


    “我已經調查清楚,這幾天他和錢柯旺、李莎茂關係密切,一天夜裏突然住進了賓館,談了很長時間,不知他們想要幹什麽。”田笛意說。


    “他們以前關係不錯,在一起也是正常,這樣什麽可奇怪的,說不定是為了搞女人,不然還能幹些什麽。”田立寶說。


    “以後傅東天對他的全部財產作評估,說是有一筆大業務要談,對方要看實力才肯同他合作,既然他是冒牌貨,不可能有這麽大的買賣,這裏麵一定有文章。”田笛意說。


    “那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麽?”田立寶問。


    “那天他們見麵是時間是在後半夜,天亮以後分別離開賓館,行蹤極為詭秘。”田笛意說。


    “說了半天,他們咋樣和咱們有啥關係,這又牽扯不到咱們的利益,省省腦子好不好,何必費那心思。”田立寶說。


    “另外還得知,在他的密碼箱裏有一張擔保書複印件,那是錢柯旺、李莎茂給傅東天出具的擔保書,如果他是假的,一定和這張擔保書有聯係,聯想到他天深夜見麵,他們這是在談價錢。”田笛意說。


    “那是他們之間的事情,還是和我們沒有關係,大白天照電筒多此一舉,費那腦子幹嘛。”田立寶說。


    “按照一般常理,傅東天是個冒牌貨,手裏有著這張擔保書,不管他是從哪裏得到,意思是要敲詐點錢財,錢柯旺、李莎茂為了保住自己的聲譽和官位會答應他的條件,可為啥要這樣做。”田笛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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