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都在犯愁,子霜都來追問好幾次了,我都沒有忍心一口氣全部告訴她。


    到今天,隻說到唐秋言說喜歡她的那一段,看到她滿心歡喜的去做送給唐秋言的巧克力,後麵的實在說不出口。


    雖然我也算沒心沒肺,可是我最怕子霜哭,我覺得這事還是得緩緩的告訴她。懶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冤,莫名其妙的接了個燙手山芋。


    這事擱著擱著就忘了,其實也不是故意忘得,因為我回學校了。


    最近我的導師在籌備畫展,將我們一幹弟子全部叫了回去。


    我上的是一所三流的藝術大學,說是三流,也不盡然,因為這是貴族們才呆的起的地方。


    師資一流,教學一流,設施一流,隻是學生三流。


    大部分都是一些不學無數的紈絝子弟,學習可以掛個名,我們可以隨心所欲。


    但是當然也不乏有些真本事的人。


    這個學校有兩個極端,來這裏的學生要麽一事無成,要麽有著超人的的天賦,在國際上也能小有名氣。


    比如我們係的花青青和音樂係的君思,就是那個從小和我打到大的君家臭小子,他是學校有名的鋼琴王子,和花青青合稱:“琴王畫後。”


    說到這個花青青,我就不得不多說幾句了。蟲


    她和墨家也是有很深的淵源的,他還有個哥哥,叫做花千骨,今年二十三歲,已經是墨石集團的副總經理。


    聽說當年他們的母親受過墨家的恩惠,她母親感恩,當了墨家的花匠,可是不過一年,便病逝了,留下他們兄妹兩個,我善良的媽媽落小凡就收養了他們兩個,所以她也算是墨家的女兒。


    當然,那時候我還不在墨園,這些都是青青說的。


    青青和我是好姐妹,因為我們的個性相似,雖然在我們入了墨園以後才有深交,但頗有一種相逢恨晚的感覺,比起子霜,我們兩個更合的來。


    她的性子很野,敢打架,敢罵人,唯一的死穴是我的堂弟司徒雲舟。


    但是他哥哥花千骨我就炕透了,那家夥悶得跟個木頭一樣,誰都請不動他,連我都有些怕他,而且隻有對著子霜的時候才會笑。


    隻可惜,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喂,你歎什麽氣?”


    “我隻是在想,這個世界為什麽總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還是愛情大抵都是如此。”


    對麵的人忽然用手捂住我的額頭:“你不是病了吧,你的嘴裏怎麽可能說出這麽酸的話呢?”


    “你丫才病了呢。”我拍開她的手。


    這才是我認識的墨子情,終於恢複正常了。”花青青放心的坐在我的旁邊:“你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了,竟然在這裏傷春悲秋了。”


    “是啊,我受刺激了,青青,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哥哥喜歡上別人,你會有什麽感覺。”


    “我能有什麽感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哥本來就對子霜比對我還好,以前我和子霜一起學遊泳,我們兩個商量好假裝溺水,看哥哥先救誰,結果他毫不猶豫的就撲向子霜,想到這件事,我就氣啊。”


    “你也會因為哥哥喜歡別人而生氣嗎?”我小聲的問。


    “當然氣啊,換做你不氣啊,好歹我才是他的親妹妹啊。”


    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其實唐秋言那天問我這個問題以後,我就特別心虛,而且心裏還堵著一口氣,現在這口氣終於順了。


    我們從小生活在一起,畢竟以前我一直把他當做我的親生哥哥。有這種感覺很正常,我終於鬆了口氣,這幾天真是糾結死我了,我還以為……


    “以為什麽,喂,我說,你今天不對勁啊,老是自言自語做什麽?”


    “沒事兒,小青兒,走,姐姐請你吃大餐。”我雀躍的勾著青青的脖子就往外走。


    “你今天到底抽什麽瘋啊?”


    本姑娘今天心情好,決定出去大吃一頓,剛出了畫室,就看見一堆人急急忙忙朝樓道那邊走去。


    我好管閑事,隨便拉住一個人:“這麽急,發生什麽事情了。”


    “有人要自殺,在十二層樓頂呢。”


    “就是才拿到亞洲青少年畫家金獎的孟天嬌。前一陣子還大肆炫耀自己正在和音樂王子君思談戀愛,春分得意的,不過才過來兩周,便到了要跳樓的地步。”另一個女生插嘴。


    竟然是君思那臭小子。


    那臭小子根本就是一禍害,保準始亂終棄。


    我真不知道那臭小子哪裏值得這些女生為他要死要活的。


    這種事情,三天兩頭就發生一次。


    前些日子,聽說還有個為他割脈的,現在到又多了一個跳樓的。


    我急急的跟著大隊的人馬往上爬,青青在後麵喊:“喂,你不請我吃大餐了。”


    我拉著青青就往上走:“人命關天,你就想著吃。“


    畫樓總共三十層,樓頂是一個陽台,陽台外圍是歐式古典矮欄杆。


    而現在,那個孟天嬌就站在欄杆的外麵,君思站在離他不過兩米的地方,而雙臂鎖著,眉頭緊皺,臉上竟還一副不耐煩的神色。


    而陽台已經聚滿了人,在兩個主角後麵形成了一個圓弧形。


    “你說,我哪裏不好,我可以為你改,我什麽都可以為你改。”孟天嬌聲淚聚下。、、、


    我歎氣,真是個傻女人。


    “你快下來。”君思淡淡的說,臉上的不耐更加明顯。


    我的心裏頓時冒出無名之火。


    靠,這家夥怎麽這樣,那樣子看上去,敷衍都懶得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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