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啡苦笑了下:“我也不願意相信,但這段時間裏,她的行跡很可疑,雖然還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但我也想要提醒下您,畢竟您失憶受傷住院那段時間,有一個多月都是


    由她在您身邊照顧著,又有夫人在從中攝和,這段時間,她有沒有對您做過些什麽,不知您自己有沒有感覺,反正,我覺得還要要注意下她的,畢竟她的身份很特殊。”


    我聽得一怔。


    她有照顧了我一個多月嗎?其實那段時間我經常性頭痛,意識都是模糊的,我並沒有什麽印象,若不是冷啡現在提起來,我還不知道有那麽回事呢。


    如此一想,我又認真思索了下,還是毫無記憶。


    我用手扶額,搖了搖頭。


    不過冷啡說的也不無道理,在我身邊,輕易不會有女人,洛小夕已經算是特例了!


    很小的時候,我每每看到媽媽因為爸爸而痛哭流涕時,一方麵我痛恨那些毀了我爸爸的凶手,另一麵也看到了一個無愛而結合的家庭是多麽的痛苦。我從小就發誓,我要找個愛我而我又愛的女人結婚,一旦結婚後就不會再去招惹外麵的那些花花草草,事實上即使在婚前我也不喜歡招惹一些女人,商界的精英們每每聚


    會時,他們都會開我的玩笑,說我不近女色,我也懶得去辯解什麽。


    我崇尚的是愛情至上,一生一世一雙人,夫妻比翼雙飛,而不是同床異夢,為了家族利益去犧牲自己的婚姻,這是我不能允許的。


    因此,洛小夕確實算是我身邊出現的為數不多的女人了。


    “為什麽我生病的這段時間不是餘依在照顧我呢?”我很是不解,如果是的話會少很多事情的。


    “許總,這個您最好親自去問少奶奶,據說少奶奶在泥石流事件後消失了一個月,目前陳世章也還是生死未卜,失蹤了呢。”冷啡想了下這樣答道。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許總,洛小夕在外麵借了許多高利貸,她還有一個弟弟被關在牢裏,與許晟睿是關押在同一個監獄裏的。”冷啡想了下後繼續補充說道。


    我吃了一驚,洛小夕竟然還有如此複雜的背景麽?


    “許總,這些少奶奶都已經知道了,她現在正在查這個事情,但夫人是不知道的。”冷啡看了眼我後頗有深意地答道。


    我在辦公室裏踱起了腳步。


    洛小夕在我眼裏隻是個我曾支助過的孩子,我並沒有想到她會怎麽樣,現在聽冷啡這樣一說,我頓感事情複雜起來。


    很明顯,我媽對她很有好感,甚至一度讓她產生了由她來替我傳宗接代的荒唐思想,我一直隻是認為我媽為了想要她給我生孩子縱容了她,卻沒想過還有其它原因!


    那她與許延望在一起,會有什麽事情麽?“許總,從這次泥石流事件來看,看似偶然,實則是別有用心的人想借此機會打壓許氏集團,除掉您的,老爺子讓我警醒您,不管做什麽事情一定要慎之又慎,目前公司求得發展, 外部形勢異加艱難,必定要合規,守規則,至於該守誰的規則,說白了就是靠實力說話,許氏集團既是許家的基業,更是屬於老百姓的,他讓您一定要堅持住,


    弘揚民族文化和家族精神。”冷啡這時認真傳達著爺爺對我的希望。


    我慎重點了點頭。


    “凡事都要講究證據,這樣吧,後續的事情繼續派人去調查,我們先開會再說。”我想了下這樣吩咐道,然後帶著冷啡朝會議室裏走去。


    這次會議開了整整一夜。


    最後得出的結論,讓我出了身冷汗。


    此時的許氏集團已經到了最艱難的時刻。


    首先是外部環境複雜,貿易保護主義讓我們的市場麵臨著不斷地被壓縮的局麵。


    在泥石流事件前,歐美地區好些國家的人都想入股我們許氏集團,全被我婉拒了。


    我是一個商人,賺錢是主要的,但道義與基本的民族氣節更不能丟,這點還是分得很清楚的。而內部,以許晟睿為首的親人為了利益爭鬥,也進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他們不學無術,過慣了優渥的生活,現在一旦失勢,不是考慮怎麽樣去拚搏,而是想方設法瓜分


    家產,都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上次,我心存了一絲仁念,沒將他們徹底打死,現在他們以為我軟弱好欺,又開始作妖了。


    因此,現在的許氏集團已經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了。


    所幸的是我沒有在泥石流中喪生,活著就好,活著才能有機會將這些欺負我的小人全部殲滅。


    這次,我已經痛下決心,在內外交困之時,我作為一個男人,必定要堅守工作崗位,帶領全球十幾萬員工度過這一次難關。


    闖過去了就是康莊大道,闖不過去,會是一場大地震。


    不管怎麽樣,既然選擇了走這條路,就隻能迎難而上了。


    接下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我每天帶著上下職工堅守在辦公室裏,應對一個又一個的難題,將全副身心放在了工作上,家庭與妻子女兒都放在一邊了。


    兩個月後的一天晚上,我拖著疲憊的步子披著星光走回了家。


    這段時間,在吳向珍的再三要求下,我與餘依商量了下後,我們一家三口還是搬回了許氏莊園裏。其實這樣做,主要還是出於從大局著想,這段時間自我和餘依搬出許氏莊園後許延望母子在許氏莊園裏並不安份,爺爺年歲已大,體力不支,身邊的弘季明雖然能幫忙,


    但畢竟是外人,這裏確實需要一個女主人,而且爺爺八十大壽也快要到了,回家,是最好不過的事。


    並且我媽已經答應不再讓洛小夕住在我們家裏了,保證不會讓她惹事生非。


    因此,我同意了。


    自從上次冷啡對我提到洛小夕的事後,我一直讓冷啡去調查,但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


    她是我媽請來的特護人員,在沒有證據之下,我是無法做到將我媽身邊的一個特護人員粗暴地趕走的。但是,現在的洛小夕是真的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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