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許晟昆知道說不過我,也就不與我爭論了,隻是說道:“那我把她交給你了,你快把她給趕出去,從此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就好了,若要再來糾纏我,我必定會


    讓人把她給……”


    丟下這句話後他大搖大擺地走了。我看著蜷縮在地上的趙蔓雲,冷冷說道:“你聽到了他說的話吧,他對你已經恩斷義絕了,以後不要再纏著他了,自尋出路好好生活吧,送你一句話:一個人隻有自強自立


    才能活得有尊嚴,做個善良的人吧,以後不要再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了,不是每個人都會像我這樣毫無原則地原諒你曾經做過的那些傷害我的缺德事的。”


    說完,我給常英打了個電話,讓她派人把趙蔓雲送到了醫院裏,並下令從此後再不許她踏進許氏莊園裏半步。


    這邊剛把趙蔓雲送走,前麵就開來了輛黑色的豪車,我一看,心裏一驚,那輛豪車正是許晟睿的車,當即就朝那邊跑去。豪車在會議中心偏門旁停了下來,那裏空無一個人影,我環視了周圍,這才發現今天的會議中心門口特別冷清,不要說偏門就是正門也沒看到過人影,家裏的傭人仿佛都


    不見了般,當然,這些都是許越安排的,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


    “許晟睿,路子晨呢?”豪車門打開了,一身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的許晟睿盛氣滿滿地走下了車來,我立即奔上去怒喝道。


    許晟睿看了下我,鏡片後的眼珠子嘰哩咕魯地亂轉著,陰著一副臉:“餘依,你在說什麽?”


    “許晟睿,我問你,路子晨呢,你將路子晨弄到哪裏去了?”我邊問他邊朝著他的豪車奔過去,彎腰在車窗玻璃上朝裏麵看著,想要找到路子晨的身影。


    “不用找了,我根本就沒有帶走他,綁架小孩子這樣的事哪是我能做得出來的呢?”許晟睿陰笑一聲,斷然否認了。


    “胡說,你親自打電話給路明遠,一個晚上將他們騙得團團轉,竟然還敢說路子晨不是你給綁架走的?”我用手指著他,厲聲怒喝。“哦。”許晟睿幹笑二聲,將雙手放到背後,踱到我麵前,十分篤定地說道:“餘依啊,我從沒有說是我帶走了路子晨的,我隻是好心地告訴路明遠,路子晨有可能在哪裏,


    幫他們找人而已,你可不要理解錯了喲。”


    說完哈哈大笑。


    “你……無恥。”我恨恨地瞪著他。


    “哈哈,餘依,不要沒事找事了,還是想想你自己吧,免得等下哭都哭不來了呢。”他用手指輕撣了撣衣袖,又大笑了聲,說完後不再理我了,轉身朝著會議中心裏走去。


    看著他大搖大擺離開的模樣,我的手指握成了拳頭。


    很明顯,豪車裏真的沒有任何人,隻有他一個人來了。


    路子晨仍然不知在哪裏!


    這可憐的孩子!


    我茫然站了會兒,這時後麵緊跟著又開了一輛豪車,我抬頭一看,是路明遠的車。


    “依依。”車子停下後,林姣姣立刻打開了車門,朝我走來。


    “姣姣。”我迎上去,焦急地說道:“許晟睿已經進去了,但他沒有將路子晨帶過來,隻是一個人前來的。”


    林姣姣氣憤地罵道:“這個老狐狸,不達目的他是不會輕易把路子晨交出來的。”


    “別急,許晟睿之所以會回到許氏莊園裏來是許越給他下的套,我相信許越能把他處理掉的。”我壓低聲音說道。


    “可關健是路子晨呀,他還那麽小,我們都不敢報警,怕那些喪心病狂的人傷到他呀。”林姣姣急得語無倫次,額上都是汗水。


    我看著她,她臉色發白,眼圈泛青,估計是昨晚一夜沒睡吧。


    她對路子晨的關心是真摯的,發自內心的,也就是了,那麽可愛的小家夥要是出了什麽事,誰心裏都是不會好受的。


    當下,我隻得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依依,姣姣一夜沒睡,請你帶她去吃點東西,休息下吧。”這時路明遠邊打著電話邊走下了車,走到我麵前請求道。


    他的臉很憔悴,一個晚上,胡子都冒出來了不少,劍眉深鎖,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這個事業上的強人有著如此的疲態呢。“好的。”於是我強拉著林姣姣到了會議室的休息間裏,給她倒了杯果汁,又找來許多她喜歡吃的東西強迫她吃下去,並且命令她在房間裏休息後這才走了出來,朝著會議


    中心裏走去。


    再怎麽說,就算林姣姣的身體再好,她也是個孕婦來的。


    當我走到會議中心裏時才知道裏麵的事情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了。“許越,大哥,快簽字吧,許氏莊園雖好,但那是國家文物,我們思想境界要高些,不該我們有的就不能有啊,你們說對嗎?我現在都放棄了,阿越你年輕又有實力,以後


    隨便就能賺回來的,可這名聲要緊呀。”許晟睿格外陰惻的聲音傳了過來,聽得我心都寒震顫了。“你不貪圖這些財產麽?”許越從喉嚨裏悶笑了聲,自嘲地說道:“睿爺爺,幾十年起你就在貪圖許氏莊園裏的這些財產了,為了財產,幾次將許氏集團告上法庭,前天還跟


    我爺爺打官司,這件事家喻戶曉,你這樣大冽冽地說出來,良心不痛麽?”許晟睿的臉皮顯然是超級無敵厚的,竟毫無半點愧色,大冽冽地說道:“我告許氏集團那是告屬於我應得的部分,被你們霸占了,我理當奪回來,至於許氏莊園,這是有事


    實可依的,不是我一個人說了就算,這裏的領導可認作證。”


    “好。”許越大聲接過話題,“那我首先來與你們說說許氏莊園的來龍去脈吧。”


    說完,朝冷啡點了下頭。


    一旁拿著文件夾站立的冷啡迅速走近到會議桌旁打開了手上的文件夾,從裏麵拿出了一遝發黃的單據出來,開始與工作人員一一較對解說起來。


    整個過程非常沉長。


    許悍天坐在旁邊氣定神閑,微微頜目。


    我也在旁邊看著,從這些發黃的證據來看,許氏莊園的來龍去脈都是一清二楚的,並不存在什麽產權不明晰的地方。


    “好吧,那我的證據也該拿出來了。”冷啡講解完後,許晟睿也笑了笑說道。


    在冷啡講解的整個過程中,許晟睿對那些證據自始至終保持著微笑,十分的淡定,仿佛胸有成竹似的。


    我不由得納悶,難道他還掌握有其它可靠的證據不成?


    正在這時,隻見許晟睿拿出了一張老舊的地圖來,然後拿出了一份紙裝來,放到了冷啡和工作人員麵前。


    許越的劍眉凝成了一條細線,伸手拿過來看了下後,冷笑道:“許晟睿,這些都是你捏造的,根本就不存在。”


    “嘿嘿,是不是存在自有關部門來鑒定,可不是我說了算的。”許晟睿嘿嘿笑著,微昂著頭,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許晟睿,你想侵吞許氏莊園是想瘋了吧,許氏莊園的原形不過是一個稍有點名氣的清朝舉人的故居,你卻把它與抵禦外侮,反抗侵略的曆史事件聯係起來,這與那有半點


    關係嗎?”許越忽然笑了起來,眸裏震射出特別滲人的光,說完後忽然將眼睛看向了許晟昆,正聲問道:“昆爺爺,你說我說得對嗎?”


    這時一直站在人群裏沒有出聲的許晟昆聽到許越這樣的問話後,慢慢走了出來,幹咳了幾聲,清了下嗓音。


    “晟昆,快,你也可以作證的。”許晟睿這時看到許晟昆眼睛亮了下,立即對他說道,滿臉熱切的期盼。


    許晟昆昂頭一笑,看了眼許晟睿,又看了眼許越,臉上的笑越加的莫測高深。


    “晟昆,你快說呀。”許晟睿急了,朝著他催促道。


    “晟昆,許氏莊園可是我們許家祖先的祖屋,你可要摸著良心說話呀,否則許家的祖宗會在地下等著你的。”這時許老爺子睜開了眼睛來,沉聲說道。許晟昆又吞咽了下口水,抬起了頭慢慢說道:“大哥,許氏莊園確實不能算文物,據我所知你手上的那張民國時的地圖根本就不是指的這塊地方,那是你特意從一個所謂的


    文物專家那裏買來充數的。”


    這話一出口,整個會議中心裏沸騰了起來。


    我和許越都鬆了口氣。


    “晟昆,你血口噴人,胡說。”許晟睿惱羞成怒,差點跳了起來。“大哥,我沒有胡說,做這個事情時可是你與我商量來的,當然,你最後的目的就是當上麵把許氏莊園收回去後然後你再利用找到的證據說那張地圖判錯了,然後許氏莊園


    回歸許家時,你會通過有關人員,直接將許氏莊園的房產證上寫上你的名字,這個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的。”許晟昆仍然麵不改色地說道。這下許晟睿氣得滿臉鐵青,拍著桌子怒吼:“許晟昆,沒想到你竟然出爾反爾,背叛我,反咬我一口,還在這裏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簡直是可惡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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