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姨,你還發現她有什麽其它不正常的地方嗎?我凝著眉追問道。


    其它的倒沒發現了。汪姨想了下後搖了搖頭。


    好,我知道了。我點了下頭,汪姨,麻煩你現在打電話到景然軒讓楊姐快速過來照顧夫人。


    好,少奶奶。汪姨立即去打電話了。


    我繼續朝吳向珍臥房走去。


    阿越,阿越,妮妮。我走進吳向珍臥房時就聽到了她夢囈的說話聲。


    我心中緊了下,快步向她走去。


    吳向珍正滿臉通紅地躺在床上,眉毛擰成了一團,麵有痛苦之色,緊閉著雙眼,嘴裏不時喃喃念著。


    “媽。”我輕聲叫著,將手伸向了她的額頭。


    果然,滾燙的。


    自從上次她患上肝癌從美國開刀化療回來後身體狀況就差了許多,好在當初手術做得及時,回來後保養又好,這才沒什麽事的。


    可這次她誤喝藥湯後無故流了那麽多血,身體的元氣大傷,抵抗力也明顯下降了。


    我急忙從她藥箱裏翻找出了溫度計放進了她的腋窩裏,好一會兒後拿出來一看,己經高燒到了三十九度多。


    汪姨,請通知莊管家叫夫人的司機開車過來,我立即送她去醫院。汪姨打完電話後走進來,我看著溫度計,立即對她說道。


    好。汪姨答應一聲,揪心地問:“少奶奶,夫人是不是發高燒了?”


    “是的,很高了。”我眉頭深鎖,點了點頭。


    汪姨歎息了一聲,走了出去。


    她才出去楊姐立即匆匆趕了過來,看到吳向珍這個樣子,當即傷心得哭了。楊姐是吳向珍娘家的遠房親戚,與吳向珍關係很親和,通常吳向珍有什麽心裏話或苦悶都是跟她傾訴的,隻是她人實誠,不如洛小夕那般圓滑,專撿好的說,因此吳向珍


    覺得她不如洛小夕那般貼心。


    我叫來小宇,我們一起合力將吳向珍扶摟著上了車,急速送到了醫院裏。


    一番忙碌檢查下來,醫生告訴我,吳向珍患上了急性肺炎,需要住院輸液治療。


    我辦理了住院手續,讓楊姐照顧著她,叮囑她千萬不能隨意離開夫人。


    楊姐答應了在旁邊默默地照顧著她。


    有她在吳向珍身邊,我也放心了。


    從醫院出來我拿起手機一看竟然快11點了。


    我急匆匆朝公司趕去。“俞經理,中午有個歡迎晏,你隨我參加下。”我回到公司時,公司巳經被俞初南整理得井井有條了,我的辦公室布置得一如原樣的幹淨整潔,就連我喝水的杯子也是放在


    了我原來固定的地方,我坐在辦公桌上想了想後,打開了電腦,發了個郵件,然後走進了俞初南的辦公室。


    “餘總,您今天來上班了。”俞初南正在緊張忙碌著,看到我進來,立即站起來微笑著迎了上來。


    “嗯,俞經理,你辛苦了!”我含笑點了點頭。


    俞初南迎著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餘總,您剛才說歡迎晏?這是要歡迎誰呢?”俞初南坐下後不明所以地問道。


    我挺神秘地笑了下:“今天呀,是要歡迎一個很特別的人,等下你見到後就知道了,現在先保密。”俞初南一聽我說得如此神秘,眨著眼睛笑:餘總如此保密,看來這人真的很特別了,您這樣


    說我真的更好奇了,好吧,先拭目以待吧。


    “嗯,以後你可要與他好好合作,我準備重新組建團隊,為公司注入新能量,將公司擴大規模,做大做強它。”我笑笑認真說道。


    “太好了,餘總發話了,我們就有信心做好它。”俞初南眼睛閃著亮光,信心滿滿的。


    我點點頭,拉著她的手真誠地說道:


    “俞姐,多虧你幫了我許多,真的要謝謝你,以後還請你一如既往地幫助我。”其實要說到知人善用這些我都是跟許越學的,受他的指點才領悟到的。“餘總,您可千萬別這樣說,良臣擇木而棲,我能遇到您真是我的福分,您將我當成了自己人,好姐妹,什麽都交給我去做,如此相信我,光這些都足夠我為你做任何事了


    。”俞初南反握住我的手,無比的激動。


    我笑:放心吧,以後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你去做呢,看到郵箱沒有?


    郵箱?” 俞初南愣了下後連忙說道:


    “不好意思,我剛在忙還沒來得及去看呢,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工作指示呢?”嗯,那你先去看看吧!我拍了下她的手笑了笑。


    俞初南聞言立即起身朝電腦走去,點開了電腦裏的郵箱。


    一會兒後她抬頭看著我,聲音激動:“餘總,這不太好吧,我怕不能勝任呀!”“不,你能勝任。”我含笑肯定道:現在公司需要擴張,除了陳世章外我還需要一位精明幹練的副總,這個職位非你莫屬,並且我會給你和陳世章各持有一定的股份作為對


    你們的獎勵,我相信隻要我們努力奮鬥,前景一定會很美好的。


    “真的嗎?餘總。” 俞初南驚喜的問,眼圈紅了:“您對我真的太好了,我很感動,放心,我會把公司當成自己的般認真對待的。”


    好,不要激動,這是你應得的。我笑著握住了她的手。


    “等等,餘總,您剛才說什麽,陳世章?”俞初南似乎才想到什麽般驚訝地看著我,他不是那啥了麽!


    我但笑不語,看了下手表站起來:“俞經理,走吧,我們去東盛七星級酒店歡迎你的合作夥伴歸來。”


    說完拉著她就走。


    俞初南懵懂地跟著我走了會兒後,突然驚問道:餘總,我們要歡迎的這個人是不是陳世章?他竟然沒有出事,你找到他了,他要回來上班了,是嗎?


    我笑著看她,點了點頭。


    “哇,陳世章這家夥真的沒死呀,太好了,餘總,您是在哪兒找到他的,這麽多日子他究竟在幹些啥呀?”俞初南激動不已,連聲問道。


    等下你還是在酒桌上親自問他吧!我抿唇一笑。


    東盛酒店的奢華包廂裏。


    我與俞初南點好菜,要來了一瓶上等紅酒,坐在沙發上左等右等直到快十二點半了還沒看到陳世章進來。


    “小馬,你們到哪了?”我隻得給司機打了個電話。


    司機立即答道:“餘總,我們11:30就回了a城,我先送表少爺去了美容院,可這都進去一個小時了還沒出來呢!”


    我一聽無力地掛了電話,叫來了服務員先上了幾個菜後對俞初南說道:俞姐,我們先吃吧,吃完後再睡一覺,那個娘們就會準時到了。


    俞初南聽得笑,陳世章的性格她倒是了解的。


    就這樣,我和俞初南吃完飯後躺了會兒才聽到了腳步聲。


    我起來將燈光全部打開,整個包廂裏頓時燈火輝煌。


    很快,腳步聲到了門囗。


    門被推開了。


    陳世章精神抖擻,容光煥發地走了進來。我朝他瞧去,他穿著白色得體的西裝,身材欣長精瘦,裏麵是一件墨綠色襯衣,暗紅的領帶,一頭黑發向後梳去,飽滿光潔的額頭,桃花眼煜煜有神,整個人透露出一種


    另類的高雅與時尚。


    這樣的陳世章與那個在兆揚山腳下不修邊幅的男人比起來簡直有著天差地壤之別。


    我心裏再次替肖然捏了把汗。


    陳世章骨子裏有著不安份的因素,前段時間落魄在偏遠山區,除了無奈外,還有著對鄉村生活的新鮮感,可一旦回到這花花世界裏,他對肖然還會那麽忠誠麽。


    這絕對一個極大的考驗。


    “陳世章,行啊,你這小子失蹤了那麽久現在才現出原形來,說吧,這段時間你到哪裏去了?”俞初南向來與他童言無忌,當下就走過來拍著他的肩膀調侃著。陳世章捏著蘭花指摸了下黑亮的頭發,將頭一昂,衝她說道:“保密。”說完扭著腰肢在餐桌旁坐下來,嘴裏直叫嚷:“哎呀,餓壞了,餘依,快給我上點燕窩,鮑魚之類的


    燉品來。”


    說話間就有服務員立即替他上了一碗魚翅燉雞湯來,他餓哈哈地拿起勺子就喝。


    剛喝完,我按了下呼叫鈴聲。


    立即包廂門敞開,服務員開始排隊上菜。


    我又朝服務員使了個眼色。


    很快,音樂響起,一支西洋樂隊魚貫而入。


    為首的一個妖嬈女子拿著小提琴婀娜多姿地走到陳世章身邊站定,開始慷慨激昂地演奏起來。


    歌曲是法國著名的經典vitaa, 很快,包房裏樂聲悠揚,整個樂隊高低相和,樂感十足,十分動聽。我朝陳世章看去,隻見他握著紅酒杯,似乎適應不了般,神色呆呆地站著,特別是那個女子邊彈奏著小提琴邊激情高昂地向他獻殷勤賣笑時,他竟然有些拘束靦典,一副


    不知所措的摸樣。


    我和俞初南相視抿唇而笑。


    這若是在以前,他一準會聞歌起舞,與女士嬉戲相伴,鬧成一團,可現在的他卻像個呆榆頭般。


    樂隊連續表演了二首歌曲,最後在陳世章的催促下才離開的。“喂,餘依,你啥意思,這是想要誘我麽?”陳世章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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