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現在裏麵嗎?”我眼睛望著別墅裏麵問道。


    “是的,少奶奶,少爺正在裏麵與人說話呢。”吳管家禮貌地答。


    “好。”我說了聲朝裏麵走去。


    庭院深深深幾許,用這句話來形容這套超級大的別墅一點也不過份,三年了,花園裏的樹木長得越加茂盛了,裏麵的環境也是益加的幽靜深冷。


    “許總,真沒想到血森竟然把上次刻意開車撞少奶奶和妮妮的那個混混給處理掉了,看來血森比他哥哥血仇還要狠毒。”我才走到書房門口就傳來了冷啡的聲音。


    一時間我愣住了。


    果然許越來到深市是有目的的。


    “這樣做沒引起上麵的人注意麽?”許越的聲音很冷。“沒有,他現在晝伏夜出,又都隱藏在黑暗中,別人很難掌握到他的具體動向的,我現在查到三年前您和少奶奶的婚禮上,當時血森也是潛伏進去了的,正是他把那個暗中


    害您的同夥給打死了,後來哥哥血仇的死對他打擊很大,他發誓要為哥哥報仇,肯定不會就此罷休。”冷啡神色清冷,聲音裏有憂慮之意。


    我聽得心一下就擰成了一團。


    “既然這樣,三年了,那他為什麽現在才有動作,早幹嘛去了?”許越冷哼一聲不屑地問。冷啡一聽,立即解釋道:“許總,三年前,您幾乎將血仇的勢力全部消除了,血森那時孤單無助,隻能四處逃命,您想當時老爺子是多麽震怒啊,請求上麵派出了大量的人力,還有我們自己培養的保鏢全力追查,他怕敗露目標,隻得逃到了沿海一帶休養生息,直到最近才又重聚了一班無賴地痞,不過,這次他們不敢回a城了,隻是潛伏在了


    深市。”


    我聽到許越在書房中踱著腳步。“這麽說三年前也是他放血仇和血森進到許氏莊園的了,當時我們的戒備那麽森嚴,他血仇當時還是重點通輯的頭目,不要說進許氏莊園,就是出現在大街上也會遭到逮捕的,怎麽會有那麽大的膽敢讓人在公眾場合襲擊我呢,這明顯是有內應,原來還真是他!”許越的聲音很憤怒,我通過門縫看過去,隻見他站在書桌前,渾身都散發出唳氣


    ,臉上籠罩著一層寒霜。“對的,這事肯定與他脫離不了幹係,那天我趕過去時,雖然我也出手了,但並不是我打傷的那個惡徒,而是有人在房頂的另一個暗角裏出手了,那個人就是血森,他看到情況失利了,就打死了暴露目標的同夥,然後與血仇逃脫了,血森這人就是如此的冷血無情,從來隻以自我為中心,哪怕是自己人,隻要不利於自己了,也會毫不留情地


    幹掉。”冷啡冷笑著答道。“看來,也是他幫助他們逃跑的,當時,我和保鏢們幾乎是地毯式的搜查,他們竟然還能完好無損,我怎麽就沒想到這層呢。”許越說到這兒,一拳擊在書桌上,“血森孤身


    一人,四處逃亡,短短三年時間又聚集了上百號的人,如此短的時間裏,若沒有人在背後有資金扶助,是難以卷土重來的。”“對,許總,現在情況很明朗了,他利用了血森恨您,想找您報仇,多管齊下來對付您,三番幾次要置您於死地,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許氏莊園和許氏集團的財產,實在是


    太惡毒了。”冷啡的的聲音裏很憤怒,“虧得老爺子這麽多年對他們扶持有加,簡直就是白眼狼。”許越突然輕笑了下:“想三番幾次置我於死地,卻反把自己逼進了死胡同,這一次,我絕不會放過他們了,為了財產,我爸這一輩子被他們活活毀掉了,三年前,我念在親


    情的份上本想放過他的,可他們不死心,現在還想毀掉我,更可惡的是還要害餘依和妮妮,我若再不行動,簡直是天理不容。”


    “許總,老爺子曾說過,一個家族企業,內亂才是根由,若內部團結一致,外麵的人又怎麽能打進來?”冷啡歎了口氣重複了老爺子的話。


    “這邊公司準備得怎麽樣了?”突然,許越轉換了話題。


    “許總,您真的打算把公司的股份全往這邊轉移嗎?”冷啡聽到這樣問,有些不解地問詢道。“是的,既然有人總是掂記著許氏集團,那我怎麽能讓他成功呢,現在新領導就要上任了,分險必須轉移。”許越踱著步,“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們害我,我尚可


    以容忍,可他們傷害我的妻女,就無法容忍了。”“許總,您放心吧,血森這人手段雖陰狠,但畢竟不在正途,現在他們被打擊後再難成大氣侯了,我看關健還是公司這邊,您可要多注意,現在法院已經下達了傳票,他們


    這次是請了京城最有名的律師,看來這場官司會是一場持久戰。”


    “不用擔心,我最感興趣的就是陪著他們玩了,這次,你們一定要活捉血森,留下口供,相信我很快就能用上這些證據了的。”書房裏傳來許越自信的聲音。


    “許總……”


    裏麵還在說著話,但聲音越來越小了。


    我站在外麵聽得一知半解,大概是知道許越已經調查出了三年前放血仇兄弟進去的內應,還有上次我帶著妮妮從醫院看皓皓回來時在路上發生車禍的事。


    那這個內應會是誰?他們口中所說的‘他’指的是哪個?想到許越來深市是為了替我和妮妮調查車禍原因的,我心裏還是莫名的暖了下,看來最近這段時間許越在公司裏並沒有閑著,而是在做大動作,隻是,他怕我擔心,沒有


    跟我說而已。


    突然,我想起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看許越現在說話做事那是意識清晰,條理清楚,難道他已經恢複記憶了嗎?


    “少奶奶,您怎麽來了?”正在我站在門邊想瞎猜想時,不期然冷啡就走了出來,與我撞了個正麵,他滿臉驚訝地叫出聲來。


    我被冷啡的叫聲驚醒,大窘,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這時許越在裏麵大概是聽到了冷啡的聲音,也快步走了出來。


    “依依,你怎麽來了?”許越在看到我的一瞬間,臉上閃過絲驚喜之色,但很快就沉下了臉來,聲音都是質問的語氣。“阿越,我……”我不知該說些什麽,我沒有忘記,現在的我與他還在冷戰著呢,不管他有千萬種理由,現在的洛小夕懷了他的孩子這個事實讓我如喉在梗,我不能就此妥協


    ,當然我也絕不會承認我是因為想知道他在深市幹些什麽,因為牽掛他而來的。


    “少爺,少奶奶,我先走了。”冷啡看了我們一眼,很識趣,立即告辭走了。


    “這裏是我的房子,我來看看有什麽不行麽?”我很快就找到了理直氣壯的答案。許越看著我,忽然唇角微勾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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