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完了嗎?”我看著幸災樂禍的許延望,冷冷問。“嫂子,你一個女人家怪可憐的,我可是為了你好,聽說你已經被男人騙過一次了,我也不想看到你屢次被騙嘍。”許延望幹笑一聲,故意咳了下嗓音,刻意走近我低聲說


    道:“嫂子,我聽說許越的情人洛小夕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這要是生下個兒子來,母憑子貴,你認為你還能有如此安好麽?不要以為老爺子現在看重你,你就給他賣命。告訴你吧,那隻是暫時的,是他慣用的手段,他精著呢,先收買你的心,給你點甜頭,好讓你日後乖乖接受洛小夕的兒子回到許氏莊園裏來認祖歸宗,你已經不能生育了,單憑這點,怎麽爭也爭不過洛小夕,許老爺子骨子裏封建意識濃著呢,他是決不會讓自己辛苦打下的基業後繼無人的,更不會因為你而放棄洛小夕肚子裏的兒子,吳向珍更


    是不會允許,不信,等著瞧吧。”


    我眸中含冰,冷冷注視著他:“許延望,再怎麽樣這些也都是我自己的事,你這麽關心我做什麽?我好像與你並不熟,還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呀,我說嫂子,我這真是為了你好,你不信也就算了,到時就等著哭死吧,我還真是一片好心卻被你當成了驢肝肺。”許延望苦著臉,很有誠意的模樣。“哼。”我不屑地冷哼一聲,嘲諷地說道:“行了吧,許延望,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別人的事就不用去操閑心了,我可是聽說上個月有人在澳門豪賭輸了5個億,現在


    老爺子正在嚴查,他老人家叮囑我一定要徹查出這5個億的資金到底從哪裏來的,實在是這件事情性質太惡劣了,必須要查出來,將這人依家法處置。”


    我說到這兒看似不經意地掃過他發黑的臉,沉吟著說道:


    “我想,這個人被徹查後一定會被趕出家門,永久剝奪許家股份的。”


    許延望的臉色變了,眸子裏閃過絲慌亂,突然窮凶極惡地問道:


    “餘依,你在說些什麽?許氏莊園裏人人都遵紀守法,哪來那樣的人?”


    我聽了淡淡看了他一眼。“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這件事情許氏莊園裏不知有多少人都知道了,而且還知道了那個人是誰呢?這根本就沒有什麽好難查的嘛,去澳門調取監控一查就一目了然了


    。”我昂了下頭,看了眼天上的雲,“有些人眼高於頂,卻又沒有什麽真本事,隻想靠投機取巧取勝,不走正道,遲早會將自己毀了嘍。”


    說完,我冷冷看他一眼,不再理他朝前麵走去。“餘依,告訴你,少跟我作對,否則我會讓你死無喪身之地的。”許延望應該是明白我已經知道了一切,頓時惱羞成怒,眼見我要走,上前一把拉住我的手臂,逼視著我,


    咄咄逼人的喝道,眸眼裏都是凶殘的暗光。


    “放開我。”我一看他竟敢拉著我的手臂,頓時大怒,逼視著他的眸光厲聲怒喝。


    “餘依,不要太得意了,你的未日很快就要來臨了。”許延望的唇角突然閃過絲陰詭莫測的笑,十分篤定地說道。


    我一時怔住了。


    許延望看了我一眼,得意的笑了下,一隻手竟然輕浮地伸過來捏住了我的下巴:


    “餘依,平常看你是很聰明的一個人現在卻被人當作猴耍,你就不覺得可悲嗎?”我頓時大怒。


    我明明是他的嫂子,他竟敢在我麵前做出如此輕浮的舉動來,當即我抬起手來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他沒想到我竟然敢打他吧,被這一巴掌扇懵了,一時愣住了。


    這個自小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哪會受這種窩囊氣呢,稍傾後,氣得跳了起來,抬起巴掌就朝我臉上扇來。“住手。”就在我以為會被他打得滿地找牙時,隻聽到一聲斷喝,伴隨著一股勁風,一個人影快速衝到我的麵前,抬手接住了他的手掌往後一擰,我就聽到了骨骼斷裂的聲


    音。


    許延望慘叫一聲,彎下腰去,用手護著自己的手掌,痛苦不已。


    “許延望,你竟敢欺負我的女人,找死!”原來是許越過來了,他衝著許延望厲聲怒喝。


    “依依,怎麽樣?他有沒有傷到你?”許越罵完他扭身將我摟進懷裏,心疼地問道,滿臉的關切。


    我看著這張無比熟悉的臉,茫然搖了搖頭。


    “許越,你竟敢打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那邊許延望一手握著自己的手腕,疼得呲牙裂嘴的,不甘心地朝許越惡狠狠地吼叫。


    許越臉色一沉,扭過身去抬起一腳就要踢去。


    許延望嚇破了膽,怪叫了聲,還沒等踢到,抬腳朝前麵跑去。


    “許延望,警告你,以後若再敢欺負我的女人,我一定會抽了你的筋剝了你的皮的。”許越在他身後惡狠狠地警告道。


    許延望落花流水地跑了。


    “依依,他還有欺負過你嗎?”許延望走了後,許越低頭望著我,手指落在我的臉上撫摸著,關心地問。


    “沒有了。”我搖了搖頭。


    “下次若再遇到這樣的事,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對了,你的那些保鏢呢,不是讓他們跟著你嗎?怎麽在關健時刻就不見了呢?”許越左右看了眼後很不高興。


    “不必了,這是在家裏,沒必要讓他們跟著。”我淡然若水。


    “家賊才難防!”他喃喃說了聲。


    我禁不住抬頭看他。


    他說家賊難防,許悍天也說家亂才是最大的亂,是所有亂的根由。


    他們這樣說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洛小夕背後的人?


    如果真知道,那為什麽到現在還不行動呢?還是有什麽其它隱憂?


    這樣想著,腦海裏就閃過今天上午吳向珍陪著洛小夕買嬰兒衣服的畫麵,心尖上一痛,用手扶開他的手朝前麵走去。


    “依依,走吧,我們去接妮妮,時間快到了。”許越從後麵跟上來握住了我的手,昵聲說道。我試著想將手從他的掌心裏掙脫出來,他卻握得緊緊的,根本不讓我掙脫,我隻得放棄了,任他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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