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集團大型多功能會議室裏。


    我與許越手挽著手走進了會議室的舞台,霎時間,鎂光燈朝著我們閃過不停。


    我和許越配合默契,麵帶微笑,大方地回答著記者們提出的各種刁鑽古怪的問題。


    期間很多次,在答記者問的時候,許越都會特意握著我的手,我們不時相視而笑,狗糧撒了一地。“許總,許太太,聽說洛小夕還住在你們許氏莊園裏,請問下她與您們是什麽關係呢?”當我們答完記者問回到舞台後麵時,竟然有喜歡挖猛料的記者跑了進來將話筒對準


    了我們。許越的臉色一下就黑沉了下來,正要發作,我立即用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將臉貼到他的胳膊上,笑:“哦,那個洛小夕是我婆婆請來的特護,她與我婆婆住在景然軒裏,至


    於其它的,我們並不太清楚。”


    外界正在瘋傳許越愛上了洛小夕,洛小夕是小三,記者們屢次找緊時機對此窮追猛打,我和許越從沒有正麵回應過,但這次,我主動回答了。


    “許少,是這樣嗎?許夫人為什麽要請特護呢?”許越本不想答的,我輕輕推了他一下,他就輕描淡寫地說道:“應該是吧,我媽前段時間身體不太舒服,需要人照顧,她就自己去外麵請了個特護,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


    ”


    “那許夫人身體好了嗎?”


    “還好,謝謝大家關心。”


    “許太太,昨晚有媒體拍到您與路明遠先生在濱江路舉止親密,請問下,這是真的嗎?” 這時靠得我最近的記者似乎早就想好了這個刁難的問題,趁機發問。


    靠,真是得寸進尺!我心裏暗暗罵著,臉上卻笑容甜美:“哦,這樣呀,昨晚上我們確實與路明遠先生在一起談生意喝酒應酬來著,後來許越喝醉了,路明遠就先扶他上了車,再來扶我時因我腳痛酸麻站起來時差點摔倒在地,他順勢接住了我,動作可能有點近密,當時就被別有用心的媒體給抓拍了,斷章取義。昨晚上,路先生還笑著對我調侃:許太太,我們


    的合作項目還缺少點緋聞呢,看來這下有戲了,果然,今天的八褂消息就滿天飛了。”


    說到這兒,我嗔怪地對許越說道:“記住,以後應酬不許喝醉了。”


    許越順勢摟緊了我的腰,嘿嘿笑:“放心,寶貝,下次,我會照顧好你的。”


    說到這兒後,他在我的臉上親了下:“老婆,我們快點回家吧,今天你還說要親自給我做飯呢。”


    “好。”我笑眯眯地答應了。


    許越於是摟著我的腰朝後台走去。


    “許總,許氏集團和路氏集團會合作嗎?聽說路明遠是回來複仇的,是不是呢?”


    “許總,有傳聞說洛小夕懷孕了,這是真的嗎?”


    ……


    我們朝外麵停著的賓利房車走去,一路上緊隨著我們的記者不時在提著各種問題,我們緊握著雙手,置若罔聞,在冷啡的護送下,順利上了車。


    車子發動了,我卻坐著發呆。


    那些記者們提的各種問題我都已經忘記了,但那一句‘洛小夕已經懷孕了’真的觸動了我的神經。


    這讓我雖坐在許越身邊仍是魂不守舍的。


    晚上,我敲開了約翰教授的臥房。


    “許太太,有事嗎?”約翰教授穿著睡袍,開門時手中拿著一份紐約時報。


    “是的,約翰教授,打擾下,我有事想谘詢下。”我滿臉的鄭重。


    “好,您請進。”他打開房門讓我走了進來。


    “約翰教授,我想問下您,我丈夫的失憶症在服用了您的藥物後大概多長時間能徹底恢複記憶呢?”我走進去後,開門見山地問。約翰教授大概早就明白我來找他的原因了,當下隻是聳了聳肩:“許太太,這個問題我真的很難確切地回答您,因為許先生身上的毒是最新型的,這個解藥也是最新研發出來的,還沒有太多的臨床實例能支撐回答您這個問題,我也隻能是盡力而為,失憶這個病症最好的辦法還是要讓他多接觸下熟悉的人和事,看能不能激發出大腦的潛能,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要先要把毒給解了,防止他再接觸到這類毒藥。”我點點頭後,焦慮不已:“那約翰先生,我丈夫現在這種精神狀態下,有沒有可能,他自己做出了一些事情,過後,他卻不知道那些事情就是他自己做的了,會有這個可能


    嗎?”


    我想到了公司接二連三丟失股權的事,不敢大意。“許太太,有的,完全有可能。”約翰教授聞言立即坦言說道:“您先生身體裏有毒,能使人產生幻覺,毒發時,他的行為是不受控製的,如果有誘因的話,什麽舉動都能做


    得出來,而毒性過後,他的大腦清醒過來後,就會徹底丟失那段患病時的記憶,這也是他失憶症的由來。”


    我心底一陣發寒,忽然什麽都明白了過來。


    看來許氏集團股權的丟失肯定是許越他自己簽的字,對他下毒的人早已明白了這個毒會對人帶來的後果了,成功利用了他來做事,其用心是十分險惡的。


    對方的最終目的就是讓許氏集團成為一個空殼!或者說是擊倒許氏集團,我渾身冒出了身冷汗。“約翰教授,懇請您盡快治好我先生的病,他不是一個普通人,手下有龐大的公司要管理,若他的病得不到有效的治療會影響到公司所有人的利益。”我向約翰教授告辭後


    ,走出門口時,雙手合什地向約翰教授懇求著。


    “放心,許太太,我會盡全力的。”約翰教授歎了口氣,搖搖頭,向我作出了保證。


    離開約翰教授後,我再也無法睡覺了。


    許氏集團是許氏家族的根本,這股份丟失可不是小事,這事必須得阻止!


    目前的許越還處於病態中,是不宜擔任公司總裁的,或者說,他要擔任,也必須要有人二十四小時跟蹤才行。


    我要做當家人,沒有三頭六臂。


    想了下後,我朝外麵走去。


    我要立刻去找許老爺子,把這個事情跟他說清楚下,否則到時後悔都會來不及。“喲,姐姐,這麽大黑夜的去哪裏呢?”我剛走到那條柏油大馬路,就遇到了拎著包,扭著揚柳腰,風,騷性感的洛小夕,她一看到我立即走近我,主動朝我打著招呼,臉


    上笑嘻嘻的。我冷冷看了她一眼,“洛小夕,誰允許你這麽晚回來了?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現在還是許夫人的特護,有盡到護理人員的職責嗎?今天我媽的頭疼得很厲害,你有陪


    在她的身邊嗎?”對於我的指責洛小夕竟完全沒當回事,她支起右手五指,用嘴輕輕吹著紅紅的指甲嘻嘻笑:“姐姐,我又不是醫生,可治不了病,我能治的隻是心病,放心,等下回去我就


    會替夫人排憂解難的。”說到這兒,她走前二步,打量著我,嘖嘖笑著:“不錯嘛,今天記者招待會上你和我的許越哥哥的表現得很不錯,嗯,很恩愛,不過呢……”她話題一轉,唇角又浮起了張狂


    得意的笑:“一般來說吧,秀恩愛,死得快,尤其對於你和我的許越哥哥來說就是如此。”


    我看著這個張狂的女人,真弄不清楚她如此有底氣的原因到底在哪!


    一個小三,在我這個原配和如此強大的許氏家族麵前,她的表現可謂是太過隨意和張狂,如果隻是吳向珍支撐著她,她能起得了這個浪麽?“洛小夕,你的一言一行,許氏莊園的監控都已經記錄了下來,許氏莊園是百年老宅,容不得你來撒野,我現在有事,你就等著被趕出許氏莊園吧。”我現在沒心思跟她廢


    話,當下隻是冷冷看了她一眼,警告了句,扭頭朝許悍天的住處走去。


    身後的洛小夕竟是完全沒將我的話放在眼裏,隻是笑了起來,在我身後嗲嗲地說道:


    “姐姐,我好想許越哥哥喲,他有想我嗎?請你告訴他,我很快就會回到他的身邊來,叫他不要太想我喲,你可要慢點走,走得太快了,會摔死的。”


    背後洛小夕那張狂得意的笑被風吹得很遠很遠。


    我後背發涼,渾身寒意森森。


    ‘趕走洛小夕,讓她從許氏莊園裏滾出去’這是我馬上就要做的事。


    盡管我拿不到洛小夕毒害許越的證據,但這幾天我特意看了下許氏莊園的家規,單憑洛小夕現在的狀態,我就可以動手將她趕出家園了,無須征得吳向珍的同意!


    這些天我特意讓弘季明調取了許多關於洛小夕的監控及搜集了一些人證物證,洛小夕早已經觸犯許氏莊園的家規了,作為當家人,我有權履行這個職責,這是沒問題的。


    先讓她再得意這麽一兩天吧,我確實很忙,現在關健還是股份重要。“老爺子,今天我接到了法院的傳票,前幾年擱置的官司又開始打起來了。”我進到許悍天住處時門是開著的,裏麵也沒有人,我叫了幾聲弘叔沒人應答,想到事情緊急,隻好獨自朝裏麵走去,剛來到老爺子書房前就聽到了弘季明的聲音,我一時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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