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依,一個午去了哪裏?連個人影都沒看到,不知道現在有很多事情要忙嗎?”我再進到總裁室時,許越眸光盯著我,不滿地抱怨道。


    我打了個嗬欠,慢慢走進裏麵的套間拿了包走出來。


    “許總,我剛給你泡了茶,難道你又不記得了?”我沒好氣地問。


    “泡個茶用得了幾分鍾。”他很不滿。


    “許總,我是許氏莊園的當家人,重心在那裏,至於公司裏的事,對不起,我已經全權交還給你了,那是你的事。”我也很不高興。


    “餘依,你這是什麽態度?”許越麵色有些難看。


    “什麽態度?”我挑起了眉來看著他,“你想要我有什麽態度?我給你們許家當牛做馬,你又給了我什麽態度?你還好意思說這句話嗎?”


    許越被我噎得怔住了。“告訴你,許越,我也是人,我有權利選擇做與不做,請你不要對我遺指氣使的,你要是對我不滿,可以去找你的那個洛小夕來幫你做呀,這次,我絕不會再阻攔了。”我


    憋了一肚子悶氣,難受得很,說話很衝。


    我跟了他這麽多年,從沒有去買過那麽多昂貴的名牌用品,他在外麵包養小三,還對我這樣的態度,什麽玩意兒!


    老娘不幹了!


    “餘依,我已經告訴你了,我與洛小夕什麽事也沒有,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醋?”許越終於明白我生氣的原因了,一把拉著我的手解釋著。


    “什麽叫不會有什麽事?”我直接問到了他的臉上,“是不是你把她肚子搞大了,她替你生了兒子才叫有事?許越,告訴你,以後不要再來惹我,我也是有牌氣的。”


    說完狠狠甩掉了他的手。如果他在頭疼時對洛小夕的依戀我能為自己找到解釋的借口外,那昨天,他已經好了,坐在辦公室裏不上班卻跟著洛小夕去逛商場,為她買買買,這讓我很生氣,為自己


    不值。


    我轉身朝外麵走去。


    許越突然捉住了我的手臂用力一拉,將我拽進了他的懷裏。


    我鼻翼間瞬間都是那種獨屬於他的氣息。


    “依依,別生氣了,你難道看不出來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嗎?”他手指捧住我的臉,用他的中指撫在我的唇上。明眸如水霧般柔和。


    我突然迷茫起來,這樣的感覺好久不曾有了,似乎又回到了以往……


    “依依,依依……”他明眸上的水霧突然蕩漾起來,眸光深深地望著我,喃喃念著。


    我一下呆了。


    他叫著我的小名時,我能感受到過去他對我寵愛時的那種感受,是那麽的真實,我竟然忘記了反抗。


    他忽然低下頭來,紅唇狠狠堵上了我的唇,輕柔地吻著。


    我腦袋裏一片空白。


    他渾身緊繃,抱著我的手越來越緊,我聽到了他的呼吸聲。


    一片空白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張陰笑著的臉,那是洛小夕對我嘲諷的笑。


    “啊。”就在他要打橫抱起我時,我突然叫了一聲,狠狠推開了他,朝外麵跑去。


    “依依。”許越在後麵叫我,聲音裏帶著濃濃的渴望。


    我拿了包,抿著被他吻得濕麻的唇,快步朝著電梯裏跑去。


    去了地下停車場後,我打開車門,坐進去,抬頭看到鏡子裏,自己的臉頰一片暈紅,眸底裏卻是深深的痛苦與一片散之不去的憂鬱。


    下午四點時,我正在紅牆閣裏處理家事,冷啡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接了電話後立即趕回到了我的家。


    書房裏。


    我檢查了遍書房所有的家具設施後才坐到了辦公桌前。


    約翰教授拿了一個文件袋匆匆走了進來。


    “約翰教授,怎麽樣?我丈夫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沒有?”打過招呼後我開門見山地問道。


    “出來了。”約翰教授點了點頭。


    “怎麽樣?”我立即緊張起來。


    約翰教授從旁邊拉了張接待椅坐到了我的旁邊,將手中的文件袋放在了書桌上。“餘女士,您先生的病十分奇特,我們從他體內抽取的血液中幾乎檢測不到任何有害的物質,但從他身上搜集的氣體中,抽驗出了大量二苯二氮卓類化學物質,這種化學成份能致人腦內神經化學物質失衡,會讓人產生幻覺,黑白填倒,精神恍惚失常,過量服用會劇烈頭痛,病人幾乎會喪失意識,出現一些不該有的行動,若是長期服用會導


    致大腦不可逆的損傷,最後記憶丟失。”他十分嚴肅鄭重的說道。


    我驚呆了!“這張檢驗單,我們從你先生的指甲和皮膚上檢測出來的,證明他身體裏含有較重的毒素,這些對腦部也有著不可逆的損傷。”約翰教授拿起另一張檢驗單繼續嚴肅地補充


    道。


    我像被鎖定住了般,四肢不能動彈。


    盡管我早已猜測到了許越的頭疼有問題,但還是沒想到問題會如此嚴重!


    “約翰教授,那你能查出來我先生是什麽時候中的這些毒嗎?”我想了下後立即追問道。


    “依據他身上的毒液積累程度,中毒的時間並不會太長,因為是慢性毒藥,估計也就幾個月時間而已。”


    幾個月時間?


    我算了下,如果沒估計錯,那就是許越被泥石流掩埋後的事了。


    “那約翰教授,我先生的失憶到底是因為石頭的撞擊引起的,還是因為這些藥物的原因?”我認真問道。


    他沉吟著:“應該是這兩個方麵都有原因。”


    我站了起來心驚膽顫地問道:


    “您知道我先生為什麽會中這些毒?是怎麽中的嗎?”為什麽每次頭疼發作時,醫院裏都查不到任何原因呢。”約翰教授一聽,語氣很鄭重:“您先生中的毒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最新毒品,在內陸這邊還很少有,但不排除某些組織有,這種毒產在巴西,無色無味,進入到人體後潛伏很深,一般的檢測根本查不出來的。這種毒呢,通常是通過食物或者注射進入人體的,您先生身上還有一種類似於迷藥的毒就是香料,這種屬於吸入性中毒,這種香料能讓患者吸入後產生幻覺,神經興奮,意識迷亂,根本分不清事非,久了後會對藥物產生依賴感,這種毒隻有在搜集氣體或毛發時才能檢測到,一般沒經驗的醫生是達不到這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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