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林女士。”路明遠立即微笑著朝林姣姣打招呼,“原來是貴客來了。”


    “你好。”林姣姣也站了起來。


    “姣姣,這位是路氏集團總裁路明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上學的‘兆鬆小學’嗎?那可是路總的爺爺捐贈的呀。”我微笑著介紹道。


    “啊。”林姣姣‘啊’了聲,先是滿臉的詫異再到滿臉的崇拜,立即向他點頭:“路總,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路明遠笑了笑:“好漢不提當年勇,那都是我爺爺的事了,要說最牛的還是許氏集團,想當年我們路家可是許家的手下敗將呀。”


    “英雄莫問出去,勝負乃兵家常事,最近許氏家族風波連起,若不是路總有仁義坦待之心,現在的許氏集團怕是雞飛狗跳了。”我立即接口,言語之間滿是感激之意。


    路明遠聞言笑:“其實說到底我還是被你的救夫精神感動了。”


    我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熱情邀請道:“路總說笑了,既然偶遇上了,不如一起吃飯如何?”


    “好,我讚成。”路明遠還沒說話,路子晨那小子第一個就叫出聲來了。


    我們一聽全都笑了起來。


    “行,那就由我來請大家吃餐飯,一起熱鬧下。”說話間,他也大方地坐了下來。


    這一下愛熱鬧的路子晨立即歡騰起來,他隔著我將小腦袋擠到了皓皓麵前問道:


    “皓皓,你也喜歡依依媽媽嗎?”


    “喜歡,我喜歡姨媽。”皓皓坦承地點頭。“咦,原來依依媽媽隻是你姨媽呀,那太好了,以後我們就是親戚了。”路子晨立即拉住了皓皓的手,大概知道皓皓已經有了自己的媽媽,對他沒有威脅了吧,很熱情地認


    著親。


    “哦,真的嗎?那我們以後是不是可以在一起玩呢?”皓皓滿眼期待地問。


    “當然了,告訴你呀……”路子晨一下蹦跳到皓皓麵前,跟他說起悄悄話來。


    我笑著站了起來,讓他們兩個小屁孩坐到一塊玩去了。


    “來,依依,姣姣,我敬你們一杯。”這時路明遠開了一瓶上等紅酒給我們二人各倒了一杯,向我們舉起杯敬起酒來。


    “好的,謝謝。”我和林姣姣忙端起了酒杯來。


    三個酒杯互相碰了下,各自仰頭喝了進去。


    “林女士,聽說你在美國發展,現在是要回國度假嗎?”酒過三巡後,大家熟悉起來了,路明遠就微笑著問林姣姣。


    林姣姣喝了點酒,臉上的灰霾褪掉了,露出了抹生動的紅潤來,聽到路明遠這樣問,隻是微笑了下:“算是吧。”


    說完她看向我眨了下眼,示意我不要把皓皓生病的事情說出來,我當然明白她的心思了,微微點了點頭。


    “依依,許越現在好些了沒有?能勝任公司的事務嗎?”又喝了杯酒後,路明遠又轉過頭來看向了我。


    我沉吟著:“他還好,他本就是天生的王者,很要強,即使失憶也影響不了多少,隻是……”


    這樣說著,我話鋒突然一轉:“路總,你真的要向許越挑戰嗎?”


    路明遠愣了下哈哈一笑:“當然,好男兒英雄本色,輸得起,也贏得起,鬥一鬥更健康。”


    聽著他如此自信的哈哈笑聲,想到許越現在的模樣,我心驚驚地問:“路總,能不鬥嗎?友好相處不是更好麽?”


    他看向我的眸光柔和了些:“看來,你還是舍不得老公啊,我什麽也不羨慕許越,就羨慕他有個好妻子。”


    說到這兒輕歎了口氣。


    林姣姣在旁邊一聽,忙說道:“路總,想必您妻子也是非常出色的吧?”


    我一聽,用手扶額,朝她使眼色。


    林姣姣不解地看著我。


    路明遠早看到了我們二人的神態,隻是笑了笑,大方自若地說道:“林女士,我已經離婚了。”


    “啊,不好意思,我唐突了。”林姣姣一聽臉上變色,用手捂住了嘴,連聲道歉。


    “沒事,沒事。”路明遠臉上染了層酒精的紅暈,爽朗地說道:“大丈夫何患無妻,不談那些過去了,來,喝酒,喝酒。”


    說完他又給林姣姣滿上了。


    林姣姣原本也是心情特別的苦悶,一聽也附和著:“喝酒,喝酒。”


    結果一頓飯下來,竟吃吃喝喝了兩個多小時,他們二人都喝了不少紅酒,已經有微微的醉意了。


    我昨晚沒睡,精神不太好,幾杯酒下肚,也有些微醉意了。


    先讓司機把他們給分頭送了回去,再來接我。


    回去時許越還睡得像頭豬,我又困又累,倒在他身邊睡了過去。


    再睜開眼睛時,許越已經起來了。


    他正坐在沙發上發呆,臉色看起來有抹褪不掉的疲色。


    “阿越,你好些了嗎?”我連忙坐起來關心地問。


    聽到聲音,他看向我,眸光有些呆滯,我暗暗心驚,這次頭疼病發作後他給我的感覺竟是要遲鈍了許多。


    難道……


    我膽顫心驚的。


    看來,這頭疼病必須要查出原因來,盡快治好,否則再多幾次,許越有可能會因此而廢掉的。


    不行,不可能!


    這麽優秀的一個男人怎麽能廢掉呢!


    我站起來走到他麵前蹲下來握著他的手,眼睛望著他:“阿越,你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頭會疼嗎?”


    他眸光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好一會兒後,突然喃喃念了二聲:“小夕,小夕。”


    我聽得一驚,忙問道:“小夕怎麽了?”


    一會兒後,他似乎又有些頭疼了,用力地甩著頭。


    “阿越,你怎麽了?”我很擔心,用雙手捧他的臉,他突然緊緊將我抱住,頭放到了我的肩頭,好一會兒後,才抬起了頭來。


    我心驚驚地看著他。


    “餘依,這是怎麽了?”他放開我,坐正,竟然開口反問起我來,滿臉的迷惑,仿佛什麽也沒發生般。


    “阿越,你忘了昨晚自己是怎麽回事嗎?”我好奇地問。


    他竟然搖搖頭:“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


    我有些麻木地站了起來,不知要說些什麽!


    一會兒後,我隻是無力地搖了搖頭。


    醒來後的許越就叫來了司機去許氏集團加班去了,我歎了口氣,怏怏地去了紅牆閣。剛坐下一會兒後,冷啡打來了電話:“少奶奶,昨晚送許總到醫院的那個司機我查了下,是幾個月前新招來的,陸安人,吳向珍親自招的,看了下他的簡曆,並沒有什麽特


    別之處,現在很難說得上會與洛小夕有什麽直接聯係。”


    我閉上了眼睛,用雙手捏著鼻梁:


    “那約翰霍基教授在美國的檢查結果怎麽樣了?他什麽時候能回來a城?”


    “少奶奶,我昨晚送他回美國後,他就提著少爺的化驗樣品走了,說是讓我等他電話,但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接到他的電話。”冷啡在那邊答道,“估計還要再等等。”


    “好,我知道了。”我放下了電話陷入了一陣沉思中。


    第二天。


    我大早帶著林姣姣和皓皓到了a城最好的三甲醫院血液科,找到了很有名的血液病專家唐中欽。


    好一番檢查後,到下午時,得到的結果與林姣姣在美國的檢查結果是一致的。


    唐醫生也建議我們給皓皓作骨髓移植。


    但對於皓皓的這種血型確實有些頭疼,他答應會替我們在全國血液庫裏尋找與之相配的血型,並且發到網上去全球範圍內求助,但希望並不會太大。


    聽到這個結果時,我也消極了。


    當下在唐醫生的建議下,我們給皓皓辦了住院手續,由他開始給皓皓製定了一係列的治療措施。


    “依依,我想請你幫下我。”安頓好皓皓後,林姣姣把我拉到了醫院後麵走廊的窗戶邊,朝我低聲說道。


    “幫什麽呢?”看到她這緊張的表情,我的眼皮跳了下緊接著問。“依依,實話告訴你吧,皓皓這病的骨髓是很難找到的,美國那邊的醫生告訴了我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我再生一個孩子,用孩子的臍帶血可以幫助皓皓治病。”她想了下


    後朝我認真說道。


    我聽得傻傻地望著她,好一會兒後腦子裏還沒想明白她究竟是什麽意思!


    “再生一個孩子?你生?”我狐疑的看著她,“你上哪兒去生?跟誰生?”


    “依依,皓皓的親爸是蕭劍鋒,因此,我要與蕭劍鋒再睡一次。”林姣姣這次沒有含糊,鄭重其事地說了出來。


    我震得後退了好幾步,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依依,不要驚訝,這是我左思右想之後得出的最好辦法,為了孩子,沒辦法,隻能這樣了。”她拉著我的手,誠懇地說道:“這就是我如此快回a城的原因,目前來說這個


    病國內的技術肯定比不上美國的,但若沒有合適的骨髓,那一切都是空談,而懷胎十月,周期漫長,我怕皓皓的身體會等不到那一天了,因此,行動要加快才行。”


    我連吸了幾口氣,拉住林姣姣的手:“姣姣,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嗎?”“知道,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我才來找你幫忙的。”林姣姣很淡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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