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怎麽了?”許越的手摟緊我,昵聲問。


    “阿越,怎麽辦?後天媽要陪我去看病看病呀。”我昂頭看著許越,心慌慌地說道。


    許越愣了下。


    “媽這樣對你說了嗎?”


    “嗯,我剛從客廳出來,媽就是這樣說的,她說你不懂這些,她不放心你。”


    許越聽了,沉默著。“阿越,如果媽跟著去,她什麽都會知道的,當然,如果能治好,那最好,可萬一治不好,那要怎麽辦?她會反對我們做試管嬰兒的。”我難受極了,一個勁地捶著他的胸


    。


    “依依,別急,我們想個法子。”許越握著我的手安慰著。


    “我想不出,那你想。”我噘著嘴。


    “好,先讓我好好想想。”許越摟著我的肩朝客廳裏走去,邊走邊安慰著我。


    我心思複雜得很。


    其實這個事情並非那麽複雜的,就是做試管嬰兒也並不是有多難的事,可吳向珍卻執著於此,還是老思想,這讓我很為難,況且她心思莫測的。


    次日,我醒來時,許越已經走了。


    早餐時,許越也沒在家裏吃飯,顯然,這些天他的工作是很繁忙的,畢竟這是美國,公司要想在華爾街立足,顯然比在a城難得多。


    其實真的,我寧願許越隻是個普通家庭的男人,不需要有如此大的事業,如果他能天天陪著我,哪怕沒有錢,我也會比現在要快樂許多的。


    可現實往往事與願違!


    吃過早餐後,我回到臥房拿起包下樓來,好在吳向珍現在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許嘉澤身上,我順利地溜了出來。


    趕到洛杉機時,林姣姣已經上班去了,皓皓正在客廳裏獨自玩著,看到我後怯生生地叫了聲‘uncle’。


    我異常高興,抱起他,帶他玩了一個上午。


    下午,我仍然不想回那個家,帶著皓皓去買了許多玩具,然後我與皓皓在客廳裏玩遊戲,林姣姣下班回來時,我與皓皓都玩得滿頭大汗。


    “喲,還是得到了真愛的女人好呀,都這個年齡了還保留有童心。”林姣姣站在我身邊無比羨慕地說道。


    我從地上爬起來,拍拍手笑:“姣姣,你整天愛情來愛情去的,拜托你能不能現實點,瞧瞧你吧,現在這個模樣還不是因為整天生活中愛情中弄的麽。”


    說完又批評道:“你從不跟皓皓玩,這對孩子多不公平啊,瞧我今天帶他玩可開心了。”


    林姣姣苦笑:“我也想天天陪著孩子的,可關健要有條件才行呀。”說完從地上抱起皓皓親了親,摸了摸他的頭:“皓皓,自己玩,媽咪有話要跟姨媽說。”


    “依依,謝謝你和許總了。”我和林姣姣走到沙發上坐下來,林姣姣拿住我的手真誠地對我說道。


    我白了她一眼:“跟我還要這麽客氣麽,告訴你,以後你就跟皓皓住在這裏了,這裏有車,出去上班開車方便點。”


    “可……”林姣姣顯得很難為情。


    我知道她要對我說什麽,就立即打斷了她的話:


    “不要跟我說什麽理由,我不想聽,這房子已經空了好多年了,你不住也是空著,這對我們來說沒什麽的。”


    林姣姣眼眸泛紅,還想說些什麽。


    “姣姣,如果你真當我是朋友那就住下來吧,再多說話我真要生氣了。”我板起了臉孔來。“好吧,那太謝謝了。”林姣姣絞著手指:“我會盡快買房的,買到後就會搬走,雖然你是許家的少奶奶,但我知道你上麵還有婆婆呢,你那婆婆可不是省油的燈,我不想讓


    你太難做的。”


    聽她這樣說起吳向珍我真沒說什麽了。


    這時肖姐把飯菜端了出來,我就與林姣姣他們一起吃飯。


    許越走進來時,我們正吃得嘻嘻哈哈的,熱鬧著呢。


    “許總。”林姣姣看到許越走進來連忙站了起來。


    “這麽熱鬧呀。”許越笑了笑,示意林姣姣坐下,“我也來吃點吧。”


    說完就在我身邊坐了下來。


    “少爺,不知您今天會來,飯菜做得有點少。”肖姐看到許越進來,忙走過來不好意思地說道。


    “無妨,隨便吃點就好。”許越淡淡說道。


    肖姐忙拿來了飯碗。


    “對了,肖姐,你去收拾下主臥,今天我與餘依就睡在這裏了。”肖姐拿來飯菜後許越又淡淡地吩咐道。


    “真的?”我驚喜地抬頭看他。


    “明天不是要去見艾倫特教授麽?我們索性不回去了,直接從這裏去就好。”許越在我耳畔低聲說道。


    我眼前一亮。


    原來許越是用這個方法來擺脫吳向珍的,那簡直是太好了!


    “好,謝謝你。”我回頭對他笑,明眸黑亮有神。


    許越唇角微微一翹,不說話。


    “依依,看到你和許總這麽恩愛,我也放心了,真是好羨慕。”林姣姣在旁邊看著我和許越舉止如此親昵,嘖嘖直稱讚著。


    我抿唇而笑。


    次日,我們二人起了個大早。


    許越帶著我悄悄朝艾倫特醫院而去。


    這真的是一間非常現代化的高檔醫院,我們走進去時,仿佛進入了一個五星級酒店,裏麵窗明幾淨,來看病的人非常多,但都整齊有序,十分的安靜。


    “hi,許少,許太太。”當我們敲門進到艾倫特辦公室裏,他正戴著眼鏡剛給一個病人看完病,見到我們後竟然十分親切的用中文跟我們打著招呼。


    這出乎了我的意料!


    他竟然還會說中國話!


    艾倫特十分熱情的接待了我們,他沒有一點架子,偶爾與我說幾句中國話,一下子拉近了我們的距離。


    一番問詢後,他讓我隨著他進了婦科檢查室。


    不得不說,在這方麵,他真的是專家。


    同樣的檢查項目,他並不會給人不舒適的感覺,這比國內的一些醫生強多了,並且在先進儀器的診查中,他邊檢查邊講解給我聽。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我雙側的輸卵管堵塞得確實挺嚴重的,據估計大多是一些凝固的血塊,畢竟當時從那麽高的樓梯上摔趴下來,流了那麽多的血。


    “艾倫特教授,我這有希望治好嗎?”我躺在手術台上滿懷期望地問道。


    “這個很難說,作為醫生我不能隨便許諾病人,但我保證會盡最大的努力來幫你治好病的,力求達到最好的效果。”艾倫特教授沉吟了下後,溫和的說道。


    “謝謝您,請您一定要想辦法幫我治好。”我無比真摯地懇求著。


    他笑著答應了。


    從檢查室出來後,我與許越商量了下,決定我先留在美國治療三個月,大約三個療程,三個月後不論治沒治好,我們都會向吳向珍交待說是治好了。


    然後我們決定做試管嬰兒。


    走出醫院大門,我輕鬆了許多。


    說實在話,這個事情隻要有許越支持,就好辦得多。“依依,不要灰心,還是會有希望的,艾倫特教授不是說有一側堵塞得沒有那麽嚴重麽,我們先盡量試試,若治好了,皆大歡喜,若治不好也不要有壓力,要相信現代醫術


    ,等會我們回去後就跟媽說是有希望治好的。”車上,許越的手指撫摸著我的臉溫和親昵地說道。


    “嗯,謝謝。”我眼裏含著淚,扭身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下他的臉頰:“幸虧有你。”


    他哈哈一笑,“不用急,今天晚上,我們再好好親熱親熱。”


    我臉一紅,推開了他。


    他笑著發動了車子。


    車子朝前麵駛去。


    我坐在車廂裏看著外麵。


    當車子轉彎時,突然的,我看到了一個人影正從醫院的正門走了出來。


    我渾身立即僵直了。


    這個人影竟然是吳向珍。


    她怎麽會來醫院的,她來幹什麽!


    我眼皮跳個不停。


    “阿越,快看,媽來了。”我用手打著駕駛座位驚訝地喊。


    許越聽聞立即把車開到了一邊停下,朝我指的方向看了看,可這時卻是什麽也沒有。


    “依依,你太緊張了。”許越無奈地搖了下頭,笑。


    “不,真的,我剛剛看到媽了。”我不相信剛才那個是幻覺,可當我再四處搜看時,真的沒有見到吳向珍的身影了。


    許越又發動了車子。


    可我忐忑不安的。


    許越先帶我去了加州最有名的一家餐館,點了許多菜,在他的安撫下,我心裏的那些不適漸漸消退了。


    從醫院回去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我們回去時吳向珍正坐在沙發上。“媽,告訴你個好消息,艾倫特教授說依依的病是可以治好的,她左側輸卵管並沒有堵塞得那麽嚴重,吃些先進的消炎通管藥就會治好的。”許越徑直走到吳同珍身邊,滿


    臉輕鬆地對她說道。


    “真的?”吳向珍抬起眼睛眯了下,不相信似地看著我們。


    “真的。”我在旁邊附和著。


    可吳向珍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麽高興,隻是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就盡快治療吧。”


    “好。”我和許越都答應了。“對了,媽,依依要在這邊治療三個月,我準備過幾天就先回a城去照顧好妮妮,您呢,既然來了美國,那就再在這邊好好做下檢查,上次體檢時不是說您肝上長了個息肉麽,我看有必要把它割了,這邊技術高,微創很不錯。”許越趁機這樣勸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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