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鋒劍眉擰了下,竟朝我看了眼,然後很認真地說道:“當然是假的,我那樣做隻是為了好接近你,取得你的信任,便於查找罪證而已,誰讓你隱藏得如此深呢。”


    “你……”趙副才把手指向他,說不出話來,臉上冷汗直流。


    不僅是他,連我也驚呆了。


    原來蕭劍鋒來到趙副才身邊,與趙蔓麗秀恩愛,訂婚,都隻是障眼法麽,他是帶著特殊任務來的。


    看來,我與林姣姣都誤會了他!


    這樣一想,我還有些替林姣姣興奮起來。


    突然間,也明白了蕭劍鋒這一係列古怪行為的目的了,有些驚怔地看著他。“趙副才,把你違法犯罪的活動老實交待清楚吧,正因為你是我的弟子,我才會給你這次機會,否則直接逮捕,今天你是不可能逃得掉的了。”衛蘭青沉沉站著,十分的威


    嚴,眸光犀利如刀。


    我看著這個男人,如果除掉私事的話,在公事上,他確實沉穩大氣,謀略深重,表麵上,人人都以為他是趙副才的後台,實則,戮主心骨的才是他。


    怪不得那時他要力主蕭劍鋒入主全國商會總會長了。


    如果單從這個層麵看,還是合情合理的。


    若不是我從中作梗,許越真的別想當上這個全國商務總會長了。“領導,這裏麵有幾段視頻,都是趙副才與他的情人李杏兒的對話,這可是真憑實據來的,本來早就想交給您了,但還有一些實際問題沒弄清楚,原本想弄清楚後一起交給


    您的,現在看來不需要了。”許越從冷啡手中接過資料袋來,親自交給了衛蘭青。


    衛蘭青接過來,打開看了眼,把它放在桌麵上,厲聲喝道:“趙副才,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隱瞞什麽嗎?”


    趙副才臉如死灰,渾身發著抖,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許越看著他,蔑笑道:“趙副才,就因為我掌握了你的這些證據,你竟然要讓血仇三日內暗殺掉我,你這心也太狠毒了吧。”


    趙副才的身子佝僂了下去,冷汗涔涔而下,一會兒後,他閉上眼睛,痛下了決心,啞聲說道:“好吧,我全都招了。”


    在趙副才的主動招供下,審訊很快就結束了。


    根據他的交待,工作人員開始迅速行動。


    不久後,我們都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


    工作人員從他的備用車庫裏搜出了無數名煙名酒,書房裏的古玩字畫,古典珍藏琳琅滿目。諸備室裏,竟然儲藏著好幾噸黃金。


    而在地下幾個車庫裏,停著八輛豪車,個個都是價值不菲。


    搜出來的存折裏存款則是數不清零。


    而更讓大家意想不到的是,在洋房的幾堵牆壁上取出好幾塊活動的瓷磚後,那裏麵竟然塞滿了現金鈔票,整整塞滿了好幾堵牆壁的夾縫。


    更在工作人員推開其中一間非承重牆時,簡直是閃瞎了我們的眼。非承重牆後麵竟然是一個房間,裏麵碼滿了整整齊齊的嶄新的鈔票,而在鈔票的縫隙裏,我們看到了一套無線電器材,據趙副才交待,他就是通過這個無線電向外傳供情


    報的。


    簡直是罪大惡極!


    一個工作人員不光貪,以權謀私,還要利用手中職權來幹這些損國害民的事。


    這衛蘭青要不收拾掉他簡直會惹火燒身。


    看來他是早就掌握了他的一些證據了。


    “領導,如果沒什麽事,那我們就走了。”在這些罪證暴光後,許越感覺得沒有留下的意義後,就帶著我來到了衛蘭青麵前告辭。


    自我進來起,衛蘭青一雙眸眼裏都是凜冽的寒光,麵無表情,十分的威嚴。


    此時聽到許越這樣說後,點點頭,竟難得地把眸光看向了我。


    我對他有種天生的畏懼,接觸到他凜然的眸光後,垂下了眸。


    “許越,好好幹。”他‘嗯’了聲,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領導,我會帶領許氏集團盡可能地創造稅收的。”許越接口後似笑非笑地說道。


    衛蘭青聞言唇角動了動沒有說什麽。


    “領導,那我們先告辭了。”許越牽起我的手,對他說了句告辭的話後,帶著我朝外麵走去。


    “許越。”


    身後衛蘭青竟跟了過來,我們站住了。


    “聽說你二月十八日舉行婚禮?”他走近我們後看了我一眼,停頓了下這樣對許越問道。


    “是的,正在籌備中。”許越愣了下後立即肯定地笑答:“怎麽?領導對我的婚禮可沒有什麽特別的任務吧?”


    “沒有。”衛蘭青沉下了臉來,“我問你,你這小子到底是跟誰結婚?”


    “當然是跟我的妻子餘依呀。”許越又一愣,倏爾一笑,當著他的麵摟我入懷,“我妻子已經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了,再不結婚,我兒子可名不正言不順了。”


    衛蘭青的眸眼眯了下:“你小子不是與她離婚了嗎?怎麽又要娶她?她真有那麽好麽?”


    我聽到這兒,心中一緊,抬頭看著許越。“沒有呀,我與餘依早就領結婚證了,從沒有離過婚。”許越笑了笑,“我們隻差一個結婚典禮了,正月十八我會給她一個舉世矚目的婚禮,如果您願意,我很想邀請您和您


    的夫人來參加。”


    我和他從沒離過婚?


    許越竟然這樣說。


    看著他在衛蘭青麵前那認真的表情,我心裏暗笑,你就裝吧,這離婚證都在手了,還說從沒有離過婚呢,好意思麽。


    不過我也不點醒他!讓他得瑟去!


    “據我所知,你的這位妻子餘依可是一個離過一次婚,還帶著個孩子的離異女人,你真的不顧慮一切要娶她麽?”衛蘭青雙眸亮了下,又陰沉下去,毫不留情的問。“對,我許越看重的是人品,至於過去,誰沒有過去呢,不好的過去誰都不想有,可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的,隻要把握好未來就好了,況且餘依生的那個孩子妮妮陰差陽錯之下還正是我的呢,作為一個準爸爸我必須要給我的孩子們一個家,還有,況且她現在又懷上了我的兒子,如此天作之合,我為什麽不娶她呢?”許越的表情鄭重莊嚴,神


    態堅決。


    衛蘭青打量著他,爾後笑了笑:“好,許總裁的婚禮我一定攜夫人參加,將會給你們送上一份厚厚的大禮,先恭喜你們了。”


    “謝謝,歡迎,歡迎,領導的禮物那我一定是要收的,到時恭侯您和您的夫人前來。”許越一聽立即笑著應承了。


    衛蘭青臉上閃過絲笑意點了點頭。


    許越與他告辭後帶著我朝外麵走去,過了一段路後我忍不住回過頭去,衛蘭青仍站在後麵,目光正看著我們。


    一陣北風拂過,吹得他身上的衣服隨風搖著,有種脆弱的落寞,我莫名的心裏湧過絲複雜的情感,惆悵不已。


    他為什麽要站在那裏,他在想些什麽?


    是不是我媽媽的死觸動了他?還是因為我是他的女兒,他也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有些許的愧疚呢。


    不管怎麽樣,他在我的心裏都是灰暗的,我不會對他有多少好感!“許總,衛蘭青似乎對少奶奶有點特別的關注。”走在地下停車場的路上,冷啡有感而發地說道:“那種關注說不出來,不像是一個正常的父母官對民眾的關注,更多的倒是


    像長輩對晚輩的關注般。”


    “有嗎?”我聽得一驚,冷聲問道。“有,少奶奶,您可能沒注意到,但我看到了,剛剛我們進去到出來這段時間,他看過您好幾眼,臉上雖然沒有多少表情,但眼裏的感情還是厚重而溫敦的,我們都是男人


    ,我能感覺得出來。”“那可能是你的感覺錯了,我並不這麽認為,我與他素不相識,他高高在上,又怎麽會在乎我這樣的一個普通小老百姓呢,你還是別瞎想了。”我繼續冷冷地答,臉上有些


    不高興了。“冷啡,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婆婆媽媽了,這還像不像一個男人?衛蘭青與餘依從沒見過麵,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塊的事,又哪來這種關注?簡直是扯淡,好了,這個話題不


    要再說了。”許越看我不高興了,立即阻止了冷啡的‘胡言亂語’。


    我抿了下唇,心底裏有絲暖意。


    許越這家夥心真的挺細的,但凡是我不高興的事,他立即會看出來並且體貼的維護我,就這些細小的舉動真的讓我心裏無比的高興,像吃了蜜般。


    “阿越,這趙副才也太狗膽包天了吧。”坐在房車裏,我想著剛剛看到的一幕仍然是膽顫心驚的,不可思議的模樣。


    “長見識了吧!”許越笑笑,摸著我的頭,“現在看清了這個社會沒有?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不過,有一個人倒是讓我刮目相看。”我一聽俏皮的笑了下:“你說的是蕭劍鋒吧,我也沒想到他原來還有這個責任在身的,當時隻以為他是為了權勢才與趙蔓麗訂婚,攀到趙副才身邊去的,卻想不到原來還有


    如此的重任在身,現在回去後我要馬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林姣姣知道。”說到這兒,我臉上都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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