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巴掌可算是盡了我的全力。


    “啊。”衛程程被打得慘叫一聲,大概長這麽大還沒人敢這樣打過她吧,頓時號啕大哭起來:“爸,快幫我打死這個女人,她敢打您的女兒啊,還殺死了我的愛狗。”


    說完,委屈不甘的衛程程竟然爬起來窮凶極惡地朝我衝了過來就要打我。


    “夠了,衛程程。”在她衝到我麵前時冷昕傑及時捉住了她的手臂喝道。“你是什麽人?竟敢這樣對我?”衛程程的手臂被冷昕傑捉住無法打到我,氣得直朝冷昕傑怒喊,“你肯定是被這個賤女人給勾搭了,告訴你,這樣護著她,遲早有天會發現


    她隻是個賤貨,玩弄你感情的。”冷昕傑冷哼一聲,看她一眼,把眸光轉向了衛蘭青:“領導,您一向名聲不錯,很受老百姓尊敬,可您女兒這樣的行為真的不敢恭維,餘依雖然隻是個平民百姓,但也有人


    格尊嚴,況且現在網絡如此發達,這樣的事情若傳出去,恐怕會對您的權威有所影響,還請您好好斟酬下。”


    衛蘭青眸光如鐵的看著我和衛程程,劍眉擰得緊緊的。


    “程程,你大老遠跑來胡鬧,像個什麽樣子?”他臉色繃得緊緊的,直朝著衛程程喝道。


    “爸,我隻是跟她玩玩的,大黃,大黑從不咬人,可她卻這樣對我,還把我的愛狗給殺死了,爸,您可要替我做主啊。”衛程程哭著說道。“不咬人?”我不由得冷笑,“衛程程,你看看我身上的衣服都快咬沒了,任何人被你這樣玩下去,就算狗不咬人,也會被你玩弄死的,你敢說最後時刻,這二條狗就不會咬


    傷我嗎?你明明指令它們來咬死我的,要不要讓我也這樣來玩玩你?”


    衛程程一聽,眸光裏閃過絲心虛,可她實在不甘心這樣的結果,還要吵鬧。


    “程程,再胡鬧我可要收拾你了。”衛蘭青早就明白了一切,臉上有些掛不住,陰沉著臉朝她怒喝。


    衛程程這才害怕了,瞪著一雙含淚的大眼望著他。


    衛蘭青不看她,扭頭對保鏢說道:“你們即刻送小姐回京城。”


    “是。”兩個保鏢立即敬禮答道。


    “爸,我不走。”衛程程跺著腳哭了起來,可衛蘭青板著臉不答話。


    兩個保鏢帶走衛程程時,她回頭怨恨地望了我一眼,惡狠狠地罵道:“賤人。”


    我心裏一陣寒涼。


    我這是招她惹她了嗎?無緣無故被她如此玩弄,最後還被她把我恨得咬牙切齒的,到底這個世界是誰的心態扭曲了呢。


    衛程程被帶走後,衛蘭青冷漠地看了眼我,“你也夠了,不要再多事了。”


    說完不再看我,轉身朝著房間裏走去了。


    我倒吸口寒氣,後退了一步。


    “依依,沒事吧,不要在乎這些,我們先走吧。”冷昕傑扶著我朝外麵走去,我用手攏緊身上的西服,隻覺得心神俱疲。


    回到客房後林姣姣嚇了一跳,得知我的遭遇後,氣得差點跳了起來。“姣姣,我是真的擔心許越和許氏集團安危的。”把我送回房間後冷昕傑接了個電話後就匆匆走了,我把冷昕傑對許越和許氏集團的分析詳細給林姣姣說了遍,最後憂心忡


    忡地說道。


    “沒想到夢開陽竟在背後有如此大的陰謀,我說他怎麽會那麽好心了。”林姣姣也是聽得心驚膽顫的,怒聲說道。


    “姣姣,你覺得夢鑰的手臂真的是為了救許越而斷的嗎?還是這中間另有隱情呢?”我想到冷昕傑所說的話,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林姣姣臉上變色,“經你這一提起,我也覺得她因救許越斷臂的事說不定從一開始就是個局,是有預謀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女人的城俯也太深了,太可怕了。”


    “可她的手臂確實斷了,這世界上我還沒有看到有哪個人會傻到策劃讓自己斷手斷胳膊的吧,這可不是好玩的事。”我心中疑點重重。“也有道理,可畢竟那個時候她還小啊,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哪能策劃出這些呢,而且我看她也是很愛許越的。”林姣姣也覺得不可思議,突然一拍大腿說道:“依依,你說會


    不會是夢開陽早在幾年前就策劃好了這一切,包括利用自己的親生女兒,不惜讓她傷殘,隻有這樣才能把戲演得逼真點,不是麽。”


    我眼皮直跳,渾身發寒:“如果是這樣那夢開陽也太殘忍了,連自己親生女兒都要利用到不惜斷掉她的手臂,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何其的殘忍。要知道如果現在夢開陽預謀的事情敗露,雖然許氏


    集團會受到牽連,但夢鑰更會是個犧牲品,到頭來,她失去父親,失去家,落下終身殘疾,本身不愛她的許越也會因為夢開陽而牽怒於她,而她會徹底失去一切。”


    “或許商人的眼裏隻有利益。”林姣姣沉思著,“不管怎麽樣許越現在因為夢鑰為救他而斷臂的事心懷愧疚,愧疚到願意娶她,這其實已經達到目的了。”


    我認同林姣姣所說的,若不是因為夢鑰救許越斷了手臂,許越又怎麽可能答應娶她呢?


    或許夢開陽用的是苦肉計,但不管是什麽計,夢開陽並不是真的對許越好,對許氏集團好,這是我所不願意看到的,也不會允許的。


    正在我們商量時,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來了,請等等。”我與林姣姣相視看了一眼,朝著門口走去,打開門時就看到陳世章正站在門口,臉有焦慮之色。


    “餘依,找到許越了沒有?”許世章看到我邊問我邊把頭探進來朝裏麵張望著。


    我眼皮直跳。


    “沒找到,你呢,一直沒看到嗎?”看到他這個模樣,我心尖跳了下,“出什麽事了嗎?”


    “那倒沒有,隻是不知這小子去了哪裏,手機關機,人又找不到。”陳世章看著手表,有些焦急,“這都快要開始晚上的party了。”


    party?


    我的心隱隱一痛。


    “陳世章,你給我進來。”裏麵的林姣姣聽到了他的聲音,在裏麵說道。


    “咦,這不是蕭劍鋒的房間嗎?怎麽會是你們兩個在這裏?”聽到林姣姣的聲音後,陳世章看了下房號好奇地問道。


    昨晚林姣姣喝酒鬧事時,估計他正在那個嫩模的懷裏風流呢,我也懶得與他解釋,拉了他的手臂一下,“進來吧,姣姣找你。”陳世章水蛇腰一扭,捏著蘭花指走了進來,“我說林姣姣,這個月工資你還想不想要了?昨天,你魂不守舍的差點把剪彩禮給攪黃了,結果還是我給你擦的屁股,今天呢,


    我這忙得屁股冒煙呢,你卻躲在這裏好清靜。”


    “呀。”走進來的陳世章把蘭花指豎放到了唇邊,滿臉的訝異,“林姣姣,這還是你嗎?臉怎麽變成了這樣,像個豬頭。”


    他眨巴著眼,說完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許笑。”我瞪了陳世章一眼,“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這裏笑得出來麽?”


    “咋了?”陳世章停住了笑,看著我。


    “陳世章,你知道許總為什麽會不見了嗎?”林姣姣鄭重地問道。


    “為什麽呀?”陳世章忍住笑看著她的臉:“話說,你這臉是被誰打的?”


    林姣姣有些氣惱地說道:“陳助理,許氏集團可是你們許家的產業,你現在嘻嘻哈哈的,不緊張,到時出事了可怨不得別人。”


    陳世章愣了下,“林姣姣,你竟敢咒許氏集團會出事?”


    林姣姣冷笑了下:“我能咒得垮諾大的許氏集團麽,夢開陽倒是有可能毀壞得了。”


    “林姣姣,你上班不認真,還在亂說話,告訴你,這個月工資別想拿了。”陳世章雖然平時稀裏糊塗的,但對許氏集團還是非常忠心的,他畢竟也是許家的人。


    “陳世章,別再犯糊塗了,你真不知道許越去哪裏了嗎?”我緊追著問。


    “當然,我若知道還會跑來問你們麽?”陳世章搖著頭。“告訴你吧,這個許夢基金會有問題,許越和許氏集團很可能會被夢開陽利用,許越是不能與夢鑰結婚的。”連他作為許越身邊的心腹,竟連夢開陽的事一點點也不知曉,


    難道許越真的沒有察覺到夢開陽的一點點陰謀麽?他到現在就真的什麽也沒有發現麽?我拿捏不準,內心暗暗著急。“餘依,林姣姣,你們神秘兮兮的樣子,到底藏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陳世章嚷叫了起來,其實他對商業方麵的信息也是十分敏感的,此時看到我們這個模樣也意識到


    出了什麽事情吧。


    我想了下後,決定把我所看到,聽到的全部告訴他。“天啊,這個夢開陽果然是隻老狐狸,我就覺得他沒有這麽好心了,原來懷有這麽罪惡的目的,如果這個事情真被他利用成功了,那許氏集團算是一世的英名給毀了,不行


    ,我要阻止。”當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訴給他知道時,他當即懵了,一會兒後,焦躁不安地說道,“不行,這事我得要去告訴給外公知道。”


    外公?許悍天麽!


    我眼前一亮。


    這倒是個好辦法。


    “陳世章,許老爺子住在27樓,你可以去告訴他,隻是可能已經遲了,但就算這個時候讓他知道也能挽救得點什麽吧,快去呀。”我催促著他。陳世章扭身水蛇腰火急火撩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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