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看著林姣姣。


    “這麽說是陳世章安排的了?”我若有所思地問道。


    “有這個可能。”林姣姣這樣說著,點點頭,手碰到了臉上的傷口,痛得嗤了聲。


    “好,等下我去審問他。”我放過了她。


    說話間,林姣姣刷完了牙,我幫著她洗完臉,帶她到房間裏上藥。


    “姣姣,聽我的話,你與蕭劍鋒已經不可能了,忘了他吧,不要再為了他心情煩悶喝酒了。”我看著她這張臉上的傷口,心痛地叮囑著。


    “好,我會的。”林姣姣眼圈一紅,低聲答道。


    我心中酸酸的,歎了口氣。“依依,我聽說今天晚上許越會宣布與夢鑰的結婚日期,你可要挺住啊。”林姣姣看著我擔憂地說道:“我們兩個都是苦命人,聽說,蕭劍鋒與趙蔓麗的結婚日期也與許越和


    夢鑰的相差不遠,看來我們兩個還真是好姐妹啊,連命運都是一樣的。”


    說完她苦澀的笑了起來。


    “姣姣,你想多了,我與他已經離婚了。”我心裏苦澀,表麵上卻是淡淡一笑,“倒是你要多注意點。”


    她點點頭。


    我給她上完藥後,去衛生間裏洗籟,剛拿著牙刷放到嘴裏,就覺得胃裏一陣翻車魚的文有湧,“嘔,嘔”,我一下伏在衛生間裏吐了出來。


    “依依,你怎麽了?”就在我伏著雲石台嘔吐時,林姣姣在外麵聽到了,走到大門口來關切地問道。


    “沒事。”我用清水洗著唇,故意隨意地答道。


    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告訴林姣姣我肚子裏孩子的事,刷完牙後,靠著牆壁站著,手放在了肚子上,腦海裏卻是一團亂。


    林姣姣的事實告訴我,如果當初她打掉肚子裏的孩子,或許就不會有現在的痛苦了。


    那我呢,這肚子裏的孩子該怎麽辦?我已經有 了一個妮妮了,還要再來個孩子嗎?以後我能獨自帶大這兩個孩子嗎?


    “姣姣,你這副尊容今天就在房間裏呆著休息吧,別出去了。”一會兒後我走出來看到林姣姣的臉實在是慘不忍睹,就這樣對她建議道。


    “那可不行,我這還是上班時間呢。”林姣姣搖頭,苦笑了下:“現在的老板娘又不是你,我若不上班,那個女人是恨不得把我趕走才好的。”


    我心中一陣難受。


    夢鑰知道林姣姣是我的好朋友,這段時間在公司裏可沒少為難她,早想找個理由把她給轟出去了,林姣姣在許氏集團的處境現在也不是很好的,這點我還是清楚的。“昨晚喝酒鬧事還不知夢鑰會如何處置你呢,臉都這樣了,聽我的,先好好休息一天再說,這個點你即使去上班也是遲到了,她一樣會找你麻煩的,先在這房裏呆著,我出


    去給你找點吃的來。”我勸說著,不讓她出去。


    林姣姣想想也是,並且身上實在太疼了,沒再堅持了,上過藥後又躺到床上休息去了。


    我拿著手袋朝外麵走去,準備去弄點吃的過來。


    剛走出不遠,隻見前麵的一間房門開了,一個穿著性感,身材非常高挑的女子從房裏走了出來,看那身材倒像個模特之類的。


    那女孩拿著精致的手袋朝電梯方向走去。


    這會是哪個嘉賓帶過來的呢!


    我慢慢走著,經過那女孩走出來的客房時,不由自主地朝那邊張望了下。


    房門並沒有關。


    我扭頭的同時,就看到一個穿著紅上衣,綠褲子的男人正在對著房裏玻璃屏風梳著頭,嘴裏哼著歌曲。


    竟然是陳世章!


    瞬間我明白了,這個剛才走出來的女孩肯定是昨晚的那些嫩模之一了,沒想到他這麽快就勾搭上了!


    我停住了腳步,朝著房門走去,身子靠在門框上,一眨不眨地盯著陳世章。


    陳世章梳好頭發扭過頭來,嚇了一跳,嚷道:“呀,餘依,你在這裏幹什麽,要嚇死我呀。”


    “幹什麽?你說呢?”我嘿嘿一笑,盯著他。


    “餘依,那個布娃娃我真替你找過了,沒有,這真不能怪我,我已經盡力了。”陳世章苦著臉,滿臉的無奈。


    我唇角浮起抺寒意森森的笑:“那個好說,我先問你,昨晚,我怎麽會和許越一個客房的?”


    說完我緊緊盯著他的臉,像要把他的臉挖個洞般。


    陳世章怔了怔,突然像想起了什麽似的,捂住了嘴。


    “陳世章,你耍我?”我沒好氣地喝道,“明知我與他離婚了,還要這樣安排,什麽意思?”


    陳世章突然眨了眨眼,拉著我朝裏麵走去,並順手關上了房門。


    “餘依,你不知道呀,昨天夢鑰讓我把許越與她安排在同一總統套房裏,她想強上許越呢。”他壓低聲音說道。


    “可那又關我什麽事?你拉上我幹什麽?”我沒好氣地說道,“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強上就強上了,再者說了,許越是個男人,她一個斷臂女人還能強得了一個男人麽?”“問題就在這裏呀!”陳世章急了,“你是不知道吧,我昨天忙碌時經過一個客房,竟然偷聽到了夢鑰在和一個女醫生說話,那女醫生告訴她,通過服用藥物,這兩天正是排


    卵期,同房的話很容易懷上,叮囑她不要錯過了這個好機會。”


    我聽得心裏一陣悶堵。“然後我就看到那女醫生走了後,馬上有個女服務員走了進去。我當時覺得很有問題,就繼續偷聽了下去,結果,夢鑰竟然把一包春藥給了那女服務員,讓他想辦法在今晚


    放進許越的茶杯裏,那女人現在瘋了,竟然想出這種辦法來栓住許越,懷上他的孩子,好能坐穩許家少奶奶的位置。”陳世章繼續說道。


    我眼皮直跳:


    “既然這樣那也沒有什麽不好,他們遲早是夫妻,這也算是一樁好事。”“那可不行,這對許越不公平,懷孕這事必須男女雙方都知道,這絕不是小事,有要挾的嫌疑,我告訴你啊,許越那小子從沒碰過她,這若讓她陰謀得逞,許越會要氣死的


    ,我是他的表弟兼助理,這事必須要阻止。”陳世章滿臉的嚴肅,一本正經的模樣。


    “那你告訴許越沒有?”


    “沒有,還來不及呢,後來你不是讓我代替林姣姣去忙碌了麽。”陳世章搖頭。


    “那後來呢,可以告訴他呀。”我泠冷問。


    “後來忙完不又碰到了你麽,你又讓我去找什麽布娃娃了,這我不是又沒有時間了麽。”陳世章聳聳肩說道。


    “陳助理,你竟把責任全推到了我的身上,你真是沒時間麽?”我指著這滿室的狼籍,“怕是你忙著泡妞把這事忘了吧,再說了,打個電話就能說清楚的事,有多難呢。”陳世章嘿嘿一笑:“不算忘,我臨睡時把你客房的房卡交給了冷啡,這樣,夢鑰怎麽也睡不到許越了,而且也找不到許越在哪裏了,許越安全了就好,那我的責任就算盡到


    了。”


    “陳世章。”我大喝一聲,“你盡到責任的前提是把我給賣了,是嗎?這樣置我於何地?你要我怎麽想?”


    說完我拿起手中的包朝他頭上打去。他怪叫一聲,雙手護頭,叫道:“餘依,別這樣,好歹你與許越夫妻一場就當幫幫他了。而且許越對你一片深情,為了你,不碰任何女人,憑這點你也應該幫幫他,不是麽


    ?”


    “陳世章,少狡辯,說,這麽多客房,為什麽你偏偏要把許越安排到我的房間來?”我心裏有疑惑,指著他問。


    陳世章朝我眨眨眼睛笑:“原因很簡單呀,許越隻有看到你才高興,還有,他若真的喝了春藥……”


    “陳世章。”我咬牙切齒,昨晚許越還那樣誤解了我,“你簡直就是個混蛋,當我好欺負麽!”


    說完趁他不注意,拿起肩包朝他頭上掃去,肩包所到之處,他那滿頭‘秀發’淩亂不堪。


    陳世章殺豬似的嚎叫。


    “你怕夢鑰懷孕,就不怕我懷上麽?告訴你,下次再敢這樣,我一定把你頭發給剪了。”我氣憤地教訓著,看他手忙腳亂的模樣,我又拿起肩包狂打了他一頓。


    “餘依,想開點吧,反正你與許越已經那個了,也不在乎多一次了,他要真想讓你懷上早該懷上了,也不會是這一次了,反正許越高興嘛。”陳世章彈跳著嚷叫。這話引得我又打了他幾下,最後狠狠瞪著他:“陳世章,你算得罪了我,若還想與我交朋友,馬上就把昨晚的事情向許越解釋清楚,還有,想辦法拿布娃娃給我,否則我們


    一刀二斷,從此就當沒認識過。”


    說完,我拿了肩包朝外麵走去了,背後陳世章還在叫著:“餘依,餘依,別走呀。”


    坐上電梯時,我仍心驚驚的,夢鑰竟然想出這種方法來留住許越,若許越知道了,不知會怎麽想呢。


    不過從昨天晚上看許越並不像是喝了春酒的模樣,他雖然也唐突了我,但沒算太過份,如若真喝了春藥,又豈肯放我走呢!我從樓下自助餐區取了兩份早餐後朝樓上客房走去,剛刷進房門,就看到林姣姣正站在陽台上,把耳朵貼著牆壁,似乎在偷聽著什麽,我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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