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冷兩家公司的長輩很有眼光,在很多年前就看上了這條街,分別依街而建了二棟大廈,隨著商業的發展,這裏早就成了a市的商業風向標,因這了兩個龍頭公司,甚


    至這一塊地也成了a城乃至全國的商圈旺地。


    在a城幾乎無人不知許氏集團與冷氏集團,也無人不知多少年前許、冷許兩家的那場商業搏鬥,所謂血雨腥風。


    其實就目前而言,許冷兩家相安無事,但真正的來往並不密切。


    望著街對麵那金光燦燦的‘許氏集團’幾個大字,我深刻的意識到,如果我的問題不解決,對許冷兩家公司來說未必會是好事,我可不希望他們兩個總裁因我而起風波。


    我絕不是神經病,樂於看著這兩家公司的總裁為我爭風吃醋的。


    因此,在我把頭朝下麵看過去,隱隱看到冷氏集團樓下麵似乎停著輛加長版房車後,我就扭頭對冷昕傑說道:“冷總,我先請個假,出去幾分鍾,這個時間不會很長的。”


    “要我陪嗎?”他似乎知道我想做什麽,擔憂地看著我。


    “不了。”我搖搖頭,苦笑了下,拿了離婚協議書轉身就朝外麵走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許越很有可能就坐在下麵的房車裏。


    這樣也好,我可以當麵交給他。


    我這一走,冷啡也跟在我身後走了出來。


    電梯門合上的那一刹那,我靠在電梯門板上,閉上了眼睛。


    我腦海裏仍然是妮妮的哭聲!


    現在的我要想徹底與許越脫離關係,隻能像所有的夫妻那樣正式辦理離婚手術,因為那個該死的結婚證是真的。


    像許越之所以敢讓冷啡闖進冷氏集團來,也正是因為把握了這個。


    畢竟他占據了道理。


    很快,電梯門開了,我走出來。


    果然,大廈的前麵正停著那輛加長版賓利房車,房車的窗戶是關上的,我不能確認許越到底是不是在車上。


    我盯著車子看著,冷啡從後麵跟了上來。


    “少奶奶,您上車吧。”他朝我說著,想要給我打開車門。


    “你家許總在不在車上?”我站著沒動,隻是冷冷地問。


    冷啡遲疑了下回答。


    我立刻知道許越一定是在房車上了,我猜此時的他一定是坐在房車裏某個位置上正怡然自得地看著我,看我到底能不能逃脫他的枷瑣吧。


    車玻璃窗是深色的,他能看到我,我根本看不到他在哪裏。當下我也不需要冷啡回答了,大致猜測著他平時喜歡坐在哪個地方,就對著那個位置的車窗玻璃大聲說道:“許總,昨天離開前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你那麽聰明的人不可能不懂我的意思吧?現在你來了也好,那我就把離婚協議書當麵交給你了,那上麵我已經簽好字了,隻需要你簽字就好了,請你拿了後立即帶著冷啡離開,也請你以


    後不要再來打擾到我的工作,我現在比不得你,你是富豪之家,有的是錢,可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要工作養家,請你理解我,謝謝。”


    說完走到前排,把離婚協議書塞到了座位上,然後轉身朝大廈裏走去,正當我走上第二個台階時,我就聽到他有些略帶疲倦的聲音:“依依,先跟我回家,回家後再說。”


    “不,我沒有家,更不會跟你回去。”我掉頭,“請你拿了離婚協議書早點離開,免得被媒體拍到不好。”


    車子裏沒有了聲音。


    我認為他應該想清了,就回過身來繼續走,不知怎麽的隻覺得心髒裏特別的難受,好像上麵壓了好幾斤石頭般。


    正在走著時,突然後麵的車廂門開了,一股風過,一雙強勁有力的手臂從背後攔腰把我抱了起來,我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被男人抱進了賓利房車後麵。


    當我稍微清醒些時,已經被他放到房車後麵的軟床上了。


    我氣極了,衝著他吼:“許越,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


    邊吼邊爬起來就要跑,可還沒翻過身,那雙強有力的大手把我的肩膀朝床上一按,我又仰跌倒了下去,緊接著,男人如堵厚厚牆壁般的身子重重地壓住了我。


    我瞬間無法動彈。


    “告訴我,這兩個晚上去哪了?手機為什麽關機?”他沉銳的眸光副近我,陰沉沉地問。


    “不關你的事,我樂意。”我氣急了,朝他吼。


    “你跟冷昕傑在一起?誰允許的?”他逼視著我,眸眼泛紅,眸底裏帶著血絲。


    我愣了下,朝他瞧去,原來這張意氣風發的俊臉上竟滿是憔悴,眼底裏布滿了血絲,就連一向整潔的發絲都顯得淩亂不堪。


    這還是那個大集團公司的總裁嗎?


    我不在的這兩天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莫名的,我的心尖疼了下,心底裏的那道堅固的長城似乎軟了點。


    據以往的經驗,為了防止他突然強迫吻我,我死死地咬著唇並不答他的話。


    他似乎惱羞成怒了,那個模樣是恨不得要把我給掐死般。“許越,你就是個神經病,當初是你親口說的,我們之間隻是個合約婚姻,彼此不幹涉對方的私生活,我也不能愛上你,可你現在這個模樣,什麽意思?”過了會兒後,我


    終於忍不住嘲諷地開口了。“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因為我現在已經愛上你了,這個遊戲規則從來隻能由我來改寫。”他霸道無賴地說道,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往左偏,往右偏,邊往我脖


    勁裏看去,似在檢查著什麽,我突然明白過來,急怒攻心,趁機抽出手來,狠狠朝他臉上打去。


    他沒有躲避,硬是讓我那一巴掌狠狠扇在了他的臉上,立時,他右邊臉上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消氣了嗎?”他愣了會兒,看著我。


    我沒想到他居然甘願被我打,有些失神。


    “消氣了就好好好告訴我,這兩天晚上你睡在哪裏?”他嘶啞著嗓音,再次追問,“你要是不肯說,那我隻能自己來檢查了。”


    “你個混蛋,無聊,不要臉的。”我知道他所謂的檢查是什麽,氣怒交加地朝他罵。


    他唇角不屑地撇了下,邪氣地笑:“告訴你,我就要對你混蛋了。”


    “許越,你要再混蛋,我要告你。”


    “告我?”他不屑地一笑,“有本事那就是去告呀,有哪個做丈夫的不能碰自己的老婆呢?”


    “可我不是你的老婆,再說了,我不願意,你就算犯罪。”我氣急敗壞,朝他吼。


    “你真不願意?”他似乎吃定了我般,雅魅一笑,低頭就強吻上了我的唇……“許越,我警告你不要碰我,我們的合約婚姻隻剩下半個月了,我不欠你什麽,你絕不能再碰我,現在不比以前了,以前是我願意,現在我已經完全不願意了。”我臉上陣


    陣嫣紅,咬緊牙關強忍著,恨恨瞪著他,朝他發出了最後的警告。


    我這話一出口,立即就後悔了。


    果然這男人不聽還好,一聽我竟然完全不願意了,立即就發瘋,逼問:“你不願意給我,是要留著給冷昕傑嗎?告訴你,休想。”


    委屈,憤怒,屈辱,齊齊湧上了我的心頭,我氣得渾身發抖,張嘴就朝上麵的男人咬去,這一咬正好咬住了他的鼻子。


    憤怒使得我緊緊咬住了他的鼻子不放。


    他吃痛,嘴裏發出悶哼聲。我已經氣糊塗了,隻管狠狠咬著,直到有血腥味出來,我的理智才稍微清醒了些,一口悶氣提不上來,換氣間鬆開了嘴,頭跌落在床,屈辱卻讓我的眼淚叭噠叭噠地大滴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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