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三年前,你與沈夢辰在一起的時候,我特地去a大調查過,那時我就知道沈夢辰給不了你幸福,可你當時愛著他,我沒有辦法橫刀奪愛,隻好放棄了,可現在呢,你與許越並沒有感情,一切還來得及,我不想再放棄了,你要知道我一直都在後悔當時沒能把你從沈夢辰手中搶過來,如果當時我果斷點,像個男人點,你也不至於有


    現在的痛苦了,因此,我一直都在痛恨自己。”冷昕傑把手中的紅酒全部倒進嘴裏,重重放在桌上,手指握成了拳,臉上有痛苦。


    那些不堪的過往在我腦海裏浮現,我的眼圈泛紅。


    “走,我先帶你去皮膚病醫院包紮下臉,女孩兒最珍貴的就是臉了,皮膚病醫院我有熟人在,給你上些進口美容藥膏。”牛排還沒上來,他丟下一遝錢,抓起我就走。


    我掙脫不了,隻好隨著他走。


    說實話,在我的人生道路上還隻有一個這樣的男人不在乎我的身世,不顧及一切,如此直接地關心我,我心裏竟有一種淡淡的溫暖,舍不得拒絕。


    去到皮膚醫院上了藥膏後,他帶著我去了一家高檔的酒店,點了我最愛吃的飯菜,我無比驚奇的是,他竟然知道我的全部喜好,點的全是我最愛吃的菜。


    我再次被感動了。


    他很紳士,很細心,體貼,看上去平易近人,但身上流露出的高雅卻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有的。


    “依依,我說過的話你一定要好好想想,我可是為你好。”飯菜吃到一半時,他突然鄭重叮囑著。


    我低下了頭去怔神。


    “依依,來,我們喝一杯。”他大概怕我難受吧,端起了麵前的紅酒杯,溫柔的眸光落在我的臉上,揚眉輕輕一笑,笑得桃李紛飛,晃亂了我的眼。


    “好。”我端起了酒杯,想起與許越的那個合約,整杯紅酒被我灌進了嘴裏。


    “冷總,我要回去了,下午還要上班呢。” 我覺得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腦海裏總是閃著許越的臉,站起來,頭有些暈。


    “好,我送你。”他也站了起來,扶著我走了出去,“依依,紅酒可不是那麽喝的,紅酒貴在品,要一小口一小口的,和著美好的音樂才能品出紅酒的甘醇與高雅。”


    我站在酒店外麵,吹了下風,頭腦好似清醒了些,笑了笑:“冷總說笑了,像我這樣的女人,能有紅酒喝就不錯了,至於那些高雅,我是學不來的。”冷昕亮歎了口氣:“依依,一點生活的打擊竟讓一個如此芳華的女孩變得老氣橫秋,你可要振作起來,我記得高中時,你總是那麽樂觀開朗,渾身都充滿青春活力,那個時


    候,多美好啊。”


    他這樣說著,臉上有神往之色。


    我心中一酸,望著他,抿緊唇,眼淚忽然不爭氣地滑落下來。


    “你怎麽了?”看著我的眼淚,他有些慌亂,憐惜地問,聲音裏都是心疼。


    這是第一個在乎我眼淚的男人,我有多久沒有被人疼,被人愛了。


    “以後,我一定不會再讓你流一滴淚。”望著我的臉,他喃喃說著,手指輕柔如風的撫過了我臉上的淚。


    我低頭,沒再說話,避開他,朝著車子走去。


    他微微歎了口氣。


    車上,我坐著,昏昏沉沉的。


    “先躺著好好休息下,一會兒就到了。”我閉上眼睛,聽到他寵溺地說著。


    我真的很累了,靠著後座,眼皮沉得睜不開,竟然睡了過去。


    後來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睜開眼來,我發現自己還睡在車子裏,身上蓋著男人的西服。


    冷昕興正靠窗坐在駕駛室裏,微閉著眼睛,他很安靜,車子停在一棵大樹底下。


    我立即接起了電話。“依依,你的設計稿呢?後天就要第二輪競拍了,我要交給許總了。”電話是林姣姣打過來的,我嚇了一跳,坐起來:“姣姣,還要精修下,恐怕得明天才能給你。”我邊說


    邊推開了車門,心驚膽顫的,不知現在是幾點鍾了。


    “那你最好明天早上交給我,許總明天上班就要。”林姣姣停頓了下說道,說完神秘地問道:“中午你去了哪裏?聽說你是被一輛豪車接走的,那男人超帥呢。”


    “沒有的事,我馬上就到了。”我來不及說些什麽了,匆匆掛了電話。


    “依依,別急,你三點上班,現在才二點五十,剛好,我早訂好了鬧鍾的。”冷昕傑立即睜開眼來,朝我笑了下,體貼地說道。


    我吸了口氣,原來我在車裏已經睡了一個小時了,看來,他是見我睡得特沉才把車停在樹蔭下隻為讓我安睡吧。


    他真是個細心體貼的男人。


    我感激地笑了笑:“謝謝你,冷總,我先走了。”


    冷昕傑點點頭:“好好想想我的話,有困難時一定要記得打電話給我。”


    我掉過頭去,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他的眼底裏是滿載的深情,那深情像碧藍的海,一望無垠,我像溺亡在海中,呼吸困難。


    我急急走了,怕自己淹沒在那汪深情的海裏。


    下午我認真修改著設計稿,總覺得不滿意,無一例外的,又加班了。


    不知什麽時候我站起來活動下筋骨時就看到門口站著個男人,在昏暗的燈圈下,那身影有些突兀,嚇了一跳,走出去看時,竟然是冷啡。


    “你一直站在這裏嗎?”我驚訝地問。


    冷啡點點頭,禮貌地說道:“少奶奶,許總安排我每天負責接送您上下班。”


    我頭都大了,拿出手機一看,已經快十點了。


    “既然是這樣那就進來坐吧。”我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用了,我站在這裏就好。”冷啡禮貌而又生硬的拒絕著。


    我怎麽好意思讓他這樣站著等我呢,再說都不知等了我幾個小時了。


    “冷啡,其實你不用等我的,真的,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你這樣站在這兒,不太好。”我想了想後這樣說道,“要麽,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一會兒就好。”


    冷啡站著沒動,認真而又禮貌地說道:“少奶奶,這是許總吩咐的,您要是有什麽想法就跟許總說吧,我是不能離開的,除非許總讓我離開。”


    說完,他仍是站著,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歎了口氣,冷啡是絕對的好下屬,在他的眼裏,一切以許越為瞻,他沒錯。


    我趕緊坐下來把尾工收了,才跟著他回家了。


    夜色斑瀾,帶不走時間的沉寂。


    夜風吹來,我頭腦清醒了不少,坐在豪華的車子裏,仍有做夢的感覺。


    回到家時,妮妮已經睡了,想了想,我都有兩天沒看到這個小家夥了,看來小宇帶得極好,這兩天都沒聽到她哭鬧的消息,打電話時都是玩得挺開心的。


    我回到大廳時,靜悄悄的,汪姨和小宇應該都已經睡了,莊管家呢,今天倒是沒看到,難道許越還沒回來嗎?


    我悄悄朝樓上走去。“阿越,你是不是要氣死媽呀,什麽人不好找,偏偏要找這樣一個女人,離婚不算還要帶個孩子,你這腦子是不是短路了,這樣做,你讓夢鑰怎麽想?”我還沒走到樓梯口


    就聽到這樣的聲音從書房裏傳出來,這聲音很耳熟,我一下就聽出來是許夫人的聲音了。


    原來許越回來了,許夫人也跟著來了,這麽大深夜的,可真難為她了。


    “媽,我的事您就不要操心了,我讓司機送您回去休息吧。”許越有些無奈的聲音。“阿越,你當我是聾傻麽?你這樣子叫我如何睡得下?昨晚我一聽到這個消息就恨不得昨晚跑過來問個明白,今天大早跑到公司裏,你又出差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倒


    是說明白呀,這樣,你讓我怎麽跟夢鑰交差?”許夫人錐心蝕骨的聲音。


    我愣愣站著。“媽,娶餘依是我心甘情願的,現在結婚證也拿了,您反對也沒有用,至於夢鑰那裏,我早就說清楚了,我們不合適。”許越的聲音淡淡的,與許夫人急躁的聲音比,那簡


    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不合適?你與夢鑰不合適,難道與那個什麽餘依才合適?”許夫人的手拍在了書桌上,怒聲喝,“好歹我也是你媽,結婚這樣的大事,你竟連我都不通知,你爺爺現在還不知道餘依是個結過婚有孩子的女人,我已想法讓人給瞞住了,你若再不解決好這個事情,這事真讓老爺子知道了,你這總裁就別想當了,明年競選的政協也不可能有份了


    ,你知不知道,爺爺讓你競選政協的目的?那是為了讓你坐穩許家唯一繼承人的班啊。今天你必須給我個交待,否則我不會走的。”


    我用手拂了下額角邊的發絲,不由得冷笑。這許夫人真是目光短淺,連自己兒子的意圖都弄不明白,一味地隻是看中了夢鑰的身世家底,若許越真的如她所願娶了夢鑰,隻怕許氏集團的股權早就被許晟昆他們瓜分


    走了。


    許越要娶夢鑰,那可是許老爺子從小就給他們定親了的,雖然是好事一樁,但許晟昆他們也因此做了十幾年的周密計劃,能那麽輕易讓許越得手麽。我了解到許越有兩個親叔叔,一個在市規劃局當局長,一個則在許氏集團當副總,這兩個叔叔有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不滿意許越是許氏集團財產的唯一繼承人,一直


    都在用盡辦法打擊許越,隨時瓜分許氏家族的財產,這二人基本是團結在一起的,因此,暗中一直都有在活動的。許越如此精明,應該是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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