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琛將果汁放下,頭靠近洛洛的,唇湊近她耳旁:“唯一怎麽了?”


    “啊?什麽怎麽了?”


    “別裝糊塗,今天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洛洛皺眉望著顧亦琛,他裝了竊聽器嗎,怎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難道司機告訴顧亦琛了?“你猜。”洛洛說完端起了兩杯飲料給唯一和馳俊送去,留下顧亦琛去猜吧。


    “大嫂,你來唱吧,我都唱的嗓子疼了。”唯一將麥給了洛洛,也伸手接走了她手裏的杯子,推著她坐下,洛洛將另一杯給馳俊:“給你的。”


    “謝謝大嫂。”馳俊笑著接過來,無意間瞄到了顧亦琛冷冷的眼神,心虛了一下,低頭喝杯子裏的飲料,洛洛卻渾然不知,伸手指著一個歌名問:“馳俊,要唱哪一首?這個會唱嗎?”


    “啊,這個歌阿琛最拿手了,讓阿琛唱。”馳俊在顧亦琛冰冷的眼神下也沒看歌名,急急地從洛洛身邊撤退,他要是敢跟洛洛來情歌對唱,估計會被顧亦琛殺了,奔到唯一身邊坐下。


    唯一笑著推顧亦琛:“哥,去啦,我要聽你跟大嫂唱歌。”


    顧亦琛一臉不情願,可還是起身向洛洛走去,跟她肩並肩坐下,洛洛看了顧亦琛一眼,很是懷疑:“你真會唱嗎,生日歌都唱不好的人,我真有點懷疑……”


    顧亦琛看著洛洛一張一合的小嘴,心裏想著,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如果不是馳俊和唯一在,他一定會狠狠地吻住她那張伶俐的小嘴,讓她安靜,閉嘴。低頭去看洛洛選的歌是‘兩隻老虎’,顧亦琛滿臉黑線,丟下麥,起身:“我去洗手間。”


    顧亦琛出去後,洛洛看了一眼坐在那裏猜拳玩的蠻開心的唯一和馳俊,她也起身:“我也去洗手間。”


    洛洛剛出門,手腕就被人拽住,她抬頭去看,拽她的人是顧亦琛:“怎麽了?你不是去洗手間?”


    顧亦琛沒有說話,拽著洛洛向裏麵走,腳步頓了一下,伸手推開一空著的包間門,拽洛洛進去又將門關上。裏麵沒開燈,光線很暗,很朦朧,耳邊是各個包廂裏傳來的歌聲,吼聲,嚎聲。


    “你幹嘛啊?”洛洛的身體被顧亦琛禁錮在他的胸膛和門板之間無法動彈,不懂他又發什麽神經,她今天好像沒做什麽讓他不開心的事啊?


    顧亦琛黑眸在朦朧的光線下異常明亮,直直地盯著洛洛,沉聲道:“唯一不開心的時候就會來回唱同一首歌。”


    洛洛挑眉,“是嗎?”


    顧亦琛固執的問:“告訴我,今天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你去問唯一啊。”不是她不肯說,而是唯一不想讓家裏人知道,而且,唯一那麽大人了,遇到事情,不能總是別人幫她擺平,她要學著自己去處理。


    “不說是不是?”顧亦琛聲音裏都是威脅,洛洛推了推他:“本來就沒什麽好說的……啊……”


    洛洛話音剛落,人已經被顧亦琛抱起來丟在了沙發,她想掙紮坐起來的時候,顧亦琛卻壓了上來,洛洛急的踢打他:“喂喂,你起來,發什麽瘋啊。”


    顧亦琛剛才就想吻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了,這會兒哪裏會放過,狠狠地親了上去,吞沒了她抗議的聲音,享受她唇瓣的美好。


    洛洛則是又羞又惱,又緊張,怕有人會進來,除了床,除了家,她不覺得別的地方是親密的地方,那次在書房裏,已經超出她的承受範圍了,他不會是想在這裏吧?


    可是,她的掙紮在顧亦琛麵前無謂之極,這樣的環境,還有她的掙紮,似乎更加刺激了他,他的手隔著衣服在她身上遊移,她今天穿的套裙,很短,他兩下就將她的套裙推高到了腰際。


    洛洛的手推著他的臉,他也終於鬆開她的唇,手卻來到她最私密的地方,將小褲褲下麵拽到了一邊,洛洛幾乎要哭了,耳邊能聽到嘈雜的音樂中夾雜的腳步聲和說話聲:“顧亦琛,你滾開,混球……”


    “你說不說?”顧亦琛的聲音低低沉沉,壓抑著某種情緒,他有點無法控製自己,原本隻是想逗逗她,可是,最終失控的是自己。


    洛洛真的嚇到了,眼淚幾乎要出來,被顧亦琛逼得沒了骨氣,急促呼吸著,壓低聲音告訴他:“唯一見到了那個男人,那男人要結婚了,給唯一下了請帖。”


    “就這樣?”他在她耳邊低啞的問著,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洛洛耳邊,洛洛連連點頭:“對,就是這樣,真的,我說了,你放開我……”


    “遲了……”洛洛低呼一聲,被顧亦琛吻住,他的唇在她唇瓣上輾轉吮吸,一點點親吻她的臉頰,唇瓣來到她眼角處的時候,嚐到了一陣苦澀的濕熱,他怔了一下,伸手捧住她的臉,一點點溫熱的液體不斷滑落在他手上。


    她哭了。


    “哭什麽?”顧亦琛的心怔了一下,沒有繼續動作,隻是微微抬頭,俯視著洛洛的臉。模糊的輪廓看不清她的表情,也讀不到她的眼神,隻得伸手捧住她的臉,手指間卻摸到她眼角繼續滑落的淚痕。


    洛洛咬著唇不說話。她不想哭的可是她真的很怕有人進來,緊張、不安,羞憤,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地點和氣氛,都讓她覺得更加沒有自尊。


    她難過顧亦琛將她當做發泄對象,想要她的時候,不分場合,不管她是不是願意,她都得沒有自尊的配合,就像一個……算了,她不想把自己做那樣的比喻。


    “說話。”他有些挫敗的命令。


    她要說什麽?說自己很委屈,很不喜歡他不分場合的隨時拿她發泄,不喜歡他不顧她的感受和心情就做這種事,她緊張,害怕,萬一有人進來怎麽辦,他想沒想過她的感受?這些能說嗎,不能,因為他不會在意,說了倒顯得自己有點矯情和自討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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