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幾日裏四處走訪,想盡辦法見紀王一麵,卻終是無果,氣的他直罵。最後竟決定去長安,即使搶也要把兄弟搶出來。


    傾晨也很煩悶,她看著冷風忙碌,自己沒人陪了閑下來心裏更不舒服,晚上他回鏢局時也總是很疲倦的。


    傾晨白日裏便也心不在焉,常猜測著他在做什麽。雖然冷風沒和她詳細的談到這件事,但傾晨不是傻,她想動腦筋的時候,也是很明白的。看著鏢局裏的人為此事勞心勞力,她哪還坐得住,這件事,是她挑起來的。


    這天早,冷風仍是吃過早飯就離開了。傾晨在院裏發了好久的呆,雪花滿肩。青羽走過來將她拉到房簷下,傾晨笑了笑,開口:“陪我去趟紀王府吧。”


    青羽立即便搖了頭,絲毫沒有考慮。


    傾晨低頭想了想,轉身朝著正廳走去,青羽一把拉住她,“大哥幾日裏跑的辛苦,過兩日要去長安,也全是為了不讓你再見到紀王。不要去。”


    傾晨搖了搖頭,仍是踏步。青羽執拗不過,隻得道:“那也該通知大哥一聲。”


    “青羽,你不了解我的個性嗎?”傾晨扭頭冷冷的問。


    青羽咬唇,怎麽不了解…


    “如果你告訴冷風了,我就再不理你。我即是和你說了,自是相信你才這麽做。”傾晨說罷扭頭就走。青羽無法,隻得跟著。


    紀王府門口。傾晨咬牙半晌,才敲了門。門房自然不讓她進府,她隻得說是冉傾晨請見王爺。{君}


    小雪站了一刻鍾門房才來開門,這是紀王的下馬威吧,讓她忍受這一刻地閉門羹。


    青羽雖是被關在了門外,卻仍是想辦法翻牆偷進了紀王府。


    傾晨被門房引入一間屋。是紀王的書房。她站在門口,朝著裏麵的紀王福身問禮。紀王沒有理睬,他專心的執筆揮墨,傾晨便站在門口,她早想到紀王不會給她好臉色,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過了一盞茶的工夫,紀王意猶未盡的放下毛筆,看見傾晨後誇張地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夫人什麽時候到的?啊…啊。我倒給忘記了。”說著就走到門口拉著傾晨的手臂將她拉進書房,“門口冷,怎麽一直站在那兒,也不喊我一聲。”


    傾晨真想一腳踢在他命根兒上,讓他絕絕孫。


    紀王想扶她坐下,傾晨卻仍是站立不動。


    “怎麽夫人自己來了?鏢頭呢?”紀王納悶兒的問,隨即恍然大悟般笑道:“哦哦哦,定是在外忙呢吧。這幾日他倒是辛苦了。…¥…傾晨在心裏這頓罵。


    “王爺。我是來給鏢局的兄弟求情的。”傾晨低著頭不去看他,省的自己忍不住會拿眼神鄙視他。


    紀王想了想。“你是說暖玉的事情?”他搖頭晃腦故作為難,“這可不好說,那暖玉本是要送進宮裏地。可是半路上沒了,我也沒辦法,我已經和宮內的太監說了要進貢一枚暖玉。這樣丟了,若是不貢,那可是欺君的罪。我雖然是王爺。卻也於身不益。”


    傾晨明知道他是滿嘴扯瞎話。卻也拿他沒辦法。隻得屈膝垂頭,求道:“王爺。那暖玉卻不是在我們鏢局的鏢師手裏丟的。許是在交接後丟掉也說不定。”明知是他的箱裏根本沒有什麽暖玉,卻又不能那般開口頂撞,傾晨心裏氣苦,直念這萬惡的舊社會。


    紀王忙伸手攙扶她起身,“冉姑娘這是做什麽。”紀王突然間不僅改了口,扶著她的手也是不放了。傾晨忍住想要甩脫地**,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王爺…”


    “這…地確不確定是在鏢師們手裏丟的,所以現下才在拘押查辦。”紀王臉上表情雖是為難,眼底卻漾著笑意。他拉著傾晨到了書桌邊,搖頭道:“冉姑娘幾日不見,越發漂亮了。”


    傾晨低下頭裝作害羞的樣,心裏卻一陣嘔。


    紀王推著傾晨靠上書桌,才鬆開手,身卻更加貼近了。傾晨隻低頭不語,卻是默許了紀王地動作。他先是試探的摸向傾晨的麵頰,且時刻提防著傾晨的麵色和手——他不能再吃這女人的虧了,上次被撓,養了好幾日才退了傷疤。


    傾晨沒動,紀王地身長和青羽差不多,卻是壯了不少,他欺身過來,傾晨便有些害怕,但想著,這是她惹地事,今日便做個了結吧。她伸手按住扶在自己臉上的大手,“王爺,您要答應放過鏢局地兄弟,不然…我真是…”說罷,眼馬上見了淚光,就要轉身離開。


    紀王忙扯住她腰,口諾道:“這事情是很難辦,但也不是沒辦法。”


    靠。那就是說,辦法是有,但她得付出一些他想要的…


    傾晨聽著紀王的話,哭泣道:“王爺您一定要答應我,您現在就下令放人嘛。”她哭著貼身靠在紀王懷裏,隨即扯著他胸前的衣服道:“您隻要答應,我…我怎樣都行。”


    紀王聽了傾晨的話,馬上低頭吻上傾晨的額頭,“怎樣都行?”


    傾晨仰起頭迎著紀王的唇,輕輕**他的下唇,在紀王想要回吻時,後仰了頭,“王爺,您放了我們鏢局的兄弟吧,真的不是他們丟的鏢。”


    紀王眼神在傾晨臉上掃過一圈兒,突然哈哈大笑,轉身便出了書房,將書房門一關,喚了管家。


    “你讓錢護衛去長安,說我已查清鏢不是寒武鏢局丟的,讓長安那頭的人把寒武鏢局的鏢師都放了。拿著我的手諭去。”說罷給了那管家一樣東西,管家應了聲,便迅速去執行。


    紀王扭過頭對上從窗口偷窺的傾晨的眼,笑意自得的進了屋。他從傾晨身後抓住她的腰,身靠過來便抵住了她的臀,低頭在她耳邊啃噬後,呢喃:“怎麽樣?滿意了吧?”說罷大手上滑,毫不遲疑的扣在了傾晨左胸上,傾晨低呼,紀王卻迫的傾晨扭頭和身後的他親吻。


    傾晨心裏害怕,卻仍是沒有掙紮。


    做就做了吧,能換回鏢局幾條兄弟的命,總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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