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光說:“一會兒讓絲竹(金柳新挑的貼身丫鬟)帶你去,範詩茵等著呢。”


    說完,金城光出去了。


    趙嫣然說:“夫君,你的表情變化太明顯了。看見我了就樂,一見二妹妹的父親你就...”


    趙嫣然的表情先是裝生氣,說到後麵又繃不住了。


    看見自己心愛的夫君用這麽歡快的眼神看自己,趙嫣然實在心裏樂開花。又不得不以當家主母的身份規勸。有這樣的表情變化太正常了。


    撇下姿容絕代的趙嫣然和國色天香的金柳,張東信稍微彎著腰走到了偏房。


    範詩茵提前打開門,和張東信一個門裏一個門外站著。範詩茵行了一個標準的婦人禮,柔聲說道:“奴家見過張公子。我很感謝你,不知道怎麽報答。你有要求盡管提,我一定去做。”


    張東信問:“你急著走嗎?留下來玩幾天不?我快離任了,以後見麵就更難了。”


    聊天的結果,範詩茵留下了。


    兩天後,嫣然坊,範詩茵說:“兩位夫人,這個酒樓的名字是?你們的夫君也太寵你們了吧!愛逛就自己隨便逛,買東西好像也不擔心錢不夠。沒給你們立個規矩搞個家法什麽的?”


    範詩茵話問到一半意識到不該問,免得引起兩個女人之間的芥蒂。


    相對應的,雖然兒女共侍一夫,嫣然坊又是為了討好趙嫣然起的名字。但是,女人之間有點小醋意很正常,趙嫣然和金柳總的來說都是很知足的。聽了範詩茵的話,特別是問到家法規矩,二女稍微一臉紅,心裏卻更加覺得幸福。


    金柳閑聊說道:“詩茵姐,過去那次不算,你也找個人結婚吧!”


    趙嫣然也說:“對,找個人吧。”


    範詩茵笑道:“你們倆知道我是誰嗎?我倒是想再嫁人。好像嫁人以後得日子沒那麽可怕。”


    趙嫣然勸解道:“嫁對人了就不可怕。不過,人也是會變的,我覺得很多時候是命。”


    金柳問:“你是誰呀?”


    範詩茵笑的更厲害了,說道:“你呀,柳兒妹妹,真是跟小孩子一樣。看來平時該操的心都讓你夫君和你嫣然姐操完了。我是誰現在還不能說。


    說起命運。嫣然妹,我怎麽聽說是你一力督促,而且還是靠你家的錢財資助,張公子才科考中舉的。你怎麽說都是命呢?”


    看來,女人之間逛街購物確實是拉近距離的最好方法。從三人之間的稱呼和扯閑天的內容可以體現。


    又聊了一會兒,接著又去逛了。


    這次再來到內宅這裏,範詩茵找到了張東信,說道:“你的目的達到了,我不想回山裏去了。”


    張東信說:“哦。你本來就是城裏人。”


    範詩茵問道:“你這人,怎麽墨跡起來了?在山上的犀利呢?”


    張東信回答說:“我本來就性格軟,說話綿。你不回就不回了吧。”


    範詩茵想了想,問道:“你對我有意見。”


    張東信說:“是的。我問你,你今年多大了?”


    範詩茵脫口而出答道:“二十五。”


    張東信沒好氣的說:“你說的是虛歲吧。那我就二十六了。”


    範詩茵突然明白了,嬌笑著說道:“嗨,還以為怎麽了,搞半天是覺得叫我姐姐吃虧了。行行行,別生氣,我錯了,以後我叫你哥行不行?”


    張東信也不是真生氣,就是覺得自己靈魂年齡本來就大,實在不願意叫比自己身體年齡還小的人姐。見範詩茵認錯了,也就不追究了。於是說道:“好,那好好談。你師父幹什麽去了?追求武道?實現理想?輔佐偶像?”


    範詩茵說:“我真的不知道。”


    張東信又問:“你師父還回來嗎?山寨是不是交給你隨意打理?”


    範詩茵回答說:“我不知道師父還回不回來了。山寨的事情師父讓我看著辦。你果然是這個想法。”


    張東信說:“明人不說暗話。把你的山寨暗中並入紅花會,你就可以解脫了。原班人馬還是由你指定人管理。再說了,你師父和我嶽父肯定有交情,這樣做誰都沒意見。”


    範詩茵這次沒有思考,直接說道:“遲早被你吃的渣都不剩。”


    張東信似乎不覺得這話有點歧義甚至曖昧,更沒有不好意思,毫不客氣的說道:“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隻是早晚的事情。早一點過來,待遇優厚,我也省事。詩茵妹妹你最清楚無辜蒙冤的滋味,應該也能理解毫無征兆的開始受苦的滋味。與其讓土匪們成為不安定因素,不如讓我控製住。沒了這些不安因素,商路暢通,也就不會有無辜的人受苦了。”


    範詩茵的性格中有相當一部分土匪屬性,想了想,略帶匪氣的說道:“詩茵妹妹都叫上了,這麽快就找補回來一句,真是不吃虧的主。張大哥,我做頭領才一年,未必壓的服底下人。好吧,我和金前輩商量商量,想想辦法,聯手把這件事做好。”


    張東信這才露出了笑臉,說道:“盡量你們處理吧,我不想出手。隻是不想而已,新整了一批特殊武器,回頭帶你參觀參觀。不過我輕易不想大規模動用。花錢不說,會死很多人的。當然,我對你很有信心,我也不希望死人的。商路開了以後,你們的生活改善不小吧。你們當中,哪個人真的願意回去過以前的日子?既然有些同行不自覺,你們下不了決心,我就幫幫你們。”


    聽了這話,範詩茵身上冒冷汗。


    張東信進一步說道:“想不想看個小遊戲?嗬嗬,一會兒吧,我先講一個。建議你回去可以問問底下的兄弟姐妹,問完了搞一次無記名投票,再來一次匿名意見征集活動。問問他們,想過哪種日子?恨不恨那些不遵守公共規則,特別是隨意搶掠截殺商隊的土匪同行。具體參與我給你慢慢講。”


    …


    時間很快過去,張東信離任了。親眷太多,隻能分批離開。


    趙嫣然、金柳、金冰雁堅持要和張東信一波走。丫鬟都安排在另一波。很顯然,金冰雁成了徹頭徹尾的電燈泡。


    林秀兒選擇留下來住,到秦夢瑤那裏幫忙了。


    張東信這一波,護衛人選是張東信特別指定的,由上次鐵餅標槍錦標賽時做廣告的九位強壯青年隨同,劉浪是他們的頭領。


    除此以外,張東信還謹慎的安排了部分丐幫精銳先行,起到了類似探路先鋒和斥候的作用。


    除了張東信要去州牧府述職,同時出發的還有範詩茵和金城光,帶走了沈京兵、範健和焦柱學等忠誠度高的丐幫長老和弟子。他們走的是另一個方向,將完成對其他土匪的蠶食和對紅花會的壯大。


    剩下的人由趙玄奕帶領,稍晚出發,先去興安縣老家安頓。


    波瀾不驚的來到了樂平縣,張東信隻身就往呂家開的按摩店走。


    一進門,一個門童招呼道:“公子您好,請問就您一個人嗎?”


    張東信說:“是。”


    門童轉過身對裏麵大喊道:“前台貴賓一位。”


    又迎上來一個女店員,個子挺高,顏值身材也很不錯,領著張東信進去,說道:“公子,請拿好您的手牌。”


    等坐在按摩床上了,張東信問道:“你們的技師哪個套餐擅長?”


    女店員答道:“都擅長,看您喜歡哪種?”


    張東信湊過去,離女店員很近才停下,悄悄問道:“有沒有那種服務?”


    女店員一愣,反問道:“什麽服務?”


    女店員也是被張東信問懵了。


    張東信不依不饒的問:“除了這個單子上,uu看書 w.uukans還有別的項目嗎?”


    女店員這次回答的很幹脆,說道:“沒有的。公子,就這些,您選一個吧?”


    張東信說:“好,來最貴的這個,至尊專屬活絡這個。小妞,會員是不是有專屬服務?辦會員多錢?”


    女店員覺得納悶,怎麽這個客人這麽多奇怪問題。倒還是很職業的微笑著說道:“公子,會員是有的,但是服務都是一樣的,會員可以打折。您要成為會員嗎?存錢即可。”


    張東信說:“哦,那好吧。讓技師都出來吧,我要挑個最漂亮的。”


    女店員很無奈的說道:“在崗的閑著的技師都可以挑,但沒有漂亮的。”


    張東信說:“那行吧,都來吧。”


    五分鍾後,技師進來了五個。


    張東信怒喝道:“看不起人是不是,為什麽才這幾個?我說的是全部進來。”


    一開始給張東信介紹的女店員此時正在請示領導,說道:“姐,來了一個客人,好難纏…”


    等女店員說完情況,領導說:“走,帶我去看看。”


    領導進來時,張東信還在發飆呢,隻聽裏麵喊道:“老子放火呀!砸了你們的店信不信?”


    十秒後,領導覺得裏麵的男人很眼熟。


    又十秒後,領導驚呼道:“張公子!”


    這個領導正是呂勝男的貼身丫鬟邀月。邀月念叨最多的就是張東信了,突然在這種情況見麵了,一時還真沒反應過來。


    倒是張東信一點也不尷尬的對在場技師說道:“你們先出去,一會兒讓手藝最好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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