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b副總長侃侃而談,把關押日寇的戰俘營,描述成了人間天堂,倭國代表團成員在滿意之餘,心裏不免還是存有疑慮,中國人真的這麽仁慈嗎?


    在中國大陸抗日戰爭期間的倭國戰俘,除了少數有專長的技術人員,幾乎都被押往礦山做苦工,惡劣的生活條件和繁重危險的勞動,自然死亡了一大批戰俘。後來倭國政府提供了生活費,倭國戰俘的條件才有好轉,雖然沒有lb副總長吹噓的白米和肉蛋,但是苞米麵和高粱米基本能吃飽。使吃慣了白米飯的倭國人的胃腸,在中國得到了很好的訓練,所有戰俘已經適應了粗糙的食物。


    但是有一點lb副總長沒說假話,那就是每個戰俘的身體的確很好,老弱病殘已經被自然淘汰了,雖然食物比較粗糙一些,但是粗茶淡飯能夠吃飽。再加上每日重體力勞動訓練,所以倭國戰俘都結實得很,絕對能夠拿到台麵上接受驗收。


    隨後,倭國軍事代表團的成員,分別同副總參謀長lb、左權,海軍司令員曲哲,南方軍區司令員苑永賢,華北軍區司令員鍾國興,就交接琉球群島的細節問題進行了多次磋商,磋商的細節不在此一一贅述。


    此次中日會談的結果,除了圓滿地解決了琉球群島的問題,還在遣返戰俘的問題上達成一致意見。但是,後來朝鮮、越南、緬甸三國,以及中國南洋誌願軍方麵,遣返戰俘時令倭國政府很憤怒。這三個國家都在醫治戰爭創傷,急需任勞任怨的勞動力,倭國的戰俘是最理想的人選。因此,這三個國家隻是遣返了一些老弱病殘,越南遣返的數量多一些,但是絕大多數都是被割去了命根子的太監,誰讓獸欲亢進的倭國兵,連越南的老太太都不放過呢!


    至於中國南洋誌願軍司令員陳毅更痛快,聲稱中國南洋誌願軍沒有一名日軍戰俘,已經全部交給了所在國家的軍隊。如果把已經賣給中國各個跨國公司的戰俘再給要回來,且不說要花多少精力和財力,這樣的賠本買賣是絕不可能做的,陳毅司令員已經完全地進入了角色,跟著西南軍區司令員崔躍進學會了市場運作。


    我軍強大的艦艇編隊駛進了衝繩海域,大批的陸軍部隊也在衝繩登陸。南方軍區司令員苑永賢,華北軍區司令員鍾國興,將代表中國人民解放軍在衝繩日軍指揮部,舉行琉球群島和軍事設施交接儀式。令他們感到十分震驚的是,日軍總指揮居然是南京大屠殺的主犯--鬆井石根。


    衝繩日軍指揮部司令官鬆井石根,派出聯絡官來到我軍登陸地點,與我軍接洽衝繩諸島的交接事宜。並充當向導引導我軍高級指揮員去日軍指揮部,在那裏將舉行一個簡單的交接儀式,司令官鬆井石根將在那裏迎接我軍前來接收的最高指揮員。


    一個日軍中尉參謀帶著一個翻譯,騎著一輛挎鬥摩托來到港口,找到了我軍收複琉球群島南線指揮部的臨時辦公地點,一片由海軍工程兵搭建的簡易活動房。向門口的我軍哨兵說明來意,一位值班的警衛排長,將日軍中尉帶到南線總指揮苑永賢中將的辦公處。苑永賢總指揮,正在同他的老上級,華北軍區司令員,現任南線副總指揮的鍾國興中將,正在地圖前忙得不亦樂乎,指揮部隊向衝繩的幾個戰略要地進發,以及聯絡附近的海空軍部隊。


    日軍中尉在苑永賢和鍾國興麵前敬了一個禮,畢恭畢敬地遞上了一個公函,苑永賢展開一看,隻見上麵寫著:大倭國皇軍衝繩駐屯軍指揮部,恭請貴軍前來接洽交接事宜,順祝中日兩軍和睦共榮。底下落款赫然寫著:衝繩駐屯軍司令官鬆井石根敬上。


    苑永賢中將的臉陡然變色,他把信件交給鍾國興副總指揮,一雙幾乎要噴火的眼睛盯著日軍中尉厲聲問道:”衝繩的司令官,是那個曾經攻陷中國南京的鬆井石根麽?”


    日軍中尉參謀不明白這位中國長官何故冒火,小心翼翼地答道:”鬆井太君的確去過貴國的南京,好像是在進入中國大陸的時候。”


    苑永賢的心裏暗起殺機,在八路軍南方集團軍抗戰期間,基本上把參加南京大屠殺的劊子手,諸如日軍第6、16師團,全部屠殺殆盡,隻是漏掉了鬆井石根這個首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想不到在這裏遇到了渴求已久的獵物,豈能讓他再次逃脫!


    在原來的中國抗日戰爭曆史進程中,1937年12月初,鬆井石根在等到大本營進攻南京的命令後,立即兵分兩路向南京撲來:一路由上海派遣軍組成,沿太湖北側,經蘇州、無錫、常州、丹陽、鎮江向南京進攻;另一路由第10軍組成,沿太湖南側,經嘉興、湖州、長興撲向南京。不久日軍又分為四路,兩路由丹陽、金壇等地直撲南京,另兩路分別迂回蕪湖和浦口,以圖對南京守軍形成東、北、西南幾麵包圍之勢。從12月5日起,雙方在南京外圍發生激戰。中國軍隊抵抗不利,日軍於8日全線突破南京外圍防線,完成了對南京的最後包圍。


    日軍雖來勢洶洶,然而卻早已麵臨多重困難。日軍經淞滬戰役後,未經充分休整補充就開始向南京方向進擊,其後勤保障也嚴重不足。鬆井石根的幕僚們多次向他提醒過類似的問題,他也深知自己的部隊麵臨的困難,但他仍然一意孤行。


    11月20日,日參謀總長閑院宮載仁親王向第10軍發出指令:”部隊為求得補給,應盡量利用現地物資”。在當時的環境下發出這樣一道指令,無異於指使日軍進行公開搶劫。鬆井石根作為方麵軍最高指揮官,對日軍接到命令後的所作所為給予默認。”其結果大規模的掠奪行為自然漫延到整個部隊”。可以說,日軍此時的行為,正是南京大屠殺過程中大規模搶劫的預演。


    12月8日,鬆井石根下令空投《勸降書》,要南京衛戌司令唐生智”和平開放南京城”,遭拒絕。


    10日下午1時,鬆井下達了向南京城發動總攻的命令。經過3天激戰,守軍漸顯不支,13日,日軍第6師團在師團長穀壽夫率領下,最先從中華門攻進南京城。南京陷落。隨即日軍臨時攻城總指揮官,上海派遣軍司令朝香宮鳩彥王,親自簽署了”殺掉全部俘獲人員”的命令,倭國軍隊以搜尋敗兵為名在在中國首都南京進行了一場,持續6個星期之久的慘絕人寰的大屠殺。


    由於來自未來的力量的幹涉,苑永賢率領八路軍特別縱隊南京特遣隊,潛入南京城內救下了無數同胞,順便以各種手段殺了幾萬鬼子,在南京城內攪得天翻地覆。因此,日軍的南京大屠殺行動受到幹擾,忙於應付南京特遣隊的攻擊和破壞,屠殺中國軍民的人數大大地降低,但是前後也屠殺了十餘萬人。日軍在南京城內的獸行,被我軍南京特遣隊記錄下來,清晰的影音資料在滿世界發行,搞得倭國政府狼狽不堪,國際形象嚴重受損,世界都在謾罵倭國人是野獸。


    日軍在南京的暴行震驚了國際社會,作為倭國盟國的德國當時派駐南京的代表曾向其本國政府報告說,”這不是個人的而是整個陸軍即日軍本身的殘暴和犯罪行為”,日軍是”為自己豎立了恥辱的紀念碑”。迫於國際輿論的巨大壓力,倭國政府於1938年3月5日召回鬆井石根及其部下將佐約80人。


    苑永賢中將忍不住破口大罵:”什麽球毛鬆井太君,就是一頭禽獸,劊子手!”翻譯不敢如實翻譯,日軍中尉參謀也聽不懂,隻是一味地點頭哈腰陪著笑臉。


    鍾國興看完公函也是麵色鐵青,恨不得馬上下令讓武裝直升機,把鬆井石根的指揮部夷為平地。但是目前的形勢已經是今非昔比,自己不再是八路軍一個集團軍的司令了,在一定的範圍內可以隨心所欲,現在的一言一行必須要符合國家利益。


    他向苑永賢使了一個眼色,專業性極強地擠出一臉微笑,和顏悅色地對翻譯說道:”別介意,當年在中國大陸華中戰場,我們的苑司令員同鬆井司令官有點戰場上的過節。不過呢,都已經成為曆史了,俗話說不打不成交嘛,現在中日兩國親善如兄弟,相逢一笑泯恩仇,貴我雙方的政府早已經是既往不咎了。他也就是嘴頭子上發泄發泄,回頭他同鬆井司令官親近還來不及呢。為了中日兩國親兄弟般的友誼,我看,我們都忘了這段不愉快的經曆吧!”


    鍾國興中將的話感動的翻譯連連點頭,不斷地翻譯給日軍中尉參謀,日軍中尉參謀也十分感動,一個立正加一個鞠躬說道:”感謝中國太君的寬宏大量!卑職也以為,中日兩國應該成為情同手足的好兄弟!”


    苑永賢太了解他的老上級了,內心越是殺機四起,臉上的微笑越燦爛。當年在鍾國興手下當排長的時候,就是不怕中隊長罵,就怕中隊長笑,一到了和顏悅色的地步準沒好事。


    苑永賢中將也哈哈一笑,換上一副笑臉麵具大大咧咧地說道:”沒錯,我同鬆井司令官是不打不成交啊!如今就要見到我的親兄弟了,喔,鬆井司令官是我的大哥,我的心裏想念啊,就要見到多年未見的親哥哥了,我的心裏這個高興啊,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啊!......”


    鍾國興中將胃裏感到一陣翻騰,心裏麵暗暗地罵道:”媽的,我都覺得自己夠惡心的了,沒想到你小子更他媽惡心,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呐!”


    苑永賢和鍾國興努力使自己鎮靜下來,表麵上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裏卻開始暗自合計起來,帶著一群軍官驅車前往衝繩日軍指揮部。


    作為倭國衝繩駐軍司令官的鬆井石根,也從倭國的情報部門了解到,前來接收衝繩的中國軍隊最高指揮官,都曾經是中國大陸的八路軍特別縱隊的成員。八路軍特別縱隊誰不知道啊,凡是同八路軍特別縱隊交過手的日軍,哪個士兵不是心有餘悸?精良的裝備,猛烈的火力,準確的射擊,純熟的刺殺,虐屍砍頭的惡習,屠殺戰俘的嗜好......。總之,野蠻的”八特隊”沒有一點人性,令日軍的士兵們談八色變,誰都不願意同”八特隊”交戰。以武士道精神聞名的大倭國皇軍,卻被”八特隊”的氣勢壓得抬不起頭來,”八特隊”在皇軍士兵的眼裏,簡直就是一群嗜血的野獸,發起狠來比皇軍還歹毒的魔鬼。


    尤其是這次接收衝繩的總指揮,中國南方軍區司令員苑永賢中將,曾經在中國大陸同皇軍作戰期間,率領一支小部隊秘密潛入南京,給皇軍造成了極大的傷亡。手段之殘忍不僅給士兵們的心理造成恐慌,也給鬆井石根本人造成了難以撫平的身心傷害。


    鬆井石根永遠也不會忘記,在占領南京的入城式上,一顆地雷在自己的馬肚子下爆炸,一塊彈片擊穿右腳掌,但是卻躲過了致命一劫的經曆。同他並排一起的海軍第三艦隊司令,長穀川清就沒有這麽幸運了,被驚馬踏掉了一條胳膊,被炮車輪子碾掉了一隻腳,從此成了永久性殘廢。


    鬆井石根更忘不了,在南京的入城式上,支那軍居然釋放化學毒劑,無數皇軍官兵中毒的慘象。更令人發指的是,支那軍殺死了所有野戰醫院的醫護人員,還把藥品倉庫和手術室炸毀,令成千上萬名負傷和中毒的日軍官兵,在沒有任何治療的痛苦煎熬中慢慢死去。


    那一次襲擊,使南京日軍傷亡三萬餘人,物資和裝備的損失更是難以計數,更為嚴重的是對皇軍士兵士氣的打擊,從此對八路軍的名聲噤若寒蟬,令大倭國皇軍的顏麵蕩然無存。然而,南京對皇軍的沉重打擊,經過事後特務機關調查結果顯示,隻是一小股百餘人的華北八路所為。在給皇軍造成巨大的損失之後幾乎是全身而退,帶隊的軍官就是現在的總指揮苑永賢,南京事件的調查結果,令倭國軍部及其各級部隊十分震驚。那些慘死的士兵的形象揮之不去,令鬆井石根不止一次地在噩夢中驚醒。


    事後,八路軍特別縱隊開動宣傳機器,在全世界範圍內將日軍在南京的暴行公諸於世,揚言要殺掉所有製造南京大屠殺的凶犯,還列出了一份參與大屠殺的部隊和高級軍官,其中排在第一位的是皇族朝香宮鳩彥王,鬆井石根被列在第二位。


    同時還配有無數幅清晰的日軍暴行彩色照片,使倭國政府在國際社會麵前狼狽不堪,遭到了全世界輿論的譴責。鬆井石根至今搞不明白,那些被皇軍新聞監察機構扣下的照片,是如何到了支那人手裏的,黑白照片怎麽就變成了*真的彩色。倭國政府在輿論的壓力下,不得不把鬆井石根等八十餘名官佐召回,然後又低調地把鬆井石根派到衝繩。


    參加南京大屠殺的日軍第6、16兩個師團先後被全殲,其他與南京大屠殺沾邊的部隊也遭到滅頂之災,隻是比第6、16師團的待遇好一點,受降以後一律到礦山做苦工。但是,所有的官佐,隻要被支那人俘獲,最後均下落不明,估計被支那人為報複而殘害了。前段時間朝香宮鳩彥王還給他來電話,向他透漏了倭國政府歸還衝繩的消息,問他是否需要提前離開衝繩,不與支那軍的官員見麵,以防發生不測。


    但是,鬆井石根拒絕了朝香宮鳩彥王的好意,對著朝香宮鳩彥王慷慨激昂地說道:”我乃一軍人,何懼生死?即便支那人有害我之心,我也會泰然處之,絕不做苟且偷生之輩!”


    朝香宮鳩彥王還是叮囑他:”凡事小心為妙,不要做無謂的玉碎,應該為天皇陛下分憂,我在九州的鹿兒島迎接你。”


    長篇寫作很枯燥,很孤獨,很費神,隻有您的鮮花、打賞才是最後完本的動力。如果您認為寫得還算入眼,請慷慨給予作者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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