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太陽還沒有從東麵的山頭升起,但是山區的天已經大亮了,在沒有工業汙染的山區,到處是鬆柏蔥蔥,到處是飛鳥的鳴叫,空氣格外的清新。徐進師長從坑道指揮部裏走了出來,十分愜意地伸了一個懶腰,點燃一支香煙開始飽覽周圍的美麗景色。他是來自未來的人,到了這個時空中,最深刻的感受是原始狀態的環境,同那個時空中的環境相比,簡直是天上人間的感覺。環境和生態一旦破壞,幾乎是不可能再複原的,如果說有可能複原,那要清除所有現代的工業,以及退回到原始的生活方式,再經過幾百年興許可以恢複,然而這是不可能做到的。等打跑了小倭國再向中央有關部門建議,一定要把保護環境作為立國的頭等大事,再也不能走以破壞生態環境為代價的發展道路了。


    徐進師長正在沉思中,一個參謀興衝衝的跑來報告,說是“野狼團”的曹營長來電,抓回了7名活鬼子,其中一個好像還是個軍官。


    徐進師長聽了十分興奮:“告訴曹營長,馬上把俘虜給我押過來!”


    參謀剛想轉身去傳達命令,又被徐進師長叫住了:“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你去找輛摩托車來”。


    徐進師長同副師長和參謀長交待了一下,便帶上警衛員自己駕車來到“野狼團”的駐地,直奔營部所在的農家院。一進院子就看到在牆根站著七個鬼子,都被反綁著雙手直挺挺地站在那裏,一個戰士手裏拎著一根帶刺的棗木棒子看押著。看來,這些俘虜已經被“野狼團”的戰士們,輕不了吊地修理了一番,個個都是灰頭土臉鼻青臉腫,還有幾個鼻孔裏還在流著血。


    “野狼團”的戰士們工作了一個晚上,正在香甜地吃著民兵送來的早餐,白麵饅頭和油汪汪的豬肉燉茄子。由於天氣熱的緣故,人人都是滿頭大汗,卻沒有一個戰士,因為天氣炎熱而赤背。都是著裝整齊連鋼盔或軍帽都沒有摘掉,或蹲或站圍在一起吃著早餐,由此看出“野狼團”過硬的軍人素質。


    戰士們看到徐進師長的少將軍銜,立即停止進餐都齊刷刷站起來,一個少尉排長快步跑到徐進師長的麵前,立定後敬了一個十分標準的軍禮:“報告首長,野狼團2營直屬隊昨晚偷襲日軍,抓到七名日軍俘虜。目前正在開早飯,請指示!排長孫長久”


    徐進師長還了一個禮:“請同誌們繼續用餐!”


    “是!”


    孫排長轉過身對所有戰士喊道:“繼續用餐!”


    戰士們又齊刷刷地原地蹲下,端起餐具繼續吃早飯,隻聞進餐的咀嚼聲,沒有人在吃飯時閑談。


    這時曹營長從屋裏跑了出來,向徐進師長敬過禮後報告:“報告徐師長,我部圓滿完成任務。經初步統計,一共手刃鬼子二百餘名,俘虜七名,沒有人員傷亡!”


    徐進師長十分滿意,笑著拍了拍曹營長的肩膀:“辛苦啦,謝謝啦,曹營長!”


    “徐師長,您還是先吃早飯吧,這七頭野獸都歸您了!”曹營長笑著說道。(.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好!既然趕上了飯時,那我就不客氣了。”徐進師長同曹營長一起進了營部。


    飯後在曹營長的陪同下,徐進師長來到日軍俘虜的麵前,背著手來回看了幾番後,就開始同曹營長討論,這些倭國鬼子究竟是屬貓科,還是犬科的問題。七個鬼子俘虜看到一個穿著花軍裝,帶著一頂同樣花色並鑲嵌著一枚紅星的鋼盔,足蹬一雙皮質棕色的軍靴,紅色的肩章上綴著少將軍銜的八路軍官走過來,個個都以蔑視冷漠的眼光注視著。


    但是令他們暗暗感到驚訝的是,這個少將軍銜的高級軍官的年齡如此年輕。根據對支那八路掌握的情報,少將軍銜一般都是師長,幾萬人的最高統帥居然僅僅不到三十歲,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那個鬼子軍官對旁邊的士兵使了一個眼色用日語說到:“小島君,給這個支那軍官一點顏色,在大倭國皇軍麵前,支那軍永遠不是對手!”


    熟知日語的徐進師長早已聽見,隻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仍然同曹營長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那個叫做小島的鬼子兵,偷偷地往前湊了湊,乘徐進師長不注意,一頭朝徐進師長撞來,妄圖一呈大倭國皇軍的威風,被俘了還要羞辱一把支那軍。這一頭撞得挺狠,鬼子兵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真的撞上的確是難以承受。


    可是徐師長是誰?是來自未來的中國軍人,是摸爬滾打的特種兵出身,擒拿格鬥不僅樣樣精通,中國式摔跤也是個行家,想占特種兵出身的徐進師長的便宜,真是鬼迷心竅瞎了狗眼。盡管徐師長在同曹營長聊天,眼睛的餘光一直膘著這幾個俘虜,幾個鬼子一舉一動盡收眼底。看到小島的愚蠢舉動不禁心花怒放,老子沒找你麻煩,你倒是送上門來了,小子!你就認倒黴吧!


    說時遲那是快,眼看小島就要撞上徐師長。徐進師長身子一側,右腿向後來了一個倒弓步,右手抓住小島的脖領,左手一托小島的襠部,來個中國最經典的“四兩撥千斤”。借著小島鬼子的衝勁,從頭頂一下子將他扔出十幾米遠,啪唧一聲摔了個結實。徐進師長走上前,像拎死狗一樣提起,托住下巴狠狠一旋,隻聽一聲輕微的“卡巴”聲,小島鬼子全身癱軟一命嗚呼了。


    徐進師長拍了拍手,瀟灑地又慢慢走到鬼子們麵前:“你們都看到了,這就是偷襲本師長的下場。我說你們倭國人是不是天生就是卑鄙下流的坯子,除了下三濫的陰謀詭計,會不會玩點光明正大的?跟你們的爛屌天皇一個屌勁,除了玩女人狗屁都不是!”徐進師長輕蔑地用日語說道。


    一個鬼子聽到他們的天皇被侮辱,大吼一聲“巴嘎!”向徐進師長衝過來。這次徐進師長都懶得再用手了,腰一扭給這個鬼子來了一個旋風腳,堅硬的軍靴帶著千斤之力,從側麵擊到鬼子的太陽穴上,霎時顱骨崩裂七竅出血,在地上翻了幾番之後,像一個麻袋沉重地倒在地上。剩下的幾個鬼子俘虜都被震懾住了,本以為一個支那高級軍官隻是能玩玩嘴而已,動起手來絕不是訓練有素的大倭國皇軍士兵的對手,想在臨被殺死前再給支那軍一點顏色,沒想到轉眼間兩名士兵命喪黃泉。而且帶著一點京都味道的日語說得如此流利,鬼子們個個都驚得目瞪口呆,這哪裏是個高級軍官,整個是一個職業殺手,殺人的手法如此熟練,就連殺人如麻的大倭國皇軍都自愧不如。


    徐進師長走到鬼子軍官麵前用日語問道:“告訴我大尉,你叫什麽名字?在第6師團任何職務?”


    “無可奉告,要殺要剮隨你!”鬼子軍官的脖子一梗說道。


    “是嗎,我想他們會告訴我的!”徐進師長指著旁邊的俘虜說道。


    徐進師長走到一個鬼子兵的麵前,麵帶著微笑問道:“告訴我他的名字”那個鬼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冷冷地看著徐師長一言不發。


    徐進師長朝鬼子軍官燦爛地一笑:“您的士兵是個啞巴”說完當頭一掌,鬼子兵吭都沒吭倒在地上。


    徐師長又走到另一個鬼子兵的麵前:“他是個啞巴,您會不會說話呢?請告訴我他的名字!”這個鬼子有點慌亂,還沒有想好是否回答徐進的問話,就在猶豫間,徐進師長的鐵掌再次劈下來,又送走了一個鬼子。


    當他走到第三個鬼子麵前時,那個軍官再也忍不住了:“住手!殘忍的支那劊子手,我叫田中軍吉,第6師團45聯隊大尉中隊長,請你放過我的士兵!”


    徐進師長一聽田中軍吉,這個名字感到好耳熟啊!突然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據抗日戰爭史料記載,中國首都南京淪陷後,第6師團第45聯隊的中隊長田中軍吉在南京期間,手持”助廣”軍刀,一人就砍殺了中國俘虜及非戰鬥人員男女老幼400多人,犯下了無可饒恕的滔天罪行。


    徐進師長不禁怒火中燒,恨不能立刻撲上去將這頭野獸撕成碎片,他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踱到田中軍吉的麵前冷冷地問道:“你說我是劊子手?我殺的可都是被俘後還在頑抗的野獸,告訴我,你又是個什麽?”


    “我是大倭國帝國軍隊的軍人、武士,要殺要砍隨你,卑鄙的支那人,你沒有資格侮辱一個倭國武士!”田中軍吉叫囂道。


    “你是大倭國的武士?你就是在中國南京手持軍刀,一人就砍殺了中國俘虜及非戰鬥人員男女老幼400多人武士?就是在中國搶劫、強暴、放火、殺人的倭國武士?在我看來,你們小倭國所謂的武士,不過是野獸和罪犯的代名詞!”徐進師長憤怒地駁斥道。


    “不許你侮辱倭國的武士,我隻不過是在盡一個帝國軍人的職責……”


    “倭國帝國軍人的職責難道就是屠殺手無寸鐵的平民?倭國帝國軍人的職責難道就是強暴婦女?還沒有屁股大的彈丸小島國,一泡尿都能引起洪水泛濫小地方,居然大言不慚自稱什麽大倭國,還自稱什麽帝國軍人、武士。你們小倭國兒別給自己貼金了,一個既想當婊子,又要立貞潔牌坊的卑鄙民族,撒泡尿照照你們自己,你們還能算是人類嗎!”徐進師長憤怒地打斷田中軍吉的話頭。


    徐進師長曆數日軍在中國犯下的罪惡,尤其是在南京的獸行,每一個事件都敘述得十分清晰,每一組數據都十分準確,在鐵證麵前田中軍吉啞口無言,冷汗順著腚溝子往下流。這位支那軍官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難道一直跟在我後麵看著我殺支那人?


    其實,在同這支支那部隊一交手,田中軍吉就感到與以往不同,無論是武器裝備還是單兵素質,都同以往的支那軍隊有很大差異。在夜間糊裏糊塗地就做了俘虜,在被押回的路上看到了大量的火炮、坦克,常規步兵武器也比大倭國皇軍先進。尤其是迷彩色的軍裝,這是他頭一回見到,他隱隱約約地感到,這一次第6師團是凶多吉少。但是,他並沒有因此服氣,帝國軍人的頑強戰鬥精神,優秀的單兵素質,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的軍隊能夠媲美。認為支那軍采取的是見不得人的偷襲,有本事一對一地決鬥才是軍人所為,為此他找到大尉軍銜的曹營長,闡述了這個觀點。


    曹營長也沒客氣地回敬道:“你他媽的裝什麽蒜!當初你們襲擊北大營的時候,通知中國軍隊了嗎?你們到中國殺人放火,強暴婦女,是誰邀請你來的嗎?對你們這幫侵略者,老子想怎麽收拾就怎麽收拾,這是在老子的地盤上,除非你滾回東洋老家去!”


    不過,一來要殺一殺小倭國的傲氣,二來也想耍耍小倭國的野獸,曹營長把全營集合起來,讓七個鬼子任意選出一個對手,要是打贏了立馬放回去,被打死打殘概不負責。當然,曹營長私下裏囑咐戰士們,不要出手太狠,一定給徐進師長留下全須全尾的鬼子。


    愚蠢卑鄙的鬼子們,真的挑選出自認為的弱者,他們不知道這是聞名的“野狼團”,每個戰鬥員都是百裏挑一的高手,平素的訓練也是在這個時空中,世界上任何一支軍隊所沒有的。其結果可想而知,七個鬼子全被收拾得都趴在了地上,一個完美的七比零。所以,田中軍吉的傲慢和自大被徹底地摧毀了,不甘心失敗的他又想在徐進師長這裏找回一點麵子,沒想到又碰了個鼻青臉腫。這位支那軍的高級軍官更是心狠手辣,殺起人來幹淨利落,而且都是徒手進行,可以看出是個職業殺手。


    田中軍吉被徐進師長訓得啞口無言,沉默了半天才喏喏地問道:“我想知道貴軍想把我們怎樣?”


    “想把你們怎樣?第6師團的士兵有誰沒殺過中國平民?有誰沒強暴過中國的婦女?包括穀壽夫這個混蛋!我們早就鄭重地宣布了,對第6師團一律不予受降,這是對你們作惡多端的正義懲罰!”徐進師長義正言辭地教訓道。


    讓人出乎意料的是,田中軍吉自知性命難保,居然還提出了一個要求,隻見他一個立正頭一低說道:“既然這樣我也無話可說,我隻有一個要求,請放開我,我要同您以一個武士的身份決鬥。我知道我不是您的對手,但是,倒在一個武藝高強的武士麵前,應該是我的榮耀……”


    “呸!你他媽的不配!屌毛的武士!你是一個連婦女兒童都不放過的罪犯、禽獸,我怕髒了我的手!人不會跟畜牲決鬥,隻有宰殺,懂嗎!”徐進師長指著田中軍吉的鼻子痛罵道。


    然後告訴曹營長:“把這幾頭畜牲交給老百姓處理!”說完跨進摩托便揚長而去。


    至於老百姓怎樣收拾的鬼子,由於場麵比較殘忍血腥,在此不便詳細描述,總之,就是以血還血,拋棄腐朽的儒家說教,喚起中國人民的血性。


    按照原曆史進程,1947年5月18日,田中軍吉被引渡到中國。5月29日上午,南京軍事法庭檢察官李睿對田中軍吉進行初次訊問,1948年1月28日,田中軍吉和另外兩個殺人魔王,向井敏明和野田毅被押赴南京雨花台刑場執行槍決。由於未來因素的介入,田中軍吉伏法的日期提前了九年。


    聯隊長若鬆平治大佐在清晨,就接連二三地接到下麵的報告,昨夜遭到支那軍的襲擊,累計死亡二百餘人,全部是被冷兵器所殺,以中隊長田中軍吉大尉為首的七人失蹤。


    “野狼團”分成多組潛入,沒有開槍驚動敵人,不聲不響地用冷兵器進行屠殺。這次戰鬥並沒有貪多和戀戰,隻是在鬼子的駐地襲擊少數熟睡的鬼子。第二天天亮後鬼子才看到,相距不遠的帳篷裏或露天宿營的鬼子,全部被支那軍所殺,沒有一個幸存者。還活著的鬼子不禁有些後怕,昨晚上隻要支那人願意,他們也許根本不能站在這裏了,神不知鬼不覺地死了這麽多人,在日軍中產生了恐懼心理,一到晚上就是草木皆兵,甚至誤傷了自己人,士氣極為低落。


    長篇寫作很枯燥,很痛苦,您的鮮花、打賞才是最後完本的動力。如果您認為寫得還算入眼,請慷慨給予作者鼓勵。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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