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果真無恥至極,想當初是誰在阮家二老麵前扮演癡情的角色,還許諾會照顧老夫人一生一世,事到如今,你竟還有臉這般顛倒黑白,簡直不是人。”曹管事聞言,原本還有些虛弱的身子被氣的直發顫,伸手指著寧亦文怒斥道。


    “你不過是阮家的一條狗,又有什麽資格和立場指責本國公,我將你抓來,不是聽你廢話的,說,你背後之人到底是誰,是同寧涵有關,還是寧墨?


    你又和阮寧是什麽關係。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所在的商鋪完全是掛在阮寧名下,他到底是誰?”寧亦文猛地甩了甩衣袖,語速極快地問道。


    絲毫不給人思忖的機會。


    “哈哈,寧亦文你是心虛了嗎?我實話告訴你,阮寧便是阮傑轉世,重活一世,專門回來尋仇的,你害怕了嗎?至於你說的大爺和小姐,你也不想想,我若一開始就想告訴他們,又何至於隱姓埋名。


    我恨你們所有性寧的人,看在老夫人的麵子上,我不因此遷怒他們已經是我最後的底線。


    我又怎麽會同他們私下來往。


    你果真越老越糊塗。”曹管事兀自笑了起來,語氣中的嘲諷顯而易見,臉上卻有一種怒罵過後的爽快。


    寧亦文聞言狐疑地看向他,目光中皆是探究,似是在分辨他話裏的真假。


    似是過了許久,才聽他理直氣壯地開口:“你無需在這裝神弄鬼,欲蓋彌彰。若他真是阮傑轉世,本國公倒還願意見其一麵,我寧亦文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所做之事,全部順應天道。


    你都已經淪為階下囚,還如此猖狂,果真無藥可救。


    本國公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說還是不說?”寧亦文的眼神在他和綠兒之間打轉,威脅之意十分明顯。


    曹管事深吸了一口氣,複又看了一眼渾身是傷的綠兒,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似是用了全身的力氣以最快的速度站起來,衝著一旁的石壁而去。


    隻不過在他即將撞上去之時,一道身影比他還快地擋在了他的身前。


    待他反應過來之時,肩膀早已經被人死死地捏住,動彈不得。


    寧亦文讚賞地看了一眼衛東,而後眼神冰冷地掃了一眼曹管事,聲音猶如地獄裏的幽冥,冷然吩咐地開口:“既然他不想活了,我便讓他嚐嚐何是死。


    將他們二人帶下去。”


    “是。”


    君煦同寧墨在墨染閣研究了下從王捷那裏拿來的賬本,又對其做了相應的安排,這才回了別院。


    剛下馬車,便見冷霄神色焦急地走了過來。


    “主子,紅鸞不見了。”


    君煦平靜地看了他一眼,便徑自走了進去。


    雖並未說什麽,但足夠讓此時的冷霄顫栗,心中再一次的將紅鸞罵了一遍,連忙跟了上去。


    書房內。


    君煦盯著剛剛被花折醫治蘇醒的青銅,聲音如同寒冬臘月,開口:“說吧,究竟是怎麽回事?”


    撲通一聲,青銅重重地跪在地上,求情地道:“主子饒命,屬下有罪。


    之前屬下念及同紅鸞到底從小一起長大,且她並未犯實質性的錯誤,故此前去勸說她向主子認錯,並答應她無事的時候便會前去探望。


    可誰能想到,今晚待屬下趕過去,她竟....她竟從屬下身上偷取軟筋散的解藥,而後又將屬下打傷。”


    話落,便屏住呼吸,似是在等著君煦的審判。


    君煦麵色無波地看了他一樣,那目光裏雖並未有任何的威懾,但卻讓人背脊忍不住發涼。


    隻聽他似笑非笑地開口:“我竟不知什麽時候你說謊的技術如此高超?說,究竟怎麽回事?”


    青銅不可置信地抬頭,他沒有想到君煦會這麽快發現,心跳不自覺地加快,腦中飛快地運轉。


    君煦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那雙雋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向他,無形中使人喘不過氣。


    冷霄見此,暗暗著急,他知道這是君煦在盛怒前的征兆,咬了咬牙,也顧不得其他,湊近青銅勸說地開口:“主子的脾氣,你最是了解。


    你若為了一個區區地紅鸞,不顧手下弟兄的死活,我第一個看不起你。”


    語氣裏盡是怒其不爭。


    聽他如此說,青銅麵露痛苦,那張俊朗的臉龐上滿是灰敗,聲音祈求地道:“我不能說,都是我的錯,是我鬼迷心竅,釀下大錯。”


    而後,又往前挪動了幾步,對著書案後的君煦開口:“主子,都是我的錯,所有的錯誤全部由我一個人承擔,紅鸞....還請主子饒她一命。


    屬下甘願接受任何懲罰。”


    君煦目光沉沉地看著他,手中一直把玩著桌上的茶盞,一下下,敲擊在青銅的心上,使得他更加惶恐不安。


    良久,複又聽到君煦的毫無波動的聲音響起:“你的命不值錢。”


    青銅聞言,臉色蒼白癱坐在地,良久,才聽他道:“屬下犯了大錯,與她有了首尾。她有了屬下的孩子....


    是我放走她的,我不能...不能不顧她的身體。”


    話落,便見冷霄的拳頭打向青銅,而後似是不解氣般地,又絲毫不客氣的在他身上踹了幾腳,動作粗魯地抓住他的衣領,憤恨地出聲:“你怎麽這般蠢,紅鸞在主子找到她時,她便已經因幼時受傷極重,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身孕。


    且此事她自己都知道,她根本是在騙你,你個蠢貨。”


    青銅神色呆愣愣地看向他,仿佛是受了極大的打擊,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喃喃地開口:“不可能,怎麽會這樣,難道....”


    書案後的君煦,麵色從始至終都是如最初般的漠然,聲音低沉地開口:“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將她帶到這裏,如若不然,自行了斷。”


    話落,淡淡地瞥了冷霄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隨後,擺了擺手,低頭將注意力重新放在書案的秘折上。


    冷霄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一邊拖著青銅往外走去,一邊恨鐵不成鋼地斥責道:“她可有與你說,她要去哪裏,若是她犯了事,你便是有十條命也不無法抵消你犯的錯。”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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