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大學是百年名校,這麽大棵梧桐樹引來什麽金鳳凰都不為過,但宴暮夕的加入,還是震動了全國,各大媒體紛紛報道,討論著這重大事件背後的意義。


    意義其實很明顯,為帝都大學錦上添花是其一,其二,則是注入了一支強心劑,能帶動和促成更多高精尖的課題研究,以後的成就不言而喻,關於這點,甚至連政界高層都給予了高度評價和肯定,還發來了祝賀詞,暗示等到年底,宴暮夕全國傑出青年的稱號是沒跑了。


    這也很好解釋,之前宴暮夕在昭陽科技也帶頭搞研究,但那都是為了給自己公司創造利益啊,但當了教授,帶領學生團隊搞,性質就不一樣了,跟無私奉獻差不多,還為國家培養人才,這境界頓時上升了好幾個層麵,所以,不管是相關部門,還是帝都大學,都對宴暮夕的加入十分激動,人家不稀罕錢,那就隻能使勁給人家尊重了。


    於是,就有了這次盛會,以前,可是隻有國家級的校友來演講才有這待遇呢。


    盛會結束後,學生們離開時一個個的心情還都難以平靜,尤其在那些搞科研的學生心裏,宴暮夕已經上升到精神領袖的高度。


    最明顯的變化是,沒人再敢隨意八卦宴暮夕和柳泊簫了,之前大家提起來還帶著點微妙和隱晦的酸意,如今,都是不敢褻瀆的敬意。


    這也是宴暮夕來演講的用意之一。


    想堵住悠悠眾口,隻辯解是無用的,你越辯解,對方說不定會以為你越心虛,還會掐的更瘋狂,最好的還擊,便是這般實力碾壓,碾壓到眾人無話可說。


    一力降十會。


    宴暮夕做到了,還做的十分漂亮。


    禮堂裏還剩為數不多的幾個人時,封墨終於陰著臉衝著台上的宴暮夕走過去,宴暮夕沒走,有幾個校方領導自然會陪著,其中便有封校長。


    封校長一看自己侄子那副模樣,就知道他要搞事兒,不過卻沒攔著,而是找了個由頭把那些好奇想看熱鬧的人都支開了。


    如此一來,封墨更沒顧忌。


    兩人麵對麵站著,隔著一米遠,一個劍拔弩張,一個春風得意。


    “你行,你真行!”封墨咬牙。


    “就問你服不服?”宴暮夕雙手插兜,低調的得瑟著。


    不遠處,柳泊簫好笑又無語的看著這一幕,並未上前。


    莊靜好陪著她,低聲問,“他們會打起來嗎?”


    柳泊簫篤定的道,“不會。”


    “為什麽?”


    “直覺。”


    喬天賜也在,聞言,幽幽的歎道,“我是不是也該上去湊個熱鬧?好歹我也是緋聞男主之一,也就是宴大少的碾壓對象之一。”


    “那你去吧,三角關係最穩固。”


    “……還是算了。”


    那倆人還在互撕。


    “我服你?嗬嗬,憑什麽?就憑你能來這兒當老師?帝都大學的老師多如牛毛……”封墨擺出一臉的不屑,宴暮夕兩手插兜,他也插兜,氣場上絲毫不輸。


    宴暮夕微笑糾正,“錯,是教授。”


    封墨一噎,很快就反駁道,“那是我大伯看在哥和嫂子的麵子上抬舉你呢,你還真當回事兒了?你的臉呢?”


    宴暮夕也不惱,而是擺出師者的架子來,“我應該問問你的臉還在不?我現在是教授,你是學生,學生見了教授該是什麽樣子不用我提醒你吧?來,先問聲好。”


    封墨啐了一口,“啊呸,你算哪門子的教授?”


    宴暮夕得意道,“你大伯親封的,我有證書,你有什麽?”


    封墨嘔血,罵道,“草,少特麽的顯擺個沒完兒,瞧把你得瑟的,不就是個教授嗎,爺想要的話,分分鍾的事兒。”


    宴暮夕譏笑道,“嗬嗬,什麽教授?中文係?”


    封墨磨牙,“草,你找死是吧?”


    宴暮夕像模像樣的板起臉來,“對教授不尊重,你知道是什麽後果嗎?我可是跟你大伯要了個學生品德評分的權利,直接關係著你畢業,你確定還要辱罵我?”


    封墨氣笑了,“辱罵?你信不信我揍你!”


    宴暮夕一本正經的道,“好啊,那直接開除。”


    封墨轉過彎來,“在這兒等著我呢?用激將法,爺不上這個當。”


    宴暮夕嗬嗬了聲,“知識果然能武裝頭腦,這才上了幾天就聰明了?”


    “我還能更聰明信不信?別以為你今天得瑟了一場,我就會知難而退了,你且死心吧,爺專注給你添堵一百年、不動搖。”


    “真是精神可嘉,不過我今天碾壓了你,那些緋聞就都不攻自破了,你再糾纏泊簫,可就是不自量力了,還可能是眾矢之的,你這是真不打算給自己留活路了?”


    封墨傲嬌的哼了聲,“你管得著嗎?”


    宴暮夕幽幽的道,“我還真就管得著!”


    “嗬,你好大的臉。”封墨嘲弄。


    宴暮夕嚴肅臉解釋,“臉不大,智商強大,正好完美碾壓你。”


    “草……”


    倆人你來我往,好不精彩。


    不遠處,三人看的表情各異。


    莊靜好道,“我為什麽聞到了相愛相殺的味道?”


    喬天賜木著臉道,“我也覺得他倆更像兩口子。”


    柳泊簫歎道,“這麽說,我是對於的那個了?”


    倆人扭頭看向她,眼神不言而喻。


    柳泊簫好笑,揉揉眉頭,“我走,我這就走,給他們讓位。”


    說完,真作勢要走。


    見狀,宴暮夕也顧不上跟封墨撕了,大步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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