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將軍,趙興和周倉兩位頭領都身體不適,沒能應邀前來。”哨兵來到張燕麵前,說道。


    張燕臉上微微露出一絲不渝,對眭固等人說道:“這兩個家夥,本將軍給他們立功的機會他們都把握不住,病的還真是時候。”


    孫輕說道:“將軍,這兩人手底下也沒有多少兵馬,來與不來倒是不影響大局。”


    張燕說道:“我本來想讓周倉作為我的開路先鋒,既然他來不了了,不知道諸位誰願為先鋒啊?”


    王當當即站了出來,說道:“末將願為將軍效力。”


    張燕大喜,說道:“好,就由你領兵五千為先鋒,進攻晉陽,讓那丁原老兒知道得罪我黑山的下場。”


    王當率領五千黑山軍馬殺奔晉陽,張燕率領四萬五千軍馬緊隨其後,五萬黑山軍,浩浩蕩蕩的殺奔晉陽。


    “報,黑山軍來犯,前軍已至太原郡。”一個並州士兵衝入了刺史府,將一份軍報交給了一個須發斑白的老將。


    這個老將年約五十餘歲,他就是新任的並州刺史丁原,丁建陽。


    丁原任並州刺史之前,曾擔任雁門守將,常年駐守雁門,與匈奴鮮卑等異族作戰,此人脾氣火爆,但是卻極為擅長用兵,尤其是他麾下的一支騎兵,更是讓異族忌憚不已,那支騎兵,喚作並州狼騎。


    丁原聽到黑山軍進犯,大怒,本來他對朝廷招安黑山軍就十分不滿,在他看來,黑山的那些人都是黃巾餘孽,就該全部斬殺,所以在得知於毒率領的黑山軍進入並州範圍之後,丁原第一時間出兵,滅殺了於毒。


    丁原召集手下將領議事,畢竟黑山軍氣勢洶洶,雖然丁原不怎麽看得上黑山那群蟊賊,但是也不敢太過大意。


    不一會兒,並州的各位將領便齊聚一堂,他們是典軍校尉高順,左軍校尉張遼,右軍校尉魏續,上軍校尉宋憲以及中軍校尉侯成。


    丁原皺了皺眉頭,問道:“奉先何在?為何還沒有到?”


    眾將麵麵相覷,最後右軍校尉魏續硬著頭皮站了出來,說道:“啟稟主公,奉先他出去狩獵去了。”


    丁原猛地拍了一下身前的案桌,大聲說道:“誰允許他隨意出去狩獵的?”


    “哈哈哈,義父,聽說黑山軍進犯,孩兒願為先鋒,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就在這時,隻聽一聲豪邁的大笑之聲,一個壯漢從外麵走了進來。


    隻見這壯漢身材高大,足有七尺開外,雙目如電,兩道劍眉直插入額,鼻如玉柱,口似丹朱,頭戴三叉束發紫金冠,體掛西川紅棉百花袍,身披獸麵吞頭連環鎧,腰係勒甲玲瓏獅蠻帶,光一站在那裏,便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此人便是呂布。


    呂布,字奉先,九原人,此人膂力過人,尤其擅長騎射,曾一人一騎,殺入上千胡人軍中,僅憑一張長弓,便足足射殺了上百胡騎,胡人震驚不已,都稱他為飛將。


    丁原看著呂布,強行壓製住自己的怒氣,說道:“奉先,聽說你又出去狩獵去了?”


    呂布臉色微微一僵,訕笑道:“義父,孩兒隻是看書看得有些煩悶了,所以才出去打獵消遣消遣。”


    丁原說道:“我任命你為主簿,讓你跟著我處理公務,你倒好,三天兩頭不見人,讓你多看書多學點東西,你又總是偷偷跑出去狩獵,你這樣,我如何對得起你死去的父親?”


    呂布說道:“孩兒就喜歡練武,不喜歡讀書,一看到那書便頭疼,再說了,學那些之乎者也的東西有什麽用?難道遇到敵人用嘴把對方說服嗎?”


    丁原氣道:“你武藝再高,最多也就是百人敵,隻有多讀書,才能做到真正的萬人敵,你義父我戎馬一生,立下了不知多少汗馬功勞,可就是因為沒有讀過什麽書,當了大半輩子騎都尉,熬到老,才當上個並州刺史,你難道也想向我一樣嗎?”


    呂布癟了癟嘴,正要開口反駁,一旁的高順連忙伸手扯了扯呂布,呂布隻好低頭說道:“義父,孩兒知錯了。”


    張遼在一旁說道:“主公,黑山軍已經快要兵臨城下了,還是快些迎敵才是。”


    丁原見呂布服軟,也不在多言,留下魏續鎮守晉陽,隨後率領一萬並州騎兵,兩萬步兵,前往迎戰黑山軍。


    “報,前方出現並州兵馬。”黑山哨兵來到王當麵前,指著前方說道。


    王當定眼瞧去,隻見前方旌旗招展,槍戟如林,黑壓壓的一片,怕是足有好幾萬並州兵馬,正在緩緩朝著自己這邊移動。


    “去報告將軍,讓將軍快些趕來,其他弟兄們,先後撤五裏安營紮寨。”王當有心去衝殺一波,但是看到並州兵馬如此雄壯,在張燕未到之前,王當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冒險為好。


    並州軍見王當率軍後撤,也不追趕,直接依山下寨,三萬並州軍安下了左右兩個營寨,互為犄角。


    次日,張燕率領大軍趕到,uu看書 ww.uukanshu.om兩軍對峙,張燕當先指著丁原喝道:“丁建陽,你我同為朝廷效力,你為何殺我愛將,屠我士卒?”


    丁原笑罵道:“張燕匹夫,爾等不過就是一些蟊賊草寇,也敢妄稱朝廷命官,我呸,我丁建陽豈能與你們為伍。”


    張燕大怒,環視左右,問道:“哪位願意給我取下那老卒的首級?”


    眭固當即站了出來,說道:“末將願往。”


    眭固躍馬挺槍而出,手中長槍疾指丁原,大聲喝罵道:“丁原匹夫,可敢與我一戰。”


    並州軍中一將當即拍馬而出,隻見此人身穿魚鱗甲,頭戴鐵兜鍪,胯下一匹青總馬,手持一柄黃龍勾鐮刀,正是並州悍將張遼。


    張遼不屑的看了眭固一眼,說道:“你是什麽東西?也配來此叫陣?”


    眭固大聲說道:“我乃黑山校尉眭固,眭白兔是也,你是何人?也敢小覷於我?”


    張遼哈哈大笑道:“白兔?哈哈哈哈,我張文遠平生最好殺兔子。”


    眭固見張遼笑話自己,臉上不由露出羞紅之色,拍了拍座下戰馬,挺槍直取張遼。


    張遼也不懼怕,他拍馬殺向眭固,兩馬相交,張遼側身躲過眭固的長槍,然後乘機用腋下夾住了眭固的槍杆,眭固大驚,連忙想將長槍拔出,但是拽了幾拽,長槍竟紋絲不動。


    張遼冷笑道:“就這點手段,也敢出來獻醜?”


    張遼將刀掛在得勝勾上,騰出右手,徑直抓向眭固的腰帶,然後撥轉馬頭,返回並州軍陣前,將眭固往地上一扔,立馬有並州兵衝出,將眭固給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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