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永遠都不可能完美,十幾個呼吸,就有一名護衛被砍翻在地,王秀本人也差點中刀,形勢越發地危機。


    他心頭閃過一個念頭,為何不見鋪卒到來,行在治安良好,江寧府在主要幹道上,七百步設一鋪,駐紮十名鋪卒維持治安,有些路段鋪子交錯,實際隻有四五百步,已經不短時間了,為何還不見鋪卒趕到?


    念頭閃過,卻見一人飛躍而起,一把曲刀從王秀後背砍來,已經來不及回身了。


    此時,王家府邸


    王卿苧憂慮地看著友琴莫言,還有細君、趙福金、林月姐,眼見四位國色天香的美人,雖說是風華易去,歲月卻未能在四女臉上留下太大傷痕,或許是王秀的真心對待,讓她們無需太多的哀傷,有大把的時間保養容顏。


    當然,心情舒坦也是很重要的,尤其是有了自己的子嗣,全然開始新的人生,讓人不忍心去打斷她們的幸福。


    但是,今個有些話可要暢明了,她得為王秀打個前站,不能猛然坦白讓人受不,必須的慢慢地誘導才行。同時,她也明白友琴莫言肯定知道,隻是壓在心底不挑明。


    “官人,還真是**種子!”細君聽了王卿苧委婉地提醒,俏臉有一陣複雜,最終化成一句話。


    王卿苧剜了眼細君,卻沒有去說話,那麽多年來她們關係緩和,卻依然很不親近。


    趙福金和林月姐是麵麵相覷,她們吃驚王秀在外麵有了新人,卻並沒有太多的怨念,就如同她們沒有奢求一樣。


    一個優秀的男人,本就不是幾個婦人能拴住的,那些大臣哪個不是三妻四妾,還要在節慶用女樂侍寢。


    相比,自家官人算是潔身自好了,從不招惹女樂,她們哪個不是患難烽火,豈能是他人遊戲花叢所能比擬?更何況,王秀對他們溫柔關切,絕非喜新厭舊之人。


    “你倒是有個話啊!”王卿苧最拿捏不準的,還是平靜地看著友琴莫言,這位姐的態度至關重要。


    “大姐,這還是個事嗎?”友琴莫言淡淡地道。


    王卿苧一顆心總算放下,有了友琴莫言的話,這事算鬧騰不起來了,目光又轉到趙福金、林月姐身上,都是給王家養兒育女的有功之臣,不能厚此薄彼。


    “官人身為宰相,多個侍妾又能怎樣?”林月姐當先就表了態,自然是為王秀說話。


    趙福金卻給了王卿苧個白眼,有幾分幽怨地道:“這些年帶著小哥們,都冷落了官人。”


    王卿苧笑了,不由地道:“家和萬事興。”


    “大姐說的在理,等哥哥回來,卻還要給他點顏色,莫要讓他變本加厲。”友琴莫言冷不防來了句。


    王卿苧險些笑了出來,感情友琴莫言還是有怨氣,要給王秀點為難,這樣也好,她對王秀也是一肚子怨言,男人就是見不得美人,無論怎樣的借口,他們圖的就是新鮮,卻不讓家裏的婦人好過,是該給點顏色看看,免得又惹出花花事。


    “也好,讓這幫漢子沾花惹草,咱們婦人也不能任由他胡來,必須要懲戒才是,卻不知妹子要怎樣?”


    “大姐,我怎麽覺得不對勁?”友琴莫言玩味地道。


    “怎麽?”王卿苧見友琴莫言神色,也就明白心思被看破,她是想要小小懲罰王秀,卻又不願太過了,才用了心思。


    “不讓哥哥進房,不知怎樣?”友琴莫言看著諸女,一臉地玩味。


    “是不是太。。。。”趙福金弱弱地道,臉蛋卻紅撲撲的,忽然看到友琴莫言的目光,心中那個虛啊!


    林月姐有幾分糾結,卻轉首看著趙福金,是要對方拿個主意出來。


    細君卻輕輕一歎,悠悠地道:“官人本就有新歡,二姐還拿這事要挾,恐怕會隨了官人意願,搞不好會弄巧成拙。”


    “二姐,是不是換個?”趙福金那絕色美麗的臉蛋,簡直糾結到極點,顯然被細君的話嚇到了。


    王卿苧狠狠瞪了眼細君,暗怪沒事找事,小小不然懲罰不就得了,非得要為難王秀。


    友琴莫言認真考慮下,正色道:“你們說的有道理,三姐說的也有道理,是不能讓哥哥輕易過關,須得讓他明白事理。”話說,十三姐細君成了三姐,這也是有講究的。


    細君當年稱十三姐,進了王家門要在婦人中排名,也就是僅此友琴莫言,被稱之為三姐。


    “嗯,一切還請二姐做出。”林月姐是沒主意,既然友情莫言是王家大婦,她跟風總是沒錯的。


    “不知二姐相公怎樣的法子?”趙福金在糾結後,又顯得非常好奇。


    友情莫言看了眼王卿苧,莞爾一笑道:“還需大姐幫襯才是。”


    王卿苧神色古怪,連忙擺手道:“你們家裏的事,要我參合作甚,不成,不成,你想也別想。”


    “那就沒得說了。”友情莫言笑咪咪地,一副吃定你的模樣。


    “光是管你家十四娘,我就耗盡心力,這點破事還要我來做惡人,二姐倒是好打算。”王卿苧有幾分氣餒地道,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立即來了精神,又道:“這些日子,十四娘的名聲可是大傳,多少名門子弟要謀一麵,恐怕一兩年後,求親的人家要在門口排成長隊。”


    友琴莫言嘴角微抽,簡直是一頭黑線,哪跟哪的事啊!竟然扯到王新真身上,你這個大姑姑當的還真好。話說,自家女兒的確是出眾,不要過一兩年後,就是前兩年也有不少內眷,想要自家俊秀子弟和王新真訂婚。


    “大姐,咱們說的可是官人,關十四娘何事?”細君不冷不熱地來了句,也算強硬地揭開王卿苧的狡辯。


    友琴莫言玩味地笑了,道:“不管大姐願不願意,你是幫襯定了。”


    王卿苧搖頭苦笑,道:“隨你說了,卻不知要怎樣?”


    細君和趙福金、林月姐的眸光,幾乎同時轉向友琴莫言,王家大婦的睿智可不是說說,友琴莫言的賢惠和機智,都是幾位婦人說承認的。


    女人在家說笑,王秀卻處於生死瞬間,本來穩操勝券的局麵,變的更加凶險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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