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是同意了?”王秀驚喜地看著友琴莫言,絕沒想到友琴莫言爽快地答應,讓他的謀劃得到最有利的契機,怎能不又驚又喜。百度搜索(饗)$(cun)$(小)$(說)$(網)xiangcunxiaoshuo


    原來,趙福金和林月姐見不得光,在他沒有做好萬全準備前,萬一被有心人看到了,那絕對是一件毀滅性地大事。


    他隻能退而求其次,看看能不能讓友琴莫言擔下來,說成友琴莫言和貼身女眷李采薇出遊,竟然險些被杜家子弟強搶,名聲雖不太好聽,但誰又能防備萬一,哪個不開眼的做混賬事,這年頭隨著政局平穩,世家子弟也越發地張狂。


    雖說,強搶民女的事不多,但還是有世家子為禍民間,調戲個婦人那是家常便飯。


    “哥哥說的好外氣,難道哥哥為了整治惡霸,我就不能出點力?也太小瞧別人了。”友琴莫言翻個白眼,好歹也是做娘的人了,她和王秀在一起,依然保留當年的率真,夫妻二人相互敬重,怎能不去相助自家哥哥。


    不過,她並不知道趙福金和林月姐的事,王秀也沒有告訴她,事實在有點太大了,王秀並不想讓她知道。


    王秀尷尬地笑了,心中生出一絲愧疚,沒想到當年一點故人心思,竟然讓趙福金、林月姐以身相許,心甘情願為他隱姓埋名。誠然,當年他也沒有把持住,男人的奇特**讓他享受兩位美人,朱璉倒是生了幾天的幹醋,卻也不了了之。


    不過,他對私藏了兩位美人,並沒有太多的心理負擔,應該說是對婦人沒有任何鄙夷。不要說他來自開放的時代,就是這個時代,對非正妻夫人侍妾,也沒有太多貞潔觀。很多高門大戶,甚至士人的侍妾,高端點的是名樓歌姬酒女,低端的都是出身妓舍。


    “對了,十四娘睡了嗎?”


    “還有你這樣當爹的,十四娘見你生分的,連抱也不讓你抱。”友琴莫言翻個白眼,她何嚐不知王秀忙碌,卻又忍不住抱怨,父女相處時間太短了,就差成路人了。


    王秀很難為,他和友琴莫言的孩子三歲了,卻因裏外忙碌,一天難得看到一次,對自己的女兒心存愧疚。嗯,何止對這個女兒,還有宮中的兩位,相望卻不能認,他的心情何嚐平靜,真是意料之外啊!


    朱璉不僅為他守身如玉,不惜讓趙桓沉浸在曼陀羅迷幻中,難怪發覺就像大煙鬼,還為他生了一對子女,驚歎之餘甚至有時不能相信。不然,他也不會發狂地進軍開封,也不會主動放棄兵權,更不會放棄多年的誌向,把自身定位在周公,好在朱璉強調它的功績,對趙家的恩惠,天子稱呼他為王公,正朔朝也不需要跪拜,免去了他的尷尬。


    “忙完這一陣子,就有空陪你們母子了。”


    “先別許諾,還是修書讓十三姐來,別讓她獨自在行在孤單。”友琴莫言很不滿意,當然不是對文細君不滿,而是對王秀不太在意文細君不滿,總歸是女人比心,她並不想讓文細君遊離在王家門外。


    王秀尷尬地笑了笑,女人多了是很幸福,但何嚐不是一種痛苦,照顧不過來啊!尤其是有個性的友琴莫言,女強人型的文細君,家裏還有位不願再嫁的大姐,二位在行在可是針尖對麥芒,熱活著呢!這也是文細君遊離在外重要原因之一,兩人真是上輩子的冤家,總是不合拍。


    “好了,不說這些了,哥哥要怎麽辦?”對於消滅惡霸勢力,有琴莫言的態度是積極的。


    “哦,你就友情出演一場,不需要太多台詞。。”王秀露出很壞的笑容。


    杭州通判衙門是單獨的,就在州衙對麵。


    “什麽,杜家猖獗到了這等地步,連餘杭縣也。。”


    終於,王秀祭出了殺手鐧,拿出緝捕使臣和宇文逸調查的文書,還有友琴莫言的親筆信件,都讓王昂如雷轟頂,整個人愣住了幾十個呼吸。


    恥辱,簡直是奇恥大辱,沒想到自己通判杭州兩年餘,竟然沒發現餘杭杜家為禍那麽大,確實是匪夷所思。


    原來,他也聽說過一些,卻以為那不過是尋常縣城土豪,仗勢欺人罷了,能鬧出哪門子大事,也沒有往心裏去。當看到一幕幕清單,被徹底震驚了,主導回易、私設牢獄、欺男霸女等等,足以萬劫不複,就在昨天竟然公然搶掠有琴郡君。


    這還了得,他是不太待見王秀,但王秀夫人被人劫掠,那就不是他能冷靜地事了。


    最讓他心痛的是,朱鬆被牽連,而且還陷的很深,絕對構成了包庇縱容。他本以為朱鬆有缺點,但也是正兒八經的正直士人,卻沒想到朱鬆欺騙了他,連錢塘常平倉儲糧食,也是杜家威逼利誘來的,僅此一條足以說明問題,王秀送來的這些具證,絕對是經過精心調查的,朱鬆難辭其咎。


    自開封陷落,太祖皇帝留下的碑文被傳出,不殺大臣及言事官;柴氏子弟謀逆,僅在獄中賜死,不得牽連宗族。趙桓也殺了幾名大臣,雖說是民憤極大,卻也壞了規矩,被民間傳言不尊太祖遺訓,但他的確起了殺心,恨不得手刃朱鬆,這廝太敗壞士人的清譽了。


    “毒瘤不除,殃及民生。”王秀說了八個字,不再計較別的,他需要王昂的配合,也相信王昂會支持他的。


    “簡直是罪大惡極,決不能寬恕。”王昂回過神來,目光尤為犀利,隻要一切無誤,他絕不會手軟。


    “那好,罪證皆在,恐怕還會有人說話,先讓他們在猖獗幾天,等證據再充足些就可以那人,還望同年相助。”王秀神色莊重地向王昂拱手。


    黃藥,應該說是硝化甘油的威力,絕對是令人震撼的,尤其是那聲巨響,然後火光中天,強悍的衝擊波,還有濃煙滾滾的壯觀景象,讓人目瞪口呆。


    那天,許翰為首,辛炳、劉光世為副,再加上邵成章,帶著由樞密院、軍器監、殿前司、侍衛馬步水都司抽調數十人官吏,就在杭州禁軍校場上,演出了一幕震撼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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