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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受在下一拜?”陰宇聽李金說完,感激不盡,樊林和眾人也跟著單腿跪地拱手致謝。


    “郎將大人折殺下官了!”李金和手下忙還禮。


    “中郎將大人,我們趕緊離開這裏!”李金擔心叛逆卷土重來。剛才他率部突然出擊,射出三輪箭矢,叛逆猝不及防,還沒生短兵相接,叛逆就崩潰了,手下無人受傷,正在打掃戰場。


    陰宇的身邊還剩下十九人,樊林和七個士卒還受了傷(三個重傷)。


    “別部司馬救了本官和部下的命,就由別部司馬指揮,我們跟隨別部司馬一起衝出去。”


    “屬下們願聽從李大人的將令!”


    “那下官恭敬不如從命!中郎將大人,以下官之見,王芬叛亂,冀州境內的郡縣官員也許都和王芬有瓜葛,我們不能朝南走了!我們向東,經過清河國,進入平原郡,也不能相信沿途官府,前往京城路途遙遠,不知道還會遇到什麽困難?叛逆留下的軍械和馬匹都帶上,每人還帶上一大塊馬肉,我們要馬不停息,甩掉身後的叛逆!”


    “末將遵令!”陰宇、樊林和眾人一臉的恭敬,大家都沒有想到這些方麵,以為隻有安平國的官員參與了叛亂。


    大家忙碌去了。


    多出了七十一匹馬!


    殺了倒地的戰馬,帶上馬肉。


    李金從陣亡的禦林軍身上找了一套血跡斑斑,透著腥臭的盔甲穿上,牽過一匹備用馬,一左一右掛上二大塊血淋淋的馬肉,找了一把長槍、一把弓和大半壺箭。


    大家用褡褳裏備用的工兵鏟挖了幾個深坑,掩埋了二十九名陣亡禦林軍的屍。


    樊林和其他傷員都已包紮,三個重傷員由戰友抱著。李金想起絳水北岸住了一晚的小漁村,那裏偏僻,百姓善良,多給點錢,把三名重傷員托付給他們,也許還能活一命,馬上顛簸會死在半路上的。


    一行五十六人,牽著備用馬向東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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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觀裏。太陽高照。


    冀中平原上普通的一座村落,方圓幾裏散落著上百戶人家,低矮的草屋,村頭矗立一棵枝葉茂盛的老槐樹。


    大人、小孩聞訊有七、八千官軍停在村口的小河邊歇息,紛紛從屋裏、田頭跑來,遠遠的觀看,議論紛紛,哪裏又生叛亂?


    士卒們在小河旁洗臉、喝水,灌滿皮囊,卸下盔甲,或坐或躺。大家一晚上沒睡好,血戰一場,又奔馳了近百裏,衣服濕透,麵色疲倦,饑腸轆轆。


    一群群戰馬擁擠在小河旁飲水,啃食岸邊的野草。


    突圍之前不敢生火煮飯,從淩晨到現在,大家還空著肚子。雖然知道叛逆就在後麵,但不吃東西,到時連拿兵器的勁都沒有,抓緊時間讓人馬歇一下,吃一餐飯。


    衛尉丞樊榮派軍侯鄧飆帶著十多個士卒趕著三輛馬車到村裏尋找柴火


    軍侯郭渾命令士卒們從車上卸下銅鼎,三十多個銅鼎一字排開,加滿了水,等候馬肉和柴火。


    軍侯李猛帶著二百多個士卒殺馬。


    突圍時丟棄了四百多輛輜重車,但八百五十四匹輜重馬一匹不剩的帶了出來,它們能作為救急的口糧!帶出來的輜重車在奔跑中又壞了十一輛,沒有時間修理,隻好丟棄在路邊,糧食和軍械馱在馬背上。


    樊榮看看頭頂的太陽,眺望南方,一臉擔憂,不知道弟弟和右中郎將突圍出去沒有?


    劉博上前把劉宏從龍攆上扶下。


    劉宏端坐在鋪好的毛毯上,麵色蒼白,額頭上淌著虛汗。


    劉博雙手遞上皮囊,劉宏接過喝了一大口,把皮囊還給劉博。


    尚書令盧植、光祿勳張溫、上軍校尉蹇碩、虎賁中郎將郭生、羽林中郎將虞寧、左中郎將張俊、北宮衛士令吳勇軍、南宮衛士令李柏和尚書審配等一臉汗水,趕過來叩見。


    “盧愛卿,我們是否已甩脫叛逆?武邑城還有多遠?聖旨送出去沒有?”劉宏著急的連問了幾個問題。


    “回稟皇上,蟻賊都是步卒,我們馬快,叛逆已被甩脫。不出意外,我們再趕一百多裏,上半夜就能進城。請皇上不必擔心,聖旨已由右中郎將(陰宇)帶人送出,不日各路大軍就會前來救駕。另外,微臣已派人先行趕往武邑城去了,讓武邑縣令劉玄德率部前來救駕!”盧植麵色輕鬆的安慰,皇上哪受過這種苦?其實內心也著急,王芬怎會善罷甘休?也不知道陰宇突圍出去沒有?玄德今日在不在武邑城?


    “劉玄德是不是盧愛卿去年舉薦的門生?中山靖王的後裔!”


    “皇上英明!”盧植不得不佩服劉宏的記憶,要是沒有那幫奸閹把持朝廷,蒙蔽皇上,皇上可能成為一代明君。


    身邊還有八千七百多人,盧植有信心把皇上護送到武邑城。


    “蹇愛卿到朕的身旁坐!”劉宏看到蹇碩麵色蒼白,傷口的繃帶已成黑色,關切的問道。


    “多謝皇上,奴才這點小傷不礙事。”


    盧植、張溫和劉博等露出敬佩的神態,今早多虧了這個太監和身邊的四名大內侍衛在前麵冒死拚殺,蹇碩斬殺叛將,導致蟻賊潰逃,大家才得以突出重圍。今日一戰,眾人對蹇碩的印象大為改觀。


    “張大人,請派軍中的郎中給蹇大人好好把傷口包紮一下。”盧植急忙吩咐。


    “本官馬上派人!”


    “多謝盧大人!”蹇碩感激不盡。


    劉宏想站起來走走,但剛一站立,眼前冒金花,險些跌倒,蹇碩急忙上前攙扶劉宏坐下。


    “皇上從昨晚到現在滴水未進,請皇上稍等片刻,馬肉馬上就熟了。”


    大家坐下來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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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過了頭頂。


    空氣中飄蕩馬肉的香氣,士卒們從地上站起來,口裏流著涎水,翹以待,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十幾名斥候從南麵疾馳而來。


    盧植和張溫帶著眾將迎了上去。


    “稟報盧大人、張大人,叛逆文醜和張郃率領上萬騎兵追了上來,離這不到十裏。”


    眾人心裏一沉,冀州竟然訓練了上萬騎兵,王芬早有準備!


    “命令士卒穿戴整齊,準備迎敵!”盧植一臉嚴峻。


    咚咚……


    士卒們迅的從地上爬起,相互幫忙穿上鐵甲,戴上鐵盔,拿上兵器,牽過戰馬,排列整齊,神情嚴肅。


    “叛逆不讓我們安心的吃飯了,樊衛尉丞,你吩咐給每人切一塊還沒煮爛的馬肉帶上,你們套好輜重車先護送皇上離去!”


    “末將遵令!”


    “劉大人、蹇大人先護著皇上先走!”


    “末將遵令!”


    “讓劉大人護送皇上先走,本官留下來助大人一臂之力。”蹇碩拱手請求。


    “那蹇大人的箭傷?”盧植關切的問道,心裏也希望留下蹇碩這員虎將,禦林軍將領的能耐他都一清二楚,率部向南突圍的陰宇武功第一,吳勇軍能排在第二,但和蹇碩相比,都差遠了!


    “盧大人,隻是一些皮外傷,剛才郎中包紮好了,不流血了。”蹇碩還晃了一下左臂,嘿嘿的笑著。


    “那就辛苦蹇大人了!”盧植很感動。“張大人率羽林中郎將在左路,蹇大人率虎賁中郎將在右路,其餘各將跟隨本官在中路!”


    “末將遵令!”


    “我們就在這裏等著叛逆,大家抓緊時間吃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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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盛兄,盧尚書令已在前麵列隊等著我們,我們真的要衝上去?”別部司馬張郃望著遠處旌旗招展,軍容整齊的禦林軍,有些擔憂的問道,文醜為騎兵營統領,他是假統領。


    “儁乂老弟,盧尚書令是你我兄弟敬仰的英雄,他出道時我們還沒出生。從人數上看,我們占優,但對麵的禦林軍訓練有素,人才濟濟,光憑我們兩人的勇猛是不行的!大家跑了一百多裏,人困馬乏,讓大家下馬歇息,注意警戒,喝口水,我們纏住他們,等校尉大人和楊副帥趕來。”


    士卒們如釋重負,跳下戰馬,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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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大人,叛逆好像在等待援兵,下官願帶人衝過去,殺他一個措手不及。”蹇碩看到對麵的叛逆脫下盔甲,坐在地上,急忙帶著四個侍衛跑過來請令。


    光祿勳張溫也帶著一群義從跑了過來。


    “蹇大人說得有理,殺退對麵的叛逆問題不大,但一旦兩敗俱傷,誰護衛皇上?”


    “大人高見!”一聽劉宏沒有人保護了,蹇碩放棄了!


    “盧大人高見,叛逆在等待援兵,我們也不需要慌,等衛尉大人護送皇上走遠,我們再撤。”張溫一臉平靜。


    “讓大家也下馬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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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邑城。


    “大哥,這皇帝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如今天下民怨四起,我們兄弟三人也跟著王刺史一起反了算了!”武邑縣兵曹從事張飛怒氣衝衝。


    “三弟大膽!說出這大逆不道之言是要誅滅九族的!”縣令劉備厲聲喝道,麵色陰沉。剛才他看過老師的書信,大驚失色,急忙叫來關羽、張飛商議。


    “小弟無知,請大哥贖罪!”張飛看到劉備真的生了氣,慌忙認錯。


    “三弟,這種大逆不道之言要是在外人麵前說起,被朝廷知曉,你我兄弟三人性命不保,還要誅滅九族!請三弟今後出言慎重,以免連累了大哥!”縣尉關羽一臉嚴肅。


    “小弟無知,請二哥贖罪!”


    “大哥,小弟帶上五百人前往迎駕,大哥和三弟守衛城池。”關羽向劉備請令。


    “皇上駕臨,作為一縣之長不能不去迎駕?依大哥看,二弟守護城池,大哥帶三弟前往。”


    “就依大哥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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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都城。


    “子和回報,劉宏已經逃進武邑城,我們三萬多人把他圍困在城內!突圍送信的士卒雖然向東跑了,但他們也跑不遠,大師已傳令平原總堂,讓他們在前麵等候!如今這種結果雖然不是最理想,但已經不錯了!趁洛陽朝廷還不了解情況,我們應該進一步采取行動。”王芬麵容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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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邑城。


    刺史王芬的信使陳逸帶著公主劉箏進了武邑城。


    “父皇!”劉箏一見劉宏靠在龍榻上,麵色蒼白,急忙跑過去,靠在父皇的張開的懷抱裏嚶嚶的哭泣,淚水像掉了線似的。


    “箏兒受苦了,皇祖母和弟弟們還好吧?”劉宏愛憐的用絲帕輕輕擦拭女兒的眼睛,溫情的問道。


    “回父皇,箏兒沒有受苦,但皇祖母和弟弟們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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