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是冷兵器時代的核武器!


    誰擁有鐵騎?誰就能掌控局勢!這就是在古代,為什麽北方人總是統治南方人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訓練一名好騎手要比訓練一名神箭手花費的時間要少得多,但費用更昂貴!購買馬匹和配備馬甲、馬鞍之類耗資巨大不說,糧食消耗也驚人!邊郡牧養,糧食消耗要大大減少,但西北邊地冬季三個月,馬還是要以吃糧食為主(光吃枯草容易掉膘),一匹馬一年的食物消耗量是一個士兵月糧的十二倍!要是在內地,沒有充足的草料供應,光靠吃糧食,耗費還要大!


    那些馬上民族的族人在光禿禿的馬背上拉弓射箭、挽盾持刀,運用自如,不是內地漢人幾個月就能學會的。漢人的騎兵配有馬鞍,劉靖如今又“明”了馬鐙,士卒訓練的時間就可能大大縮短,雙方廝殺時就能占到大便宜!


    各地叛亂不斷,群雄風起雲湧,都在暗中準備,但誰也不敢公開招兵買馬、打造兵器?


    各州郡成立騎兵營,需向刺史(州牧)大人奏報,朝廷備案。


    晚飯後,劉靖隨王敏回刺史府(刺史的家就在刺史府的後院)。


    劉靖讓黃忠他們在外院等候,隨王敏進裏屋,丫鬟遞上茶,告辭退了出去。


    劉靖從懷裏摸出一個錦緞包裹,放在木案上,輕輕揭開錦緞,裏麵是個精致的錦盒(從繳獲的物品中找出來的),打開兩層錦緞,露出一隻晶瑩透亮的玻璃杯(車上有四十個),在燭光下熠熠生輝,王敏的眼睛一亮,又瞬間暗淡下來。


    “下官多謝刺史大人提攜,無以回報!久聞刺史大人為官清廉,送金銀銅錢有損大人的清譽!下官遊學西域時,碰巧看到這隻透明杯,當時覺得精致,就買了下來,沒花幾個錢!今日就送給大人當作泡茶之用。”劉靖雙手遞上錦盒。


    實話實說,鋼化玻璃杯批價八毛!


    王敏神色恍惚,大概在想心事,雙手不自主地接過盒子,突然驚醒。


    “劉校尉,這東西太貴重,本官要不得!”王敏把盒子推過來,但眼睛沒有離開盒子。


    還算清廉!


    “刺史大人為官清廉,實為下官的楷模!但下官真心誠意的感謝大人,隻是一隻杯子,王大人如不喜歡,就把它束之高閣。”


    說著把錦盒又推了過去。


    “這、這,既然劉校尉這麽說,恭敬不如從命!本官就收下了,多謝劉校尉。”王敏輕輕地把錦盒放在自己麵前,眼裏放光。


    “劉校尉下一步有何打算?”


    “刺史大人知道,賊彭脫帶著一百多騎兵逃脫,一直在周圍大山之中糾集舊部、蠢蠢而動,在下多次派兵圍剿,但叛賊行動迅,我部行動緩慢!每次進剿都沒有結果,死傷了不少士卒,實為本官心頭之患,本官寢食難安。今日前來稟報大人準許下官到江陵購買五百匹軍馬,組建一支騎兵營,用作圍剿叛賊!所需錢物由本官想辦法解決,不需刺史府和朝廷出一個錢,絕不動用朝廷的賑災糧款!本官為此事同桂陽劉太守商議過,太守大人完全讚同,特向刺史大人稟報!”


    “劉校尉為地方安危,勤勤懇懇,盡心盡力!組建騎兵營這等好事,州府理應大力支持!但大人知道,州府貧窮,沒有餘錢支持劉校尉組建騎兵營!本官深感不安;隻有劉校尉自己想辦法解決了,所需公文,本官明早交付劉校尉,就由劉校尉盡心了!”


    “多謝刺史大人支持,本官帶領將士必將早日鏟除餘孽,還桂陽郡百姓平安!”


    拿到公文,拜別王敏。(.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漢壽的北麵是洞庭湖平原,馳道平整、寬闊,從漢壽縣至江陵六百多裏,一天能跑出二百裏。


    正午過後到達作唐縣,作唐縣令楊莊、縣尉唐暉等迎接。


    在唐暉的幫助下渡過澧水。


    經過孱陵縣,縣令王閣、縣尉萬飛等出城門迎接,晚上在孱陵歇息。


    在萬飛的幫助下渡過油水,到達澤縣,見到縣令吳壽、縣尉鄧方。在鄧方的幫助下上了渡船,在江水上行駛。


    三年多來,劉靖第一次看見長江,中國的母親河!望著奔流不息的江水,熱淚盈眶,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從小生活在江邊,夏天常到江邊遊泳。看見長江,似乎看到了家,親人的身影頓時清晰的浮現在眼前,劉靖以為自己會逐漸忘記,現有些記憶隨著時光的流逝,會越來越牢固!江還是那條江,時過境遷,劉靖已成了古人!


    父母、妻兒、朋友,你們過得還好嗎?


    夕陽西下,波光漣漣,幾條小漁船還在江麵上撒網捕魚,一群江鷗在江麵尋覓,時而高高躍起,時日猛撲水中。火紅的晚霞,漸漸遠去,天涯淪落人,傷愁湧上心頭,神情落寂,久久不願言語。


    過了江水,到達江陵城(現荊州市),南郡的郡治。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裏江陵一日還。”


    江陵地處鄂中南腹心,東臨武漢,西通巴蜀,南枕長江,北扼中原,因“以地臨江”、“近州無高山,所有皆陵阜”而得名,江陵曆來為兵家必爭之地,有三十四位帝王在江陵建都立國!


    土壘的城池高五丈、城桓厚七丈,十五丈寬的護城河,東西南北八道城門,望著高高的木製城樓,內心充滿震撼,攻擊這樣的城牆,不知要死亡多少將士?


    劉靖這群人,高頭大馬、盔甲鮮明,渾身透著一股殺氣,在寬闊的馳道上特別惹人注目,路人紛紛讓路。


    大南門,有三個門道,十名士卒手執長槊站立兩旁,注視著來來往往的行人,看到劉靖一行人從遠處牽馬走來,一名腰挎鐵刀的隊率迎上前來,眾士卒警惕的注視他們。


    王密把韁繩交給身旁的手下,拿出公文,雙手遞上,隊率接過,掃了一眼,朝他們瞄了一眼,臉色一驚。


    “在下不知討賊校尉駕到,有失遠迎,請恕罪!”


    “快快請起!”


    “謝大人!”


    眾人起身,站立兩旁,讓出中間門道,恭送劉靖進入城門。


    南郡位於荊州的北麵,東鄰江夏郡,北通南陽郡,西靠益州,南接武陵郡,地域遼闊,地處長江中遊,江漢平原西部,南臨長江,北依漢水,西控巴蜀,南通湘粵,古稱“七省通衢”,土地肥沃,管轄十七縣、十六萬多戶、七十四萬七千多人。


    南郡太守費廣、管軍都尉李德、江陵縣令程觀、縣尉李俊。


    劉靖被安置在館驛,太守給劉靖一行人接風洗塵。


    劉靖辭去湘東郡行太守的消息已傳遍四方,成了大漢的新聞人物!加上宗室的身份,每名官員對他都很熱情。


    再加上謙虛謹慎,博得不少名聲。


    劉靖一個現代人,被上天派到這個朝代,也是個受害者!和這朝代的每個人無怨無仇,隻想過平靜的生活(不是清高),現在看來已不可能!隻能盡量和別人搞好關係,對任何人都不招惹、不得罪,多說好話!底線是不威脅他的安全和利益。


    一句話,和為貴!和諧社會!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


    在館驛吃完早飯,大家穿著便裝出門。


    劉靖穿錦緞,挎七星龍淵,皮靴、綸巾,翩翩公子。


    孫嵩、錦衣、錦帽、皮靴,腰挎寶劍,像位富商。


    華佗素衣布袍、布巾,皮靴,神情平靜,像名師爺。


    黃忠、王密、馬慶、韓段和張成布衣,皮靴,挎刀,像一群護衛,四個義從牽著馬,馱著千金。


    馬市位於北門外西北角,占地五百多畝,是南方最大的馬市,每年春季和秋季開市。


    還未進入馬市,一股刺鼻的糞臊味迎風吹來,馬匹嘶鳴,討價還價,隨從們趕著大車、或牽著馬,跟隨主人身後,摩肩接踵,顯得很擁擠。


    荊州、益州、揚州、交州和徐州的馬商都從這裏買馬,然後販到各郡縣。河西馬、涼州馬和鮮卑馬等應有盡有!商人的能耐真大,戰爭期間也能從涼州販來馬,利字當頭!


    都尉李德派兵曹掾史鄧坤陪著劉靖。


    鄧坤,三十多歲,顯得很沉穩。


    門口站著十名士卒,還有四名衙役檢查進出的馬匹,登記造冊,收牲畜稅。


    一邊走,一邊問鄧坤有關馬市的一些情況。


    “鄧軍侯,現在江陵的穀價是多少?”劉靖話鋒一轉,突然問起糧價。


    “回稟大人,去年底湘東、桂陽叛亂,當地糧價飆升,各路糧商從兗州、豫州等地采購了大批穀,運進南郡囤積,準備大賺一把!不想大人出馬,一月不到就平息了戰亂,大家都認為穀價要跌,心裏涼了半截!突然聽說有人大批買糧,糧食竟然漲了二成!正當商人們買來糧食準備大賺一筆時,糧價突然大跌!從此跌跌不休,如今隻要一百一十錢一石,這是近幾年來少有的低價!糧商們虧大了,愁眉苦臉,大批穀積在倉庫裏賣不出去。”鄧坤本身就是兵曹掾史,主兵事器械等,市場行情了如指掌。


    人人害怕,就不正常了(這就是股市所說的底部)!沒有人知道下一步將要生什麽?劉靖突然對馬的興趣降低了。


    “鄧軍侯知道,平息叛亂後,湘東和桂陽兩郡留下十五萬災民,朝廷撥了二千萬的賑災款,要是價錢公道,本官也想買些糧食帶回去,不知道江陵周圍有多少糧食?”


    “回稟大人,南郡之內,糧食多得很,要多少有多少!去年南郡豐收,今年春收又不錯;聽城內的習老爺說,光江陵城內就有三十萬石陳糧,周圍的枝江、當陽、竟陵囤積了不下五十萬石。”


    “鄧軍侯,這裏每日能交易多少馬?整個馬市有多少馬?”劉靖回到主題上來。


    “回稟大人,要是遇到大買主,一人就買上百匹!平日能賣三、四十匹;馬市共有五百多匹。假如有大客商需要大批馬,隻需交付定金,一月左右,馬匹就能送到客商的手上。”


    “鄧軍侯,馬價貴不貴?”劉靖裝著一竅不通的樣子問道。


    劉靖從蒯民那裏知道,本地車馬二、三萬左右;冀州、幽州和並州馬的價格差不多,三、四萬;涼州馬五、六萬;鮮卑馬、河套馬六、七;河西馬十二、三萬錢。


    “回稟大人,如今本地輜重牝馬的價錢是三萬二千、牡馬三萬一;冀州牝馬四萬五、牡馬四萬三千;涼州牝馬六萬五千、牡馬六萬三千;鮮卑牝馬七萬五、牡馬七萬三;河西牝馬十四萬、牡馬十三萬五千;**為馬的五倍。”


    又漲了一、二成!是不是聽說自己要來買馬了?看來現在買馬不是最佳時機!要是涼州和冀州叛亂平息,馬價必跌!但劉靖一想到大漢從此沒有了安靜的日子,需要消耗大批戰馬,哪還有最佳時機?


    頭一家就是賣涼州馬的!夥計老遠看見劉靖走來,滿臉堆笑,迎上前來;夥計和鄧坤很熟,老遠就打招呼。


    “叩見鄧大人,今日大人來買馬?”


    “胡三,趕緊把你家大掌櫃喊來,大買主來了!”鄧坤喊道。


    “是,大人!各位老爺請到帳內喝茶,稍稍歇息,在下即刻就去請主人回來!”說完熱情招呼劉靖一行人進帳,一個女人端上茶水,胡三向一個夥計低估了幾聲,小夥計跑出帳篷。


    眾人坐在氈毯上喝茶。


    帳篷就像現代的蒙古包,雖然舒適,但有些壓抑。


    不久,傳來一陣豪爽的叫聲:“貴客臨門,有失遠迎,得罪、得罪!”人隨音到,簾子掀開,大步進來三男一女。


    領頭男子三十多歲,高大健壯,虯須,錦袍、軟底皮靴,腰挎鐵刀,手拿馬鞭,進到帳裏,把馬鞭交給胡三。


    “拜見鄧大人!各位老爺,庶民姓馬名克,是這家馬鋪的大掌櫃,這位是在下的妹妹馬風,另兩位是在下的朋友;老爺們是不是隨在下先去馬廄看看新到的一批好馬,在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這裏,途中的驚險就不說了!老爺們要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會後悔的!大家不買沒有關係,就當交個朋友!”馬克滔滔不絕,看來是個經商的好手。


    馬克這名字太好記,德國貨幣。


    一行人隨馬克從帳篷後麵鑽出,豁然開朗,兩排馬廄,分成一格一格的空間,每間站立一匹馬,韁繩係在木欄上,馬匹高大、骨骼健壯,顏色各異,打著響鼻,見劉靖進來,抬頭瞄了一眼,又低頭啃噬馬槽內的草料,沒有一絲慌亂。


    和馬生活了二年半,繁殖、喂養、訓練,雖然稱不上專家,但也算內行,這群馬和蓋涼州相比,差兩個等次;但和本地馬比,從高度、體骼、毛看,又高二個等次,算是良馬。


    按照鄧坤的報價,劉靖心裏盤算,涼州牝馬六萬五千、牡馬(閹過的)六萬三千,**三十萬。買牝馬一百匹,牡馬二百匹,**五匹,共需二千零六十萬!


    太貴了!


    想成立一萬騎兵,光戰馬就需六億多,天文數字!十萬鐵騎大概隻有舉全國之力才能奢望。


    “樂於(馬慶)認為這些馬如何?一匹值多少錢?”劉靖把馬慶叫到一邊低聲問道。


    “回稟大人,以末將的眼光看,這些都是純種的涼州馬,一等好馬!平時四、五萬多錢,現在處於交戰之時,大概要六萬錢。”


    “大掌櫃,價錢要是公道的話?本老爺想買一大批馬,你先出個公道的價錢吧?”


    “老爺請回帳內休息,價錢好商量;來人,給大人們泡壺好茶!”


    一行人回到帳篷,重新坐回原地,丫鬟遞上熱茶。


    “不知老爺要買多少?”馬克有些急切地問道。


    “你這裏有多少?”


    “不是在下說大話,老爺要多少有多少!”


    “先買三百匹,你這裏有嗎?”


    馬克眼睛一亮,急忙說道:“有、有、有!老爺不看這裏隻有一百匹,但在下的朋友手上還有二、三百匹!”


    “那大掌櫃出個公道的價錢?”


    “在下看老爺也是個爽快的人,在下想和老爺交個朋友,這次不賺錢!牝馬六萬三千錢、牡馬六萬一千錢,**說個整數:三十萬,這是這個馬市上的最低價!”


    還不賺錢?每匹比蒯明買的又漲了二成,把劉靖當肥羊宰?


    劉靖站起身來,鄧坤、黃忠、孫嵩、華佗一愣;劉靖朝馬克一拱手,平靜的說道:“大掌櫃,本老爺今日有事,後會有期!”


    黃忠、孫嵩、華佗和鄧坤也起身跟在身後。


    “老爺請留步!”


    劉靖停下腳步。


    “老爺能出什麽價?”


    “本老爺說個價,馬掌櫃願賣,我們就買;不願賣,我們就走!牝馬四萬八、牡馬四萬六、**二十萬!”


    古代人實在一些,不像現代人,賣套服裝有百分之幾百的利潤!精明的顧客就從三折開始喊價.


    “老爺也太狠了,這個價,庶民虧大了!”馬克兩手一攤,麵露苦色,委屈的說道。


    “大掌櫃,普通百姓誰能買得起馬?要不是涼州和冀州叛亂,哪能賣出這麽高的價錢?據本老爺所知,車騎將軍大軍壓境,涼州叛亂不日就可平息!到時,就沒有這個價錢了!”劉靖麵色平靜的說道,掌握了底價(五萬錢)!按史書的記載,車騎將軍張溫的捷報不久就會傳到京城!劉靖還怕你不降價!自己買的量大,當然還比蒯明買的還便宜一些!


    馬掌櫃一驚,眼睛又重新在劉靖一行人身上掃了一眼。


    “老爺精明,成交!庶民這次不賺錢,算交老爺一個朋友!”馬克如釋重負。


    “那就多謝大掌櫃了!本老爺不會讓大掌櫃吃虧的!本老爺要是再買馬就找你,具體事宜大掌櫃派人隨本老爺回去再談!”


    “多謝老爺!”


    馬克請劉靖坐下喝茶歇息,他出去找朋友。


    十分鍾不到,隨馬克一起進來四名男子,二、三十歲,身材中等,身體強悍,紅彤彤的臉龐。


    韓德,武威郡人,三十多歲,臉龐紅彤,強壯;韓程,韓德的堂弟,皮膚黝黑;馬明,漢陽郡人,在四人中最高;馬戈,馬明的堂弟。


    馬克把大家相互介紹一番,大家拱手致意,在氈毯上坐下。


    “各位掌櫃,本老爺已和馬掌櫃談好價錢,你們能否在明日把所需馬匹籌齊?”


    “老爺請放心,在下五人是異性兄弟,年初從涼州進了六百匹馬,賣了二百多匹,還有三百多匹,完全能滿足老爺的需要!老爺是否需人押送?”韓德先說話,大概是那夥人的頭領。


    “給本老爺十名牧民,老爺給每人一千工錢,隨馬到桂陽郡。”


    “老爺是……”馬克急忙問道。


    “本老爺明人不做暗事,本老爺就是討賊校尉劉雲天!”


    “庶民們不知大人駕到,請大人贖罪!”


    “本官奉刺史王大人之令,訂購軍馬,可免牲畜稅!但全部都是良馬,如現以次充好,你們可要掉腦袋的!”劉靖威嚴的說道,先把醜話說到前麵,不然到時就不講情麵了!


    商人見利忘義,唯利是圖,習以為常!


    眾人麵色突變,難道做了手腳?


    “這請大人放心,庶民們都是正規生意人!給大人的一定是最好的,一年內病死,庶民們包賠!”韓德急忙說道。


    “這樣就好!本官打算和你們長期做生意,你們中派兩個人隨本官到桂陽郡去一趟,大家在一起商議以後的生意。”


    五人的臉上露出笑容,一臉恭敬。


    “多謝大人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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