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個時候,馮亦池得到了紙條,將馬輝更是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秦放豪的嫌疑就越發的低了,所以這個時候,馮亦池說句心裏話,已經不是很懷疑秦放豪了,因為秦放豪剛才的迷茫,讓馮亦池覺得秦放豪不是想要陷害馬輝的人。


    馮亦池對張全亮說道:“你先去審訊室等我。”


    “是處長。”張全亮去了審訊室。


    馮亦池沒有立馬過去,而是向著秦放豪走去,秦放豪看到馮亦池過來,問道:“處長。”


    “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麽抓馬輝嗎?”馮亦池對秦放豪問道。


    “不知道。”秦放豪很好奇的看著馮亦池。


    “還記得上一次的事情嗎,你說我們可能是被人算計了,那麽是誰通風報信的?”馮亦池說道。


    “是馬輝?”秦放豪吃驚的說道。


    “不是北平軍統的人嗎?”秦放豪說道。


    馮亦池聽到秦放豪這個時候,還是認為當時泄密的人是北平軍統的人,馮亦池心裏苦笑。


    當時第一次馮亦池問秦放豪的時候,秦放豪就說了是北平軍統的人,而且還說的是頭頭是道。


    非要讓馮亦池相信自己,但是馮亦池當然是不會相信了,覺得秦放豪的想法太簡單了。


    現在看到秦放豪還是這樣的想法,還是不相信馬輝是那個內鬼,馮亦池心裏就更加的不懷疑秦放豪了。


    其實不是馮亦池對秦放豪的判斷失誤了,而是因為這件事情,秦放豪真的沒有做多少。


    他隻是將抓到了北平軍統的人這件事情,告訴了安意濃,馬輝放人出去的事情,是陳家樹告訴安意濃的。


    所以到頭來,其實秦放豪做的事情真的不多,馮亦池懷疑秦放豪已經是懷疑的很厲害了,隻是現在都淡化了罷了。


    這個時候,秦放豪心裏明白,自己算是真的躲過一劫。


    馮亦池對秦放豪問道:“審訊馬輝你要去嗎?”


    秦放豪說道:“我來。”


    秦放豪當然要來了,因為他自己心裏清楚,馬輝根本就不是內鬼。


    所以審訊秦放豪必須自己來,他必須要讓馬輝承認自己是內鬼,那麽手段一定要硬。


    你說馬輝是無妄之災,馬輝根本就沒有做過,馬輝是不是很可憐。


    馬輝不值得可憐,在秦放豪看來,馬輝是不值得可憐的,因為馬輝是漢奸。


    這種事情,馬輝遇上了,秦放豪也不會心慈手軟。


    在進去審訊室之後,馬輝對於馮亦池問他的事情,他都是表示自己不清楚,他很迷茫。


    不過張全亮,和秦放豪的刑具,讓馬輝覺得自己是有理說不清了。


    秦放豪需要的就是屈打成招,張全亮自然是不會手軟了,在兩人的用刑之下。


    馬輝承認了,他受不了,他覺得自己現在寧願求死,他不想受這樣的皮肉之苦。


    馬輝以前是給別人用刑的,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這些刑具強加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自己是這樣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讓馬輝真的是生不如死,他想要死,就現在死掉。


    因為身體上的痛苦,讓馬輝已經是難以忍受了,是非常的難以忍受。


    馬輝承認了,說自己和軍統的人有聯係,自己被軍統的人收買了。


    但是自己和軍統的人聯係不到,都是他們聯係自己的,馬輝不想承認,馬輝剛開始喊的很大聲。


    說金條和那些書都不是自己的,那一次進去醫院病房的人,真的不是找自己的。


    可是沒有人相信了,馬輝這個時候的一切辯解,在大家看來,都是假的。


    因為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是指向了馬輝,馬輝百口莫辯。


    加上刑具,馬輝很快就撐不住了,看到馬輝沒有什麽價值。


    馮亦池也就沒有繼續審訊下去了,內鬼抓到了,馮亦池覺得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隻是這個內鬼,沒有給大家帶來更多的收獲,讓馮亦池覺得有些美中不足罷了。


    馬輝變成軍統的人,在馮亦池看來就是金錢誘惑,是被金錢給誘惑了,因為這個亂世,大家可不就是都求的一個利字嗎?


    馮亦池看著身邊的張全亮,和秦放豪,他不知道這兩個,什麽時候也會被金錢給收買。


    突然之間,馮亦池感覺想要相信一個人很難。


    馮亦池對張全亮說道:“你接替馬輝的職務。”


    已經是死了一個淩恒了,秦放豪上位,現在馬輝死了,秦放豪豈不是一家獨大。


    馮亦池不擔心秦放豪一家獨大,可是馮亦池擔心的是秦放豪不能獨當一麵,所以這個時候,馮亦池還是讓張全亮上位了。


    張全亮聽到馮亦池的話,激動的說道:“是,處長。”


    張全亮是激動,因為淩恒活著的時候,他是淩恒手下的得力幹將。


    他以為淩恒死了,自己的機會來了,可是沒有,淩恒死了,秦放豪上位了。


    這個時候,張全亮心裏其實是有些想法的,現在看到自己能接替馬輝的職務,張全亮當然開心了。


    對於張全亮的開心,馮亦池沒有過多的去關注,這種開心和不開心的人,每天太多太多了,馮亦池覺得自己也關注不過來。


    大晚上,回家睡覺,馮亦池的車子離開了。


    張全亮接替了馬輝的職位,他很開心,下麵的人對張全亮也是祝賀。


    張全亮帶著大家去喝酒,他們想要夜不歸宿,想要一醉方休。


    那些馬輝手下的人,現在跟著張全亮走了,他們沒有去理會關在審訊室裏麵的馬輝。


    他們沒有去想馬輝今天早上,還是他們的隊長,他們不會去同情馬輝,更加不會去替馬輝抱不平。


    因為馬輝和他們沒有關係,他們在乎的隻是自己而已,現在張全亮是隊長了,他們自然會跟著張全亮走,世態炎涼,冷暖自知。


    秦放豪沒有離開,因為晚上秦放豪還要值班,看著熱熱鬧鬧,一行人離開76號。


    秦放豪恍惚間記得,當時這樣的場景,馬輝是走在中間的那一個,被大家眾星捧月。


    隻是如今已經換了人了,馬輝換成了張全亮,恭維的話還是那些恭維的話,恭維的人,依然是那些恭維的人。


    換掉的,隻不過是那個被恭維的人罷了,馬輝如今在審訊室的牢房裏麵,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到這一幕。


    秦放豪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你方唱罷我登場,熱鬧熱鬧。


    苦笑,變成了微笑,微笑變成了會心一笑。


    因為秦放豪心裏明白,自己逃過一劫,自己算是劫後餘生了。


    馬輝當時在爆炸中活下來的時候,他和秦放豪現在的心情差不多,他覺得自己也是逃過一劫,他覺得自己同樣是劫後餘生。


    他甚至覺得自己是運氣好,自己是命好,自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如今卻關在了審訊室的牢房裏麵,秦放豪在心裏告誡自己,可以開心,但是不能得意忘形。


    自己雖然逃過一劫,但是不能放鬆警惕,因為有更加危險的事情等著自己。


    秦放豪枕著自己的雙手,躺在床上,雖然在76號裏麵值班,不過睡覺還是可以的。


    他畢竟是隊長,值班有下麵的人,他隻是要在這裏坐鎮罷了。


    原本秦放豪是睡不著的,但是現在,秦放豪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76號發生的這一切,陳家樹也是盡職盡責的告訴了安意濃,雖然不知道審訊的結果怎麽樣,但是陳家樹告訴安意濃,馬輝被抓進審訊室了,馮亦池也來了。


    聽到這裏,安意濃覺得事情已經算是成了,馬輝都已經是被抓進去審訊室了。


    那麽隻要不是有大毅力的人,在76號的審訊室裏麵,你就算是沒有,都能讓你說有。


    就算是假的,都能讓你變成真的,所以馬輝隻要進去審訊室,安意濃覺得馬輝的話,已經是不需要去聽了。


    安意濃掛了電話,對這劉薇說道:“成了。”


    劉薇露出一個笑容說道:“秦放豪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我們也睡吧。”安意濃笑著向著劉薇撲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安意濃和劉薇先的心情都不錯,吃過飯去76號。


    76號沒有因為馬輝的事情,有什麽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今天大家討論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大家來討論馬輝,他們有些吃驚馬輝居然就是內鬼,可是沒有人去懷疑馬輝不是內鬼。


    他們不會去懷疑馮亦池搞錯了,他們不會這樣想,既然馮亦池說馬輝是,那麽馬輝就是。


    而且馬輝已經是認罪了,所以那些往常和馬輝走的近的人,現在都是有些人心惶惶。


    他們擔心馮亦池因為馬輝的事情牽連到自己身上,他們沒有辦法直接找馮亦池,他們都去找張全亮。


    他們巴結張全亮,想要讓張全亮覺得他們和馬輝沒有什麽關係,在馮亦池麵前說些好話。


    張全亮知道這是一個機會,是自己拉攏人心的機會,所以張全亮來者不拒,展現出來了自己有擔當的一麵。


    下麵的人,自然是認可了張全亮的新身份,安意濃看到這一幕,和秦放豪的想法差不多,人走茶涼。


    或許人還沒有走,茶就已經涼的差不多了,這亂世之中,太常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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