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資格,就安意濃現在的地位,怎麽可能沒有資格,而且安意濃一句在搶奪情報的時候,為了確保情報真假,拿出來看一眼,難道還有人會說什麽不成?


    所以現在安意濃這就是在敷衍自己,楊晚心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現在看安意濃這個樣子,心裏能不氣嗎?


    楊晚這一次是真的氣到了,因為那個情報很重要,最重要的是,她當時是很相信安意濃的,甚至還讓安意濃幫助王琥,可是到頭來是安意濃騙了她。


    其實情報是一方麵,最重要的是楊晚覺得自己被安意濃騙了,她心裏很不開心。


    安意濃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不對,但是對於組織,自己是對的,隻是對於楊晚,自己有些做的不好的地方罷了。


    可是在楊晚和組織之間,安意濃同樣會選擇組織,這是肯定的,而且沒有什麽好猶豫的。


    “吃吧。”看到楊晚沒有什麽胃口,刀叉隻是不停的滑動,可是就是沒有將食物送進嘴裏。


    吃什麽吃,哪裏有心情,楊晚幽怨的看了安意濃一眼,自己那麽相信你,你居然還騙我。


    “你對不起我對你的信任。”楊晚突然說道。


    聽到楊晚的話,安意濃有些啞然失笑,他無聲的一笑說道:“大姐,你剛才還說了,我是你教出來的。你現在說信任這種話,有意思嗎?”


    信任?


    信任,一個g,一個gcd,你坐在這裏給我講信任,你讓我怎麽信任你。


    而且你當時是怎麽出現在我麵前的,你是騙我啊,所以我還真的就是你教出來的,並且是言傳身教,我學的還不錯吧。


    這些潛台詞,楊晚都明白,她都知道安意濃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


    “行,學的挺快。”楊晚終於是送了一口吃的,放進嘴裏。


    “生死之別,我能學的不快嗎?”安意濃無奈的說道,這種東西誰想學,誰都不想學,可是你在這個位置,你不學你就要死,你能不快嗎?


    既然已經說明白了,安意濃問道:“王琥沒事吧。”


    “死不了。”楊晚冷漠的說道,雖然現在楊晚看起來很冷漠,但是安意濃知道,楊晚心裏其實不是。


    那一天晚上,王琥快不行的時候,楊晚是很著急的,安意濃看得出來。


    如果不是王琥的事情,讓楊晚靜不下心,那麽安意濃覺得自己第一時間就會被楊晚認出來,所以安意濃心裏覺得自己應該好好感謝一下王琥。


    對於王琥的安危,安意濃是有一點擔心的,雖然不是那種迫切的擔心,不過因為知道這件事情,心裏還是會掛念一下。


    現在聽到沒事,就放心了,至於受的傷,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隻要死不了,那麽問題就不大,因為你還活著。


    “你是真的不打算告訴我,你稍微給我透露一點,我不會說是從你這裏知道的。”楊晚還是不死心。


    安意濃搖頭笑著說道:“說真的,我隻看了一眼,可能我說出來的那些東西對你沒有用。而且我也不能說,既然可能沒有用,我又不能說,我覺得我們還是別討論這個問題好了。”


    “你說的輕巧。”楊晚有些不滿意,安意濃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說不討論就不討論了,那麽自己今天來找他幹什麽?


    安意濃說道:“你們軍統財大氣粗,到時候能給我們什麽,無非就是一切槍支彈藥,最多給些藥品,情報你們就拿回去了不是,你糾結什麽?”


    安意濃其實想想,這件事情對軍統的人影響真的不大,他們給的那些東西,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麽。可是對於安意濃的組織來說,是有大用的,說句不好聽的,他們是真的窮。付長生他們就算是想要用情報換情報,軍統的人不一定換,所以還是換一些實際的東西比較好。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白白就將這些東西給了,楊晚心裏不舒服。


    雖然這些東西,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但是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誰也擋不住。


    從你手裏搶走的東西,你能舒服?


    安意濃用刀叉敲了敲自己的盤子說道:“看看我們,雖然是刀尖上跳舞,脖子上的腦袋都是懸著的,可是我們吃的是什麽,住的是什麽,用的是什麽?”


    “看看,意大利設計師的皮鞋,西裝,上好的大衣。吃的是西餐,日本料理,住的是小洋樓,出門開汽車。”


    “我們是苦,壓力是大,但是和前線的人一樣,我們的結果都是可能死罷了,但是我們絕對不會餓死,冷死,不是嗎?”


    聽到安意濃的話,楊晚低著頭說道:“但是我們可能會被自己的心理壓力,弄死。”


    “所以說,都是一個死字罷了,我沒有針對你們的意思,你們財大氣粗,給我們一些,救救那些抗日救國的有誌之士,不好嗎?”安意濃心裏其實是有些難受的,現在的國家,不說是滿目瘡痍也差不多了。


    那些還敢去前線打仗的,不是傻子,就是英雄,你說是為了一口飯吃,那也是要吃一口心安理得的飯,吃一口抬著頭直著腰的飯。


    “這些大道理,你別和我說,我管不了。”楊晚說道。


    “我知道你管不了,也不需要你管,你裝作不知道行不行。”安意濃其實就想楊晚裝作不知道,不要告訴軍統的人,情報是自己拿走的。


    看到安意濃這樣說,楊晚說道:“我壓根就沒有打算將你說出來,你以為我是現在才確定是你的嗎,那天晚上我就確定了。”


    “是嗎?”安意濃有些吃驚,楊晚早都猜到了他能想到,可是早都確定了他是沒有想到。


    他還以為楊晚是剛剛確定的,但是為什麽她早都確定是自己了,而沒有告訴他們組織的人,他們應該直接派人對自己下手才對啊。


    “就來了你一個?”安意濃摸著腰間的槍,環顧四周,難道他們是打算先禮後兵。


    看到安意濃這模樣,楊晚不屑的說道:“得了吧,對付你來幾個人,我一個人就夠了。”


    “別看了,沒人來,我沒有說。”楊晚看著緊張的安意濃說道。


    “沒說?”安意濃很鬱悶,這是什麽情況,楊晚為什麽要幫自己隱瞞,自己和她明顯是兩個組織的人啊。


    楊晚自己心裏都鬱悶,要是平常她早就說了,可是上峰一而再再而三的交代她,安意濃的身份一定要保密。


    所以楊晚現在就算是因為這件事情,都不敢將安意濃的身份說出來,看到安意濃還不明不白的樣子,楊晚就更加鬱悶了。


    你說安意濃和自己上峰認識,可是安意濃現在這不明不白的樣子,怎麽可能是認識。


    “到底為什麽?”安意濃很好奇的問道。


    你讓楊晚怎麽說,楊晚要是明白的話,心裏就不會這麽鬱悶了。


    “不說你還不開心了,那我回去說了。”楊晚說道。


    “別別別,我就是好奇。”安意濃是真的好奇,楊晚這樣的處理方式,真的是安意濃猜不到的。


    楊晚心煩意亂的說道:“你別管了。”


    至於為什麽心煩意亂,是因為楊晚心裏隱隱約約抓到了一點東西,可是她不願意承認那些東西。


    她更加不願意朝著那個方麵去想,如果真的和楊晚心裏想的是一樣的,楊晚覺得自己真的會麵臨一次巨大的危機。


    楊晚看著眼前的飯菜,更加的沒有胃口了,別說情報的事情,現在情報的事情根本就不能讓她心裏提起興趣。


    她心裏已經被自己的想法,弄的有些恐懼了,安意濃看到楊晚不願意說,也不問了。


    反正楊晚隻要不將自己說出去,不讓軍統的人來找自己就好了,至於情報這個東西,安意濃覺得應該馬上就會出現在軍統的人手裏。


    軍統的人很著急,所以是會選擇答應一些條件,將情報交換過去的。


    剛開始楊晚沒有胃口吃飯,後麵楊晚是沒有吃飯的心思,她的腦子裏麵揮之不去的,都是自己大膽的想法。


    看著麵前的安意濃,楊晚說道:“過幾天我離開一趟上海。”


    “撤了嗎?”安意濃問道,楊晚是要調動工作嗎,不再上海了?


    楊晚搖頭說道:“不是,離開一趟,過幾天就回來。”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要小心。”安意濃處於朋友,關心了一下。


    楊晚點點頭,她覺得電報什麽的都已經說不清了,她需要去見自己的上峰一次,所以要離開一趟。


    “你用什麽名義走?”安意濃問道。


    “報社的名義,報社會組織一次學習,是我負責的。”楊晚本來是不想負責的,因為戰亂年代,出門不安全,而且她在報社的職位很高,她不想去,是可以不去的。


    但是楊晚現在改變主意了,她要去,她需要離開一趟。


    至於情報的事情,真的還是假的,就交給老鷹和老邢他們去糾結吧,她現在必須要去見自己的上峰一次。


    她心中想不明白的東西太多了,她必須弄明白,雖然這不是一個下級應該做的事情,但是這一次,不同往常。


    “什麽時候走?”安意濃問道。


    “就這幾天。”楊晚很簡短的說道,過完年沒幾天,他們就要出門了。


    “行,到時候通知我,我來送你。”安意濃說道,他和楊晚的關係放在這裏,他來送楊晚是很正常的。


    楊晚放下刀叉說道:“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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