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發酵的越來越厲害,安意濃的名聲,自然是越來越壞。


    莫惠燕在接受采訪的時候,也有意無意的表達了對安意濃的不喜愛,朱茂華則是毫不留情的批判安意濃。


    總之安意濃的名聲已經是壞透了,現在和安意濃走在路上,劉薇都是很小心,因為她擔心什麽時候,從什麽地方飛出來一個臭雞蛋,砸在自己身上。


    楊晚知道了這件事情,她不知道為什麽安意濃要將自己搞臭,可是她知道安意濃有難言之隱。


    隻是張小蘭就不是那麽理解了,她心裏生安意濃的氣,但是又不願意聽到別人說安意濃的壞話。


    在報社裏麵,有人想要和張小蘭討論一下當下很火熱的安意濃的事件,張小蘭都是不給人好臉色。


    一時間張小蘭在報社裏麵也得罪了不少人,不過好在有楊晚在這裏,沒有人敢欺負張小蘭。


    可是他們也一致認為,張小蘭是仗著有楊晚撐腰,所以才目中無人的。


    其實隻有楊晚知道張小蘭為什麽這樣,所以雖然她和同事的關係都不太好,楊晚也沒有多說什麽。


    名聲是壞了,可是安意濃還是每天上班下班,手下的人每天就是出去抓抓人,調查調查,日子還是一樣的過。


    至於章芸明,今天又去了特高課,在課長的辦公室裏麵,章芸明的臉色不是很好。


    特高課的課長看著章芸明說道:“這幾天的報紙你都看了嗎?”


    “看了課長。”章芸明當然都看了,這幾天的報紙他每天都看,上麵基本上都是對安意濃的口伐筆誅。


    “你還認為安桑有問題嗎?”特高課的課長問道。


    章芸明向前一步說道:“課長,雖然他對朱茂華下手很果斷,而且也沒有絲毫的手軟,但是不能排除他是故意為之。”


    特高課的課長指了指桌子上麵的報紙說道:“他是可能故意為止,但是他沒有必要讓自己這樣,讓很多人群起而攻之。”


    “課長”章芸明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麽,名聲這個東西,很多人都是在乎的。


    就算是章芸明,做了漢奸,他同樣在乎名聲。


    雖然很多屎盆子扣在他頭上,但是沒有證據的,他一樣都不會承認。


    但是安意濃這樣已經是不在乎名聲了,可以說是死心塌地的做漢奸,而且還是那種,做了漢奸我很光榮的感覺。


    不說別人,就他們的汪精衛汪主席,做了漢奸,而且是大漢奸,說白了就是賣國賊。


    但是對外怎麽說的,是為了國家的和平,為了百姓的安定。


    不想百姓流離失所,不想百姓因為戰亂家破人亡,一個道理。


    你當了b子,牌坊你還是要有的,遮羞布你還是要有一張的。


    可是安意濃不要啊,安意濃脫了褲子站在大街上,我就是漢奸,你們拿我怎麽樣。


    安意濃其實有別的解決辦法,是不需要讓自己的名聲這樣臭的,隻是有一種自保的感覺不是真心實意的為日本人做事。


    看到章芸明不說話,特高課的課長說道:“你們中國人,都在乎麵子,門楣,所以安桑能這樣做,我認為他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這件事情牽涉到莫惠燕,可能很多人接到這個任務,雖然會去調查朱茂華,可是不會這麽激烈。


    但是安意濃不同,他就是不擇手段,這一次安意濃就是要讓日本人看到自己的衷心。


    章芸明是沒有看出來,可是特高課的課長已經是感受到了,不過章芸明心裏還是不服氣。


    “課長,我認為不能完全排除他的嫌疑。”章芸明說道。


    特高課的課長說道:“不需要排除對他的懷疑,我需要對每一個人保持懷疑,你可以繼續懷疑他,但是你要明白,不能影響正常的工作。”


    章芸明點頭說道:“是處長,我明白,我不會影響工作,和隊伍裏麵的團結。”


    “很好,但是你也不要將太多的精力放在安桑身上,多注意注意法租界。”特高課的課長皺著眉頭說道。


    說起來法租界,章芸明也是頭疼,說道:“課長,那些抗日恐怖分子,襲擊完我們的人,總是撤退到法租界裏麵。那些巡捕房的人,在進入法租界的各個路口都設置了關卡,可是他們就是能進去,問法租界的巡捕,他們也是一問三不知,我們怎麽在裏麵抓人啊。”


    特高課的課長說道:“法租界的探長,是位中國人,所以你明白。”


    當然明白了,中國人喜歡給中國人一些便利,雖然他們沒有出來抗日,但是他們同樣看不慣日本人。


    “周探長是多管閑事。”章芸明在周探長手裏,吃虧不是一次兩次了,心裏早就記恨上了。


    “我們和法國有公約,我們是可以在法租界裏麵,抓捕抗日分子的。但是需要申報,然後由他們的人和我們一起,所以我們的行動進展很慢。”特高課的課長說道,有法租界的巡捕和他們一起,他們怎麽可能抓到人。


    章芸明問道:“那課長的意思是?”


    “我派我的人和他們一起搜查,你帶人進去秘密搜查。”特高課的課長說道。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課長好辦法。”章芸明點頭說道,這樣可以,法租界的巡捕,就不會礙手礙腳了。


    特高課的課長,可沒有章芸明這麽樂觀說道:“前些日子,為我們工作的衡水一死在了貝克兒大街,凶手撤退的路線就是法租界,你們一定要找到他們。”


    章芸明認真的說道:“是課長,我們一定會找到凶手。”


    不過說完這些,章芸明問道:“安意濃他們?”


    “放心,他們負責莫惠燕的事情,不會去法租界,交給你一個人,不要讓我失望。”特高課的課長說道。


    聽到隻是交給了自己一個人,章芸明覺得這是一次機會,證明自己比安意濃強。


    章芸明的鬥誌已經起來了,說道:“請課長放心,我回去之後,馬上帶人去法租界。”


    “很好,去吧。”特高課的課長說道。


    看著章芸明離開,特高課的課長笑了笑,他要的就是這樣的鬥誌,這樣章芸明和安意濃,都可以很好的為他們工作。


    眼睛再一次劃落到了放在桌上的報紙上麵,雖然不讓章芸明和安意濃起衝突,但是特高課的課長,對安意濃這個名字也是來了興趣。


    “是真的表達衷心,還是有意為之,這個?”


    特高課發生的這些事情,安意濃並不知情,他還在看朱茂華的劇本。


    這個劇本是馬輝搜查朱茂華的時候,沒收上來的,抓了朱茂華的時候就沒有給他,放人的時候也沒有給。


    所以安意濃手裏現在算是有了一個比較原始的劇本,安意濃他還是不死心,他還是覺得劇本上可能有問題,所以又拿出來看。


    隻是依然沒有發現,如果是密碼的話,沒有頭緒確實不好找。


    可是這個劇本太爛了,就算是隱藏密碼,也不應該就是這樣的劇本啊。


    朱茂華不是號稱怪才嗎,他能容忍自己的劇本這麽爛?


    拿著劇本安意濃準備再去找朱茂華一次,因為日本人還是讓自己負責這件事情,而且一定要有一個交代,安意濃不能不去。


    “你去哪?”劉薇看到安意濃要出去問道。


    安意濃手裏拿著劇本說道:“找朱茂華。”


    “你還敢找朱茂華啊?”劉薇覺得安意濃是沒事找事,現在都是怎麽罵安意濃的,他還敢湊上去。


    “日本人都交代下來了,我總不能不管不顧吧,再說了文人你也懂,動動手動動嘴可以,來真的就不行了。”安意濃無所謂的說道。


    他隻是為了在劉薇麵前表現的自己不在乎,並不是真的瞧不起文人,文人他是很敬重的。


    “我陪你去。”劉薇說道。


    安意濃攔住劉薇說道:“我知道你需要掌握我的行蹤,但是這一次我是去見朱茂華,你跟著我擔心對你不好。”


    看到安意濃這個時候還擔心自己,劉薇心裏有些感動,不過率先走了出去說道:“你身手這麽差,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我跟著你有人對你不利我還能應付一下。”


    劉薇這一次跟著安意濃,雖然有章芸明的原因,但是更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她真的擔心安意濃有危險。


    就安意濃現在在上海的名聲,已經是可以進入抗日分子的獵殺名單了,所以她擔心安意濃一個人有危險。


    安意濃跑著跟上去說道:“誰說我身手不行了,在電影院你忘了,是誰救的你。”


    看到安意濃不要臉還好意思提那一次,劉薇說道:“行,算是你救了我一命,現在我還你。”


    “可別,你受傷了,還是要我照顧,我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安意濃說道。


    剛剛心裏有些感動,現在自己受傷就是給安意濃找麻煩了,劉薇說道:“行,我不受傷,我直接死,一卷草席就行了,也不給你找麻煩。”


    “呸呸呸,多不吉利,快呸呸呸。”安意濃對劉薇說道。


    劉薇看到安意濃這麽幼稚,懶得理會,可是安意濃居然停下腳步說道:“你呸不呸,你不呸我不帶你去了。”


    哭笑不得,這不是小孩子是什麽,劉薇隻能無奈的張嘴:“呸呸呸。”


    看到這個,安意濃才從新笑著說道:“真乖,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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