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高課的人在裏麵,安意濃並不擔心,他的身份還不至於讓他不敢麵對特高課的人。


    可是在安意濃進去之後,安意濃就看到了特高課的人好像在和小早川晴子說什麽話,安意濃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並沒有過去。


    特高課的人應該也是剛來,他們和小早川晴子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特高課的人離開之後,安意濃才過去問道:“他們找你幹什麽?”


    “他們找我問世界寺菊的情況。”小早川晴子顯得很迷茫,因為安意濃問世界寺菊的情況,特高課的人也來找小早川晴子問世界寺菊的情況,讓她真的不知道是為什麽?


    聽到特高課的人找小早川晴子是問世界寺菊的情況,安意濃問道:“你這幾天是不是和世界寺菊見過麵?”


    “是啊,你不讓我讓你問世界寺菊男朋友的事情,所以我和她見了兩次。”小早川晴子說道。


    安意濃心裏覺得,一定是特高課的人也盯著世界寺菊,然後看到世界寺菊和小早川晴子單獨見麵,所以找小早川晴子了解一下世界寺菊的情況。


    難道特高課現在重點懷疑世界寺菊,但是安意濃覺得還有一個可能,就是特高課的人將那一次事情裏麵的人都盯起來了,她們和什麽人接觸,特高課的人都會問一問。


    但是為什麽安意濃和文多多接觸了這麽多次,特高課的人都沒有來問過。


    隻有兩個解釋,第一個解釋就是特高課的人知道安意濃的身份,所以知道他為什麽接觸文多多,章芸明可能已經打過招呼了,所以特高課的人也是不對安意濃有什麽提防。


    第二個解釋的話,就是特高課的人將重點目標放在了世界寺菊身上,他們隻對和世界寺菊有接觸的人進行詢問。


    安意濃覺得如果是第二個可能就不是很好的消息,因為自己還是弄了很長時間才將目光放在世界寺菊身上,而且還是從小早川晴子這裏知道了一些事情,才重點懷疑世界寺菊。


    現在弄得特高課的人也懷疑世界寺菊,這樣安意濃感覺不是很好,安意濃急忙問道:“你告訴特高課的人,世界寺菊的情況了嗎?”


    如果小早川晴子將告訴自己的話,告訴特高課的人的話,特高課的人恐怕會死盯著世界寺菊不放了。


    不過小早川晴子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小早川晴子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特高課的人問的時候,她隻是說自己和世界寺菊是以前的朋友,現在突然遇到了,就一起敘敘舊。


    特高課的人還問了小早川晴子幾個問題,但是小早川晴子都是用剛剛才遇到,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了,不熟悉為由給搪塞過去了。


    而且小早川晴子是沒有嫌疑的,她是日本人,而且一切在這裏工作,每一天來這裏吃飯的人都可以看到她,所以特高課的人沒有懷疑她,因為特高課的人也經常來這裏吃飯。


    聽到小早川晴子沒有告訴特高課的人,安意濃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為什麽。


    安意濃問道:“你和世界寺菊交談的怎麽樣?”


    小早川晴子說道:“我不敢問的太直白,隻能無意的問一問,是她先問我有男朋友了嗎,我才提起她那個中國男朋友的事情。”


    小早川晴子這樣的做法很聰明,是世界寺菊先提起來這件事情的,她接著說下去,還真的沒有太大的問題。


    “她男朋友呢?”安意濃問道。


    小早川晴子說道:“剛開始她不太想說,但是後麵我問他們是不是放手了,她立馬說不是也不會放手。”


    看世界寺菊的反應,她應該是很不喜歡,別人說她和男朋友分手,因為她很愛自己的男朋友。


    “但是我問她那她男朋友在什麽地方的時候,她說死了。”小早川晴子說道。


    “死了?”安意濃問道。


    小早川晴子點點頭,然後安意濃再問,小早川晴子就說沒有什麽了。


    安意濃找了一個坐下來,張小蘭今天沒有來,女生總有幾天不舒服,所以安意濃才能這麽肆無忌憚的坐在這裏。


    從今天來這裏看到特高課的人,再加上小早川晴子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安意濃心裏覺得事情有些明朗起來。


    為什麽特高課的人會去懷疑世界寺菊,一定是針對是世界寺菊,為什麽安意濃會有這樣的判斷。


    那就是安意濃讓付灰去試探權美玲的那一天晚上,特高課的人沒有出現,說明什麽?


    說明特高課的人沒有跟蹤權美玲,但是小早川晴子和世界寺菊見麵的事情,特高課的人就知道了,說明特高課的人跟蹤了世界寺菊。


    為什麽特高課的人寧願去跟蹤一個日本人,也不願意去跟蹤一個更有可能的中國人,安意濃心裏覺得,特高課一定是掌握了一些世界寺菊的情況。


    而且這些情況是自己現在還沒有掌握的,特高課的人在日軍醫院裏麵可以隨意的調查,雖然不能隨便的抓人,但是他們可以隨意調查啊,所以他們應該掌握了一些,有指向性的證據。


    但是這些證據,安意濃並沒有掌握到,也就是說安意濃和特高課的人,是通過兩個截然不同的線索,將目標放在世界寺菊身上的。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這兩個方向的線索加起來,就可以直接指認世界寺菊。


    所以安意濃剛才給小早川晴子交代了一下,以後不要見世界寺菊,也不要告訴特高課任何東西。


    雖然小早川晴子不是很明白,但是她點點頭答應下來,就算特高課的人知道自己和小早川晴子說了這句話,安意濃也不怕。


    到時候他大不了就說,自己想要功勞,想要趕在特高課之前找到那個人,這都說的過去。


    現在讓安意濃有些擔心的是,特高課的人到底掌握了什麽證據,這些證據一定和世界寺菊有關。


    但是卻有不能直接認定就是世界寺菊,所以他們還在調查,從剛才小早川晴子告訴自己,世界寺菊的男朋友死了,安意濃心裏就有一個很大膽的想法。


    首先世界寺菊不願意被人說自己和男朋友分手,也就是不能讓人玷汙她和她男朋友的愛,說明他們的關係很好。


    所以不可能因為從日本來到中國就放手,而且世界寺菊的反應也證明了這一點,但是文多多她們都沒有說過是世界寺菊有男朋友的事情,那麽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她們並不知道世界寺菊有一個男朋友。


    你說可能是她們擔心讓世界寺菊傷心,不願意說,但是那一天在飯桌上說笑的時候,可是有人說給世界寺菊介紹男朋友的。


    她們如果知道世界寺菊的事情,是不會說這樣的話的,她們並不知道,小早川晴子知道也不過是在東京的時候,兩人直接的小秘密的罷了。


    然後這個男人死了,不會是病死的,如果是病死的世界寺菊應該不會繼續從事護士和醫生的職業。


    從她對男朋友的愛來看,如果男朋友是一天一天的病死的,那麽對她的打擊是巨大的。


    她不可能每一天還在醫院裏麵,麵對那些生離死別,一個女生一個真的愛了的女生,應該是沒有這麽堅強的。


    所以安意濃隻能說那個男人是非自然死亡,什麽可以讓她的男朋友死掉,這個年代,安意濃覺得戰爭是十分有可能的。


    所以安意濃在心裏腦補了一下,一個少年漂洋過海去留學,然後認識了一個女少,兩人墜入愛河。


    但是年少,有些遮遮掩掩不敢示人,想要等到畢業之後,公布於眾。


    可是沒有等到畢業,戰爭就打響了,這個少年一腔熱血想要保家衛國,所以就離開了日本。


    少女為了追隨這個男人的腳步,也離開了自己的故土,來到中國。


    但是在這個過程中,少年死掉了,為了自己的理想和事業奉獻了自己寶貴而年輕的生命。


    少女看到這一幕傷心,難過,悲痛欲絕。


    但是為了自己愛人的遺願也好,為了給自己愛人報仇也好,她就加入了和自己愛人一樣的事業,想要為之奮鬥。


    安意濃將這個故事構思完了之後,自己都差點給自己一個大嘴巴,狗血不狗血?


    是挺狗血的,但是現在安意濃卻認為這樣的可能性很大,因為特高課的人也盯上了世界寺菊。


    特高課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去盯著一個人,他們不盯著文多多,不盯著權美玲,卻盯著世界寺菊,你說世界寺菊沒有問題,安意濃都不信。


    可是當安意濃推理完這一切的時候,心裏難道一聲不好,如果特高課的人都懷疑世界寺菊,那麽世界寺菊不是危險了。


    安意濃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一定要做些什麽,一定要幫助一下世界寺菊。


    就在安意濃著急怎麽幫世界寺菊的時候,一個女士的手包讓在了安意濃的所在的桌子上,然後一身香水味的許慧佳就坐了下來。


    看到許慧佳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安意濃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看什麽,我臉上有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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