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飛不知道為什麽有點失落,也許是因為劉盈的母親和日本軍方扯上關係的緣故;也許是因為在將來的某一天,自己會和劉盈的舅舅相遇,到時候自己能否毫不猶豫的殺掉對方?


    刀子見邵飛一直心事重重的表情,不敢多問什麽,一個人靜靜的跟早邵飛後麵返回了教堂。


    劉盈的母親回都家中,支開身邊的女子後,一個人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想單獨靜靜。但的她心始終無法平靜下來,心中有得知女兒消息的喜悅,同樣也為邵飛的處境擔心。邵飛不會無緣無故的跑來太原,一定有任務在身,現在太原有上萬的軍隊駐守,萬一邵飛有個閃失,自己的女兒必然傷心欲絕。


    那女子被劉盈母親支開後,第一時間去了武內誌雄的辦公室,將今天的事情一一做了匯報。


    武內誌雄聽完,先是驚訝,而後完全沉默了下來,半天後對女子說道:“千夏,今天的事情你什麽都沒聽到。”


    千夏低了下頭,麵無表情的問道:“大佐閣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武內誌雄陰沉著臉,說道:“你是一名忍者,不該問的就不要問,難道這都不懂嗎?”


    “嗨~”千夏用力低下了頭。


    武內想了想後,說道:“這條線索不能斷,去找到邵飛的住所,然後告訴夫人。”


    “嗨,我這就去。”


    千夏說完,轉身離開了武內的辦公室。


    晚上,特戰隊員一一返回了教堂,也收集到了太原大量的情報。


    從情報中得知,現在駐守太原有將近4萬人,除野戰3個甲級師團外,還有其他兵種部隊。而特戰隊的目標憲兵隊坐落在西城。


    憲兵,雖職能上各個國家有所不同,但在總體上來說,憲兵的職能一般都是負責維護軍隊紀律,戰時負責後方穩定、看押戰俘等職能。


    不過日本的憲兵是個例外。在抗戰時期,淪陷區的日軍憲兵隊權力極大,成為了體現日軍凶殘的標簽。從縣一級開始都設立了憲兵隊,大大小小的憲兵隊,成了小日本統治淪陷區的最重要部門。


    邵飛聽完所有情報後,問柱子:“說說憲兵駐地的情況。”


    柱子仔細回想了下說道:“人數大概3oo多人。其實不是很精確,我隻是大概估算了。地點是原來晉綏軍的一個團駐地,也許是時間短的緣故,裏麵很多設施還是原來的模樣。在駐地周邊的圍牆上,布置了大量的鐵絲網。”


    邵飛接著問道:“還有嗎?”


    柱子繼續說道:“我知道他們牢房的位置,就在駐地的西麵,一個大的倉庫裏。我從外圍的屋頂觀察,見有犯人出沒。”


    邵飛轉頭問王申:“那叛徒在什麽地方?”


    王申回答道:“經過打聽,就在東城一所洋房裏,有幾名便衣特務保護。”


    邵飛問道:“小刀、孫海平,你們兩人能解決那個叛徒嗎?”


    小刀思索了下,笑道:“就幾個便衣,應該沒問題吧,但行動必須在午夜後。”


    邵飛強調道:“我的要求是不出聲響的解決,完事後把他的屍體掛在東城那家最大的酒樓上,然後掛上白布,用血給我寫上漢奸二字。”


    “殺雞給猴子看,我懂。”小刀明白邵飛的意思,但有點不明白,問道:“掛上後,萬一被巡邏的鬼子現了不就打草驚蛇了嗎?”


    邵飛說道:“如果我是故意想打草驚蛇呢?完事後,給我把那叛徒的房子燒了,叫全城的人都知道,漢奸的下場。”


    邵飛說完,掏出懷表看下時間對眾人說道:“我們行動時間在晚上2點,我帶隊摔先行動。刀子你們要遲半個小時才能行動,完事後在教堂匯合。”


    柱子問道:“班長,那我們怎麽出城?”


    邵飛搖了搖頭:“不知道,救了人在說。我們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四門必然嚴守,隻能到時候在想辦法。計劃並不完美,可是我們沒有多餘的時間,晚一天救人,我們的同誌就會多一份危險。”


    柱子和其他特戰隊員聽後都沉默不語,各個思考著出城的方法。他們出城容易,可救出的同誌必然傷痕累累,出城絕非易事。


    “你們先休息吧,我找神父有點事情。”


    邵飛說完,起身走出了屋子。


    從剛才到現在,邵飛都一直沉著臉,特戰隊員不知道生了什麽,隻有小刀知道,但沒經過邵飛的同意,他不敢多說什麽。


    神父的房間外,邵飛敲了兩下門。


    “請進。”


    邵飛推門進入神父的房間。此時,神父正在看聖經,邵飛笑著說道:“聖經就五十多萬字,神父你應該早就看遍了吧。”


    神父合上聖經後,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回答道:“中國就有句老話:溫故而知新。主的話不是一時就能理解的。”


    邵飛表示讚同,走上前說道:“說的沒錯,我也看過聖經,但就是看不懂。”


    神父輕擺了下手,說道:“邵飛兄弟,你太謙虛了。以你的智慧怎麽會看不懂呢?上次你和日本人提到了十條誡命和八福,我很是驚訝。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成為我們教會的兄弟。”


    邵飛搖了下頭,說道:“我隻有一個信仰,那就是忠誠。”


    神父問道:“邵飛兄弟,這麽晚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邵飛舒了口氣後,回答道:“晚上我們就行動。完事後會在來一次教堂,清晨前我們會離開,不然會對你們教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神父聽完表情平和,說道:“不要這麽說邵飛兄弟,你救過我們,這麽說很見外。”


    邵飛問道:“教會裏有藥嗎,治療外傷的,還有紗布消炎水之類的。”


    神父回答道:“有。但數量不是很多,也有注射器的阿莫西林。”


    邵飛從身上拿出十塊大洋,放到神父的桌子上:“能給我們嗎?我們這次行動是救人,我想他們應該受過刑,傷應該很重。”


    “沒問題。”神父說著拿起大洋還給邵飛:“我不能拿你們的錢,你還是太見外了。”


    邵飛推脫道:“這是我們八路軍的紀律,不能白拿東西。”


    神父誠懇的回道:“我們是朋友,朋友幫忙不需要錢。用你們中國人的一句老話:談錢傷感情。,”


    “哈哈”邵飛聽完大笑起來,單手扶住神父的左肩膀,說道:“好!不談錢。我們是朋友。”


    神父也開懷的笑了起來,說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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