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軍營長張福生,邀請邵飛他們來自己的營帳,召開作戰會議,商討如何剿滅這夥冒充紅軍、危害一方的山賊。


    邵飛、趙飛以及各排排長,分別坐在會議桌子的兩旁,大桌中間,是一張作戰地圖。張福生站在桌子正前方,說明這夥山賊的具體情況。


    從張福生口中得知,這夥山賊有130多人組人,全部紅軍裝扮,是在一月之前來到這裏。他們盤踞山中險要位置,那裏曾經居住著二十多戶山裏人,但後來全部被這夥山賊殺害,霸占了山民的房屋。


    在這一個月裏,山賊多次下山打家劫舍,搶槍民女,搞的這一帶民怨四起。鄉民求助滇軍圍剿,可張福生三次出兵,都大敗而回。


    因為地勢太過險要,通往匪窩駐地的隻有山間一偏僻的條小路,山勢高、地勢險,炮兵根本就派出上用場。而對方卻擁有機槍等重武器,在小路兩旁高地設置火力網。


    張福生也試過夜襲,但對方熟悉地形,在暗處設置了大量的陷阱,一旦觸碰,馬上就暴露。


    邵飛這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遭到張福生三麵圍攻。他以為,這是一次難道的剿滅山賊的機會,不能輕易的放過。


    邵飛仔細的看了看地圖,問到:“真的沒有別的路嗎?”


    張福生很肯定回答道:“沒有,我對這幫畜生恨的是牙癢癢,他讓我們滇軍蒙羞,讓雲南百姓受苦。所以,能找的路都找過,能消滅他們的機會,決對不會放過。”


    “你們怎麽看?”邵飛看完地圖後,坐回到位置上問其他人。


    “守株待兔怎麽樣,等他們出來作惡的時候,在消滅他們。”徐鵬飛建議道。


    “不行,這個我試過。第一,不知道他們出來的時間;第二,他們有很的眼線,根本就不往我們這邊來。”


    徐鵬飛的建議立馬被張福生否決。


    “還有一個問題,希望大家考慮下。就是被他們抓去的女人。一旦攻下,她們的生命能不能到到保障。”趙飛在一旁補充說道。


    “困死他們怎麽樣,守住各個路口,斷他們的糧食。”二排長說道。


    “也不行。”張福生又一次否決,述說道:“他們打劫的糧食足夠一兩個月,而且我之前說過,那裏以前居住著百姓,山上有田,他們還可以打獵。最重要的是,山上有他們搶過來的幾十名婦女。”


    這會兒,所以人都進入了沉思之中。強攻、夜襲、圍困,都不行,所有的正規作戰張福生幾乎都用了,最後都是以失敗告終。周圍的氣氛完全進入僵局。


    “邵飛,真的沒辦法嗎?”趙飛問道。


    “常規戰是不行的,別說一個營,就算一個團也沒用。傷亡太大了。”邵飛搖了下頭,有點無奈。


    “再想也沒辦法。”邵飛站了起了,對張福生講道:“張營長,幫我做2件事情。”


    “你說,我一定照辦。”


    “幫我準備一套當地人的衣服和高倍望遠鏡,我一人去觀察下地形。第二,打電話給你們楊團長,叫他把那十二名特戰隊員派過來,看來隻能用非常規作戰了,就是特戰作戰。”邵飛說道。


    “特戰作戰?這個……”


    張福生流出為難之色,然後說:“第一個要求沒簡單,就是第二個要求,我怕團長不肯借人。那十二人都是他的寶貝,還沒形成戰力,據說是用來抗日的。萬一現在出什麽意外,我可負擔不起。”


    “嗬嗬”邵飛不以為然,笑了起來,說道:“那幾個是我訓練出來的,你應該知道吧。我親自帶他們參加一次實戰,你們團長求之不得呢。”


    “那好吧。這裏沒電話,我直接發電過去。”


    張福生說完,走出營帳去安排邵飛要的東西。邵飛叫趙飛先回去,安撫戰士,搞好群眾工作,這方麵趙飛是專業的。


    一切事情辦妥之後,邵飛獨自一人前往偵查目標地形。


    根據地圖顯示,邵飛朝西南方向走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到達了山匪所在的地方。


    這裏確是如張福生所說,易守難攻。通往山裏就一條小路,周遭沒是大的遮擋物。小路兩旁製高點往下看,一馬平川,隻要在兩邊設置交叉火力網,無論如何都是突破不了的。


    最重要的是,製高點地勢高,迫機跑根本就打不上去。


    邵飛歎了口氣,看來正麵攻擊是不行了。於是朝南走去,走了將近一小時,但始終找不到進山的路。這些大山都很有特點,高聳,豎直,隊伍帶著裝備很難翻過去。自己也許可以,薩博那十二人恐怕不到火候。


    南麵不行,看來隻能去北麵的山地碰碰運氣。來到北麵,山體的樹木更為稀少,邵飛上前查看了下岩體,十分堅硬,坡度在70度左右,目測高有230多米。邵飛決定在這一帶,設置為特戰隊的突破口。


    邵飛回到營地已經是傍晚十分,部隊已經開始忙碌晚飯,以及露宿的準備工作。還有幾名滇軍醫務兵沒有離開,和劉盈的醫療隊一起救治傷員。


    邵飛叫來趙飛一起去醫療隊看望傷員。這些人都是今天被滇軍炸傷的,有些人已經掛上了吊瓶。這些,應該是滇軍那邊送過來的,紅軍根本就沒有。


    “長官好!”


    一名滇軍少尉軍醫見到雙飛過來,隨即敬禮。


    “辛苦了。”


    邵飛、趙飛回敬了個軍。一旁的劉盈笑出了聲,對邵飛取笑道:“真當自己是領導了,人家是少尉軍官,你就是個小班長。”


    “劉盈同誌,你別這麽說,這裏我一個連長都要聽的他的,他們的營長也得聽他的。”


    趙飛一本正經的替邵飛說起話來。


    “別理她,就是個瘋丫頭。”


    邵飛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繼續專注與眼前傷員的傷情。現在邵飛所擔心的是這四名重傷員,能不能在短時間裏恢複,繼續行軍。


    “恢複最少需要多長時間?”邵飛問滇軍醫官。


    “用最好的消炎藥,我看最快也要一個星期。”醫官回答道。,


    這些話被邊上的傷員聽到,他們開始著急,一個人趴在臨時搭建的木床上,激動的哀求道:“邵班長,不要丟下我們,我們不想再被丟在這裏了。”


    “是啊,我們不想留下。”


    另一個重傷員立馬說道,其餘的傷員都將目光轉向了邵飛和趙飛。


    “你看怎麽辦?”趙飛問道。


    邵飛看這這些傷兵,對這些他們鄭重的說道:“在出發前,我就對大家說過,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戰友。我隻希望你們放下心裏的負擔,安心養傷。都是一家人,不要覺的是部隊的負擔,不管是誰,哪怕他少了胳膊缺了腿,我們抬也要抬他北上,找到我們自己的部隊。”


    邵飛的話一字一句感動著這些傷員,也叫他們徹底的安心下來。


    邵飛說完,繼續看望其他傷員,之後和趙飛來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對趙飛輕輕說道:“我現在沒什麽時間了,在過幾個小時,等天黑就有行動。你派人去張營長哪裏,叫他幫我準備兩條三百米長的粗繩子,要絕對的結實。撒布他們一到馬上通知我,立即出發。”


    “不需要擬定什麽作戰計劃嗎?我們部隊和滇軍怎麽安排進攻?”趙飛問道。


    “這是非常規作戰,部隊派不上什麽用場,等我們戰鬥結束後,發信號彈。你們從小路上山,負責清理戰場。”


    邵飛說完,拍了下趙飛的臂膀,漏出了有點邪惡的笑容:“裏麵一定有很多寶物、裝備,別叫滇軍給搶了知道嗎?”


    “這個當然。”趙飛聽完眉開眼笑,好像快要發財了。可突然又嚴肅了起來,好像想到了什麽,對邵飛講道:“不對啊,裝備我們可以接收,但財物是萬萬不能要的。你得留幾個活口,叫他們供出財物的來源,得還給老百姓。”


    “哈哈”邵飛大笑起來,用拳頭頂了下趙飛:“你小子,覺悟就是比我高。我們把裝備高價賣給滇軍,宰一下這支肥羊,好出我們無故被滇軍打的惡氣。”


    “你這是販賣軍火。”趙飛笑著,指了指邵飛。


    “這叫宰凱子,知道嗎。”


    邵飛舒服了口氣,對趙飛講道:“你先去吧,我一個人休息下,下午走了不少的路。我再想想晚上夜襲的事情。”


    “嗯,我先走了。”


    趙飛走後,邵飛獨自一人走到裏營地不遠小溪邊坐著,靜靜的看著溪水從眼前慢慢流淌。


    溪水在夕陽的映照下,閃爍這金光,這光景特別能叫人觸景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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