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結束後,最先離去的武鬆朱武一行人,他們乃是軍人不宜在汴京繼續逗留,是以第二天一早,武植和花榮等人隻送他們到府邸大門前,他們便策馬揚鞭向汴京城外飛馳而去了。


    同去的還有花小妹,本來花榮在汴京禁軍中任職,小妹和武鬆隻是有婚約,並未正式成親,是不應該隨武鬆一起回山東的。


    這關乎禮節,武鬆昨天傍晚還傻不拉嘰的找小妹說了很多愧疚以及保證的話。


    這意思就是不打算帶小妹回山東了。


    小妹雖然並未說什麽,但晚飯時還是被三娘看出了眼中對武鬆的不舍,於是昨晚睡覺時候三娘就找武植合計了一番。


    夫妻二人打算合計個由頭,讓武鬆回山東時候帶上小妹。


    最後就是今天早上給武鬆送行的時候,武植義正嚴辭的說小妹如今也有軍職在身,而且軍籍是在山東青州,家國不能兩全,小妹必須離開兄長,和長官武鬆一同回青州為國出力


    花小妹一直在軍中都有正式軍職的,是大宋為數不多的女將之一。


    武植這話主要是說給武鬆聽的,畢竟武鬆對於兒女之事還是太過木呐,為人又太過耿直,必須找理由說服他果然,武鬆沉吟片刻後,小心的對小妹點了點頭,他是在征求小妹的意見。


    一旁的花榮見此情景,頓時意味深長的笑著吩咐小妹趕緊回房間收拾包裹。


    而小妹跑回去後很快便從房間拿出了包袱,似乎包袱是早早就收拾好的,壓抑著激動對武植和娘子們以及花榮他們拜了一拜後,便英姿颯爽的跨上戰馬,隨武鬆一起準備出發了。


    “賢弟,是不是在想著女大不中留啊”


    武鬆小妹一行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遠方,武植見花榮有些惆悵,是故打趣道。


    “哥哥你猜錯了,小妹即便與四弟成親,不也一樣能時常在我身邊嘛”


    當初在清風寨結拜,宋江是大哥,武植是二哥,花榮排老三,武鬆排老四,所以私下裏大家都是兄弟相稱。


    輕歎口氣,花榮繼續道:“其實我是在愁他們二人何時才能成親,小妹今年可就二十了,而收複燕雲似乎依舊遙遙無期啊”


    “唉”


    一提到這一茬,武植頓時比花榮還無奈了起來,他可比誰都為武鬆和小妹著急,眼下自己這個做大哥的四個孩子虛歲都兩歲了,而武鬆和小妹明明可以隨時成親的,但是卻偏偏不成親


    武植能不著急嘛


    可武植也清楚,武鬆和小妹都是一言九鼎之人,自己再勸也沒用,隻能聽天由命。


    三天後,武植被任命為開封府判官的旨意正式下達了,而第三天武植也把家中最後一撥客人:宋江吳用孫二娘夫婦林娘子等人以及青州學院的周壽他們親自千叮嚀萬囑咐依依不舍的送上了回山東的路。


    這些天宋江吳用並不像其他人那樣四處遊覽繁華如夢的汴京,而是整日與武植蕭讓蔣敬鄆哥扈成等集團大佬泡在書房,一同匯總上一年各人心中的想法,以及商議規劃下半年集團的發展路線。


    其實武植旗下的產業如今已經成型,主要就是搞好管理,按部就班的發展諸如得意樓、油坊、酒坊、報紙和銀行保證不出紕漏就好了。


    下半年的重點還是放在銀行上麵,武植雖然並不打算發展新產業,但是他也提醒這些高管們,若是發現市場上有什麽新崛起有潛力的新產業,咱們得意樓不去做,但一定要投錢進去占股份,以後坐收紅利。


    這也是後世頂級大公司喜歡做的,賺的錢多了,就搞基金做風險投資人,一來可以促進中小商業發展,二來也能長久的賺取高額利潤。


    武植手握銀行,又貸款又投資,這錢一旦賺起來根本停不下來。


    明天就是武植到開封府上任的日子。


    晚上,夜已深,娘子和孩子們都已經入睡,府上就隻有管家老鮑還挑著一盞燈守在後門處。


    嗖


    一道細微的破風之聲響起,縮著脖子的老鮑立即把後門閃個縫隙,挑燈小心的往外看了看。


    “嘿,鮑叔,你看什麽呢”


    冷不丁的,一道尖細的聲音在耳後響起,老鮑感覺肩膀也被人從身後拍了一下。


    “哎喲我說時爺,你怎麽又跳進來了,我這不是守在門前等你的嘛”


    老鮑轉頭看到時遷後,頓時壓低了聲音怪了句。


    “嘿嘿若不是知道鮑叔在這裏等我,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翻大官人家的牆頭啊”時遷捏了捏八字鼠須,笑道。


    “好了,大官人在書房等你呢,你去吧,我在這守著。”老鮑把門叉上,對時遷道。


    “好。”


    時遷點點頭,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夜色中了。


    書房點著兩隻蠟燭,不算亮,但也不昏暗,武植正拿著一本書迎著燭光在認真的看著。


    古代娛樂活動不多,也沒那麽多讓人分心的稀奇玩意,倒讓武植這個前世學渣能靜心看了不少的書。


    “大官人,時爺來了。”


    門外傳來護衛趙虎的聲音,張龍趙虎身為武植的左右護衛隊長,一般武植在家獨處的時候,他們隻有一人守著武植,另一人則是巡查府邸中的各處巡邏的護衛和外麵的暗樁,確保全府的安全。


    武植合上書本揉了揉眉心,應了聲。


    “進來吧。”


    這話是對時遷說的,果然武植話音剛落,時遷便推門進來了。


    “拜見大官人。”


    時遷進來後立刻先對武植行了一禮。


    武植所有隱秘凶狠的事情都經時遷的手,所以時遷對武植一直保持著敬畏,七分尊敬,三分畏懼。


    “坐。”


    武植示意時遷坐下,然後問道:“查的如何了”


    時遷屁股剛沾椅子,便又立刻起身走到武植麵前,從懷中掏出了一疊寫滿字的紙來。


    “這是名單,開封府現役所有官吏的背景資料都在這裏了,用紅字寫的人名都是身家清白,能辦實事,卻混的不如意的;用黑字寫的人名背景都不幹淨,而且都以權謀私過的。”時遷解釋道。


    武植可不是愣頭青,既然要去開封府上任,自然要提前把那邊大小官吏的底細摸清楚,到時候辦任何事情才能做到胸有成竹。


    武植大概看了看手中名單,黑字紅字各占一排,劃分的很清晰,一目了然,名字後麵都有密密麻麻的解釋。


    不過名單最後,還有數個名字被單獨圈起,見武植看到這些名單,時遷繼續道:“這些人都是有些能力,但也徇私枉法過的。”


    聞言,武植點點頭,官場中這類人很多,有能力,卻又很壞。


    不過武植對於這類人並不感冒,他手下有能力的人很多,可一旦明日入主開封府,他最缺的就是能信任的實在人。


    所以,武植的注意力都放在黑紅名單上仔細研讀了起來。


    今天單更,晚上碼字手都凍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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