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今天一大早,武植又派人密送了一首歌詞給李師師,這首歌就是《千裏之外》。【更多精彩請訪問】


    武植沒有告訴李師師自己明天就要離開汴京了,這首《千裏之外》就算是武植這次在汴京送給李師師最後一個禮物,這三首歌傳唱開來後,肯定會有無數人跟風創作。


    以大宋社會之發達,能人之多,想必一詞一曲的歌曲肯定會越來越多,專門的歌手藝人肯定就會應運而生,大宋樂壇第一個天後,就是李師師。


    等武植再來汴京的時候,就算不拿後世的那些古風音樂,換拿那些好聽的,含蓄的流行歌曲來,恐怕也能被人們接受,並且喜歡了。


    比如鄧麗君的《甜蜜蜜》《小城故事》,比如王菲的《紅豆》《我願意》,比如梁靜茹的《勇氣》《寧夏》,比如那誰的《夢醒時分》……還有伍佰的《突然的自我》。


    這些經典曲目,武植信手拈來,隨便一個都能紅透大宋半邊天。


    中午武植等人隻是小酌,吃飽喝足,大家領了武植的囑咐和命令後,都各自回去準備了。


    留下來的準備接起更重的擔子,即將離開的準備收拾行囊,和親密的朋友或告別,或再溫存一下。


    周掌櫃也到酒樓前台後,後院的房間內就剩下武植和鄆哥二人了。


    “大郎,家裏…小桃月還好嗎?”


    沒人的時候鄆哥還是稱呼武植大郎的,這個武植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個幫武植的人,而且還是跟著武植白手起家的兄弟,武植和三位娘子早已把他當成了親弟弟看待。


    “瞧你這憨樣……”


    武植笑指了指鄆哥,這次回青州最高興的人就是鄆哥了,因為他終於能見到小桃月了,此刻按捺不住的問武植,也足以說明這一點。


    “小桃月在家別提多舒服了,整個青州城的人都在寵著她。”提到小桃月,武植也不由的笑了笑,“不過,我還沒來汴京之前,小桃月就整天追著我問她鄆哥哥什麽時候回來,可把我給磨的不輕,這次讓你回去也好堵住她的小嘴!”


    對於鄆哥和小桃月之間親密的關係,武植看的很清楚,鄆哥對小桃月那麽好,主要是因為他在小桃月身邊很自然,不像在別的女子身邊說不出話,這讓鄆哥很喜歡小桃月,對桃月的關愛,更多的也是像大哥哥對親妹妹那樣。


    倒是小桃月,人小鬼大,才十一二歲,就已經開始懵懂的喜歡鄆哥了,她對鄆哥那種感情和依賴,已經隱約不是親情那麽簡單了。


    對此,武植和三位娘子自然是放任其發展,武植一家視小桃月為親妹妹,更是把鄆哥當成親弟弟,等幾年後小桃月成人了,若是能和鄆哥喜結良緣,那絕對是一樁親上加親,天作之和的美事。


    “嘿嘿……”


    鄆哥隻是摸著腦袋傻笑,武植看了看稚嫩卻舉手投足都很成熟的鄆哥,心中也有些感動,鄆哥才不過十**歲的年紀,正是青春年少心猿意馬的時候,本該過著騎好馬,喝烈酒,做闖事…瀟灑肆意的生活。


    可是鄆哥卻為了武植的事業,四處奔波勞碌,這近一年來,鄆哥幾乎跑遍了整個山東,每一家得意樓的開張,都有鄆哥在背後竭力的運作。


    開酒樓不是那麽簡單的,不止要規劃細致,馬虎不得,對於人情世故的打點更要到位才行,這其中難免受人白眼鄙夷冷落,卻依舊要陪笑行禮……這些都是鄆哥在做,一個十八歲的小年輕。


    難為鄆哥了,盡管武植給鄆哥那麽高的工資,可是鄆哥還不是都寄存在武植賬上,他真正花的錢,很少很少。


    想到剛來汴京的時候看到鄆哥那疲倦的麵容和布滿血絲的眼睛,武植就一陣鼻子泛酸。


    好兄弟,難為你了!


    “大郎,你怎麽了?”


    鄆哥見武植眼睛突然紅了,便止住憨笑,關切問到。


    “沒什麽…”武植強按下了情緒,然後拍了拍鄆哥的肩膀,笑道:“鄆哥,這次回青州多買些汴京的好吃的好玩的帶給小桃月,她一定會開心的!”


    “嘿嘿,已經買好了,兩大袋子呢……”


    “你小子……”


    …………


    就在武植和鄆哥隨意的聊天打趣的時候,周掌櫃突然跑進來,滿臉的慌張。


    “大官人,不好了!酒樓有客人在故意搗亂,而且……”


    武植和鄆哥聞言,雙雙臉色嚴肅了下來,武植美名在外,得意樓裏麵很少發生什麽搗亂的事情,就算是客人酒醉搗亂,一般掌櫃都能很自如的應付。


    可是周掌櫃居然一臉的慌張過來,說明這個搗亂的人,他應付不來。


    “而且什麽?”武植沉聲問道。


    “不要慌,慢慢說。”鄆哥低聲道。


    “而且,那位客人指名道姓要大官人去見他!”周掌櫃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聞言,武植皺起眉,聽周掌櫃的口氣此人來頭不小,居然讓武植去見他,想必是什麽大人物,不然周掌櫃也就根本不會來打擾武植。


    如今在這汴京武植名聲也是響亮的很,而且是好名聲,又會是誰看武植不順眼故意來搗亂呢?


    武植猜不到。


    “讓我去見他?”


    武植沉吟了下,他知道這是汴京,確實有不少人有這個資格可以直接驅使自己。


    “那人是誰?”


    周掌櫃看了看武植,滿臉的苦澀道:“是高俅,高太尉。”


    武植聞言倒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居然是那位奸臣、高衙內的老爸,高俅在酒樓搗亂?若是一般文臣高官,或許還會看在武植在文壇的名氣對武植禮讓幾分,可是高俅就一不學無術的老混混,他不把武植放在眼裏也不奇怪了。


    以他的官職,倒也確實有資格對武植不屑。


    “他為什麽來這裏搗亂?是不是發酒瘋了?”


    武植滿心的疑惑,按理說武植自從來這汴京後,根本沒有和高俅有任何的往來,隻是和高衙內混了一段時間,高俅應該注意不到自己才對。


    此刻他上門挑釁,難道是武植忽悠高衙內赦免林衝的事情被他發覺了一些端倪?


    “高太尉是喝了許多酒,而且已經雙眼通紅了。”周掌櫃回答道。


    “那好,老周前麵帶路,我去會會這位太尉!”


    林衝的事情已經搞定,高俅就算發現了也不敢隨意更改,武植沒必要怕他。


    “不行啊大官人!”


    武植剛邁開步子,周掌櫃卻一把攔住了武植。


    “這是為何?”


    見周掌櫃一臉害怕的表情,武植十分不解。


    武植現在好歹也是有官職和名聲的人,一個高俅而已,官再大,難不成還能把武植給吃了?


    “醉酒鬧事而已,難道周掌櫃覺得我處理不好此事?”


    武植也是打算到了高俅麵前後笑臉相陪,盡量勸著哄著,打發走就完事了,畢竟高俅既然選擇在酒樓對武植發難,也鬧不了多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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