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認出了李師師就是昨天的麵紗女子,武植不免有些啞然,原來自己真的已經和李師師見過麵了,甚至……自己還抓過李師師的酥|胸。(燃文書庫(7764))


    難怪李師師戴麵紗了,不戴麵紗出門的話,恐怕要引的汴京城萬人空巷了。


    “嘿嘿!昨天冒犯了師師姑娘,還望恕罪。”武植憨笑道。


    “大官人這說的是什麽話?”李師師目不轉睛的盯著武植,認真道:“說起來昨天還是奴家誤會大官人了,原來大官人是要慷慨解囊救濟那對母女,而奴家卻和你抬價,倒讓奴家自行慚愧了。”


    “嗬嗬,舉手之勞,舉手之勞而已。”


    武植幹笑著,他說的得罪可不是指這個,而是……襲胸。


    “武大官人文采斐然,又心地善良,奴家見過太多自詡為正人君子的人,可是……”李師師略低下頭,帶著一抹羞澀道:“可是直到見到武大官人,奴家才知道,武大官人才是奴家心中真正的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


    被李師師這麽一誇,武植反倒不好意思了起來,在武植看來,說自己是正人君子,無異於罵自己……


    可是看李師師那羞澀的表情,又像是發自內心的稱讚,所以武植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我哪裏是什麽正人君子?”武植擺手道。


    “大官人就是正人君子!”李師師不依不饒的堅持道。


    見李師師如此高看自己,武植也很奇怪,不過他可是知道,自己現在絕對不能給李師師留下正人君子的印象,那後麵還怎麽調戲她?


    正人君子對於武植來說,就是一塊大枷鎖,有了這個名頭,那可就有好多愉快的事情不能光明正大的幹了。


    “我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武植苦笑著,兩手一攤,“我很好色……”


    “那有什麽?哪個男人不好色?”李師師反問道,“可是誰又能像武大官人你這樣,直接了當承認自己好色?你就是正人君子。”


    “可我…也是個奸商啊!”


    “商人做生意自然要精明點,無可厚非,敢問武大官人做生意害過別人嗎?”


    “那倒沒有……”


    “嗯,這就對了,所以武大官人不是奸商。”


    …………


    李師師明眸善睞,直視著武植,笑吟吟道:“‘等閑變作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能寫出這樣淒美的詞句,足以看出武大官人不僅是正人君子,還是個癡情的君子,不知道是哪位女子有如此運氣……”


    武植擰了擰眉毛,他沒有細想李師師最後一句話中的深意,此刻他被李師師剛才那麽一說,武植倒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是一個正人君子一樣。


    “師師姑娘,你真的覺得我是個正人君子嗎?我之前可是抓過你……那裏的……”


    武植還是有些不願承認自己是正人君子,也不怪武植,當了那麽久流氓,突然被人冠以君子稱謂,總會有所抗拒的。


    李師師臉頰微微紅,小聲道:“武大官人又不是故意抓的……”


    “嘿嘿!”


    武植見傳說中高冷無比的李師師此刻不但認真的稱讚自己,還在自己麵前如此嬌羞,心裏也是樂開了花,既然李師師覺得自己是正人君子,那自己就勉強承認了吧,隻怕一會兒李師師就要後悔了。


    “那好吧,我就厚顏當一當師師姑娘心中的正人君子吧!”武植頓了下,繼續道:“不過先說好,我可是個不老實的男子,待會隻怕要讓師師姑娘失望了。”


    “不會的。”李師師笑著搖頭,道:“我看人絕不會看錯,尤其是看男人,在奴家看來,真正的正人君子,不是那種道貌岸然衣冠楚楚,來到這裏目不斜視的人;那些人見了奴家後都一副聖賢做派,其實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偽君子!”


    武植汗顏,他怎麽覺得李師師說的偽君子,倒和自己蠻貼切的……


    李師師繼續道:“而武大官人,年紀輕輕卻不驕不躁,性格溫和,出手大方,又有愛心,就算你好色又是奸商……也是奴家心中的正人君子。”


    說完,李師師咬著嘴唇,低下了頭。


    武植怔了下,他有些搞不懂,這番話,難道就是這個時代女子含蓄的表白?難道李師師喜歡自己?


    搖搖頭,武植意識到自己可能自作多情了,自己不過作了幾首好詞,做了一次有愛的事情,應該不能讓李師師芳心暗許吧。


    “額…師師姑娘看人果然準的很,在下在你麵前都有些無所遁形了呢,哈~”武植打哈哈道。


    見武植似乎刻意轉移話題,李師師有些失望的看了看武植,接著她說話的語氣也平緩了許多。


    “昨日在你身邊男扮女裝的女子,想必就是宮裏的七公主吧?”


    “額,這你不會也是看出來的吧?”武植訝異道,靈兒是沒見過李師師的,想必李師師居青樓應該也是沒見過靈兒的,可是她又是如何得知靈兒身份的呢?


    “噗~”


    見武植那愣愣的樣子,李師師又是一笑。


    “玉佩……我去年在官家身上見過……”


    “哦,哈哈!”


    武植恍然,宋徽宗也是李師師的粉絲,李師師能認出這個玉佩以及去向,倒也正常。


    …………


    武植笑過後,李師師便看著武植不再說話了,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那個……”


    “不知武大官人前來,是要聽奴家演奏一曲,還是為別的事情而來?”


    武植剛想說話,李師師搶先問道。


    “哦,實不相瞞,我這次來見師師姑娘是有一事相求。”武植正色回答道。


    “武大官人請說,奴家一定全力相幫。”李師師想也沒想,直接道。


    武植又是一怔:“你不看看我給你準備的禮物?”


    李師師略歎息的笑了笑:“身外之物,奴家早已不感興趣了,何況是武大官人要辦的事情,奴家無論如何也要幫忙的,怎敢勞煩大官人準備禮物,就當是答謝大官人寫出那三首好詞了!”


    “大官人請說讓奴家幫你辦什麽事情吧。”


    “不急。”


    武植聞言神秘且欣慰的一笑,道:“其實這件禮物是我特意為師師姑娘準備的,就算不來找你辦事,也一樣會呈現給姑娘的。”


    “這個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


    被武植這麽一說,李師師也對武植準備的禮物產生了些許興致,甚至還帶著幾分期待。


    在李師師的矚目下,武植緩緩打開了桌上的錦盒,拿出了裏麵的一卷厚韌紙張。


    “師師姑娘,這是一首譜了曲的歌詞,請看。”


    展開紙卷後,武植將其遞到了李師師的手裏。


    聽到是譜曲的歌詞,李師師眼裏亮了亮,小心貼近武植接過歌詞後,她微微歪了下頭,打量起了紙卷。


    “發如雪?”


    看到標題後,李師師疑惑的看了武植一眼,因為她唱遍天下詞牌,卻從未聽說過《發如雪》這個詞牌。


    “新曲……”


    武植伸了下手掌,示意李師師繼續往下看。


    “嗯…”


    看武植的眼睛閃過一絲別樣後,李師師目光便轉移到了歌詞上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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