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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比之上一句九鼓,這絕對是有史以來最好的成績。這樣的成績一出,前無古人,後麵也不見得會有來者,隻要鳴鼓摘花的規則不發生改變,那麽九鼓就會一直是最好的成績,隻會被追平,不會被超越!


    再者,先不說這個成績會不會被超越,就是一句詩這種情況,那也是從未在鳴鼓摘花之上出現過。一句九鼓更加是例外中的例外。


    這麽戲劇性的變化,在場的權貴們,和各家樓船上的人們,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就很是正常了。


    不過那些離得相對比較遠的百姓們,這會兒可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隻能遠遠的看著,也聽不到任何的對話。


    此時一眾百姓依然是滿心的失望,唉聲歎氣的唉聲歎氣,離場的離場,景象與高台近處是截然不同。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很是突然的,居然響起了的銅鼓之聲。這銅鼓之聲,一聲一聲的接連響起,在這頗為寂靜的環境裏顯得很是刺耳。


    這麽一來,離場的百姓們一下子都站住了身子,滿臉的茫然,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怎麽回事?到底是怎麽了?不是說蕭公子無詩可成麽?怎麽突然響起了鼓聲?”


    “是啊!這是出什麽問題了麽?四海樓此時並沒有退場啊?也沒有其他才子上場文比,怎麽會突兀的響起鼓聲?難道剛剛傳來的無詩可成消息是假的?”


    “今年的鳴鼓摘花到底是要鬧哪樣?怎麽處處都是如此不合常理?”


    “難不成今年的鳴鼓摘花上,無詩可成也能獲得鼓聲?”


    在鼓聲響起之後,四下都是響起了各種疑惑之聲,直到鼓聲進行到了第九響,所有人一下子變得鴉鵲無聲了。


    九聲鼓響,這就太不可思議了,其中包含的意思完全超出了人們所能消化的範圍。


    而慢慢的,當蕭莫一句九鼓的消息傳開的時候,百姓之中又是響起了一片嘩然之聲。片刻之後,這嘩然之聲就變成呼喝之聲了。


    百姓們大多都是淳樸的,雖然不懂詩詞,但是對於九聲鼓響的含義可是清楚的很。


    九聲鼓響。這意味著蕭公子得到了鳴鼓摘花文比上所能得到的最好成績。所有的百姓情不自禁的都給出了所能給出的最熱烈喝彩。


    如此強烈的戲劇性反複,也是讓看台上的權貴們有些吃不消。


    王展鵬此時已經是不顧儀表了,站起身來哈哈大笑,顯得很是得意。


    蕭樂安倒是相對要冷靜的多,不過那麵部流露出的喜色是掩蓋不了的。


    至於四海樓的眾人。和蕭莫的一眾奴婢,用歡呼雀躍來形容了是再貼切不過了。


    前後的強烈對比,對於這幾個丫頭的心髒抗壓能力來說,還真的是個巨大的考驗。


    如今一切塵埃落定,這一句九鼓可不僅僅證明了蕭莫不是無詩可成。也意味著蕭莫即將成為新進的洛都第一才子,同時意味著四海樓躋身大院之流,更是排在了大院第一的位置。


    而雲雨涵,不論是從獻藝還是文比來說,其都將會成為此次鳴鼓摘花上無可爭議的花魁。


    不過這一結果對部分人來說,就有些不太好受了。


    紅月樓的漣依大家。才剛剛諷刺完蕭莫沒多久,因為保住大院之名得意了沒有一會兒,便被啪啪如此狠狠地打了臉,縱是以漣依大家縱橫風月的臉皮厚度,此時也有些掛不住了。


    要是仔細打量,就會發現那漣依大家此時是麵色鐵青,牙齒狠狠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都沒有發覺。


    而那看台上蕭家所在的位置,那位坐在蕭樂安的身側的蕭家主母,在蕭莫一句九鼓之後,雖然依舊是麵有微笑。但放在袖子裏的手卻已經是僅僅的攥成了拳頭,指甲陷入了肉裏流出了獻血都沒有發覺。


    看台正中的三位大儒在鼓聲響起之前已經是坐下了身子,微笑的看向了前方。


    蕭莫在評定結果出來之後,也是站回了原來在樓船上的位置。準備隨著樓船返回。


    而此時那鄖國公王誼卻是揮手示意道:“先莫急著回去,本爵細細品味此句,發現此句韻味無窮,但又絕不像是單獨成句,料想應是還有上文,不知文信男可否告知?”


    蕭莫聽了。拱手道:“王公高才,僅憑一句詩就可推斷出這些,實在學識淵博。此句詩的確不是單獨成句,也的確是有上文。隻是小子覺得整首詩與端午並不相合,所以便隻單獨拿出了這一句。這也是小子為何會思考這麽久的原因。”


    王誼聽了蕭莫這話,很有興致的道:“不知可否將此全詩誦來一聽?”


    蕭莫聽了微笑道:“這又有何不可的。”


    說著蕭莫便朗聲道:“洛都城東桃李花,飛來飛去落誰家?洛都女兒惜顏色,坐見落花長歎息。今年花落顏色改,明年花開複誰在?已見鬆柏摧為薪,更聞桑田變成海。古人無複洛城東,今人還對落花風。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紅顏子,應憐半死白頭翁。此翁白頭真可憐,伊昔紅顏美少年。公子王孫芳樹下,清歌妙舞落花前。光祿池台文錦繡,將軍樓閣畫神仙。


    一朝臥病無相識,三春行樂在誰邊?宛轉蛾眉能幾時?須臾鶴發亂如絲。但看古來歌舞地,唯有黃昏鳥雀悲。”


    四海樓的樓船此時還在正中,蕭莫與王誼的談話自然也落在了人們的耳中。


    蕭莫這整首詩一出,比之之前的單獨一句詩可要震撼的多。如此長詩,可不是說作就能作的出來。何況還能作的如此出彩!


    高台正中的三位大儒也是一時之間都陷入了品詩的狀態,左右的一眾權貴們,狀態也相差不多。


    至於其餘還未參與文比的才子們,在蕭莫誦出此詩後。大都露出苦澀這意。似乎在考慮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參與此次的鳴鼓摘花。


    ps:【作者君申明個事,撲街歸撲街,牢騷歸牢騷,作者君的熱情可沒有減少。此書是會一直寫下去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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