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真是有太監的性子。”惡衣不喜的瞪著方大彪,對他是左右看不上眼,冷嘲熱諷的話更是一句句頻出。


    若是一次還好,可若是連續幾次都聽見惡衣對他的冷嘲熱諷,再好的態度也被磨練毫無,所以方大彪回瞪惡衣,語氣帶著攻擊性:“夠了,我容忍你是因為你是花神醫的妻子,你不願意待見我,我都認了,但是請你學會尊重人。”說道太監,便是已經觸碰到他的底線。


    “尊重,你需要人尊重嗎?”惡衣冷笑譏諷,不以為然的道。


    “惡衣,道歉。”花子梨頭疼的望著惡衣道,剛才惡衣的話的確重了。


    方大彪是個男人,雖然不幸成了太監,但那是方大彪內心的痛,被女人提起,實在難堪,也的確是不尊重。


    惡衣見花子梨凶自己,她沒說話,裝作看不見。


    花子梨搖搖頭,知曉惡衣的任性,若是對一個人不喜歡,那個人做什麽,她都會討厭,言語上的攻擊很平常,他便不多說什麽,看向方大彪,語氣緩和道:“算了,此事我代她像你道歉。”


    方大彪聽了,輕咳了兩聲,裝作沒事道:“沒關係。”花子梨都道歉了,他也不能再說什麽。


    惡衣垂首,微有倦怠,她覺得自己就是來找氣受的。


    雖然說好支持花子梨,不給花子梨找麻煩,但是她就是不喜方大彪,聽見方大彪的話,她就會不悅的嘲諷一句,現在還讓花子梨代她道歉,她很不樂意。


    花子梨側頭看著惡衣,眼裏帶著警告的含義:“惡衣,我們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當務之急是找到葉華。”言下之意就是少說兩句,別再針對方大彪:“有些事少說幾句,做你該做的事。”


    惡衣點點頭,算是默認了花子梨的提醒,她會適當的壓下心裏的不愉快,暫時接受方大彪的存在。


    若是自己再鬧,不高興的就是花子梨了。


    好不容易才和花子梨重歸於好,她不想因為一個方大彪而將關係再次鬧僵,隻有忍著這股不舒適的氣。


    花子梨歎息一聲,他抬起眼,看著在他麵前陸續走過的村民們,冷光流溢著,心中也在思量,要如何才肯讓村民自願跟他們說話呢?


    拿銀子?有效果嗎?


    “就強來吧!擄走一個,帶到偏遠地方詢問,就不怕被發現了。”惡衣建議著,她覺得強來會有效果,想那些慢吞吞的辦法沒有用。


    花子梨沒有回話,他思索一下,還是同意;“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他的話還未說完,便看到前方有一女子走過來,而那女子他認識,他的麵容吃驚,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久久不能回神。


    惡衣順著花子梨的視線看去,則發現花子梨盯著一美貌走過來的女子發呆,表情都癡了。


    “你做什麽呢?不過就是一般的美女,怎看癡了?”惡衣的麵色難看,表情非常不悅,還伸出手推了一下花子梨


    花子梨差點站不穩,待站穩後,這才發現女子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麵露驚喜,神情激動的望著他。


    惡衣看著站在花子梨麵前的女人,她內心一慌,忙走到花子梨的旁邊,表情嚴肅,防備的盯著女子問:“你是誰?”這女子竟然當著她的麵就走了過來,而且目標如此明確的站在花子梨麵前。


    一想著剛才花子梨還用那種眼神望著女子,再看女子此時的舉動,惡衣察覺到一股威脅。她便怒眼相對花子梨,語氣非常不善的質問;“花子梨,她是誰?你們認識?”她打量著女子,一臉不喜。


    女子身著一身白色衣裙,頭發輕挽,留一部分披在腦後,顯得整個人高挑清雅。那淡妝在臉,皮膚就白皙透亮,活脫脫的一個美人,即便走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也能第一時間吸引男人的視線。


    她雖然也是美人,可這女人和她站在一起,她們各有秋色。


    正因為如此,她的內心升起一股危機感,還很不舒服。


    “你是霓裳?”花子梨不可確信的詢問,腦海裏不停思索和回想著此人的容貌,並延伸期待的望著女子。


    此女他熟悉,他記得曾在青樓見過,而且那時候的她是青樓之人,如今在此見著,實在令他意外,卻又不敢相信,心中有著一團團的疑惑。


    女子點頭,衝著花子梨柔美一笑,聲音動聽無比:“好久不見,花公子。”熟悉的聲音傳來,頓了一下又說:“叫我葉霓裳吧!大家都是老朋友了。真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你們,實在意外。”


    “霓裳姑娘。”方大彪憨厚笑著,朝前跨了一步,並激動的望著葉霓裳。沒想到在此能夠遇見她,他也很意外。因為這個葉霓裳是他曾經偷偷喜歡又有念想的人,現在見到,心情無比興奮。


    葉霓裳衝著方大彪淡然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對了,這位姑娘是....?”葉霓裳望著惡衣疑問著,因為她沒有見過惡衣,自然不知是誰。


    惡衣淡淡覷了葉霓裳一眼,麵容帶了歧視,眼裏有著不屑,直接無視葉霓裳。


    “額!這是我的妻子。”花子梨笑容僵硬的介紹惡衣,看來一會兒他得找惡衣好好聊聊,她這個態度,得嚇跑他身邊的人。


    他還記得以前不喜歡惡衣,有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惡衣的性子暴躁,有時候蠻不講理。可現在他們既然在一起,還是希望她能改改,畢竟要生活一輩子,總不能還這般任性。


    “原來是花夫人啊!”葉霓裳恍然大悟,麵帶淺笑,輕輕地道:“不想,你們已經成婚了,恭喜。”她的姿態恭謹,整個人親和大方。


    原本對葉霓裳沒有好感的惡衣聽見花夫人三個字,心裏湧入一絲得意和滿足,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見這樣的稱呼,還是從她視為情敵的口中說出,怎麽聽都怎麽歡喜。


    “對了,我記得你不姓葉,好似姓……”花子梨疑惑而問,他記得葉霓裳的姓不是葉,可是姓什麽,他卻記不得了,因為分開的時間太久,早已忘了,倒是還記得她叫霓裳。


    葉霓裳的眼裏迅速閃過一絲精明,快的讓人捕捉不到,而她淺笑如花,聲音柔軟的回答:“對啊!那隻是在青樓時隨意娶的名字而已,如今我已不在青樓,自然不想再用以前的姓。畢竟,人總是要開始新生活,否則我將會冠上以前的影子。你們以後就別糾結我的姓氏,直接叫我霓裳便可。”她的姓的確不是葉,可那無關緊要,有些事不適合說的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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