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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州境內濟南國曆城城守府


    不得不用世事變幻無常來形容當下青州戰事的狀況:前幾天還是曹軍占據的曆城,此時早已成為了曹性所率劉備軍的駐紮地;至於之前還讓曹性出戰無功的戲誌才,如今則成為了曹性下首的“座上賓客。


    看了看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戲誌才,曹性倒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來展開話題比較好。


    而就在此時,同在府內的法正到是率先開口說道:


    “久聞潁川書院戲誌才大名,此次交手方知果真是名不虛傳。”


    “名不虛傳?”戲誌才自嘲地笑道:“若果真是如此,在下如今便不會“客居,於此了。”這“客居,二字還特地加重了語氣,顯然戲誌才也不是十分甘心。“先生又何必過謙。”曹性此時也開口笑道:“雖則先生如今作客於此,但那一萬曹軍卻因此而留得性命。說來也算是好事一樁爾。”


    “曹將軍又何必過謙?”戲誌才淡淡地回道:“那一萬曹軍既然已經見識過了將軍的厲害,隻怕日後沙場對決也難以奮勇拚殺了。”


    “和這些牛人說話還真麻煩”見對方三言兩語就揭穿了己方的目的,曹性這下也不再客套了:“既然今日先生已然到此,想必也應明白本將的所求吧?”


    戲誌才斬釘截鐵地說道:“要戲某歸降絕無可能!”也許是這話過於用力的關係,在說完之後他竟然又是一陣猛烈地咳嗽,隨即又苦笑道:“況且在下也時日不多了”


    “時日不多?對了,我怎麽忘記這家夥是個短命鬼”眼見戲誌才一副隨時都要病重不支的模樣,曹性倒不會因此而後悔把對方請來:說是時日不多,但誰知道具體還有多少?對於這些世間少有的智謀之士,他可是一秒鍾都不敢小看。


    “縱使先生重病在身,本將卻依舊很慶年能將先生請來。”曹性的善意倒是讓戲誌才不禁起了一絲好感:“敢問先生,我主劉皇叔可是當世明主?”


    見曹性居然問得這麽直接,戲誌才倒是毫不猶豫地回道:“皇叔仁義之名在下自然知曉,然我主亦是當時之雄;且在下身受主公知遇之恩,這“改投。二字是絕無可能。”


    “靠,早知道當時就知道殺了。眼見戲誌才居然如此堅定,曹性當下倒是不由得感到有些煩惱:畢竟他已經把對方抓回來了,若是就此殺掉,隻怕反而會給主公帶來不好的影響。而見曹性沒有說話。一旁本來就不善於招攬的法正自然也是沉默不語。


    “哥是沒啥辦法了,看來得交給主公那邊去試試”看了看臉色因為病重而有些發白的戲誌才,曹性卻忽然靈機一動,隨即開口說道:“若我主願為先生解除病痛之苦。不知先生可願前往邯城就醫?”


    “久聞皇叔在魏郡開設醫院,其院長更是醫術舉世無雙的華元化,看來此事果真不假。”戲誌才很是感慨地說道:“隻不過若是曹將軍想要川”


    “先生所想差矣。”笑道打斷了戲誌才的話,曹性隨即說道:“本將並非想以此要挾先生投奔,隻是不欲世間又少一英才而已。”


    “將軍不妨直言。”要說不想多活幾年那絕對是騙人的,隻是戲誌才卻知道曹性絕對不會毫無條件。


    曹性笑道:“先生倒是快人快語。其實本將隻想先生答應一事,便可請華老為先生醫治。”


    戲誌才正色道:“請拜”


    曹性慢慢地說道:“隻要先生應允此生絕不為我主之敵出謀劃策。那本將便願為先生求得良醫。”這話雖然沒有讓戲誌才投奔劉備,但卻也同時絕了他改投他人的可能;可以說如果不是曹性前世看過太多的電視小說的話,隻怕今天還真想不出這個折中之法。


    很是訝異地打量了一下曹性,戲誌才發現自己竟然無法看透此人心中的真正想法:“如此說來,豈不是戲某依舊是自由之身?”


    曹性點頭道:“就是如此,本將也不是硬要先生投奔,隻是不想世間因為先生的多智而再添無謂的死傷而已。”


    “因在下的多智而添無謂的死傷?”戲誌才先是一怔:雖然一向自詡為多智,但戲誌才還真沒想到在曹性的眼裏,智謀竟然就是一樣增添死傷的東西而已。


    曹性緩緩說道:“若無智謀之士,隻怕袁紹早已敗亡,而曹司空更無法奪下偌大的地盤;因此縱使先生不願投奔我主,本將也不希望再與先生為敵。”


    戲誌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名動天下…緣,射年,隨即嘴角才慢慢地溢出經笑意!,“也罷,戲蜘憂刊,生,如今到想過一過無憂無慮的日子。”既然曹性不強迫他去歸順,想要多活一些時日的他自然不會放過接受醫治的機會。


    稍稍停頓了一下,戲誌才又好像是在故意刺激曹性一般:“若是他具皇叔不幸敗亡,那不知戲某又可否回歸我主帳下呢?”


    “笑話,要真有那麽一天,那哥也不用混了”心中暗自誹腹,曹性笑道:“若真有那一天,先生自便就可


    “有此人相助,隻怕主公大業難矣。再度看了看眼前一臉微笑的曹性,戲誌才不由得在心中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漢建安二年。刃,五月一北海國劇縣


    自退守北海國之後,時間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個月;隻不過平日裏對李典來說不過是彈指即過的時間,如今卻像是度日如年一般。


    當日在收到戲誌才被擒的消息後,李典簡直就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個人更是在一瞬之間陷入到了呆滯狀態:繼夏侯淵身隕後,戲誌才可以說是己方固守青州的關鍵;如今一旦被擒,對曹軍上下來說無疑又是一次重大的打擊。


    因此在把剩餘的三萬兵馬收攏在北海國後,李典也無法再分兵去固守青州境內的其他城池了;也就是說如今青州境內除了北海國一地之外,其餘的城池盡皆成為了空虛狀態。


    當然,不是李典不想去守,而是如今青州境內的曹軍就剩他一人可稱大將;若再度派遣才能平庸的副將前去鎮守,隻怕結果也隻會是增加曹性的勝績而已。隻不過李典倒是希望曹性能一口氣奪下其餘的城池,屆時對方的兵力分散無疑便會成為自己反擊的希望。


    正如戲誌才早前所預料的一樣:在連續奪取了濟南國、齊國等地後,曹性也母為兵馬不足而暫時緩下了攻勢。隻不過讓李典感到失望的是:麵對東萊郡都諸多青州東部的空虛城池,曹性居然一點都沒有要出兵奪取的跡象,如此一來倒是讓李典更加不敢貿然出兵與敵對戰了。


    這一天,在按照慣例巡視完各處的將士守備之外,李典隨即便返回到劇縣之內的大營之中。作的北海國內的治所,又是前北海太守孔融精心治理多年的地方,劇縣倒也算得上是一座堅固的城池。自不過眼見自己每日都隻能困守此地,李典心中自然不免感到有些鬱悶。


    不過這也多虧是他才能沉得住氣,這要是換了許豬等脾氣暴躁的猛將,隻怕早就帶著三萬兵馬出城找曹性晦氣去了。


    大步走到自己的營中,李典剛準備掀開營帳走進裏去,卻異到一旁的士兵報道:,“啟稟將軍,營裏有主公派來的人在內等候。”


    “主公派來的人到了?由於戰況不利,因此李典幾乎是不間斷地每日派人前往徐州求援,而如今聽到主公曹操那邊終於派人過來了,起先還是略帶鬱悶的心情頓時便有了好轉。


    簾帳一開,營內的情況自然就一目了然;在李典略帶驚訝的目斃,之下,兩位文士正慢慢地轉頭看向了方才進營的自己:其中一人看上去像是一名飽讀詩書的儒士,但真要靠近的話會又會給人一種和儒士大不相同的別扭感覺;此人正是曹操自長安凱旋後新加入的謀士賈詡。


    至於另外一人頭戴麵具,即使不細看李典也能知道對方和賈詡一樣都是曹操帳下新來的謀士,隻不過這位名為李仇的謀士看上去倒比賈詡多了幾分陰森的感覺。如果昔日袁紹帳下的文臣武將在此的話,恐怕立即就會認出此人便是害得自己“前任,主公萬劫不複的可惡之人。


    “見過李將軍見李典進營,賈詡很是平和地笑著拱手微微行了一禮,至於一旁的麵具文士則根本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動作。


    對於麵具文士的無禮,李典也算是早有了解;眼見賈詡笑著和自己打招呼,當下他到是笑著開口說道:“有勞二位先生前來相助,李某當真是不勝榮幸就在賈詡和麵具文士李仇剛剛坐下之際,一位青年文士卻忽然慢步走進營來,隨即對著麵具文士鞠了一躬:“徒兒見過師父。”此人看上去不過十八歲左右,但相貌看上去卻頗為奇特;特別是在側身看向營內其他人之際,竟然讓李典有一種狼顧鷹視的感覺。


    眼見自己新收的弟子開口行禮,那麵具文士這才淡淡地開口問道:,“仲達,依你之見,此間將士戰力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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