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村莊周邊,身穿便裝的韓隊,郭隊正行走在某條土質道路上,周邊偶會路過幾名衣著簡陋衣物的村民。


    “這些人,找的地方還真有點特別,居然是在山區~”


    朝四處仰頭望去,可以看到,周邊被一座座高山環繞,而村莊則坐立於環山中央之下,山壁上隱約可以看到一些木質階梯,偶有幾位行人上下來回攀爬著。


    “確實,現在有一些偏遠地區是我們顧暇不上的。”說著,韓隊便湊到了郭隊身旁輕聲道:“這個村子裏,至少有近一百個被拐來的孩子還有一些肮髒的角落。”


    “聽小炎說,他所在的那個合院,就是個小型的嬰兒轉賣點,裏麵全都是孕婦生育,兩歲後直接救轉賣了。”


    郭隊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震驚,微皺眉點了點頭,看向了郭隊道:“走吧,再勘察一遍,找個機會,爭取把他們一窩端了!”


    韓隊應了聲,兩人便繼續在村子外圍勘察了起來,而村子的內部,則是由韓隊與郭隊帶的一眾警察再裏麵偵查著。


    兩人之所以不去,是害怕打草驚蛇,因為那兩人見過郭隊和韓隊,所以兩人就派了一些陌生麵孔進去勘察。


    他們則是在外部,勘察著地勢,規劃著路線。


    …………


    傍晚,鄭炎所處的密不透風小屋中,鄭炎正背靠牆邊,閉目養神著,忽然,麵前的銀色鐵門好似被踹開一般,發出了一聲巨響。


    把鄭炎驚醒,睜開眼睛看向了門前,發現是一名陌生的男人帶著一位大概十九歲左右的女孩走了進來,但場麵卻不太雅觀,見那名女孩的小腹,如氣球一般鼓起。


    朝他們臉上看去,這名男人的左臉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疤,而那名女孩長相一般,比起妍初她們來說,那遜色的不是一點點……


    “那邊有個床,明天帶你去做手術。”那名刀疤男人麵無表情的指著就在鄭炎身旁,像是炕一樣的東西。


    但這個玩意說是炕,長度卻連一米三都不到,上麵隻有一個滋生著奇怪味道的涼席,床尾還放著一根充滿了血跡的牛鞭。


    那名刀疤男人帶著這名女孩走到床邊,路過了鄭炎身旁時,這名女孩的眼裏明顯露出了膽怯害怕的情緒。


    刀疤男人讓女孩坐在上麵休息,嘴角浮現出了一抹淡笑,走到床尾拿起那根比小孩子手臂粗了一圈的牛鞭,走到了鄭炎身前。


    “啪!”


    一聲巨響,在鄭炎身上響起,頓時見他的手臂靠肩膀處皮開肉綻,疼的他悶哼一聲。


    刀疤男人又抽了鄭炎兩鞭,嘴角流露著享受的笑容看向了鄭炎道:“小子,我們老大說,不管是誰,每來一次這裏,都要賞你三鞭,不要怪我啊~”


    說罷,刀疤男人鞭子往床尾扔過去,鞭子上的血跡隨著鞭子一起漂浮在空中,最終散落到地上,而鞭子則被扔到了床尾,上麵流淌著血跡,低落到床尾上。


    隨後刀疤男人大笑著便往外走了出去,留下鄭炎獨自靠在牆邊,胸口不斷起伏,被抽打的那三處地方,全都流淌出了鮮紅的血液,臉上盡是汗水與鮮血。


    一直坐在床上的那名女孩看到這一幕,在那裏低著頭,不敢去看這一幕,直到那名刀疤男人離去,才漸漸抬起頭,偷瞄著鄭炎。


    寂靜的房間中,隻有鄭炎偶爾痛苦的咳嗽聲傳出,除此之外便就是他的呼吸聲。


    “咳咳~額……要命了~”


    片刻後,鄭炎露出了一副苦笑,仰頭靠牆低聲說了一句話,又深呼吸了幾下。


    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每一處地方,都是撕裂的痛,可憐了自己這張帥氣的臉了……被那貨扇了好多巴掌,現在想不腫都難。


    睜開眼睛,朝那名女孩的方向看去,看到她坐在床上,細細打量起來了這個女孩。


    這個女孩,五官還算看的下去,就是眼睛有點小,嘴唇有點厚,其它都還行,留著一頭長發,但明顯是很多天沒有洗過了,頭發上明顯可以看出有顆粒般的灰塵。


    視線轉移到她鼓起的小腹上,僅看到一眼,他便把眼神收了回去。


    而那名女孩也早已見鄭炎在打量著自己,但卻一直沒敢說什麽,直到看見鄭炎最後收回眼神的那一刻。


    她明顯看到鄭炎眼裏浮現出了濃濃的厭惡情緒,頓時就瞪起眼睛看向了鄭炎。


    而鄭炎也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於是便又朝女孩看過去,見她在那裏帶著怒氣衝衝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禁一怔,但僅僅一瞬便回過神,麵無表情的重新閉上眼睛靠在了牆上。


    顯然不想去理這個女孩。


    “喂,你那個眼神是什麽意思?”


    那名女孩見狀,更加生氣,我明明都沒惹你,但你那眼神卻傷到我了,帶著怒氣質問起來了鄭炎。


    鄭炎睜開眼睛,看向了女孩,沒有言語,隻是露出了一副不屑的笑容便又閉上了眼睛。


    女孩見狀,頓時怒氣更甚,挺著大肚子就走到床尾,顫抖著就拿起了那條沾滿了血跡的鞭子。


    “你可想好了,如果你真的動手了,以後就不隻是簡單的教育幾天了,那就是故意傷害罪,我可以讓你多坐幾年牢的~”


    就在女孩剛拿起這條鞭子時,鄭炎沉悶,幹燥,虛弱的聲音才響起。


    在女孩看過鄭炎時,他就已經又閉上了眼睛,顯然沒有興趣和這個女孩交流的意思。


    他說這些話,uu看書.uukansu.om 隻是“好心提醒”一下她而已,不過他可不是誇大其詞,就憑這個女孩來到這個地方,單單拋棄罪就足以讓她吃幾年牢飯了。


    果然,這個女孩聽到鄭炎說的這一通,心裏頓時就驚慌的把手裏的鞭子丟到了地上,但臉上依舊帶著生氣的神色走到了床邊,坐了上去。


    獨自坐在床邊生起了悶氣,心裏委屈不已,也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她的承受能力太差,這個女孩居然獨自坐在床邊小聲哭了起來。


    這讓鄭炎一時間就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聽到動靜,看向床邊哭著的女孩,無奈的靠在牆上閉上了眼睛。


    在這個社會裏,可以讓鄭炎感到手足無措的事情掰著手指都可以數的完。


    除過那兩位公主的眼淚還有撒嬌,其次就是所有女孩的哭聲了。


    好似是天生的,小時候他就是這樣,一看到女孩哭,就會手忙腳亂起來,心裏也亂糟糟的,那種感覺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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