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當日得了東方玉梅的魂盒,因失血過多而昏迷在華山,王勇清醒的時候,就被、郭盛給救走了,所以所並不知道,就在他昏迷的一刻,兩條白狼從山林之中閃了出來,緩緩的向著王勇走了過來,鼻頭不住的動著,看著王勇的屍體,眼中盡是貪婪之色。


    兩條白狼站了一會,最後還是磨頭離開。


    一旁的小女孩兒撇了撇嘴,道:“這個樣子,也看不出來啊。”


    那車馬過來,把王勇給搭起來救走了,道士這才出來,看著那些車馬遠去的影子,輕聲道:“我們回去吧。”


    將到天晚,父女兩個人竟然同時入夢。


    那道士正是陳希真,他聽著叫聲,應聲而來,轉了兩個圈,一眼看到西嶽金天順聖大帝的金身,就立在那裏,陳希無休止急忙過去跪下拜見。


    西嶽大帝道:“你有什麽問題,隻管來問就是了。”


    金天大帝冷哼一聲,手掌一揮,道:“你自己去感應吧!”


    陳希真猛的睜開眼睛,喃喃的道:“我明明是立了大功,如何卻成了那個結果!”原來他在那片刻的入迷之中,感覺到自己先成為一座猿臂寨的主人,然後受招安,率官軍討伐水泊梁山,大滅梁山之後,得封高官,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金人南侵,他們雷部眾將死得死,降得降,以至國家頹敗,天庭招回雷部眾將,以助虐害民為由,把他們一律追出神魂,在天庭罰點魂燈百年,這其中隻有他的女兒陳麗卿逃過了一劫。


    陳希真急忙惶恐的道;“就請大帝指點。”


    說到這裏,西嶽大帝話語一頓,道:“這女孩兒有一場風月之災,要淪落於煙花之地,但是你要保她平安,這才能扭轉乾坤,切記切記,若是不然,我等苦心,就要白費了。”


    一道紅影飛了下來,就罩在了陳希真的頭上,他挑目上觀,就見一頂朱紅色的道家羽冠就帶在他的頭上,西嶽大帝又道:“此冠名曰‘彩霆’乃是雷部聖母的金冠,你卻帶著,到了危急之時,它自有救你之功。閃舞.”


    陳希真剛要說話,就聽陳麗卿在對麵的屋裏,大叫一聲,他急忙出來,就走到了陳麗卿的門前,伸手叩門道:“卿兒?卿兒?”


    陳希真一聽這話頭不對,急忙道:“莫不是大帝也與了你什麽東西了嗎?”他們父女昨天就是做得一樣的夢,想來今天也當是做得一般。


    父女兩個人對了一下夢境,竟然全然一樣,隻是得到的東西不同而已。


    陳麗卿有些恨恨的道:“那些胡兵當真可惡,若不是他們,我們也不用擔了那罪名,明明立了大功,還被搜了魂了。”


    陳麗卿雖然心裏不服,但是嘴上也說不得,當下父女二人回房接著睡下,第二天一早,陳希真就去向廟裏的大師父做了別,然後帶著陳麗卿離開了華山,一路向東南而行,不數日就到了淮安府。


    一到梁家的大門處,隻見門口圍了足有上百人,而且人人都是江湖樣子打扮,陳希真有些納悶的道:“這是怎麽回事?”陳麗卿幸災樂禍的道:“不會是那女孩兒的劫數到了吧。”


    陳麗卿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什麽。


    那大漢煩惱的甩開陳希真,道:“你少呱躁,我哪裏有心理你!”


    大漢的半個身子都軟了,連聲叫道:“姑奶奶饒命!”


    陳希真微微一挑眉,伸手拂開陳麗卿的手,然後道:“這位兄台,我來問一句,那梁都監也是武學家源,又何必尋個教頭啊?”


    陳希真聽了不由得頜首,心道:“果然不愧是西嶽大帝說定的人物,這能力天賦,非尋常人可比!”他又向著那漢子道:“不知道如何報名啊?”


    陳麗卿等得煩了,向著那漢子踢了一腳道:“問你話呢!”那漢子無奈,隻得道:“隻要熱門話題到前麵,在門前摸了一顆釘子就行了。”


    陳希真笑著那大漢道:“兄台可以和我們一起過去。”


    陳家父女就到了前麵,隻見都監府的門前,就見門口咱立著一塊釘板,大鐵釘子都釘進板子裏了,一點頭都沒有在他外麵,在釘板的邊上還坐著一個客帳司,償住的向人解說道:“你們過來,隻要赤手從這板子上,摘下一顆釘子來,那就算是過了第一關了。”


    陳麗卿不管那些,向前就走,兩個大漢冷哼一聲,一左一右的過來,把陳麗卿給夾在裏麵,用力一擠,在他們兩個看來,陳麗卿一個小小的道姑,被擠這一下,隻怕這條命都要沒了,如何還能擋得住他們啊,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陳麗卿冷哼一聲,雙手後背,肩膀向前,就那樣左右一晃,正好和兩個大漢撞上,兩個大漢立刻哎喲一聲,滾了開來,摔出去之後,倒在地上,疼得臉都臉白了。


    陳麗卿撇了撇嘴,卻不反駁,她的性子一向如此,後世曾言陳麗卿是‘女李逵’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陳麗卿拔完了釘子向裏就走,陳希真跟在後麵也向裏走,那客賬司急忙攔住,向著陳希真道:“你不能進去,隻有拔了這釘了的人才能進去。”


    “那也不行,一定要拔了釘子……客賬司的話一下卡住了,原來陳麗卿轉身回來,又在板子上麵拔了一根釘子,毫不在意的道:“這樣的笨法子,也能算是考題嗎!”說完把一根釘子給了陳希真,陳希真就向著那客賬司晃了晃,道:“現在可以了嗎?”


    陳家父女向著裏麵就走,突然身後有人叫道:“卻慢!”


    這大漢叫宋保,是淮安一霸,平素裏他也老實,從來不敢來這裏和官府的人起爭執,偏偏他有一個毛病,就是沾不得酒,隻要一沾了酒,立刻就糊塗,剛才他在酒店裏喝了幾角酒,正好他的幾個徒弟在那裏,都勸他來應這梁家的教頭,可是宋保總覺著他一個大男人,來做一個小姑娘的教頭不好,所以就不願意來,他的幾個徒弟於是就激了他一下,宋保一下被激怒了,於是就帶著酒勁過來了,沒想到留這裏的幾個他的徒弟,都被陳麗卿給擋開了,宋保隻覺得這麵子都沒有了,於是大步過來,喝住了陳家父女。


    宋保冷哼一聲,道:“這裏是淮安,這裏要做什麽,都要有我們的同意,你是什麽東西,敢來和我講理!”


    宋保冷笑道:“你個三姑姑六婆婆之類的人也來應考,這淮安府當真沒有人了嗎!”


    陳希真笑咪咪的看著宋保道:“朋友,這裏是都監府,我們做我們的事,你們做你們的事,何必互相妨礙呢。”


    宋保上了一步,陳麗卿的拳頭都握上了,兩個人才要動手,那邊上的客賬司叫道:“你們兩個,休要動手!”聽到喝聲,陳希真趁早機向後一退,就避了開來,陳麗卿還想過去打的時候,被他生拉活扯的攔住了。


    客賬司並沒有理會宋保,指著陳希真道:“你們兩個先進去吧。”然後又向著宋保道:“你把那釘板上的釘子給取一個下來,我自然也讓你進去。”


    宋保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就自己給自己下台階,道:“我這一手,大家可是看得呆了嗎?”


    宋保的臉一下就白了,本來他想著來這裏宣耀一下,可是這會還有什麽宣耀的了。


    一行人進入了梁家的大門,就被人領到了一處屋子前,那下人道:“這裏卻由著你們睡好了。“


    那下人想了想道:“後天一起應考,你自己等等吧。”


    陳麗卿不以為然的道:“你問出什麽了?這也當一回事!”


    陳希真說到這裏,就沒有再向下說,陳麗卿卻道:“沒想到啊,還真讓你猜到了!”


    陳麗卿眉花眼笑的道:“行啊,隻要是動手,我都可以奉陪!”


    到了晚上,早有人送了飯過來,陳麗卿沒心沒肺,隻過了飯之後,倒下就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天亮,這才起來,洗漱之後,又接上吃早餐了。


    一個都管樣的家人走了出來,沉聲道:“你們都和我來!”眾人就跟著那都管,出了小院,就向著前麵過來,到了前麵的大廳前的演武場上站下。


    來得人正是梁文仲,他背剪著雙手到了大廳,就在最上麵的椅子上落坐,都管看著他坐下之後,這才引領著一眾教頭進了大廳,招呼所有人都給梁文仲見禮。


    梁文仲眼中閃過一絲絲的不屑,然後道:“怎麽樣啊?大家可都有什麽絕技嗎?若是有得話,可以施展出來,給梁某見識見識。”


    陳家父女一個找人,一個看爹,這樣一來誰也沒有聽全梁文仲的話,梁文種說到有誰能讓他‘見識見識’的時候,一條大漢突的跳了起來,就向著陳希真一拱手道:“我想向這位,挑戰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正是那宋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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